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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之退伍特种兵的噩梦第7部分阅读

    说伤人的话会死吗?

    这几天我基本上了解了周洋被捕的经过,的的确确是周雨萱举报了她,并且是她亲自带着人把周洋从藏身之地揪了出来,可以说是她亲手把她哥送进了公安局,对于这么一个女孩,我为什么一见面就非要得瑟她几句呢?

    周雨萱没有用语言和我争辩,只是拉了个凳子坐下,毫不客气的拿了双筷子在每个碟子里夹了一点菜一一送进嘴里,然后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这种无声的抗议和肆无忌惮的注视让我莫名的心虚。

    过了一会,两行眼泪就从她的大眼睛里无声的滑落,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我那狗屁的男人自尊不容许我有半点的歉意,我一咬牙不再看她继续吃我的菜。

    我对男女之间微妙的感情向来还算敏感,大学的时候哪个女生的一个动作半个眼神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爱意,有时候甚至于敏感过头,大二时接到高中曾经暗恋过的女孩给我的数封书信,搞得我异常的兴奋,以为人家喜欢我,结果暑假火急火燎的回去想要近距离解个渴,没想到人家见我的时候竟然带着男朋友。

    可如此敏感的我,只是到了现在才真切的感觉到周雨萱好像是在我身上投入真感情了,如果换做是以前那个滥情的张佳琪,肯定是内心一阵窃笑后敞开胸怀来者不拒,可是,现在我一想起刘默,就没有了任何情感上的欲wang,有时候就算是不经意想起了以前的女人我都觉得是一种犯罪,唯有刘默才是我的该去缅怀和畅想的唯一女人,周雨萱同志,对不起了。

    这顿饭吃得很是不愉快,我不知道李梅为什么要叫上周雨萱,按理说她是知道周雨萱对我的感觉的,不是说女人天生嫉妒心强吗,那她又怎么会容忍周雨萱在我眼前掉眼泪呢?

    唯一可能解释的就是李梅其实对我已经没有想法了,这一点很快就得到了证实,李梅买完单后,像是个拉皮条的妈咪桑一样把周雨萱的手交到我的手上,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话:“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不会再见你了,你们保重吧。”

    说完,她转过身,迈着似乎苍老的步子,出门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松开周雨萱的手,和她并肩走在饶城拥挤的街道上,为了打破这暧昧的沉默,我没话找话的说:“你那朋友艾米人不错,不过你还是回家去住吧。”

    其实这句话既没有逻辑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不想这样沉默地走下去,你越是沉默,就越会动着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周雨萱轻轻的嗯了一声,如果她不接过话茬,我还真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些什么,我正酝酿着下一句台词,周雨萱开口说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今后?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人生的使命就是替刘默报仇,可是今天仇报不成了,我觉得人生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当然,我不会去寻死,我只是没有想好下一步我该从何开始。

    我正低头思考着这个问题,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肩被人撞了一下,扭头一看,旁边一个父亲正抗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嬉戏,年轻的父亲看到撞到了人,不好意思的把小家伙从肩上卸了下来,很客气的向我道着歉,我微微一笑说没有关系,小男孩则是扒着他爸爸的手,一个劲的嚷嚷:“爸爸,骑马马,爸爸,骑马马。”

    这场景看得我好生羡慕,我自然自语地说:“我该回家去看看了。”

    有的东西是需要强行了断的,比如说感情。我在市政广场很决然的和周雨萱道别,钻进一辆出粗车,仓惶而去。

    以前不论是在部队还是转业这几年,工作、感情和生活我都是一个果敢的人,果敢得有些不在意身边人的感受,而现在,我觉得自己有些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在我拒绝周雨萱继续同行的时候,就在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我竟然觉得鼻子酸得像灌了醋,有一种液状的东西在润滑着眼球,在我极力睁眼强忍下才没有滚落,我坐在车上有些庆幸,30好几的人了,这么轻易的掉下一滴眼泪那该是多丢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如果真有一丝犹豫和不舍,世上就又会多了一个被我张佳琪祸害的女人。

    继续呆在饶城办理了一些手续,我取回了当初留在宝隆宾馆的东西,当然还有我那辆破车,王军早在我主动走向公安局的那晚已经在我的示意下离开了饶城,现在,这个我早就想离开的城市,该和它说再见了。

    我选择在晚上驾车离开,这或许是因为我阴郁的心情,我不习惯在阳光的照射下上路,唯有黑暗才契合我的心境,让我可以自我矫情,深秋的夜风很冷,可我依然开着车窗,任凭它冰冷地拍打着我的脸。

    黑夜还有一点好处,就是没有人能看清我的脆弱,我被仇恨禁锢的思想和被自尊硬撑着的情绪在这个时候可以彻底的获得自由,我手持着方向盘,在疾驰的汽车里,像个疯子一样奔腾着泪水大声嘶喊,直到喊道喉咙嘶哑得再发不出一丝悲鸣。

    回到卉宁我一看表,才8点一刻,离王军于卓的邀约还早,我把车开进了世纪花园小区。

    下车上楼的时候我的腿控制不住的打颤,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好似几千年轮回的陌生。

    单元门正对着的那棵我叫不出名字的树,那年吃饭回来我和刘默在车上打赌,当时酒喝得膀胱都快撑破了,我趁着酒兴吹牛,说一下车我就对着那棵树放水,刘默赌我不敢露阴,结果我还真没醉到毫无羞耻的程度,对着树摸着皮带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被刘默唱着征服扶上了楼,在卫生间放完水后就被她扒光了裤子骑在身上偿还赌债;树前的那几株玫瑰是刘默的最爱,好几次都动了心思要挖回家去供养,为了给她这种不靠谱的占有欲园个说辞,她还精心准备了一套歪理邪说,说是玫瑰在外被人踩,被狗屎熏,还要饱受风吹雨打,且说不定哪天会刺瞎酒后夜归倒地的邻居,不过每次都被我以“窃而非偷”的反语所震慑而未能如愿;短短的几节楼梯,我不知道背着抱着她多少次上下行走过,刘默好些次都像个小孩一样蹲在地上耍赖,非要我背着她上楼,搞得二楼老李总说我们是两人回家只有一个脚步声;还有房门口的那副对联:挣钱谋生,强身图床,老公一心疼老婆;做饭喂夫,宽衣侍寝,老婆一生爱老公,这是过年的时候我和刘默一起写的,贴完后刘默一下抱着我把我摁在防盗门上吻到窒息,最后还是我有些害羞担心邻里发现把她抱进了门……

    这里所有的物件都留下了我们幸福的点滴,现在我回来了,刘默,你还在这里等我吗?

    第四卷  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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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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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读者书

    本书因为签约一事遇到些意外,需要断更几天,等处理结果出来后再更新,给读者带来的不便万分抱歉,还请喜欢本书的朋友继续关注后续更新,谢谢。

    第五十七章 初战劫匪

    乌泰就座落在阿莱高原的脚下,是部队进入大山前的最后一站,我看着车窗上粘着的雪花问道:“师傅,你还别说,这条路真的好像就你一个人在跑,一路见不到一辆车呢,路冻成这样你还敢跑,咱部队老汽车兵技术就是不一般啊。”

    司机师傅摇了摇头说,“兄弟,大家不敢跑倒不全是因为路被冻住了,最主要的是这条路不安全,夜里路上有勺子摆路障、拿砍刀抢劫呢。”

    司机师傅说这条路本来就人很少,除了进出的军车,就是跑边贸的运货商队,一路戈壁,公安也懒得管,因此常有车队在这条路上被劫,坊间流传一种说法,说是劫匪就是部队的人,一个个蒙面持枪,连运送的蔬菜都抢。

    不过对于这个坊间传闻,司机师傅的看法和我高度一致,用司机的话来说那就是纯属扯蛋,现在的部队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样子了,在上上下下保安全的紧箍咒下,枪支管理是严之又严,更何况现在部队的后勤保障又非常完善,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饿疯了抢吃的现象,我说:“师傅,那你一个人跑车真不怕?碰上了怎么办?”

    司机师傅笑道:“要是换做拉别的客,我才不跑呢,这现在不是三个当兵的吗?怕他个锤子!”

    一路和老兵聊得很愉快,王军倒是似乎没太多兴趣,我对他说让他抓紧时间眯一会,明天到了可能就没太多时间休息了。

    王军靠着窗渐渐睡去,路边的积雪反衬着微光,把道路两旁光秃秃的戈壁山丘照射得宛如怪兽,形态万千,在黑夜的笼罩下让人心生寒栗。

    老兵停下话茬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掏出手机,发现有几条短信。

    有三条是周雨萱发来的,可奇怪的是短信竟然都没有内容,有一条短信则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你在干嘛?睡了没?

    对于周雨萱那三条没有内容的短信,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赶忙给她拨了过去,电话接通,那头是死一样的寂静,我甚至听不到半点喘气的声音,我焦急的问:“丫头,是你吗?”

    “是我”

    “你还好吧?”我对她突然短洁的回答有些不适应,继续问道。

    “我不是她,你气不到我的。”周雨萱淡淡的回答。

    虽然我不知道她所指的意思,但听语气她目前还是很安全,我偷偷的长吁了一口气,我说你是不是用另一个号码给我发过短信。

    “什么内容?”周雨萱反问道。

    我把短信的内容复述了一遍,周雨萱轻笑着说:“你的妹妹是不是多得数不清?不是我,你自己问她去。”

    又和周雨萱说了几句,嘱咐她不要独自一人到处乱跑,然后挂了电话。

    听周雨萱说话的意思,似乎她并没有意识到有警察在盯着她,这一点让我既喜又忧,喜的是李骁的人看来还是有点能耐,忧的是周雨萱这样的警惕性又让我很不放心,或许她现在还完全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我现在只祈祷着到乌泰后事情能按我设想的一样顺利,除非早日揪出对手,否则我再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让我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

    刚才的这个电话又让我先前推她倒地的狠心变得失去了意义,至于那个陌生的号码,是谁呢?看内容我再蠢也能感觉到对方是个女人,是李梅吗?我的拇指在手机键盘上摁了几下,想了想,还是取消了回复。

    一路走得很快,我也有点疲惫,随着车身的颠簸慢慢的眯上了眼睛,突然我感觉车子一个急刹,强大的惯性让我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前挡风玻璃上,只听司机师傅像是变了一个声音,低声叫道:“操,真有强盗!”

    这事情发生得突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刺眼的强光就照得我睁不开眼睛,很快我被人用冰凉的钢管顶着拉下了车,外面刺骨的寒风把我吹得一个激灵,人也清醒了不少,趁着他们大灯的晃动,我大致看清了前面有一辆车,2个人,加上一个拽我一个拽司机的人,还有旁边打灯的家伙,一共是5个人。

    这5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除了拽我的人似乎是拿着枪,其他四个人都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笑,大冷天的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上就这个样子打劫,看来这帮家伙也挺不容易的。

    这伙人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他们靠近,打灯的人一手把着灯,一手操着刀大大咧咧的去拉后车门,我知道机会到了,只见后车门猛地一弹,那家伙的灯咣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人也被弹退了好几步,在滑溜的地面上一时没刹住车,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公路上。

    当然我也没有闲着,在王军发动攻击的同时,我一个侧身撸过顶在我背后的枪管,一肘把后面那家伙击倒在地上,紧接着举起长长的枪管,对着站在车头推司机的劫匪就扫了过去,那小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背上就被我重重的击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点了|岤道一样瘫倒了下去。

    我们当年在部队也出过不少的特勤,对付的有恐怖分子,也有毒贩,还有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物,但那时我们见到的是凶残,凶残得甚至有点无畏,而这一次,我真正见识了什么叫乌合之众,什么叫丢盔弃甲,前面站着的两个男子被这瞬间的变故给完全整懵了,等王军窜到他们身边才想起来大事不妙,生怕砍刀的重量连累了自己开溜的速度,甩掉大刀撒腿就跑,我依着出租车车头微笑着看着那两个傻子顷刻就被王军掀翻在地,我知道王军的拳头没有轻重,赶忙喝止住他,走到已经看傻了的司机旁边问道:“现在怎么办?警察赶到这要多久?”

    司机愣了半天才激动地说:“远着呢,等警察到了人都冻僵了,管他裘,把这群勺子仍这里冻死算裘。”

    这的确有点棘手,看样子埃枪管的家伙和被王军凑了两拳的小子伤得还不轻,直接放他们走显然不妥当,保不准这帮孙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会在这里祸害人,报警等警察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