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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第8部分阅读

    使脑袋被驴踢了,也不签约,现在,马上就自打嘴巴了。

    晚晴咬唇,狠狠瞪了俞殷尚小半晌,字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说:“我签。”

    “小晴,乖。”以清冷淡然的语调说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滑稽,可是人家俞殷尚已经迅速进入慈父严师的角色,递笔给晚晴的同时,还不忘拍拍她的头。

    小晴……

    她的脸上现在一定爬满了囧字……

    “叫我晚晴,否则不签,还有,不许拍我的头。”

    “同意前一点,后一点不同意,老师对你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

    气鼓鼓的大眼睛对上老僧入定的微眯眼,僵持片刻,晚晴再次败落。

    心里诅咒俞殷尚千百万遍,晚晴正要抓笔写字,突然手指传来一阵抽心的疼痛,立刻,笔从指端滚出,她握不住笔了。

    之前测试,晚晴赌着一口气,写了将近两百个又臭又长的生词,这会儿心情放松,是无论如何也写不了了,提起笔,手就痛。

    “手痛。”晚晴无奈地说。

    俞殷尚低头一看,的确如此,十个指头肿得小水萝卜似的,本打算她起床之后擦药,免得弄脏被子,这样看来是不行了,还是马上用药比较好。

    但是,上药前,还是先把字签了比较好,否则,他总有一种夜长梦多的错觉,会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影响工作。

    俞殷尚想了个变通法子,说:“这样吧,你就在乙方签名那里按个红手印就行了。”继而,他打开红印泥,“先摁手印,等你手指好了,再签名。”

    晚晴按照他的要求,摁红手印,然后,他用湿纸巾帮她细细揩干净,完了,他拿出药油上药,真如合约上说的“行使主&权”,打理照顾她一丝不苟。

    晚晴已经放弃了某些无谓的抵抗,反正他不仅没弄疼她,还让她感觉很舒服,她暂且让他为所欲为,等她积蓄了力量,再甩掉那两份讨厌的合约。

    折腾一晚上,她的体力貌似又透支了。

    瞥了瞥墙上的挂钟时间,晚晴眼皮耷&拉,困乏地缩在被子里,“可以睡觉了吧?”

    “先吃药,再睡觉。”俞殷尚倒了杯温水,拿了药片送到晚晴面前。

    晚晴一一服下,待要倒头睡,却发现俞殷尚安然坐着,没有走的意思。

    “你不困?”晚晴眼皮子打架。

    “等你睡了,我再走。”俞殷尚收走水杯和药。

    这么说,他是要看着她睡觉再走咯?

    怪……人……

    晚晴没有被人守着睡觉的经历,尽管意识不太清醒,但总要说点什么才好,要不然感觉太奇怪了。

    苍白瘦弱的小&脸泛着困倦的浅青,眼皮子悄然阖上,她含含糊糊地说:“等起床碰见章小姐,我要做些什么,她才不会计较我?”

    凉被没有盖住她的肩,俞殷尚悄然坐近,将被子掖上点儿,“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叫她章小姐,你已经是俞家的人了,是她的长辈,我在你背后呢,她不敢计较。”

    “哦……”,临睡的烦躁被他的话驱散殆尽,晚晴睡着睡着便笑。

    “那么担心,嗯?”俞殷尚刮刮晚晴的脸蛋儿,那细腻美好的肤质,惹得手指在其上诸多留恋。

    俞殷尚天生情感温度低于常人,热不起来,连体温亦是如此,他手指轻刮晚晴的脸蛋儿,晚晴只觉得凉丝丝的,甚而还有几分痒意,她哑着嗓子,呵呵笑了一声,便别开脸,躲一边去,“痒痒……”

    真像躺在棉花堆里撒娇的小病猫,主人不过是挠挠……

    俞殷尚眸色微暗,面上仍是清冷一片,他收了手,翻出一卷绷带,细心缠绕她受伤的十指。

    晚晴吃的药物含有强烈的睡眠成分,药效发作,她困得快睡过去,眼皮子已经掀不开,但尚有知觉,不免问:“怎么了?”

    “免得你的手蹭到被子。”俞殷尚一本正经地回答,一本正经地缠绷带,丝毫没有因为她睡觉而松懈。

    睡神降临的那刻,晚晴迷迷蒙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以后还是叫你俞叔叔吧,叫其他的,叫不出口。”

    “随便。”剪刀剪断绷带,俞殷尚缠好一只小手,转而缠另外一只,他仿佛不经意地问:“你怎么去你姐姐家的?你的爸爸妈妈呢?”

    问了良久,没有应答,俞殷尚低头看时,却见下方那紧闭的双目中有清泪流下,眉头紧蹙,满脸愤懑神情。

    他放了手里忙活的事儿,微凉的手罩上她的额头,大拇指轻揉眉头,“怎么了?”

    她撇着嘴,哭得像噩梦中的小娃娃,“爸爸和别人走了,妈妈为了找他,死了,福利院好讨厌,我从福利院逃了出来,遇见了陈妈妈。陈妈妈对我最好,但她得病死了,剩下我和姐姐……讨厌……讨厌这样的生活……”

    晚晴突然的情绪失控,令俞殷尚手足无措,他没有预料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笨拙地抽纸巾为她擦泪,“晚晴好孩子……”

    他很想说点安慰的话,无奈,他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又天生冷感,想了半天,才艰难挤出一句,“有俞叔叔在,俞叔叔会对你最好。”

    “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晚晴如婴孩般无助,呢呢喃喃问。

    “真的。”俞殷尚轻柔地揩干净她的眼泪,“我说出口的话,从没有做不到的。晚晴乖,相信我啊。”

    小&脸寻着微凉的手偎了过去,像猫咪似地蹭主人的手,晚晴依赖地蹭脸边的大手,哭着打了个小嗝,“嗯,相信。”

    她哭泣着依赖的样子,使俞殷尚清凉的心涌起一股陌生逼人的郁热,好像从清静消暑的地方突然去了一间闷热灼人的黑屋子,瞬间,他烦躁不安到了极点,有好几次他都想抽&出手,甩开晚晴,回自己房里去。

    可是……

    又感觉很舍不得……

    晚晴第六感的趋吉避凶的本事太强,即便处于半睡梦的哭泣状态,她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晚晴转开脸,不再依偎大手,咕咕哝哝问起别的事情,“家里是怎么排辈的?怎么你和俞皓的名字和其他人不同。”

    无来由,俞殷尚舒了口气,心头重新归于清凉,他拈起绷带继续缠绕手指,说:“咱们俞家是望族,让你记的那些人是血缘比较近的宗亲,全国各地,还有十几支俞家血脉,他们都是地方上的大族,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惟一现存的俞家宗祠玩玩,见识一下。

    不过,那座宗祠是汪口俞氏分堂,其余的俞氏总堂和各个分支堂,要么是毁于战火,要么是毁于文&革,基本不存在了。如果咱们这支俞氏的宗祠存在的话,堂号应该叫做‘高山堂’,取高山流水之意。

    俞家的家谱,到我父亲这一代,已经修了32代,取名用十六字家谱诗‘恪守礼训,永庆升平。致德明善,家繁兴邦’,我是德字辈,俞皓是明字辈,我们用的是学名,以后&进族谱,还是要用回原来的名字。

    俞家的老族谱,女人的地位很低,家里面的女儿,绝不会写入族谱,即使写了,也不会写她们嫁到哪里,除非是嫁进高门大族;如果是流落在外的俞家男丁认祖归宗,他的生&母是谁,来自哪里,也很少有人会记录这方面的情况。

    你是我认的义女,原则上不能入家谱,不过,现在是新时代了,没有过去那么讲究,你也会进家谱的,过段时间,我会选个好日子,办酒席,定下……”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一道均匀的浅浅鼾声传来。

    俞殷尚戳戳晚晴的薄面皮儿,她半点没反应,看来是彻底进入了梦乡。

    正好缠完最后一截手指,剪掉多余的绷带,俞殷尚把床边一堆的东西挪到茶几,清出一片地儿,接着,他走到落地窗前,撩&开一丝窗帘边,明亮的光线便铺天匝地地射了进来,他迅速放下窗帘,房间重归适宜睡眠的昏暗。

    往门边走,将房间落锁,然后,去洗手间,仔仔细细洗干净手,最后,他站定床前脱衣裤,好好地把它们放在椅子上。

    掀开被子一角,他如泥鳅般滑了进去,自然地抱住他的“小猫”入睡。

    也许,他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放诞无礼,但是对他自己而言,再正常不过,他每收藏一件新品,定要抱着睡两三个月才能罢手,否则,铁定严重失眠。

    晚晴作为新收藏的藏品,目前在俞殷尚心中,已跃升至心头第一好,他不抱着她睡,他怎么睡得着。

    别看小猫没几两肉,瘦瘦的,可身型极好,发丝幽幽香,肌肤滑不溜手不说,某些地方还挺有肉,不是想象中的瘦削……

    俞殷尚握着手里的嫩笋儿,颇感意外地捏了捏,立刻惹来几声意识不清醒的依依呀呀,“嗯呀……嗯嗯……嗯……呀……”

    说也奇怪……

    那声儿像一根鹅毛拂过他周&身,自发育期开始,除了梦中遗&精以外,从未有过反应的男&根,竟应声立了。

    天……

    天啊……

    俞殷尚只觉全身的血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奔去,顷刻间,胀成不可思议地大。

    他的身体,竟然对人有反应了!!!

    俞殷尚吓了一跳,全身猛地窜过一阵哆嗦,他连忙抽&出放在晚晴身上的手,滚到被子外边去。

    精壮的胸膛起伏不定,一片火烧火燎的灼热,下方剑指南天,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他是真的起反应了。

    自发育期到来,他对同龄男孩热衷的男女事,一点热度没有,曾经误以为自己喜欢同性,他试着握了最好朋友的手,结果以呕吐作为收场,至此,他明白一个事实,他既不喜欢男,也不喜欢女,除非津&液攒得太多,做梦&遗了之外,不会有其他反应,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冷感者。

    对性没有感觉,所以,他才会和晚晴说,不要妄想什么性关系。

    既然是梦里面遗的,当然是醒来才发现床单、裤子湿一大块,男性的自然生理反应,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见。

    好新鲜……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两下那根硬&挺挺的大玩意,它摇头晃脑,摆了两下,便渐渐地疲&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方,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次,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殷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第二十二章:禽兽不如

    第二十二章:禽兽不如

    (羞涩,啥都不说了,口味不轻,喜欢河蟹美好新社会的妹子们进来吧)

    绝对超级无敌河蟹版,与完整字数相同,不代表平时写文水准,读者企鹅群共享五天后,等着吃大餐的妹子自动留下163邮那个箱,其他邮那个箱亦可,最好不要留企鹅q邮那个箱,因为企鹅q邮那个箱会让病弱的小今比较暴躁。

    大家不要在21章留邮那个箱哇,我要翻页,好麻烦哒,留在本章吧。

    场面话:花花随喜~~~~

    真实的内心:你们懂得的哦,嘿嘿~~~

    此章开始,先讲个老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从前,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

    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这屋内只有一床,二人虽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

    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了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

    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俞殷尚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清晰看见自己的男根,硕大坚挺的样子。

    那么大,那么肿胀,似一把怒剑朝天指去,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表皮暴起数道狰狞的棱线,仿佛即将撑破薄薄的皮儿,肉伞一并地打开,是盛放的孢子散发它旺盛的生命力。

    俞殷尚新奇地戳了三下那根大玩意,刚才还硬挺挺的模样,经他指头戳,便立刻摇头晃脑,摆了两摆,渐渐地疲软下去,似乎对他的手指半点兴趣也没有。

    看看下体,再瞅瞅睡得人事不知的小猫儿,俞殷尚认为有必要再试一次,万一刚才的反应是他的幻觉呢。

    拈起被子一角,俞殷尚再度滚了进去,从背后抱住晚晴。

    肌肤相贴瞬间,又是一记激灵,那玩意儿再次硬了,硬得俞殷尚心旷神怡,脊椎骨都似乎有点麻麻的。

    “小猫,叔叔抱抱……叔叔很干净,不会弄脏你的……”,俞殷尚嘀嘀咕咕地说,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一向清凉的身体此刻热得发晕,他的大脑也热得发晕,处于无限死机状态,只能凭直觉行事。

    劲腰被小腰的链子硌得分外不爽,手指顶开搭扣,抽出腰链,放置一边。

    下体隔着晚晴的睡裤,对着肉嘟嘟的小屁屁不住磨蹭,荡来荡去,不得其法,大手似有自己意志,把那碍事的裤子从头撸下一大半,褪至膝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屁。

    不是没看到a片和小黄书,可是,实际与理论的差别是巨大的,实际的操作效果也是意想不到的。

    撸下的瞬间,一身的火气全往孽根奔,胀得俞殷尚叫苦连天,愈加不得其法。

    摆荡的混乱中,孽根无意中寻了一条缝隙钻入,顿时被两个肉瓣儿夹得死去活来,被肉缝儿吸住了,脱,脱不得;摆,摆不开。

    俞殷尚倒抽口气,立马觉得自己升天了,劲腰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双手抓着嫩笋儿拧着尖尖搓捻,脸庞不住蹭那长长的黑发,嘴里喃喃呓语,“猫猫好嫩……那里好嫩……好喜欢……唉……怎么可以这样……喜欢……”

    那肉生生的玩意儿乱戳乱闯,况且那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方,稍加拨弄,便要被水淹泽国,湿咂咂地乱响,晚晴就算睡得再死,也要被他吵醒了。

    晚晴惊醒,呆了片刻,片刻之后,才明白自己陷入什么境况当中。

    睡衣前端撑得老高,像两座隆起的大山,衣服底下,她真切感觉到两只||乳|儿发胀,腻腻的两团,全掌握在别人手里,||乳|尖儿又酥又麻,被捻得像两粒小酥果儿。

    更令她羞耻的是,双腿被膝间的小内裤和睡裤绞成套儿捆住,紧紧并做一处,湿得不像话,身后的男人活塞似地摆动着,肉棱儿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搔刮嫩羞羞的小娇花儿,引得她双腿打颤,引得她无意识翘高臀儿,深深含住那粗壮男根不放,更引得水流声漉漉,汹涌地往那出口奔流,叽叽咕咕地乱响。

    偏偏,脑后热乎乎的呓语还不消停,不数拂过光滑敏感的皮肤,激起她一粒粒小疙瘩,“好猫猫,好嫩……唉……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唉……好嫩……”

    清冷的噪音说着羞臊人的话,反差效果巨大,他每叹一声,她的腿便应声湿一分。

    她以前不是没有和段乔胡闹过,情到浓时,怎么也是经历过的,只是有母亲前车之鉴,最后一道防线,她无论如何都死守住了。

    但是,不管和段乔闹到哪样,身体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反应强烈,唧唧咕咕的水儿出个不停不歇,还翘了粉臀,迎了上去,翘啊翘,挪啊挪,扭啊扭,拽着那孽根直往里面吸。

    她和他之前的身体化学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仿佛毁来的末日到来!!!

    晚晴骇然睁大了眼,嘶哑叫道:“俞叔叔,不要。”

    “醒了?”他一僵,蓦地清醒,停止了动作。

    小手急切撩起衣摆,去掰大手,小脸侧过去,水汪汪的眼哀求地望着他,“俞叔叔,不要,我们刚刚签了约,你是义父,是老师,我是义女,是女弟子,你还说对男女没有兴趣,不会叫我提供性服务,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

    唉,小猫儿的眼波怎么可以那么柔呢,好可爱的样子啊……

    刚强的大手不动分毫,她越掰,他越捻动顶端的小酥果,他直视她,视线牢牢地锁住她不放,“名分不过是虚的,欺名盗世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少我这一桩。这不是性服务,我觉得你也是愿意的,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我的腿被你弄湿了。义父和老师的身份,不能妨碍咱们便平等自愿的性关系。你乐意,我也乐意,何乐不为。”

    说着,俞殷尚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摆起腰来回动了两下,清晰的滛靡声再度传入晚晴耳中,小粉脸“唰”地红透,一直红到耳朵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