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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35部分阅读

    孕抟窖楸ㄗㄒ悼?笔者读研时医大还有医学情报系,主要教学生文献检索,掌握世界最新医学动态等。毕业时该处的牌子却换成图书管理系,据说是避讳‘情报’二字。其实获取情报无可非议,有争议的是使用何种手段),对你的科研会有帮助。我外孙女很清高的,对你象是有点好感,非常难得!至于你们以后关系如何发展,就顺其自然。”老院长笑眯眯补充道。

    江海龙惊叹:“院长大人,您还会使用美人计?您心里是不是在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吧!”

    院长顿脚恼怒道:“言尽如此,别不识好歹!”

    二百零五有情有义

    江海龙叹道:“说实话,你开出的条件的确让我动心。但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有几千人丢不下,身不由己呀!”

    他穿便衣来医院的,院长不知他详细身份。当他把军官证掏出时,轮到院长惊叹了:“国民革命军黑虎山独立旅少将旅长!”

    文君一阵风刮进来,翻着军官证说:“哇,外公,这可不是医院的文职,是真正带兵打仗的少将!”她把证件上的部队番号、姓名,年龄牢记在了心里。她刚才在隔壁转了一下后,一直附在门外偷听。闻得外公说可让自己当江大夫助手时心呯呯直跳,那是她主动提出的。被拒绝后脑恨不以,听得江海龙说还有另一个身份,再也忍不住好奇冲了进来。

    “女孩子家大惊小怪的,一点也不注意形象,成何体统!”院长瞪眼斥道。

    文君伸了下舌头,坐在江海龙对面望着他眼睛不眨。

    江海龙不敢招惹她,说:“院长,咱们还是履行原先的约定,你支援我点人员设备,科研成果及弗莱德提供的设备资金归陆军总院,双方受益。”

    “好吧。”院长心有不甘答道。

    江海龙在旅店休息一晚,次日带警卫排和白露乘车到了重(庆)市郊几十公里远的地方下车,往山里钻。遇到村庄就停下来打听周围环境,风土人情。白露问他要干什么,他神秘地笑着说,难得有闲情逸致的时间,带你出来散散心。

    鲁达问连长:“旅长带咱们到山里兜圈子,是怕咱们在城里住不惯还是咋地?”他有打猎经验,入伍后稍加训练便枪法出众,加上有胆有识,单枪匹马杀过鬼子,被江海龙看中安排到了警卫连。他和土匪出身的连长周大山都是山里人,经常聊得相当投机。

    周大山说:“你个山里刁民,带你出来一路上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见了世面,要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长官做事自有长官的道理。”

    鲁达嘻皮笑脸道:“感情你跟咱一样也不知道。”

    周大山一飞腿将他踢去老远。

    走到一处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无人荒地,江海龙要队伍停下,兴致勃勃地问:“周连长,你当土匪时出门拜山,进门拜关老爷,应该懂点风水,你看这块地怎样?”

    周大山认真看了一会四周,说:“此处坐南朝北,沐天地之精华,山灵水秀,群山呼拥,是块难得的风水宝地。队长要是在此置业,绝不会错。”

    江海龙正色道:“好!我是要置业,为咱们部队置业。我决定要白主任和你尽快与有关部门接洽,把这块地买下来。钱不是问题,上次委员长给部队和我个人的奖金我在重(庆)存了不少。我要在这里安置我们部队伤残不能再上战场的战士,让他们流血以后的日子不会再为今后的生活流泪!到时候周连长在这里留下一个班,请泥水匠修几栋大房子和一个疗养院,自己动手挖个鱼塘,种点菜粮,围几个猪圈牛圈啥的,让伤残战士有吃有喝。有本事能勾引到村姑啥的,部队奖励结婚费用。老乡们叫这里为虎歇坪,我在山上要建烈士墓,烈士的骨灰我想转过来安葬,让那些勇士们在此安息,过年过节有人陪,让烈士们不会孤独,让牺牲的兄弟觉得没枉跟我一场!”

    队伍响起热烈的掌声,战士个个热泪盈眶。周大山擦着眼睛说:“兄弟们,跟着这样的长官,死了也值!”

    江海龙说:“大家休息一下,四处转转熟悉环境。”

    战士四散而走。周大山紧跟在江海龙身后,见到一眼清泉,贪婪地一阵狂饮。

    江海龙对他说:“周连长,看得出你挺喜欢这儿。听老弟说句实话,你没啥文化,性格耿直,不适合长期呆在部队。抗战结束后我离开军营,不能再关照你,到时候你就在这里当个村长,成个家,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吧。”

    周大山说:“队长,知道你没拿咱当外人,俺都听你的。”

    江海龙点头。他一语成箴,周大山两代都当了这里抗战英雄烈士墓的忠实守陵人。解放后,他的“出身不好”的部下受到严格审查,大部分挨了整,唯有他躲过一劫,在山里过着悠哉游哉的生活,感慨万分。这是后话。

    “你带人到附近村子去买点酒菜,不要讨价还价,和村民搞好关系,让弟兄们放松下,在这里吃第一顿饭。”

    “是!”周大山一溜烟跑开。

    个把时辰后,战士们抬来不少酒菜,鲁达打了几只野兔,山鸡,架起烧烤。山谷里飘起酒肉香味。

    战士们用各种说辞轮番给队长敬酒,江海龙来者不拒,不一会就喝得满面红光,酩酊大醉,他大着舌头说:“兄弟们,周连长日后就是这里的村长,老大!战争结束你们要是在别处混不下去了,都可来投靠他。我到时在这里留点武器,你们给我把这虎歇村看好点,有土匪、地痞,流氓来捣乱,给我往死里打,出事老子兜着,打不过别人你、你们他妈都别说是老子的手下……”话未说完,一头栽倒在地,呼呼大睡。

    众人都端着酒碗,把矛头转向周大山,喊的喊连长,叫的叫村长、老大,吵得不亦乐呼。不一会就把周大山灌翻在地。

    白露说:“大家慢慢喝,饭后原地休息一会,我把队长扶到山洞趟会儿,待他酒醒后咱们再返城。”

    山洞里,白露用泉水在江海龙脸上轻轻擦拭。江海龙睁开眼,抓住她的纤手。

    “你没醉?”

    “这点酒我哪会醉得人事不省。我离开战士们吃喝得更无拘束些,唉,我不知道下一场仗他们之中又会伤亡多少!能买下这块地安置伤亡弟兄我也心安一点。”

    白露点头,对眼前有情有义的男人充满怜爱,说:“这块地我都有点动心,战争结束后我们也来这里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吧。”

    “好啊,真是夫妻所见略同。到那时候我们就在这里种几亩地,养几窝猪,生一群崽……”江海龙兴奋地说,脑海里浮现着山野之中,花前月下,和白露、樱子,有可能还加上冯英等在一起的幸福生活。

    一阵剧痛令江海龙回到现实,白露红着脸拎住他耳朵说:“到底是猪生崽还是你生崽,讲得不清不白。哼,我还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狼子野心,你心里是想养一群老婆生一群崽吧!”

    二百零六冒牌男友

    回城后,江海龙安排白露,周大山联系购买土地事项,一身便衣去了陆军总院。他这年龄身着少将军衔军装,到哪里都引人瞩目,令他感到不自在。

    找到护理部,护理部主任办公室没人,旁边房里一位戴着燕式护士帽,挂着“护理干事”胸牌的年轻护士在利索地整理文件。江海龙说:“请问,你认识段静护士吗?”

    护理干事脸跌下来回答:“才审查过不久,怎么又派人来了。”见来人一身黑西装,人站得笔挺,一看就象军人,她以为又是军统派来调查的。

    江海龙忙掏出军官证解释:“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是她一位好久没见面了的朋友,只是想打听下她的情况。”他不好说是她哥托他来的,免得人家盘问。

    护理干事看着军官证上的军衔,又上下看了年轻英俊的来人,顿时眼睛发亮,红着脸说:“对不起,请坐。我弄错了,以为又是来找她麻烦的。想不到段静还有你这样的朋友,怎么没听她说起过?”

    江海龙说:“我一直在前线,没和她联系。她出了什么事?不会是医疗事故吧?谁找她麻烦?”他本想只问下情况,见见人,完成段国栋所托之事。听了护理干事所言,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了。

    护理干事关上门说:“看得出,你很关心她,我就如实相告吧。不是医疗事故,不是她出事,是她哥哥。上面说他哥哥是叛徒,日本间谍,军统人员对她进行了一段时间的隔离审查。她一个小护士,在医院足不出户有啥问题?没查出什么问题,那些人说她们病室经常住有高级军官,为安全起见,把她护士降为了护工。她原来是病室贵宾病房责任护士。贵宾病房都是选的医院最漂亮能干的护士,她从前接触的病人素质高,干的活很轻松。降为护工后天天拖地板,倒便盆,洗厕所。可气的是几个以前象苍蝇一样追她的男医生现在见了她有好远躲好远,真不是东西!她现在处境很不好,希望你能帮就帮她一把。”

    江海龙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象那几个男医生。”话一出口,觉得不妥易引起歧义,接着道:“我是说会尽力帮她。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无论他哥怎样,她是无辜的。看得出,你很有正义感。”

    “我毕业后分到段静一个病室,她原来性格开朗活泼,现在成天以泪洗面,连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也不理了。我知道她一是因为自卑,二是怕牵连我们,看着心里怪不舒服的。”护理干事说着说着眼里闪出泪光。

    江海龙对这女孩顿生好感,说:“我猜你也是管贵宾病房的,因为你看上去这么善良漂亮能干。我要是病人,你调来这里时一定舍不得你走!”

    护理干事擦着泪不好意思笑道:“你蒙对了。你真会讨女孩欢心,段静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那请你带我去见下她吧。”江海龙眼里满是期待。

    护理干事欣然应允。

    两人到了病室,走道上一身材修长穿蓝色护工装戴着大口罩的女孩低着头在费力拖地。护理干事叫道:“段静,有人找!”

    女护工停止拖地,摘下口罩,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疑惑地盯着护理干事和她身旁陌生的年轻男人。

    “哎哟!”一燕式帽上有两道蓝杠主管护士标记的胖女人被拖把绊了一下失声尖叫,接着左手插腰右手指着段静喝到:“你存心害死我呀,拖把伸到路中间!”

    段静怯怯地说:“对不起护士长,我,我没见你过来……”

    胖护士长怒斥:“眼睛长着不是勾人的,是看事的。我知道你对把你降为护士不满,谁叫你哥是叛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段静低头解释,眼泪啪嗒直掉。

    “还敢狡辩,以为你还是当初贵宾病房的护士象个骄傲的公主,你现在就一扫地、倒便盆的护工,这么不老实,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胖护士长怒气冲冲,手指到段静鼻尖上。

    江海龙一把将胖护士长推到墙壁上,说:“你自己不长眼睛踩到拖把上,人家没错道了歉,你还这么咄咄逼人,简直欺人太甚!”

    “你什么人,敢推老娘,也不看是啥地方。”胖护士长扑上来,要撕扯江海龙。

    护理干事拦住她,冷冷地说:“他是段静男朋友,少将!”

    “你唬谁呀,他要是将军,老娘就是元帅!李医生,叫保卫!”胖护士长根本就不信,他男人四十出头才混了个少校副营。开放式护士吧台中一位在看病历的男医生犹豫了一下,开始拨打电话:“保卫处吗,十病室有人闹事,请来几个人。

    护理干事愤愤不平道:“李医生,你当初那么死乞白脸追段静,现在她落难,有人欺负她,你屁都不敢放,还帮倒忙,象什么男人!”

    几个穿军装的保卫人员提着警棍闻讯赶到。

    江海龙喝到:“你们滚一边去,老子就不信陆军总院没个讲理的人。他怒目圆瞪,保卫人员不寒而栗。他冲到电话边,看着玻璃台板下的电话号码拨了几位数,按下免提键。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这里是院长办公室。”

    江海龙冷笑道:“院长大人,我是江海龙,在十病室遇到点事,您要是没时间来亲自处理我就替你代劳了。”

    “你这家伙,怎么才和我联系。等一下,我马上就到。”院长急切地回答。

    病室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用惊讶的眼光望着江海龙。

    院长气喘吁吁来到十病室,见保卫人员提着警棍与江海龙对峙,气得直哆嗦。指着江海龙对保卫人员说:“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少将旅长,德国专家都佩服的医生,吴部长的命就是他救的。还不快滚回去,丢人现眼!”

    保卫人员低声骂道:“妈的,谁不长眼打的电话!”灰溜溜走了。

    护理干事到院长身边小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胖护士长一脸惨白,连忙解释道:“院长,我……”

    院长毫不留情:“别说了,写一份检讨交护理部,认识不深刻就别干护士长了。”又对江海龙问:“段静是你多年不见的女朋友?”

    江海龙此时不好否定,含糊地哼了一声。段静吃惊地瞟他一眼,羞怯地低下头,没吱声。她冰雪聪明,知道人家是在帮她。心想:“他不会是我护理过的病人吧,怎么没点印象!”

    二百零七护士段静

    院长见了两人的表情,哈哈大笑,爽快地说:“小段,从现在起我批你一周假,好好陪男朋友。久别重逢值得庆贺,晚餐我到医院旁边酒店请你们,黄干事做陪。就这么定了!”

    黄干事表情兴奋,院长请客让自己参加还是头一回。段静有些犹豫,江海龙笑道:“去吧,我给院长卖了一天苦力,敲他一顿是应该的。”

    院长连连点头说:“应该,应该!晚餐见。”

    黄干事说:“我护理部还有事,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再见。”

    段静和江海龙异口同声说:“谢谢你!”

    黄干事惊讶道:“想不到你们蛮心有灵犀的,我相信你们的关系了!”又上下打量江海龙一番,大惊小怪道:“你就是医院谈论的那个给吴部长做手术的医生?太让我崇拜了!段静,你隐藏的挺深的,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连我都瞒,晚上要罚你三杯!”

    黄干事离开,段静脱下工作服,说要送去更衣室。江海龙一把将工作服扔掉,说:“这护工服你再也不用穿了!”牵着她手扬长而去。撇下胖护士长和李医生在一旁发呆。

    段静被陌生男人握住手,脸上腾起红晕,感觉一股暖流从手上传到心里。

    出了病室,江海龙松开手,说:“对不起,我是做给那些势利小人看的。你哥托我带封信给你,我找你时不好说受你哥相托免得多费口舌,便谎称是你朋友,你不会介意吧?”

    段静摇了摇头,提到她哥,眼里顿时涌出眼泪。江海龙默默跟着她走进宿舍,拿出段国栋的绝笔信。

    段国栋死后,父母受到调查,遭到邻里唾弃,两老气病交加,相继离世。段静这段时间,眼泪几乎流干。看完信反倒平静下来,问:“我哥为何会成这样?”

    江海龙对段静的处境深表同情,把段国栋交代的被日本人算计成为双面间谍的事讲了了一遍。说:“你哥不该为了小家背叛国家,他的死罪有应得。他死前虽有悔意,但为时已晚。他是他,你是你。你不用活在你哥的阴影中,你经受了审查,我相信你是无辜的。现在你可选择,一是继续留在这里工作,我会要院长给你换个工种。二是到我们医院去,条件比这里艰苦,但你可继续从事受人尊敬的护士职业,而且我保证没人敢对你另眼相待。”

    段静毫不犹豫回答:“我去你们医院。”她认为哥既然把自己托付给这男人,那就是要自己有困难时找他。自从被隔离审查,除了家庭背景较硬的黄干事外,平时玩得好的姐妹和常献殷勤的臭男人们对自己避而远之,护士长更是势利小人落井下石仗势欺人,她一天都不想在这块伤心之地呆下去了。

    江海龙说:“那好,你在宿舍准备几天,等我消息。调动手续不用你管,不过为了办事方便,我对外就称你是我的远房表妹,行吗?”

    “嗯。”段静声如蚊吟,眼泪哗地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