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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皇商第71部分阅读

是没想到,你们会着急,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安谧说着,从怀中拿了一个簪子,看着不是什么贵重的材料,可精致程度,却是难得一见的,衣竹萱看了,扯了扯嘴角,忙呵呵的道,“小姐说的哪里话?是奴婢愚钝,猜不透小姐的心思,若是奴婢精明些,该看出小姐的喜好,替小姐去买着簪子的。”

    安谧的心里浮出一丝讽刺,愚钝吗?她衣竹萱可不愚钝!

    安谧看着衣竹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给她使了个眼色,“快些上马车吧,今日,你还要陪我要好好的转一转京城呢!”

    衣竹萱看到安谧脸上的笑容,心想安谧今日心情不错,她要好好转转京城,那么,只要陪在她的身边,她就有足够的机会,来慢慢的引导安谧。

    马车重新出发,马车上,衣竹萱盘算着该怎么开口,还没想到更好的法子,安谧倒是开口了,颇为热络的道,“依萱,刚才我突然想到了在荣锦城的时候,那时,我还是安家的小姐,平日里,受着他们的欺凌,甚是连下人对我,都使脸色,想想那时候,好像过去了好久了。”

    衣竹萱没有料到,安谧突然提起以前,摸不着安谧心思的她,却也不得不跟着这个话端聊下去,“是啊,感觉是过去好久了,不过小姐终究是该大福大贵之人,那个时候,谁能想得到,小姐你今日的身份和地位,奴婢想,小姐成为渤海王未婚妻的事情,该是传到荣锦城了吧,荣锦城的人,都怕要对小姐刮目相看了,还有夫人和大小姐……”

    衣竹萱自然不知道夫人和安心莲母女早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安谧听在耳里,扯了扯嘴角,看着衣竹萱讨好的模样,心中的讽刺越发浓了些,眼前的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和前世一样,那么虚伪,那么会演戏。

    安谧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眉心皱了皱,“竹萱,记得先前,你本是因为冯湘兰和安心荷的事情,被诬陷进了大牢,后来又是怎么到了京城的呢?”

    衣竹萱身体一怔,脸上闪过片刻的不自然,但很快,却又回复如常,扯了扯嘴角,“许是老天怜悯,奴婢想着,奴婢无权无势,没有谁会救奴婢,待在大牢里,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就趁着那晚有人劫狱,就豁了出去,趁乱跟着一起逃走了。”

    “哦?那还真是老天保佑了,可喜可贺。”安谧淡淡的开口,将衣竹萱极力掩饰的紧张与不自然看在眼里,“幸亏你逃出来了,你我才有缘再次在京城相遇。”

    “是啊,幸亏逃出来了。”衣竹萱想到先前的经历,眸子里的颜色变了变,逃是逃出来了,可逃出来又如何?终究还不是一个奴仆?

    想到刚才冯裕的威胁,衣竹萱心里更是暴风骤雨,衣竹萱看着安谧,如果,她有她这等好运就好了,可惜……

    “罢了,咱们回府吧!”安谧突然对马车外的车夫吩咐道。

    衣竹萱回过神来,诧异的道,“小姐,你不是要四处走走吗?”

    这就回府了吗?可她要做的事情……

    “有些乏了,改日再出来转也无妨。”安谧看清了衣竹萱神色之间难掩的失望,故意这般说道。

    “如此也好,那改日,奴婢再陪小姐出来。”衣竹萱见无法改变安谧的想法,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回到渤海王府,安谧便借故支开了衣竹萱,等到衣竹萱离开片刻,依霏便进了门,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恭敬的道,“小姐有何吩咐。”

    刚才,一回到府,她就听到了小姐的暗号,意思是让她过会儿来找她,事实上,刚才一路上,她和流光都跟着小姐,暗中护着小姐的安危。

    安谧坐在椅子上,眸光深沉的看着某处,“我要知道,衣竹萱如何遇到冯裕的,又做了些什么!”

    那个村子,到底是不是寡妇村?

    如果是,那意味着什么?安谧想知道一切,迫切的想知道一切,而这些事情,似乎不难查到!

    依霏微怔,她是一个聪明的人,便是这样就看出了这件事情对安谧的重要性,坚定的领命,“是,小姐!”

    说罢,依霏便退了下去,给暗处的流光使了个眼色,嘱咐她好好照顾小姐,而后便迅速离去。

    仅仅是一天,依霏便有了消息,再次出现在安谧面前之时,房间里除了安谧,还有程英,依霏看了二人一眼,意在是否需要程英回避,程英也能意会,正要找个由头避开,安谧平静的声音悠悠的响起,“程英不是外人。”

    程英心中一怔,这一句不是外人,在她的心里激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再自然不过的,一抹笑容渐渐浮现在了脸上。

    安谧这么说,依霏自然没有了顾虑,想到她查到的消息,眸光沉了沉,“小姐,奴婢查到了先前随冯裕去了荣锦城的侍卫,冯裕去荣锦城的事情,本是秘密,冯裕也下了封口令,可有一人前不久受了伤,因为伤残,被冯裕打发了,如今在家,奴婢花了些心思,从他那里得知,衣竹萱是荣锦城外的一个村庄遇到的冯裕,当时……”

    依霏顿了顿,继续道,“当时冯裕让衣竹萱杀光了村子里的所有妇孺。”

    依霏说到此,神色尤为凝重,那侍卫所描述的惨烈画面,便是她想着,也觉得心惊胆寒,依霏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安谧的神色,面色如常的她,手却是已经紧紧的攥紧了绣帕,依霏知道,小姐的心里并非如面容之上的那般平静。

    “那村子,叫什么?”这才是安谧迫切想知道的。

    依霏眉心皱了皱,“那侍卫不知那村子的名字,可据他的描述,那存在是在荣锦城外以西二十公里处,十分僻静,后面全是山……”

    随着依霏的描述,安谧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就连程英的眼里,亦是充满了震惊。

    “小姐……那村子……”程英打断了依霏的描述,她在荣锦城生活了那么多年,又在寡妇村住了一阵子,寡妇村的环境是什么样子的,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依霏的这般描述……除了寡妇村,还会是哪儿呢?

    程英看着安谧,从她的眸子里,她看到了恨,还有弥漫着凌厉的狠!

    衣竹萱!原来寡妇村的妇孺,竟是衣竹萱所为!

    不,还有冯裕!

    安谧脑中浮现出寡妇村那些鲜活的生命的模样,眸中的颜色越发的深沉。

    “依霏,你下去吧!”沉默了好半响之后,安谧才开口,声音失去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就连依霏听了,心中都不由怔了怔,她猜得出,那个被衣竹萱屠杀了的村子,对小姐的意义定是非凡。

    那个衣竹萱,倒真是心狠手辣!

    “小姐,奴婢去杀了那衣竹萱!”依霏咬牙道,这样的祸害,就该除了才痛快。

    可安谧却是眸子一凛然,“如此杀了她,未免太便宜了些!”

    杀了衣竹萱吗?是的,她也恨不得杀了衣竹萱,来为村子里的那么多条鲜活的生命陪葬,可是,还有冯裕呢?

    冯裕也是罪魁祸首之一,衣竹萱的命,冯裕的命,她都要拿来祭奠村子里的人命!

    程英也是咬了咬牙,目光如炬,“是,杀了她,确实太便宜了些。”

    第一次,程英恨不得千刀万剐一个人!

    “小姐,您看要如何对付衣竹萱?”程英问道,等到着安谧的安排……

    第173章 以她之命,祭奠亡魂!

    程英和依霏都看着安谧,他们知道,此刻的安谧,谁若是惹到了,那几自求多福了,而那个衣竹萱……

    安谧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先前面上的凌厉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但这平静,却是比刚才的愤怒更加骇人,如何对付衣竹萱吗?

    安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寡妇村那么多条人命,衣竹萱要拿多少赎罪呢?

    “你们都下去吧。”安谧没有回答程英的问题,似想到什么,眉心皱了皱,继续吩咐道,“程英,寡妇村姐妹的灵位,你都准备好,替我先上一炷香,告诉他们,我安谧会用杀人凶手的血与头颅,来祭奠他们。”

    最后几个字,似从牙齿缝中蹦出来,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子,镌刻着她的决心。

    安谧几乎能够想象得出,那一夜是多么的惨烈,她的心里有多心疼,便有多想将冯裕和衣竹萱碎尸万段

    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她安谧,一个也不会放过!

    “是。”程英领命,心中知道,对于这件事情,小姐自有她的决断,寡妇村那么多条人命,小姐会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安息。

    程英和依霏刚出了房门,便见到渤海王进了院子,步履匆匆,面上的兴奋,似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院子的主人,仔细看,手中好像拿着什么,甚至没有来得理会依霏和程英的行礼,三步并着两步,人还未进门,声音便已经传到了屋子里。

    “谧儿……”声音明显听得出愉悦,进门,循着安谧平日里的习惯,扫视了房内的某几个地方,最终在窗边看到一个倩丽的背影,嘴角又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步子也放得柔和了些。

    直到柏弈到了安谧身后,安谧都依旧保持着对窗而立的姿势,似是没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个人,柏弈眸光闪了闪,瞥了一眼手中的玉簪,眼神里染上了一层温柔,当看到这一支簪子之时,他就想到了安谧,这白玉簪晶莹剔透,圣洁而美好,配安谧,再合适不过了。

    柏弈摩挲了一下玉簪,抬手轻柔的插在她的发间,玉簪和青丝接触到的那一刻,柏弈的心里便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喟叹,果真是美!

    似乎收不住满心的爱恋,情不自禁的,有力的双臂环住了安谧的腰身,却是引得安谧身体一怔。

    “柏弈?”安谧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平静下来,可是,柏弈的眉心却是紧紧的拧成了一条线,此刻才意识到安谧刚才是入神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浑厚好听的嗓音在安谧的头顶响起,并非是埋怨,而是担心,能让安谧这般入神,就连他来了都毫无察觉,她心中所想的事情,怕是不简单吧。

    安谧眸光闪了闪,似在掩饰着什么,“倒也没想什么,只是,看着窗外,莫名入神罢了。”

    柏弈眉心微微收紧,不愿意说吗?

    既然不说,那他就不问了吧!

    安谧转过身体,依旧被柏弈搂在怀中,收敛好心神的她,抬眼对上柏弈双眸之时,已经和平常的她没有什么异样,摸了摸发间多了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何必这般破费!”

    能入得了柏弈之眼的东西,必定价值不菲,想到先前他为了他们的婚事砸下的黄金千万,安谧心中一暖。

    “这怎么能算破费?”柏弈眉眼含笑,促狭的道,“我恨不得将全天下最美好的东西都送到你的面前来。”

    安谧知道,他所说的并非是甜言蜜语,他的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她爱财,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敌不过一颗真诚的心。

    安谧没有多说什么,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但她内心的澎湃,已然促使着她靠在面前这个坚实的胸膛里,伸手牢牢的环住男人的腰身,回抱着他!

    如此的举动对柏弈来说,比任何承诺都要来得汹涌,高大的身躯怔了怔,随之而来的是满心的激动,谧儿和他越发的亲近了,他感觉得到,安谧从心底里接受了他。

    此刻的柏弈,甚至比当年在商场上做成了第一笔买卖还要兴奋许多,甚至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谧儿,我会想办法,让你尽快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谁也休想阻拦,就算是父皇也不行!”

    柏弈的声音异常的坚定,紧搂着安谧腰身的双臂,力道也在不断的收紧,似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髓里,二人融为一体。

    安谧脸色微红,柏弈的妻子?此刻她的心里竟有些期待了起来,成为他的妻子,该是幸福的一件事吧。

    房间里,二人互相拥着彼此,门口,刚刚来找安谧的衣竹萱恰巧看到这一幕,听到了柏弈坚定的承诺。

    看着房里的两人,好似这世上只有他们彼此,衣竹萱的心里一阵羡慕,随之而来的,是隐藏在心底的嫉妒。

    名正言顺的妻子?安谧怕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衣竹萱的手倏然紧握成了拳头,这好不公平呢!

    衣竹萱看着房内,心中无数情绪激荡着,原本过来找安谧套近乎的她,此刻却是默默的转身,转身之际,原本还平静的面容浮出一丝狰狞,老天这么不公平,那么,她就自己来争取这个公平!

    想到她的计划,衣竹萱内心更是激动,原本正要离开的她,却是碰到一颗石子儿,细小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屋子里的人,柏弈眸子一凛,轻呵出声,“谁?”

    安谧听到声音,就从柏弈的怀中出来,看向门口,那背影她怎么也不可能认不出!

    衣竹萱!她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安谧眸子微敛,被吓了一跳的衣竹萱,这个时候只能回身,忙向二人福了福身,敛去了刚才的情绪,颇为有礼的道,“奴婢参见王爷,参见小姐,奴婢是来看看小姐是否有什么想要奴婢的地方,扰了王爷和小姐,奴婢该死。”

    该死,自然是该死!柏弈心中依然有被打扰的不悦,正要叫她退下去,却是感受到安谧抓着他手腕儿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柏弈微怔,看向安谧之时,她面上的神色却依旧如常。

    聪明如柏弈,如此的安谧,已经让他感受到了不寻常,细细一想刚才她的入神,柏弈眉心更是皱的紧了紧,他几乎已经肯定,安谧的不寻常和衣竹萱脱不了干系。

    “我就说了,竹萱对我,始终是尽心尽力的。”安谧突然开口,笑意嫣然,热络的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在这里,别把自己当成丫鬟,你我认识这么久,又是同乡,在这京城,你我将彼此当成朋友也好,在这府中,你只管当自己是一个客人……”

    安谧这么一说,衣竹萱倒是诚惶诚恐起来,更加谨慎的看着安谧,似乎是在探寻她说这番话是否出自真心,当从她的眼里看到除了温柔,便不剩其他的时候,衣竹萱心里一喜,但还是客套的道,“小姐,奴婢始终是奴婢,若是奴婢能再像以前那样,一直伺候小姐,那才是奴婢的造化。”

    衣竹萱心里盘算着,只要多些时间在安谧身边,她始终会多许多机会,想到冯裕给她的最后期限,她的心里又莫名的急了起来,她迫切的需要机会啊,犹豫了片刻,衣竹萱还是开了口,“王爷,小姐,最近小姐身旁也无人伺候,如果王爷也小姐相信奴婢,就让奴婢伺候小姐吧。”

    柏弈眸子一凛,他怎能让衣竹萱这么一个不安好心的人伺候安谧?

    刚要否决,安谧的声音却是先一步传来,“如此也好,王爷,近日流光和依霏跟在你的身旁,程英又要忙着盛世烈焰的事情,我又不喜不熟悉的下人在身旁伺候,竹萱这提议倒正合我意,王爷,你看如何?”

    安谧抬眼对上柏弈的视线,看似询问,但柏弈知道,这已经是安谧的决定,柏弈眸光微敛,深邃的眸子让人探不见底。

    “依萱是我故人,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么?”安谧呵呵的道,有意无意的催促着柏弈的同意。

    柏弈嘴角一扬,眼神柔和了些,“既然谧儿决定了,那就将她留在你身边吧!”

    衣竹萱听了,心里一喜,“谢王爷,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小姐!”

    这样,她该有更多的机会了吧,三天……衣竹萱想到什么,心里更是有一股兴奋激荡了起来,看着安谧脸上的幸福笑容,看着眼前这一对郎才女貌的男女,衣竹萱心里的破坏欲望越发的强烈,甚至开始期待起来,三天之后,会是怎样的境况?

    此时的衣竹萱,丝毫没有看到安谧微敛的眸光中,隐隐镀上了一层阴影,但柏弈却看在眼里,心中怀着些许疑问,因着衣竹萱在场,不好询问,只是看着安谧,脑中暗自思索着什么。

    安谧突然进了内厅,片刻之后出来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玉镯,柏弈看了那玉镯一眼,眉心一皱,这玉镯……

    “竹萱,我也没什么东西能够给你的,这个今日就送给你,权当做是我的一片心意了。”安谧说着,自然而然的拉起衣竹萱的手,将玉镯戴在她的手腕儿上。

    “这怎么行?这么贵重的东西,奴婢怎么能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