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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青梅第4部分阅读

    很不甘愿地斜眸以视。“你是外星人呀!我都还没说出是谁你就感应到了。”

    不信会猜错,大厦里只有那对表姐妹心机最重,无所不用其极的尽量a钱。

    一个是光明正大的以打工为名,一个专摇笔杆出售别人的爱情,出发点不同但终点一致,就是要a光大厦内住户的私房钱和爱情。

    可想而知受害者是一个接一个,现在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当然是竭尽所能的陷害好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两人是大厦里的害群之马,当初房东大人肯定是挑错人,她们哪有花仙的灵气,根本是两株烂花坏了一园好花。

    “有空多用用脑,小心生锈了。”梅属木科植物,所以木头人一个。

    怎么点也点不化。

    沈恋梅拍开他的手不太高兴。“嫌我笨就滚远些,你不会老是春风得意。”

    她等着看他喝水呛到,出门踩到狗屎,吃鱼梗到刺。

    “你不笨,只是不用心。”瞧她气呼呼地嘟着嘴,令人想一亲芳泽。

    而他毫不迟疑的身体力行,四周响起羡妒的吸气声。

    真希望是他(她)。

    “你……你又吻我,利息还没讨够吗?”被吻多了,她脸皮也长厚了,不会大惊小怪的想找人拚命。

    “我看来是大方的人吗?一辈子都不够还。”邻桌的烟漫上他的镜片,他随手取下一拭。

    在灯光的照射下,不再上发油的柔顺黑发显得狂野,以往棒球帽压住的张狂正召告不安定,一丝男孩气息悄悄流露。

    嗯!真像。“宋沐风,你有没有双胞胎兄弟?”

    “去掉我的姓氏,没有女朋友会直呼男友的全名。”他一再强调两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意在造成事实。

    因为她并未如他爱她般地爱他。

    真爱计较,小里小气的男人。“到底有没有,别卖关子。”

    “我是独生子。”所以背负的压力是外人无从想象,一举一动都像受到监视,毫无自由可言。

    “独生子呀!”明亮的大眼转呀转直往他身上瞄,似有一丝疑问。

    “问吧!憋在心里会闷出内伤。”面对她,他无法摆出严肃的神情。

    对工作认真,对下属严厉,对合作对象保持疏离态度,他自认是个公私分明,自制力够的人,绝不让经手的事偏出常轨之外。

    偏偏一遇上她自然而然地露出微笑,每每要装冷漠的神情总是维持不到十分钟,发自内心地想对她笑,不愿她颦眉蹙额。

    雍宇说他没救了,他自己也明白已中毒太深,只要她在身边一展笑颜,他所有的烦恼都能一扫而空,随着她的情绪而起伏,不再有宋沐风这个人的存在。

    她是个精灵,拥有舞动热情的魔法,叫人情不自禁跳入她五角星阵中成为祭品,甘受魔噬。

    “你父亲对婚姻忠实吗?”是他要她问的,不小心踩到地雷不关她的事。

    瞧她一脸戒慎的模样他就很想笑。宋沐风一板严肃的装出冷诮。“我父亲没有私生子。”

    “也许、说不定、有可能,凡事哪有一定,你不妨回去问一问。”他肯定被蒙在鼓里。

    “我是独生子。”没有分身,没有兄弟,你还不明了吗?

    这人真是固执,问一下会死呀!“你怎么知道没个小你几岁的弟弟,通常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元配是唯一不知情的人。”

    笑笑笑,牙齿白呀!她哪里有说错,电视上都这么演,真实地反映出人生。

    “咳!原则上你假设的一切不会发生,我是遗腹子,家父去世时只有十八岁。”父母的结合是属于青梅竹马型,不小心擦枪走火才有了他。

    他不晓得他们的婚姻是否合法,或者是父亲死后才让他们母子入籍,他只知母亲非常不快乐,而且十分畏惧家中掌权的人。

    “嗄!你……你是遗腹子……”沈恋梅局促地笑笑,表情尴尬。

    看来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人家不是常说天下有三张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他们碰巧在台湾出现,不算是太怪异的事。

    明星脸、名人脸多得是,怎能混为一谈,死人是蹦不出私生子,但……

    “你确定你父亲没将种留在精子银行?”有些有钱人会未雨绸缪地预留后路以防万一。

    譬如子孙早逝,儿女不孝。

    “恋恋──”宋沐风无力的一唤。

    亏她想得出来。

    “你真的该和披萨小弟见见面,你们的神似度是百分之百。”沈恋梅拿起杯垫往他头上一盖,露出的下半张脸简直像是本人在现场。

    “我是……”他。

    苦无机会说出实情的宋沐风抓下她的手,不忍打断她的兴致勃勃,暗自苦笑地希望她哪天顿悟时别气得跳脚。

    “天哪!太像、太像了,你们要是没血缘关系谁会相信,为了这张相似的脸,你该提携提携披萨小弟,让他也过过有钱人的瘾。”他们还可以玩掉包游戏。

    他有些不是味道的嫉妒起“披萨小弟”。“你很喜欢他?”

    “我为什么不喜欢他,他可爱又上进、讨人欢心,每次送披萨都不迟到,还附赠水果,我喜欢得想亲他一下。”可是他总是头低低地让人亲不到。

    “那你喜欢我吗?”他告诉自己不要计较,反正都是他。

    但是,心里就是不痛快、闷得很。

    沈恋梅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喜欢你,霸道不讲理又啰唆,老爱强迫别人当你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隐疾?”

    “难言的隐疾?!”猛抽了口气,宋沐风有股杀人的冲动。

    同一个人却有两种评价,她眼睛长到哪去,整个大脑被掏空了不成,喜欢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却不喜欢他,还暗指他某方面不正常。

    要不是他太爱她了,她铁定活不长,活生生的被折成两半看她敢不敢嫌他啰唆。

    “你瞪我也没用,不然以你多金又有型的条件怎么没遭人‘人财两得’。”好东西一向留不住,人人抢着要。

    “人财两得──”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捂起耳朵要他小声些。“你干么咆哮,想要拆店让夹竹桃难看呀!”

    “我没有……”咆哮,他只是不敢相信会爱上一个神经特粗的女人。

    不过他的沮丧消失在一阵大笑中,沈恋梅口中的夹竹桃正捧腹狂笑,完全失去他平常的高傲、冷峻,像个被鬼附身的疯子。

    而四周的人纷纷走避。

    第六章

    天理不容里灯光正艳。

    酣歌热舞,酒香粉浓,金迷纸醉的人们在此寻欢作乐,放开身心尽情享受夜的开始,呼朋引伴地大跳三贴舞自由欢笑。

    距离舞池中央稍微偏远的角落是一座吧台,三三两两为听梅唱歌的酒客已等候多时,没人发现一旁尚未上妆的俏丽女孩是谁,只觉有点面熟地当是和男朋友约会的美丽女子。

    而谢明艳一如往常地出来露个面调两杯酒,满足女客的“s情”。

    不过今天多了个聊天的伴,所以他停留的时间长了些,发酵的笑意快撑破他的肚皮,拚命的忍住装酷,脸皮绷得像谁欠了他一千万没还。

    “那个披萨小弟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早看出他的非凡气势。

    “你认识我们的披萨小弟?”颇为惊讶的一瞟,谢明艳好奇的一问。

    “有过一面之缘,在某幢大厦。”山下忍魈不直接说出是什么地方,为保护他的百科全书。

    “是联合女子出租大厦吧!我有位非亲非故的亲人住在里面。”眼神一落,他看向在酒吧喝梅子汁的迟顿女孩。

    他们不是亲人,可是共同生活了二十几年,所以也算是亲人。

    “几楼?”

    “十楼。”梅花居。

    “我的女人住九楼,瑞香居。”明了个中秘辛的人是不需要多作解释。

    “幸会,幸会,天理不容的老板谢明艳。”他主动伸出手一握。

    “山下忍魈,曾是杀手。”目前是无业游民。他的希望。

    “曾是?”有趣了,那幢大厦住了一堆怪女人,连带着吸引一群奇男子。

    真是奇怪的组合。

    “你不好奇?”至少会有惊惧之色,但他没有。

    “杀手很浪漫吗?如果你知道那幢大厦里有公爵,有黑帮帮主还有美如天仙的刑大队长,是不是会觉得平衡一些?”黑白两道大会串。

    难得露出微笑的山下忍魈朝他举杯。“的确是卧虎藏龙,我不过是小芝麻。”

    “芝麻含有高养份,比披萨那种垃圾食物高级多了。”他意有所指的瞄瞄差点害他破功的两人。

    通常上帝也有错手的时候,给了美貌不一定记得灌脑浆,忙中有错地少安一根神经才使其它神经发育得特别好,粗到可以编网。

    他不是很想听那两人的交谈,但是坐得太近的困扰就是不得不听,清晰无比的飘入耳朵里不容拒绝。

    世界上睁眼瞎子不少,他身边就有一个。

    明明摆在面前的事实硬要拐十八个弯岔开,可笑至极的说出令人捧腹的话,他实在怀疑

    “夏小姐”在怀她的时候,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怎么一个狡猾得像滑溜的蛇,一个个性直得似土拨鼠,只会拨土。

    什么披萨小子闹双胞,还问人家父亲有没有在外落种,这么天真的想法叫人难以相信她有二十二岁了。

    人财两得?!

    天哪!他受不了,要他不笑真的很难,他的形象……破灭了。

    “你八辈子没笑过呀!牙齿有蛀牙就不要丢人现眼,你以为自己笑起来很帅吗?”该死的夹竹桃。

    谢明艳笑得直不起腰,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扶着肚子,吓走了不少客人。

    “是你的言论非常有意思,老板开心的为你捧场。”真是有趣的处子。

    和他那口子是半斤和八两。

    沈恋梅看了看多话男子。“你是想容姐的男人,叫什么忍者的。”

    “山下忍魈。”没人名字叫忍者,那是对忍者的不敬。

    “对啦!对啦!日本人嘛!名字超难记的。”她能记得他名字有四个字就不错了。

    “是比披萨小弟难记了些。”山下忍魈似笑非笑的一睨一脸敌意的男子。

    “披萨小弟没得罪你吧?”宋沐风宣示主权地将沈恋梅揽入怀中,不让他人有觊觎的机会。

    山下忍魈食指轻划眉心表示敬佩。“不容易呀!迷雾中的羊不好抓,分不清东和西都在一个点上。”

    “不劳费心,我抓得很牢,谁也别想碰一根羊毛。”只要是男人都有可能是他的敌人。

    “祝福你。”山下忍魈干掉杯中白液,脚一落地走向大门。

    看人家浓情蜜意,他不免想念家里那本百科全书,抱自己的人好过遭人敌视,他了解爱上那幢大厦住户的心情,她们都是怪得离谱的史前人类。

    而且不好追。

    “你们在说什么羊不羊,他怎么突然走了?”听说忍什么的检法很好,她很想见识见识。

    宋沐风在沈恋梅唇上一啄,拉回她的分心。“男人的事女人不必过问。”

    她的心只要留在他身上就好,其它过客用不着关心,包括目前明艳动人的长发老板。

    “你以为我爱问呀!我是准备砍了这株夹竹桃。”居然还在笑,他吃了笑豆不成。

    “别理他,他是嫉妒我们恩爱,苦中作乐。”他挺想助她一臂之力砍伐无用的的毒花。

    夹竹桃具有剧毒。

    “恩爱?!”沈恋梅以有病的目光看看宋沐风。

    他们明明在吵架哪有恩爱,他白天睡太多觉把梦拉到夜晚来作,难怪一口梦话令人毛骨悚然。

    看来她得多走两间庙去求佛拜神,以免附在他身上的脏东西换房子改赖上她,她最近已经够倒霉了,不能再楣上加楣。

    “我的确嫉妒你被

    ‘人财两得’,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挺神的,能治疗各种隐疾。“谢明艳一本正经地说,头一甩发丝飘动,俊美无俦得令一干不死心的女客为之倾倒。

    但他这种行为在某人眼中是卖弄风马蚤,需要“夏小姐”再调教调教以免翻墙找妹妹。

    眼皮为之一抽的宋沐风笑不达眼。“原来你的隐疾是老中医医好的。”

    换谢明艳嘴角抽动了。“你长得真像披萨小弟,会不会你就是披萨小弟乔装来诱拐我家的妹妹。”

    “她不是你的妹妹。”

    “别叫我妹妹──”

    一低咆,一高吼,抗议他的不当称谓。

    谢明艳如一座山未动声色地清洗杯子,既不看一脸酸味的男子,也不瞧满脸怒意的小梅子,安于本份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自从被他不老的爱人包养之后,口沫相濡的结果是变得和她一样没良心,为求自己快乐不管他人死活,像株夹竹桃。

    他爱他的爱人,也喜欢pub的工作,他们同样带给他家的感觉,所以他选择拥有他们,飞蛾扑火般地成为爱人的地下情人。

    “恋恋,你给我离他远一点。”头号危险人物。

    “恋恋?!”谢明艳发出古怪的吞涎声,像是在笑。

    沈恋梅先瞪了他一眼再看向宋沐风。“你要我离‘饭碗’远一点?”

    办、不、到。

    “你喜欢唱歌可以唱给我一个人听,我会为你建一座大舞台。”让他人无法再窥见她的美丽。

    “自私。”胆子够大,敢在他的面前抢pub的台柱。

    “你有病别拖着我一起死,我要一座大舞台干什么,当墓地呀!”她口没遮拦的诅咒自己。

    喜欢唱歌是一回事,她不会为了歌唱事业把自己卖了,纯粹是把好歌喉唱予知音。

    不求名,不求利,随便一个空间便能成为她的天地,她不想当大明星,也不愿迷失在掌声中,单单纯纯的过日子就是一种幸福。

    她不在乎有没有人喜欢她的歌声,人世间走一遭不外是生老病死,如果她的歌声能抚慰寂寞的灵魂,那么在哪儿唱都一样。

    才不要像白痴似只为他歌唱,她又不是自闭症患者,守着一个人的舞台不肯离开,那会被人家笑死的。

    “恋恋──”低沉的警告带着不悦。

    “梅!”小孩子乱说话。

    两个关心她的男人同时一唤,沈恋梅皮皮的一眨眼。“你们太紧张了,随口一说哪会成真,当我是神仙呀!”

    口水一吐瞬成湖,鼻屎一坨转成山。

    “随口说说也不成,你是我最心爱的宝贝,一丝一毫都不得损伤。”

    你太认真了吧!害我乱感动一把。

    “没错,你是我最心爱人的宝贝,你要有个破皮她会杀了我。”

    不会吧!他学人家滥情一通呀!

    “你心爱的人是……”原来不是敌人。宋沐风松了一口气。

    谢明艳笑得像偷腥的猫。“我心爱的人是小梅子的最爱,她们之间的爱是谁也介入不了,一辈子牵扯不清。”

    他们?!

    顿时敌意再生。

    宋沐风那镜片下的黑眸显得阴鸷不安,恐慌遗失最爱的紧紧拥抱快喘不过气的沈恋梅,绝不拱手让出他好不容易拥有的至宝。

    若是眼光能杀人致死,那株坏心的夹竹桃早枝离叶散,坏人姻缘是会造业障,所以他始终娶不到心爱的女人,徘徊在得与失之中。

    “宋……沐风,你打算勒瘦我是不是?”好难受,她还没立下遗嘱。

    她的话柔化了钢铁,宋沐风眼底的阴鸷在眨眼间消失无踪。“没伤了你吧?”

    啧!变化真大,再刚强的男人在爱情面前都得折腰。谢明艳为妹妹找到个好伴侣而高兴,没人会来和他抢“夏小姐”了。

    “还说呢!你发什么神经,古里古怪的一下子瞪人,一下子和人家一鼻子出气,然后又翻脸像是仇人,你更年期到了呀?”阴晴不定。

    宋沐风眼神复杂,暗自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你不爱我。”

    “你……你不要突然发作啦!很吓人耶!”不怕,不怕,她的心脏很健康,只是跳快了一拍。

    “你爱不爱我?”他很不安,老板的话让他有深切的危机意识。

    强求的爱情很难保全,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不如一个披萨小弟,要他如何心安气定的防范人家不来偷。

    嫉妒自己是很可笑,但是得让她放开心地喜欢,他宁可是戴着红色棒球帽的披萨小弟,而不是高高在上,伪装凡事不在意的冷漠主管。

    “我……呃!我……”这种事很难启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