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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34部分阅读

    副旅长都在我们军统的掌控之下。”

    “嗯,干得不错。不过江旅长我接触过,是个眼高于顶,桀骜不驯之人,恐怕不好相处吧?”

    “老板英明,江旅长对我们军统是有反感,特别是双面间谍段国栋向日本人提供情报,差点让他送了命,他现在对我们很是提防。”

    “哦,我们的工作在部队是不太受人欢迎,又出了段国栋那样的事,他对我们有些反感倒是情有可原。你在他身上要多下点功夫,改变他对军统的看法。当然,该监视的还得监视,该汇报的还要汇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党国的利益。”

    “是!卑职谨记长官教诲,任务再难也要尽力完成。江旅长不傻,部队需要政府提供装备给养军晌,经常还要利用我们军统提供的情报,他对我们的不满也只能放在心里。对付他我还是有信心的。”

    “你分析的很对,离开政府和我们,他顶多是个草莽英雄。不过你要想法和他搞好关系,取得他的信任,以利于开展工作。这点我相信你能做到,哈哈,英雄爱美女嘛!根据我的观察,生活上他是个爱色之人。相处一年,你观察他政治上有何倾向?”

    白露脸色微红答道:“他一心抗日,看似不关心政治。但我发现他和共军有一点扯不清的关系,不知该讲不该讲。”

    “这么重要的情况当然要汇报,你怎么不知事情的轻重!”戴老板笑容消失无影,脸上露出不悦。高官与共党接触是他最忌讳的事,何况这人还是他的军统引荐给委员长的。

    白露紧张地说:“是这么回事,我早发现他和一位漂亮的女新四军指导员关系暧昧。从他给那名女人治伤以后,两人就勾搭上了。前不久,那女人不知犯了啥错,被自己部队关了禁闭,还挨了打。江旅长一怒之下冲到新四军团部,把新四军干部暴揍一顿。幸亏人家团长见势不妙放了人,否则江旅长杀气腾腾带过去的一个团和一个特务连与徳械连准备灭了新四军独立团!”

    这是白露的高明之处,一番话添油加醋既告密了江海龙和女共的私密关系,又让人觉得他对共军毫无好感,同时也间接撇清了自己和江海龙的暧昧关系。

    戴笠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听完后笑道:“嗯,这倒符合那小子的个性,委员长早说过那家伙是个风流英雄,果然如此!”

    白露故作惊异道:“您就一点也不担心?他万一为了一个女人灭了新四军独立团岂不是破坏了目前国共合作的局面?他当时气势汹汹我根本劝不住,卑职吓得要命,生怕闹出大事给您和党国带来麻烦,您会责怪我严重失职。”

    戴笠语重心长地说:“这件事你不必自责,有些事是你不能控制的,也无须控制。他要是借故灭了新四军一个团也不是什么坏事。要记住,国共合作只是暂时的、表面的。共军有野心,大敌当前,委员长对其不过是利用而已,日后绝不会容许他们存在……”

    二百零一会诊风波

    “卑职受教了。”白露若有所思点头回答。见戴笠看了下表,她立即起身告辞。

    半个小时的召见,她如坐针毡,神经紧绷。回答这个喜怒无常、铁面无情的上司问话,稍有不慎便可能被拆职查办,或调往它处。她不知道离开了江海龙,她将怎样生活下去。

    白露刚松口气,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声音:“等一下!”

    她立即转身立正,站得笔直,恭候下文。

    戴笠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笑问:“刚听你讲江海龙给女共治伤,让我想起他还是个留过洋的医生,应该医术还不错吧?”

    白露肌肉松弛下来回答:“的确不错。我亲眼看到在我们部队医院有几个重伤员几乎只剩下了一口气,战友只差为他们准备追悼会了,硬是被那小子从鬼门关上拖了回来,而且恢复得很好,有的已重新归队。”

    戴笠说:“那好,我的一位表兄后勤部长吴华出了车祸,病情比较复杂,在陆军总院骨科住院,你马上通知他去会个诊。”

    江海龙在陆军司令部汇报完毕,接到通知,立即匆匆赶往陆军总院,一是要参加全院大会诊,二是想看望一下段国栋的妹妹段静。

    陆军总院的内、外,骨科精英全部集中到了医院小会议室,院长亲自挂帅,还请来一名德国专家,并给他配了一名漂亮的女翻译。看样子院方对这次会诊相当重视。

    一排阅片灯上挂满了x光片,会议室黑板上写着病例与辅助检查摘要。

    医院会诊座序历来是论资排辈安排的,江海龙是军统总部派来的,作为特邀专家与德国医生弗莱德坐在一起。几个本院中年医生看到他如此年青坐在会诊首席位置,脸上明显露出不满。

    江海龙未予理会,在阅片和熟悉病例期间,与弗莱德医生用英语交流。

    弗莱德医生五十来岁,性格开朗,不仅是德国著名的创伤外科专家,还是国际权威医学杂志&p;lt;&p;lt;柳叶刀(lcent)&p;gt;&p;gt;的编委之一。他倒没有轻视年轻人的心态,与中国的知名医学专家多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不同,西方国家的成名专家中青年人多如牛毛。他惊异地发现,身边这个中国年轻医生思路敏捷、博学多才、专业知识面很广,而且有不少新奇、前卫、大胆的观点,与他交谈自己竟收获不小,令他赞叹不以。

    骨科主任报告病例后,主持人老院长发言。老院长也是军中知名外科专家,中国不少医院院长都是学外科出身的。

    他说:“吴华长官不仅是军统戴老板的亲戚,而且是军中身居要职的后勤部长,他手头还有多份与美国、德国已签订和正待签订的武器装备进口合同,他突遇车祸,这些重要工作旁人一时还难以接手。上级命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尽全力抢救他的生命。吴部长多处骨折已出现感染出血等并发症和挤压综合症,时间紧迫,请大家各抒己见,提出最佳方案,我们当场敲定后立即施行。

    骨科主任提出了骨折开放性复位的手术方案,病人住在骨科,他此前做足了功课,讲得相当详细、具体。

    胸外科主任提出对胸腔出血的闭式引流和勒骨骨折处理方案。

    内科专家提出了抗感染,止血,防治各种并发症和加强营养支持治疗,保护心、脑,肾重要脏器功能的方案。

    提出方案的都是陆军总院主任和专家,一帮中年医师匆匆在本子上记着笔记,女翻译为弗莱德将发言翻译为英文。英语是国际学术会议通用语,弗莱德要的是英语翻译。女翻译是大学西语系毕业,口语很棒,发音纯正,但翻译一些医学专业术语时却有些卡壳,或词不达意,听得弗莱德直皱眉头,她急得满头冒汗。江海龙小声出口相助,女翻译连声称谢。

    老院长听着发言微微点头,觉得他医院的这些精英在各自专业方面还是有一套的。本院人讲得差不多了,他开始征求两位特邀专家的意见。医院会诊的规矩是,发言越后权威越大,让这两位最后发言不是怠慢而是尊重。

    弗莱德讲话直率,他对学术认真,从不顾忌个人感受。他说:“各位提出的方案都很细致,周到,挑不出原则问题。但是,也毫无特点和创意。病人是一个整体不是一个可拆开修理的机器,牵一发而动全身,对这么一个危重复杂的病例,我好象还没有听到一个考虑到综合因素的完整方案!”

    老院长脸色由晴转阴,心想这洋人也太不给面子了,陆军总院不只在军中,在整个中国医学界都是小有名气的。

    象有人往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立即引起炸锅,众人议论纷纷。陆军总院主任专家心知肚明,人家点评得一语中的。忍不住小心责怪,你这洋鬼子站着说话不腰痛。开玩笑,给这么重要的人物会诊当然是稳妥第一,谁敢标新立异,万一出了事你可拍屁股走人,我们可担当不起!至于整体方案,我们的规矩历来是会诊主持人说了算,咱们各自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

    老院长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认真听取doctor弗莱德的意见。

    哪知弗莱德摊开双手习惯性地耸了耸肩,说:“讨论开始前我接触了身边一位中国年轻专家,他的知识之全面,认识之深刻令我十分惊讶,我想他的发言应该不会使我失望。”

    老院长点头同意。暗忖本国专家总要给陆军总院面子,同时对弗莱德给这个年轻人的评价居然在自己医院专家之上有些不服,他也想见识一下这个军统总部推荐来的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众人把目光聚焦江海龙,又开始议论起来。陆军总院专家主任们暗骂弗莱德老j巨滑,放了一炮后却把难题推给别人。中年医生们眼里露出失望和兴奋,失望的是没听到德国专家的高见,本院专家的方案他们耳熟能详,不听都能知大概。兴奋的是他们不相信江海龙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能强于本院的老家伙,等着看他的笑话,这也是沉闷的会诊中的一件趣事,心想,小子,这特邀专家的首席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漂亮的女翻译望着江海龙,眼里流露出担心和期待。

    二百零二口出狂言

    戴老板是白露的老大,江海龙是奈人情不何参加会诊的,本意只想当厅(听)长,打个哈哈了事。冰火中文他觉得没必要出风头得罪陆军总院那帮大佬,万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听了老院长介绍病人是大权在揽的后勤部长,手里有不少进口武器装备合同,他眼里顿时冒出绿光,打起小算盘来,权衡利弊后决定改变主意。此时,恰逢弗莱德的话把他推到风口浪尖,让他觉得不能辜负人家的好评和期望,何况身边还有一位美女翻译,绝对不能自毁形象。

    江海龙不鸣则以,一鸣吓人:“诸位的方案很好,对任何单一的专科病人绝没问题。但具体到这个病人,如这几种方案一起实施,结果只有一个,病人比不治疗死得更快!”他一向说话喜欢语不惊人死不休,意识到陆军总院一干人对自己目光并不友善,觉得没必要给这帮人留面子了。他前一句话客气,后一句话则是对前一句话的无情否定。

    老院长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他没想到这家伙比洋人还不给面子,恼怒地想,小子,这是陆军总院,狂要有狂的资本,我看你接下来如何自圆其说。

    如果说弗莱德的话在的油锅里浇了瓢冷水,江海龙简直就是直接往锅里扔了颗手雷。陆军总院的专家学者们纷纷大声提出质问,一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下一个迫不及待的人打断,现场吵得一塌糊涂。要是说他们先前对弗莱德是不满,那么现在对江海龙绝对是愤怒了。搅尽脑汁提出的方案被当众全盘否定,心情如何可想而知。一名老专家手哆嗦着,赶紧掏出速效降血压药片扔进口里。

    几个中年医师小声爆起粗口:“这小子口出狂言,也不看是在什么地方!”“真是,危言耸听,哗众取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军医也算半个军人,和部队的人打交道多了,知识分子的文雅性格多少会去掉一些。

    女翻译小声而快速附在弗莱德耳边翻译着。

    “beiet!”弗莱德大声说安静,“让我们听江先生把话说完,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在我们国家,会诊时争得面红耳赤是常有的事,谁说的有理听谁的。我们针对的是学术问题而不是某人,争的不是个人面子而是生命。先生们,孰轻孰重各位应该分得清。非常遗憾,刚才听了我身边美丽的小姐给我忠实翻译的一些话,觉得很不够绅士。”

    老院长是东洋留学过的名老专家,见过世面,知道弗莱德说的是实话,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恼怒地瞪了翻译一眼,言下之意是你怎么啥话都翻译。女翻译回敬了一个白眼,言下之意这是我的职责。江海龙察颜观色,暗叹这女孩有个性。

    “太不象话,都住嘴,听江先生发表高见!”老院长望着一帮手下,用手指敲着桌面,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人们用各种目光望着江海龙。

    江海龙坦然面对,胸有成竹,不慌不忙说:“病人多处骨折后并发了感染,出血,有挤压综合征,病情十分复杂,危险。我们此时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要抓主要矛盾,当务之急是消除危及病人生命的因素。”

    弗莱德赞许地点头。

    “什么是危及这个病人生命的主要因素?我认为是挤压综合征导致的急性肾功能衰竭,不立即处理,很可能让病人丧命。这不是危言耸听,大家请看资料:腹平片上提示病人有肾挫伤,病人有血尿,蛋白尿,尿量进行性减少,血钾和bun升高,心电图出现高尖t波,这些都是急性肾衰的征灶。虽然重要指标血钾和bun未达标,故未引起大家重视,但各位想过没有?这些检验数据是几小时前的,患者病情在进展,现在的检验结果会更不利。如果此时各种手术一起上,术中需要大量输血,大量输血必将引起血钾继续升高,高血钾的严重后果是什么我想诸位都清楚,是心跳骤停!”

    老院长用手绢擦了下额角冷汗。几位陆军总院专家面面相觑。

    “ok,goon!”弗莱德兴奋地要江海龙继续。

    江海龙果断地说:“手术是要做的,而且要抓紧。但前提是改善肾功能,解除了高血钾危险因素。我的方案是,立即大量使用排钾利尿剂,待血钾降至安全范围马上手术。病人胸腔引流了近十小时,引流液颜色没变浅,量没减少,说明出血在继续,不能再依赖闭式引流,应手术止血。如血浆能够保证,病人生命体征允许,骨折手术可同时进行。病人有急性肾衰,对肾脏也应进行手术探查。手术安排人员要少,动作要快,主刀最好是多面手,时间就是生命。”

    “这才是我想要听到的完美方案。处理有主有次,考虑了病人的综合因素,我同意这个方案。”弗莱德第一个表态。

    老院长接着表态赞同,虽然这个方案不是本院专家提出来的,不管怎么说,高官的生命总比陆军总院的面子重要。中年医师们跟着点头符合,少壮派比老专家转弯要快。

    骨科主任电话通知手下使用排钾利尿剂。

    会诊例行提问时间。

    内科主任问:“如排钾利尿剂无效,患者高血钾和尿毒素降不下来怎么办?”

    江海龙回答:“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排钾利尿剂只有在病人未完全丧失肾功能的情况下才能发挥作用。万一遇到你说的这种问题,可用腹膜透析解决。我查过大量文献,人的腹膜是半透膜,只能选择性的让一些物质通过。我们将含有正常电解质浓度的平衡液灌入腹腔,腹膜两边的溶液中的溶质就会因浓度梯度和渗透压的不同进行交换,我们定时换液和将含有高钾和尿毒素的液体引流出体外便可。”他见女翻译皱起眉头,直接把溶质、浓度梯度,渗透压等专业术语翻成英语,博得美人含笑感激。

    “这是一个治疗肾衰的美妙的办法!理论上完全可行,操作起来也不复杂。”弗莱德瞪大眼珠赞叹道。

    江海龙心想,当代血液透析机还没问世,我要是有时间整出一台原理并不复杂的血透机,准把你的眼珠都惊得掉出来。

    二百零三技惊四座

    做学问的人都喜欢钻牛角尖,弗莱德穷追不舍问:“如你所述,腹膜透析应该是目前治疗肾功能不全尿毒症期的最佳选择,但它毕竟是一个替代疗法,病人靠它维持生命不成问题,但却不太方便,请问有更好的方法替代它吗?”

    众人把目光投向弗莱德,心想,会诊就事论事,这问题提得未免太刁钻了。冰火!中文老院长心里浮出不满,人家毕竟只是一个优秀的战地医生,这洋人看来是不把人问倒不放过手。

    泌尿外科主任忍不住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尿毒症目前属于绝症,有腹膜透析能维持生命我觉得病人是乐于接受的。”

    江海龙微笑作答:“我很欣赏doctor弗莱德的提问,医生就是要勇于挑战,勇于探索。腹膜透析可维持尿毒症患者生命,但的确也带来生活不便。医生要挽救病人生命,同时也要考虑提高病人生活质量。还有一个治疗这类病人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器官移植。”

    陆军总院一干人如听天书,惊异得张大了嘴巴。

    弗莱德激动地说:“亲爱的江,你太让我惊喜了。但据我所知,人类最近进行的一次肾移植是苏联的voronoy所做,以失败告终。此前欧洲进行的一系列动物实验也未获成功,不知你有何大胆而奇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