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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邪君第5部分阅读

    天知地知”

    让季墉烦心的并不只是这样,他无法面对巧巧的信任,无法面对去世的兆文,甚至于无法面对自己。

    “可别告诉我你想跟巧巧坦白,你不想陆她,我还想瞒呢!万一我未来的老公知道夺走他权利的人是你,那我不就少了一个娘家可以投靠!快回去,巧巧一定等得心焦极了。”在她的催促下,季墉终于迈步离开她的公寓。他前脚刚走,阳台上的罗德伟就跨步进来。“你真该京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而且那个女主角马上要被你挤下台了。”“你这算恭维?”斜眼睨他,刚才的脆弱已经荡然无存。

    “当然!你的演技已经出神入化,连我们精明得像鬼的副总裁都被你骗得团团转。可惜道具出现破绽,你的红药水用太多了,看起来不像c女膜破裂做倒像小产。”他嗤笑出声。

    “废话少说,刚才拍得怎样?”

    安啦你靠在他身上的陶醉相、拉开床铺时,“坦诚相对”的情景都人了镜,如果拿去印成写真集绝对大卖。“

    “你敢!别忘了你贪污公款的把柄还提在我手上,你应该听过一人得过鸡犬升天,我要是当上副总裁夫人,总经理的位置就是你的,千万别一个想不开就自毁前途阿。”她思威并施,把他的意志再次收取。

    “你真是个可怕的女人,颜箴巧想和你斗,简直是拿鸡蛋顾石头。”他取来两杯酒,递过一杯给晏伶。

    “错!是拿鸡蛋砸花岗石。凭那个大脑的笨女人,下辈子吧!

    “为即将到手的成功于杯。”他举杯。

    铿一一清脆的碰杯声像征着季墉和巧巧不堪一台的脆弱婚姻即将结束。

    巧巧自昨夜就坐在沙发里等待,直到天亮、中午。黄昏,始终没盼回季墉的身影。焦惶地在屋内踱步绕圈,她像在迷雾中行走,摸索不到方向。不安在她心底逐渐扩散…、··一整天了,她没有任何季墉或晏伶的消息。

    是她的伤太严重了吗?都是她害的,她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道不要去看那场仲夏夜之梦就不会意出这一大堆事了,像她这种笨蛋就该躲在家里才不会四处闯祸。她不停地实怪自己、气恼自己。她胡乱猜测所有可能性……季墉会不会因为气地,再也不肯回家了?他是不是不再要她了,讨回把她赶出他的生命?

    终于,在夜晚来临时分,季墉带着一脸倦容出现了。巧巧欣然地扑上他,失而复得的心情让她雀跃万分。环往他的腰,巧巧把自己埋进他的胸前,感受他的存在。“你终于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做了蠢事,下一次我一定会更小心!你不在我好担心好担心,以后你别再丢下我一个人失踪,好不好?”

    “你一直在等我?”

    “嗯——-昨晚去了哪里?晏伶呢?她还好吗?”

    她的无心询问勾出他的有心联想。“你在侦察我?”他敏感地推开她。

    “我只是关心,如果你不要我问,我就不再问。”她附和他的意愿。

    他是反应过度了!摇摇头,谁教他心里有鬼,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会看见鬼影幢幢。“我累了,我要休息。”

    “好!我去帮你放热水。”巧巧巴结地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背影,她忽然觉得他们已经渐行渐远,一阵恐慌促使她冲上前去,自身后环住他的腰,贴着他宽阔熨实的背,她迷失的安全感找到了回家的路,可最这份平安能维持多久呢?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季墉,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那个梁先生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我没有生气。”他只是累了,他需要时间来理清眼前的状况,再没多余精力看顾她的心情。

    想到晏伶、想到她的处处维护,他不能不感动,她为了顾全他的婚姻而选择委曲求全,他该接受她的好意吗?她说“遗忘”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但是他能遗忘吗?兆文临死前是怎样把她托付予他,他又是用怎样的方法在照顾她?

    对晏伶做出这样的事,他真的没办法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巧巧——我累了,有事我们明天再谈。”

    “好!你忙了一夜一定累坏了。”她的体贴听进他耳里,句句都成讽刺,她在暗喻什么?忙了一夜?她想刺探这一夜他在“忙”些什么吗?

    他扣住他腰际那双手,将它们拉开,却发现她十指都缠了ok绷。她在嘲讽晏伶的伤吗?还是想借此要他为昨夜的未归自责?

    他冷冷地回身瞪视她。“你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老要问她“什么意思”?她从没有刻意对他存过任何“意思”呀!她满眼迷惑地望向他。

    “回答我,这些伤怎么来的?”

    “我收拾办公室时不小心弄的。”看着手指,他想责难她做事没大脑吗?“需要我送你到医院吗?”

    他在关心?不!他口气中有太多的不屑和鄙夷,他的态度教她困惑极了。“不用,它们不严重。”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东施效颇!”

    他给了她四个字评语,巧巧频傻在原地。

    东施效频?他是这样看待她的伤?他以为她放意学晏伶受伤来引起注意?对着被地当面甩上的门,巧巧再忍控不住满腹辛酸,哽在喉间的辛酸一骨碌全吐了出来,泪珠一颗颗滑下无休无止。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她百思不解啊!他们的亲密访佛才是昨天的事,怎么才转瞬间就全变了天?她看见他们的婚姻出现了一条好大的裂痕,再多延伸一分分,这场誓约就要裂成两半再也补不回来。

    她好想补救挽回,问题是她根本看不清楚裂缝是怎样产生的?

    第七章

    季墉像警戒中的刺猬,随时都会向周道的人扎上几针,他烦闷暴躁、一触即发的怒涛在心中潜伏着。身旁的巧巧成了最佳出气筒,因此她战战兢兢、不敢多言,深怕一个不对劲,就引发他的怒目相向。

    巧巧变得沉默寡言、变得爱哭,她常常趁着没人的时候没人在角落默默垂泪,仿佛要将结婚前没机会流的泪水一次流足。

    但即便是如此,她仍按照着平日的步调进行每天该做的工作——陪季墉吃早餐、陪他上班、陪他吃午餐……她不死心地用自己的拙劣方法维护着她岌岌可危的婚姻。办公室外晏伶的座位空着,她已经好几天没上班。季墉的工作量明显增加,每天都到深夜一、两点才回家,巧巧也无异议地拿着一本诗经窝在办公室沙发里陪他加班。

    季墉扭扭脖颈、喝口新冲的咖啡,视线调向蜷缩在沙发的巧巧。

    “你困了就回去睡。”淡淡的语气少了往常的温暖。

    “我不困,你工作这么晚累不累?”

    “没办法,晏伶不在许多事都要我自己动手。”

    “她——伤得很重吗?要不要先找别人代替她的工作?”

    “你在窥视我?你迫不及待想把她踢出公司?”他又张牙舞爪地武装起自己。我?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她一味地赔不是,不敢追究错误根源在哪里。他不是不清楚自己起起落落的脾气坏得有多离谱,也不是不清楚巧巧受了多少无妄之灾,但在问题没解决前,他没有多余心思理会她。

    “算了,不干你的事。”这种反覆无常的怪异情绪落在别人眼里,早早就叫人起疑了,偏偏他娶的是没有能力解决问题的巧巧,她只能粉饰太平,欺骗自己都是她不好才会惹季墉心烦。

    “晏伶在气我、才不肯来上班吗?”毕竟要不是她,晏传不会受伤。

    “你说她气你?如果听到她有多保护你、多设身处地为你着想,你就会羞愧得无地自容,我不知道你的头脑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为什么要处处嫉妒她、猜忌她?她为你做的已经太多太多。”

    这些这些莫名其妙的句子让巧巧接不了口。

    “若说有人比你更重视你的婚姻,那就是晏伶了。我早跟你说过别把她当成假想敌,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保证没有男人受得了像你这种善妒的妻子。”他把她说的话膨胀了几十倍,再加上自己的想像力,就成了攻击她的最佳武器。

    “我是嫉妒过她,但那次我们说清楚了不是吗?你为什么要旧事重提。”“我是说清楚了,但是你的心呢?也清楚了吗?”

    “你厌倦我了是吗?”她不想再小心翼翼地猜测他的情绪,能打开天窗就把亮话说清楚吧!这样不明不白的老被拿来当箭靶射到底是为什么?如果真是轮到她该退场,至少先让她知道啊!

    “我没说!”啪地!他恼火地切断电脑。

    “我愚笨不灵光、不懂人情世故、糊涂粗心…··我从来就猜不透你的心,我有那么一大罗筐的缺点,你会厌烦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欲加之罪!”他冷嗤—声,整理起桌上的文件。

    “若你不觉得我是个贼,你不会看着我的动作觉得我是贼,听我的声音觉得我是赋,我的一举一动在你眼里全是贼样。为什么我处处动辄得咎?不就是因为你已经开始无法忍受我吗?”就是这个道理了吧!除了他厌弃她之外,再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来说明他最近的行为。

    ‘’我说过你是贼了?“

    “你说我窥探你。”

    “你敢说没有?你没有猜测那天晚上我去了哪里?你没有怀疑我和晏伶那晚做了什么?”他一步步迫近她,眼里净是怒焰。

    “我从未问过。”

    “你要是敢光明磊落当面向我,我还会比较看得起你,可借你不敢,你只会用一双老鼠眼在暗处窥觊。”

    她几乎要大起胆量问他那夜发生过什么?但是到最后关头巧巧又退缩了,她不敢也不愿亲手去拨开那层迷雾。万一真相是她接受不来的呢?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应付。“我是胆小怕事,总以为有你这片天顶着,发生天大的事也干扰不到我头上,只要专心信任你,你就会把我保护得好好的。我…·”似乎错得很离谱。“

    他看不起她?他说了他看不起她!原来在看清楚她美丽的身体里包成的是一颗愚昧的心后、他就看不起她了。

    她的话让他闻之语塞。

    咬紧牙关,她狠下心问,“季墉,你要换新抱枕了吗?如果是请早一点告诉我,让我有心理准备。”

    “我没有要换什么该死的抱枕,你最好乖乖的特在家里,不准兴起什么离开的念头。”他想起她曾说过的话她要给他祝福……不!他不要她的祝福,他只要她牢牢的待在他身边!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他语带威胁。

    “听见了。”其实用不着威胁她也会用做的,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很好!我的麻烦已经够多,别再给我惹任何麻烦。“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季墉来到晏伶的公寓,却发现她正在打包行李。

    “你在做什么?”他抢下她手中的衣物。

    “我要离开——到美国、英国、法国……哪里都好,就是不要留在台湾、留在你身边。”她酝酿已久的情绪歇斯底里地狂泄出来。

    “告诉我,为什么?”他把她狂乱的身子禁锢在自己胸前。

    “因为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巧巧、更对不起兆文。天哪!我为什么不死掉算了。”她颓然地哭倒在季墉怀里。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你不懂、你完全不懂,我背叛了兆文、也背叛了你!

    “晏伶  ”

    “这三年来,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一点一滴侵蚀了我的心,我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你,虽然我尽力否决、但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巧巧,所以看画展那晚我说了一堆气话来欺侮她,尤其发生那件事情后,我再也骗不了自己,更无法去欺瞒你。我爱你啊季墉哥,我好爱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得你爱我,可惜,你的爱已经给了别人,离开是我唯一能走的路了。”

    “不!你只是尚未自那晚的震撼中醒来,而且你还受着伤,在你身心都不稳定的状态下,才会有这种错误的认定。”

    “这个‘不’字我对自己讲过无数次,我拼命举例子来证明我不爱你,可是越证明我只会越心虚,既然我再无法管住我的心,至少让我管住自己的身体吧!我要跑得远远的,不要让自己有机会做出伤害你或巧巧的事。”

    晏伶

    …给我们彼此多一点时间来厘清自己好吗?“

    她不语,默默地缩在他怀中吸泣。

    “晏伶——那一晚我们都失足了,不管如何我们该做的是弥补而不是伤害。”“伤害?你告诉巧巧了?天——不要啊!她抬起了头,泪流满腮。

    “不要激动,我没告诉她。”

    “求你不要让我变成罪人,伤害那么纯善的巧巧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我懂!我知道你的苦心。我们都沉沦在严重的罪恶感中无法自拔,但是我们必须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如果你一走了之,不仅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啊!”“可是我……”她犹豫了。

    “答应我,不管如何都不要走。”‘他坚持。

    在他坚定的眼光中她让步了。看着他将皮箱里的东西一件件重新摆回衣柜,她露出了胜利笑容。

    时间?她可没那么多耐心!

    巧巧的三餐在咸威泪水搅拌中度过。

    这段日子季墉不好过,她也不曾安稳,她的体重直线下滑,颊边的凹陷突显了颧骨的高耸,她变得极易受惊,季墉一个声音都会让她吓得全身发抖。

    她不想自己无助地成为秀墉的箭靶,却没有能力改善这一切。连着几天的反胃造成了她的虚弱,是心情影响了她的食欲吗?她不知道,食物摊在她眼前,她只有作呕的欲望。

    细数着水水返国的日子,她盼望姐姐能为她解除这些迷雾,帮她走回平坦的婚姻路。

    距离那次的争执又经过了二个星期,巧巧照着平民步调过生活。她和季墉间已鲜少交谈,她看出他焦虑不安,似乎事事都不顺心、不顺手,巧巧猜测有事困扰了他但她却帮不上忙,要是换个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妻子,情况会好得多吧!

    她为季墉冲好咖啡放在他手边,然后悄悄地坐回沙发。虽然他们的距离只有两步,但他们的心却相隔千里。为了防止她的窥视,他在心理架设起一扇门,在防范她的同时,也把她的关怀挡在门外。

    霍地,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泪如雨下的晏伶自外面冲进来。她没跑向  季墉,反而走到巧巧面前牢牢握住她的手臂猛烈摇晃。

    “巧巧,我承认自己对不起你,可是那天真是个意外,我没有要抢你丈夫,我早就打算要走得远远,我没要霸住你的丈夫阿……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巧巧被她摇得满头露水,张口结舌说不出半个字。

    “晏伶,发生什么事?”季墉皱起眉头走过来分开她们,她哭倒在他怀中。“巧巧找了征信所跟踪我们,他、他拿照片威胁我,如果我不给他钱他就要让照片上报。我怎么能哪!爸爸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活活把我打死的。”

    季墉把她手中紧捏住的牛皮纸袋抽出,将照片倒出来。一百多张照片,或坐、或卧、或立张张都在控诉着他们的j情。

    季增倒袖口气,恼羞成怒地把照片横扫落地。

    这就是答案了!难怪巧巧最近者是战战兢兢、老是魂不守舍,原来她背着他想把晏伶驱逐在他的生活之外。

    “巧巧威胁你?”

    “不、不是巧巧!是征信所的张先生。巧巧只想要我离开,她没存心要害你,她绝不会想让我们身败名裂。”她抖着身体紧环抱住季墉。

    巧巧连看一眼地上照片的勇气都没有,他们的动作、表情都在在说明了她不敢置信的事实。

    不!不管是怎样的事实,她坚持要季墉当面告诉她。

    “那天……你们……做了什么?”她艰难地启齿,心脏仿佛被血淋淋地戳满窟窿。晏伶抢着回答:“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们?你要我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吗?好!我说——那天我们上床了,我们背叛了你,可是那天我们都醉得不醒人事,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是下贱、滛荡…  ··但请你不要迁怒季墉、不要让他名声扫地,我愿意走…。,,”住口!不要再说了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