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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39部分阅读

    穿了一身士兵服装挥动释然方丈送的陨铁宝刀带领一团和特务连向鬼子杀去。

    边冲锋边用站姿和跪姿射击的日军见敌军冲过来要肉搏,立即给三八大盖上好刺刀,退出子弹,作好充分准备。鬼子毫无惧色,对自己拼刺技术相当有信心,他们一向拿中人当肉靶子,经常以一敌三,还胜多败少。在他们眼里,身材比自己高大的支那军人简直不堪一击。

    不料,龚连长带领徳械连战士用自动武器劈头盖脸赏了他们一顿子弹,撂倒几十名日军。几百名鬼子嚎叫着,骂声连天。徳械连很快停止射击,独立旅的战士没让鬼子失望,开始用刺刀和大刀对付鬼子用刺刀组成的刺猬阵。刹那间,喊杀声、铁器碰撞声、惨呼声响成一片。

    日军坦克周围围满了拼刺的双方士兵,坦克兵毫无用武之地,纷纷掀开天窗,探出头来,想看清道路和射击方向。徳械连的战士将探出头来的鬼子射杀,把手榴弹从掀开的顶盖扔进坦克,将里面的驾驶员和坦克零件一起炸成碎片。看着一辆辆完好的坦克被炸得浓烟滚滚,龚连长心痛得大骂那帮战士们是狗日的败家子,喝令只许用枪击毙坦克兵,不许用手榴弹毁掉坦克。

    战场上杀得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指挥部里马师长坐立不安,心燥气浮。对参谋长说:“现在全是看独立旅表演,他们显然扭转了战场局势,已开展反攻。咱们部队再不上去我担心连喝汤的机会也没有了,在采访团面前恐怕再没有露脸的机会。你别再研究沙盘、地图,传我的命令,叫那两个基本满员的团上去支援独立旅,留下一个旅防守阵地和保护指挥部与采访团便可。”

    早已磨拳擦掌的两个团接到命令一窝蜂扑向战场,留守的官兵们见乘胜追击的露脸好事没摊到自己头上牢马蚤满腹,骂骂咧咧在原地防守。

    采访团的记者可没这么听话,不知是谁带头众人响应,前呼后拥提着相机望远镜冲向前线,战地记者的冒险精神得到充分发挥。马师长劝阻无果,急得骂娘,派了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卫排紧随他们,当这些活祖宗的贴身护卫。到了一线阵地,警卫战士横眉立目不让记者再往前走一步,双方发生了肢体冲突。战士们对外国记者也绝不通融,对女记者的花言巧语只当耳边风。“不许采访团有任何伤亡!”是他们接到的死命令,抗命和得罪记者相比,前者的后果要严重得多。

    记者们只得在战士们的看管下立于战壕观望,其实此地已离战场很近,肉眼都可看到中日双方士兵之间的杀伐,望远镜和相机长焦镜头里,血腥惨烈的场面更是尽在咫尺,记者们表情满是恐惧、紧张,兴奋,不时有女声尖叫音响起。

    上午亲眼目睹过新38师一个营与日军拼刺刀全军覆灭的吴丽脸上满是担忧,不解地问:“增援部队看来弹药充足,干嘛要去与日军拼肉搏?”

    警卫排长回答:“如果此时有鬼子冲过来,我们也会以血肉之躯迎上去挡住敌人!”记者们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

    英国记者威尔斯兴奋地说:“拼刺更能展现军威,冷兵器的对决没有武器优势可言,拼的是士兵的勇气与技巧,就象欧洲中世纪的决斗,是骑士行为。”

    吴丽明知记者应站在第三方的立场不带观点,仍对他隔岸观火的口气很是不满,说:“我认识这支增援部队的长官,是个有名的抗日英雄,等着瞧,相信他和他的士兵表现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训练有素的日军士兵成三人一组战斗队形端着长长的三八刺刀枪进行拼刺,独立旅的战士则是两两一组互相照应用大刀和刺刀与鬼子对决,配合默契。常常是大刀刚磕开鬼子步枪,刺刀便捅进鬼子身体,或是刺刀刚拨开刺刀,大刀便如影紧随,砍得鬼子血花飞溅,倒地哀嚎。独立旅战士的搏杀技巧和滔天的杀气,令日军和记者们同时感到震惊。

    身穿士兵服挥舞陨铁宝刀的江海龙和端着刺刀枪的特务连长王大力的两人组合令人大开眼界,身材高大的两人龙腾虎跃,势不可挡,娴熟流畅刚劲有力的刀法令人眼花缭乱。

    三名鬼子忽而用“品”字阵,忽而用“v”形阵向他们进攻。两人不慌不忙,心有灵犀。王大力标准的防左防右刺步枪摆动快如机枪连发,江海龙宝刀挥舞如疾驶的车轮,向鬼子疯狂碾杀。王大力瞅准正面鬼子一个空隙,猛喝一声“杀!”刺刀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敌人心窝。旁边的鬼子趁他刀未拔出用刺刀刺向他腋下,江海龙手中刀乌光一闪,鬼子连手臂带枪被斩于地下。

    江海龙一招力劈华山砍向另一名鬼子,被鬼子横枪格住,他突然起脚将鬼子踹翻,反手握刀将其钉死在地。

    二百二十五杀出军威(二)

    “杀得好!”用长焦镜头捕捉到江海龙熟悉身影的吴丽发出惊呼,她端着相机的双手和发出的声音同时颤抖着。

    鬼子中队长的目光锁定了佩戴少校军衔的王大力和身着普通士兵服装的江海龙,带着,两名日兵扑了过来,刀术精湛的他想干掉这两个劲敌给日军立威。他双手握军刀疾风般劈向同是使刀的江海龙,江海龙扬臂用刀背挡住近在离头顶几尺的鬼子刀锋,磕得鬼子刀往上飘,震得双手发麻。江海龙迅速顺势斜划一刀,将鬼子腹部拉开一个大豁口。鬼子中队长感觉瞬间体内力气被抽得干净,低头一望简直不相信自己眼睛,这个中国士兵只一刀便剖开了自己腹部,鲜血和肠子哗哗外涌。他仰天倒下,死不瞑目。江海龙和王大力手脚不停,利落地解决掉同来的另两名鬼子。

    新38师的两个团从三上冲下来,江海龙对两个团长吩咐:“这里不用管,你们去前面堵住鬼子进攻!”他对李铁军的三团有些不放心。

    日军联队长小林大佐被一个小队的卫兵围在中间,看到中队象是层层剥皮把卫兵干掉了一半,一个团的皇协军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全部缴械投降,一个大队的日军仅剩下了个把中队,山上还有中队冲过来,日军大队长说:“小林大佐,你带卫兵撤退吧,我们在这里挡住支那军队。”

    小林大佐红着眼说:“我宁愿与士兵一起玉碎为天皇尽忠,也不会逃走!”大队长向他鞠了一躬,挥动带血的军刀,带着一帮部下加入混战之中。

    新38师的两个团和独立旅三团一起,堵住了日军来支援小林大佐的两个大队。小林带领的日军大队被独立旅杀得尸横遍地,大队长和几个中队长先后阵亡,他和十几名卫兵被独立旅特务连士兵团团围住。

    江海龙看到小林的大佐军衔发现逮住了条大鱼,命士兵们暂停攻击,用日语喊道:“日军士兵们,请放弃毫无意义的抵抗,扔掉武器,我们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他想,在采访团眼皮底下总要留几名俘虏,要是活捉了一名日军大佐,又可以到委员长那里换不少大洋和武器装备。

    小林大佐面无惧色,气呼呼地中日文夹杂吼道:“支那士兵卑鄙卑鄙的,你们地不是军人,刺刀的干活,铁炮的给。”

    王大力问:“小鬼子叽叽歪歪说些啥?”

    江海龙笑道:“他说咱们没有军人风格,拼刺刀时向他们打黑枪。”接着变了脸,对小林大佐说:“你们日军杀害俘虏和贫民百姓,公然使用细菌弹和毒气弹,根本就不配叫军人,对付你们使用任何手段都不为过!现在,我给你一个公平机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和你一对一对决,你要是赢了,我放你走。要是输了,你和你的部下缴械投降。你敢接招,为你和你的可怜部下奋力一搏吗?”

    小林大佐脸上露出惊喜,说:“好,希望你不要食言。你说话能管用吗?”

    江海龙回答:“我是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少将旅长!”

    小林大佐喝退卫兵,提着军刀,向江海龙行了个鞠躬礼。

    江海龙回了个抱拳礼。

    小林日本士官学校毕业,能混到大佐果然有两下子。上来便先发制人“唰唰”两刀,他的刀法刁钻,刀刀致命,分不清虚实。

    江海龙刚格住自上而下一刀,小林的刀一滑,飘向他手臂。江海龙立即竖刀相架,两把刀摆成了“十”字,他一点也不敢有轻敌思想,高手相搏,稍有不慎便可血溅当场。

    场上刀声清脆,人影疾晃。场下双方士兵神情紧张,各为自己长官暗中助威。战壕内用望远镜观察到此场景的英国记者威尔斯兴奋异常,亲眼目睹勇士之间的决斗,无论谁胜谁负都让他饱了眼福。吴丽一脸惨白,握着装有长焦镜头相机的手抖起老高。

    十几招过后小林焦躁起来,他发现对手刀术精湛很难取胜,但其攻少守多,出刀避开胸腹致命部位专往自己四肢招呼,目的显然是想生擒自己。他大吼一声招招拼命,想来个玉石俱焚。江海龙见来了机会运足力气用陨铁宝刀和小林猛劈下的军刀硬碰上去,军刀“喀嚓”一声断作两截。小林一愣神,宝刀毒蛇般缠了上去,将他右手腕生生切下。江海龙一腿将他扫翻,把刀插在地上,掏出急救包为他止血,说:“你败了!”

    小林大佐颓然低头,他也甚是强悍,手腕被齐齐切断,居然一声没哼。

    特务连战士一涌而上,扑向他的十几个卫兵。小林大佐此前发过话,日军士兵垂头丧气规规矩矩待在原地未予反抗,任凭缴械。

    日军混成旅团指挥部,木村少将无奈地向最后派出进攻的两个大队发出撤退命令。

    日军战区司令部接到木村的请求增援电报,司令官知道这个高傲狂妄的家伙不到万不得以、遇到绝境是不会开口求援的,马上派出了两支增援部队。并命令空军大队,派轰炸机空中支援。

    一个小时前,司令官接到消息,两支援军部队受到部队前所未有的顽强阻击,损失惨重。刚才又收到更不利消息,机场被共军炸毁。前一段日子,日军发动大扫荡,对江北共军根据地进行狂轰滥炸,令根据地军民伤亡巨大。共军不惜代价,终于炸毁了日军机场和大量军机,刚好让新38师和独立旅躲过一劫。他马上向小林发出命令:立即撤退,不得延误。

    木村的参谋问:“将军阁下,小林大佐带领的部队还在敌军包围圈中,扔下他们不管吗?”

    木村虽然狂妄,并不愚蠢,回答道:“支那军队已势不可挡,尤其是增援部队武器装备与战斗力比皇军毫不逊色。小林大佐的部队已联系不上,估计凶多吉少。两个团的皇协军全军覆没,皇军士兵伤亡过半,如果现在还要贸然去营救小林大佐,部队将会徒添伤亡。何况司令部下达了撤退命令,必须马上执行。用中国人的话来说,我们只能丢卒保车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再向支那军队报仇雪耻!”

    一个日军混成旅、两个伪军保安团,总共一万多人,只有日军四千余人仓皇逃走。

    二百二十六少女之心

    江海龙命令穷寇勿追,安排炮火“欢送”了日军一程。

    新38师官兵和采访团记者们一阵欢呼雀跃,纷纷涌向战场。马师长亲自下到战场,紧紧握住江海龙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部队死里逃生,还反败为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记者们镜头对着遍地的日伪军尸体、瘫痪的日军坦克、堆积如山的缴获武器、双手抱头的伪军俘虏,一顿狂拍,只恨自己带少了胶卷。

    眼尖的人们在不起眼的角落看到小林大佐和他的十几个卫兵俘虏,立即象发现了稀有动物,一阵惊呼将他们团团围住,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议论声不绝于耳。他们很少见到日军俘虏,今日居然见到一个被活捉的日军大佐,激动之情可想而知。

    全副武装的独立旅特务连战士组成|人墙将日军俘虏保护起来,只许围观,不许靠近。新38师此战伤亡两千余人,怕那些愤怒的士兵控制不住把日军俘虏撕成碎片。

    王大力好心拿出江海龙的军装要他换下身上血迹斑斑的士兵服。

    江海龙刚换好衣服,军装上的少将军衔令记者们发现了新大陆,他立即成为记者们的众矢之的,记者们围着他争先恐后叽叽喳喳提出各种问题,吵得他晕头转向。没好气对王大力说:“你这不是害老子吗!”

    一阵香风袭来,众目睽睽之下,吴丽一头扎进他怀里,抱住他腰,眼泪汪汪地说:“你一个少将旅长,干嘛还要和鬼子拼刺刀?让人家担心死了!”

    江海龙尴尬地说:“我这不是亲手俘虏了一个日军大佐,值!快松开手,一个姑娘家,要注意影响。”

    吴丽娇声道:“要不是你,我差点命都没了,才不怕什么影响不影响!”

    一片镁光灯闪烁,晃得人眼花撩乱。江海龙好说歹说劝得吴丽松了手,向记者们大声说:“你们别乱拍照,我回答问题就是!”

    记者们一顿哄笑,他们个个对八卦新闻感兴趣。

    “请问您和吴丽记者是什么关系?她看到你为何如此激动?”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江海龙回答:“先前日军飞机扫射时,我无意中救了她一命,换了你们中任意一人,我都会出手相救的,我想这是中人的条件反射。”记者人群中响起掌声。江海龙继续说:“面对救命恩人,小吴有些失态,人之常情,不难理解。我不是职业军人,是学医出身,日军侵犯我国,才迫不得以放下手术刀拿起枪杆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成了吴丽父亲的主刀医生,我们就这么认识了。吴丽父亲从此和我称兄道弟,我理所当然拿吴丽当侄女待,仅此而以。喂,你们是战地采访记者,问这些东西有些跑题了吧!”

    记者们表情有的恍然大悟,有的若有所失,吴丽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满。

    江海龙看到不远处正在对着战士们指手画脚的马师长,一把把他拖过来,对记者们说:“这是我们两支部队中的最高指挥官,有问题尽管提,相信他的回答不会让你们失望。”

    他的抬举令马师长感到很是受用,马师长当仁不让地立于镜头前,身批黄呢子军大衣,带着雪白的手套,风度翩翩,面带微笑和记者打招呼。

    记者问:“马师长,据统计这场战斗除全歼两个伪军保安团外,还消灭了三千多日军,是我们所见以比日军伤亡较小的代价取得的空前大捷,请问您有何感想?获胜的重要原因是什么?”

    马师长回答:“我的感想除了高兴还是高兴,还有就是日军并不可怕,如诸位今天所见,英勇的部队完全可以战胜他们!这场战斗获胜的重要原因我认为主要有两点,一是官兵们英勇无畏,连我们江旅长都亲自带领部队冲锋在前;而是指挥得当,在合适的时机安排了对日军日军的有效进攻,瓦解了伪军的斗志……”

    他的话貌似谦虚,暗藏机锋,赞扬了官兵的英勇无畏,夸奖了江海龙是身先士卒的带队军官,又暗示了自己是运筹帷幄的指挥官,谁的作用大不言自明。

    吴丽愤愤不平地小声对报社同事说:“哼,要不是我江哥带来的援军厉害,他的部队恐怕要全军覆没了,现在却以取得战斗胜利的总指挥自居,贪天之功为己有,脸皮真厚!”

    同事盯着她不解地问:“江旅长说你们是叔侄关系,你说他是你哥,我不明白,你们到底谁说了谎话?”

    “不和你说了,我到旁边拍照去!”吴丽捂着发烫的脸飞快跑开。

    马师长和记者侃侃而谈,江海龙在一边做他的扎实事。他把四辆完好的日军坦克收归己有,收集日军子弹、炮弹,手雷补充自己部队,把大量的缴获武器留给了新38师。他对日军的三八大盖、歪把子机枪等武器已不敢兴趣,历次的战斗中缴获的这些东西多了去了,驻地仓库,山洞里还藏有不少,不如做过顺水人情。这次战斗独立旅伤亡两百余人,他从伪军俘虏中挑选出三百名愿意投诚人员加入自己部队。

    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自己的战士,夕阳的余辉往他高大的身躯、棱角分明的脸上镀了一层金色。

    “太有男人味了,医生和军人能当到这种份上旷世罕见!”吴丽躲在远处调好相机光圈、速度,给他拍了张侧面照,忍不住叹道,心脏一阵莫名悸动。她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男人会让她心仪,那些在学校给他递纸条的毛头小子、纨袴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