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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能变第80部分阅读

    一支兔子的后腿撕下给柔媚女子递了过去。

    “谢谢!”柔媚女子微微一笑,伸手接过。

    “林公子!”小丫头不悦道,“你不是说要给我个后腿的吗?”

    林人凤愣了愣,随即笑了,说道:“不是还有一只没好的么?白灵姑娘与小玉姑娘刚刚什么也没吃,你就先让一让她们嘛。大不了一会儿的这只两个后腿都给你?”

    “哼!我不是这个意思。”小丫头气恼道:“我的意思是林公子你怎么能和其它男人一样呢?重色轻友……”

    “小兰!不可胡言!回来!”

    看小丫头这种花痴模样,史思乐早就觉得脸面都丢到家了,但不得不承认,林人凤确实是人中龙凤、挺帅的,是她生平仅见的美男子,与他的双胞胎弟弟不相上下,也就无怪小丫头犯花痴了,然而此刻听她说话越来越不成体统,当即呵斥道。

    “是,小姐!”小丫头发现史思乐脸色难看,似是真恼了,不由得打个寒颤,忙退回了史思乐身边。

    而接下来的时光白灵坐到了阿巴旁边,一直小心的守着,替他赶蚊子,变换位置替他挡风,极尽的温柔细致。石小玉不理她,吃完东西后与林人凤聊了几句就又钻进了阿巴手心,消失不见了。

    阿巴一直呼呼大睡,死猪一样毫无知觉的样子。

    史思乐与林人凤聊了几句便与小丫头上马车睡了,林人凤则与老车夫坐在火边,偶尔的聊一句,往里加着柴火望着白灵与阿巴都是暗暗称奇、猜测着两人的关系,有些不平羡慕涌上心头。

    很快的老车夫缩着身子打起了瞌睡,林人凤则打坐练功、不时往里添加柴火。

    黑夜过去,渐渐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未完待续。。)

    第 12 章 真相(上)

    次日一早,随着天光大亮,老车夫辨明方向又在林人凤的指引下,只花了约莫一个时辰就到达了荒原边缘的梅林小镇。

    在小镇稍事休息找客栈吃点东西又洗了澡以后,一行人购置马匹车辆,马不停蹄的向琅琊城赶去。

    阿巴终日喝喝睡睡不发一言,由白灵照顾着坐在马车里;史思乐与小丫头则坐的另一辆马车,偶尔也会出来透透气,骑上一段;路途上的大小事情多是林人凤与小丫头出面的。

    星夜兼程,在约莫子时时分,一行人终于是到达了琅琊城,并找到了燕皇史燕。

    史燕的外貌与二十年前比较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可能因为生过孩子的关系,丰满了些,脸色也更加的红润,容光焕发,像是个刚结婚不久的小少妇,加之装扮的关系,雍容华贵,与当初那脾气暴躁的干巴巴少女完全不同,沉稳了许多。

    当林人凤面见行礼,说出自己来历之时,史燕自然是有些意外,毕竟她与林天羽有过感情纠葛,而自洛城洛寇楠大婚当晚后,两人二十余年来就没有联系过,此刻他突然派儿子来给自己助阵,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史燕想着当即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大抵的向林人凤问了问林天羽的近况,与洛寇楠的夫妻感情如何,林人凤的生日是几时、婚配与否……诸如此类的。林人凤都一一作答了。

    史燕满心欢喜的样子,随即让人将之带下休息后却面色阴晴不定起来,少顷让人传话,让思乐公主来见她。

    而将阿巴与白灵安排地方住下后,史思乐也是满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史燕。恰逢宣见,母女俩见面简单的行个礼、叱责几句后,史燕神色一缓,问道:

    “你觉得林人凤怎么样?”

    史思乐心念一转,当即红着脸称自己喜欢上了林人凤,反问母亲对林人凤印象如何,召为驸马如何?

    史燕闻言自然是一口否决,母女俩闹僵。

    随即史思乐用话套母亲,就说除非与林人凤是兄妹,否则天下没有任何的事情能阻止他们相爱。

    史燕被逼无奈,只得说出了真相,说他们就是兄妹。

    史思乐虽早有预料,但内心的震动还是不小,当即问有什么证据,那么父亲到底是谁,是林天羽?还是李作乐?说着将那两张皱皱巴巴的纸条拿了出来。

    见事情已然闹到这步田地,又考虑到姐弟两都已长大,一声叹息,当即史燕让人将史思乐的弟弟史有责也叫了来,又让人去请林人凤,想要将陈年往事都讲一讲,以免闹出什么惨剧。

    史思乐见状,自然是叫住了去请林人凤的人,向母亲史燕请求,自己亲自的去请。囧毕竟这件事情林人凤根本不知道,若不先给他讲讲清楚,让他配合一二,她的谎言被母亲识破责罚事小,林人凤毕竟是客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惹恼了可不好。

    就这样,史思乐亲自的去请林人凤,并且委婉的说明了来意。

    尽管委婉,但林人凤听完后还是鼻子都气歪了,若非还有些修养,加之史思乐也真漂亮,他不好在美人面前失了风度,不定的就破口大骂,拂袖而去了。(未完待续。。)

    第 13 章 真相(中)

    而之后在史思乐的诱导请求下,他渐渐的怒气收敛,发现史思乐说得也不无道理,权当是为朋友两肋插刀,配合一二了。

    不过细想父母多年来的一切,他发现确实与寻常夫妻不太一样。

    简单来说,父亲与母亲似是少了些夫妻间的亲密,却多了些相敬如宾的客气,好像两个客人似的。

    而且自他记事起两人就是分房而居的,理由是所练功法奇异。

    至于对他的态度,那就颇为的诡异了。

    母亲淡漠,看他的眼神颇古怪,有时候像仇人,忽冷忽热的,也有好的时候;父亲则一直对他很客气,从来不会打他骂他,像叔叔多过于父亲。

    至于家里其它成员则对他都颇为疼爱,特别是外公洛三奇与外婆。

    总的来说,他个人感觉自己的家庭还是基本圆满的,并没有想过会有同父异母或同母异父一类的兄弟姐妹,更没有想过也许父亲不是父亲、母亲不是母亲这一类的问题,直到遇到阿巴。

    尽管当晚阿巴说他与史思乐是兄妹,他大怒,并不相信,只将之当做疯话醉话看待,但是多多少少的心里已经发生了些震动,有了动摇,加之绝色女子白灵的出现、对阿巴极尽温柔的态度,让他更加的意识到阿巴的不同寻常,也许阿巴的“疯话醉话”并不是疯话醉话。但要他开口询问事情始末,他却是做不到的。

    一来阿巴整日喝酒睡觉,找不到机会;二来怀疑调查父母乃是不孝。所以尽管有些心疑动摇,他还是将念头压了下去。

    事实上他从小就喜欢游历,整日东摇西荡的在外晃悠是有点逃避父母的意思的。

    不知为什么,与父母在一起他始终有种压抑感。觉得特别的沉闷,不舒服。与单独的一个或是很多人在一起时反到好一些,光就他们一家三口时,简直是折磨。

    而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对于他的东游西逛父母亲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让他出门的时候小心点、注意安全什么的。

    是以他的性格比较独立,加之天赋异禀,相貌出众,又是一家独大的洛三奇的孙子,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近乎完美的。处处受人追捧,很自然的性格开朗乐观、为人豪爽,所幸不知道是不是父母或是洛寇楠冷热不定不时会揍他的关系,尽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却没有养成什么骄纵难缠的性格。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随身带着调料的瓶瓶罐罐。烧烤的手艺又很不错的原因所在。经常在外晃悠的人嘛,总得有所准备不是?

    简单来说。林人凤还是很不错的。积极乐观、性格好,也没什么坏心思,属于那种刨去修为外貌家世等东西,给人的品行心性(满分一百分)打分的话,八十分还是有的。

    而林天羽这一次让他来帮史燕,事实上既有私心。想要弥补些自己的愧疚,改善与史燕的关系的意思,也有闻听思乐公主貌美,想要给林人凤寻一门好亲事的意思。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尽管当初他贪图富贵,背弃了史燕,但内心终归是有些歉疚自责的,加之这么些年来,他实际上过得并不如意,是以回忆起年少的一切,才……

    当然,对于这些陈年的老事林天羽自然是不会对林人凤说的,只说自己与史燕自小认识,后来因为娶了林人凤的母亲洛寇楠,就留在了洛城,没有秉承父志追随在史燕身侧。

    现今南琅与北琊演武,林人凤修为已达金魂级别,此去意义多重,不但可以游历一番增长见识,若顺眼的话顺带的也可以解决一下终身大事,并替父亲林天羽赎罪。

    所以当林人凤静下心听完史思乐的话语后,他得出的结论是:

    假如思乐公主与燕皇史燕的话是真的,那么父亲当年很可能是对燕皇始乱终弃,后来又娶了母亲。这就很好的解释了父母亲一直分房而居,不冷不热的原因,很可能是母亲不肯原谅父亲;也解释了为何此来父亲让自己瞒着母亲。可是这个假设若成立的话,自己与思乐公主岂不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父亲为什么要让自己娶亲妹妹呢?难道——

    他并不知情?不知道燕皇当年怀了他的孩子?

    想到此林人凤唏嘘不已,竟是不知不觉的对思乐公主母女生出了同情,颇为的歉疚,觉得是自己夺走了他们的父亲。再想到自己与他们姐弟两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不禁更是内疚,心说:

    “老爹你可真行,竟然在结婚的当晚还把燕皇陛下弄怀孕了,难怪母亲这么多年都不理你。”

    他想着脑中顿时出现了一幅画面,(囧)一幅父亲先结婚洞房,待母亲睡着后出去偷会情人,结果被半夜睡醒的母亲撞破的画面,实在是……

    林人凤胡思乱想,尽管将一切的线索串联起来,他这种推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也大抵的将事情猜了个三五的样子,但却哪里知道其中还有个叫做李作乐的人物在捣鬼?

    别说林人凤不知道,就连林天羽也都不完全知道的。

    幽冥森林里的事情洛寇楠不敢违背对嵇笑仁的承诺,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而发现自己怀孕以后她本是打算拿掉孩子的,但洛三奇在追逐过程中给李作乐诓骗,以为他真是天诛峰的高阶妖兽所化,是以就阻止了洛寇楠,想要看看人妖结合生出来的会是什么天才人物、亦或怪物,好为洛氏门中得一个最优秀的接班人。

    而洛寇楠犹犹豫豫,自己也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既想要又不想要,是以给洛三奇那么一坚持,自然也就生了下来。

    而林天羽愧疚郁闷,新娘在结婚当晚给人侮辱怀了孕,自己与史燕说的话又让洛寇楠听了去,使自己陷于贪图富贵、动机不纯,又没能保护好新娘的尴尬境地,心理的压力还是蛮大的。

    而因为在追逐过程中,他与洛府其它的几位高手追的是逍遥四怪,扛着史燕与洛寇楠跑路的李作乐是洛三奇追的,是以幽冥森林的事情他压根就不知道,更不可能想到李作乐当晚竟然是双飞,将史、洛两女都睡了,还都怀了孕。

    是以就是脑子再灵光也是想不到林人凤与史燕生的儿女会是兄妹呀。话说林人凤此刻想的那画面若是让林天羽知道了,恐怕直接的就得气得哭起来了,说:

    “我好命苦,好悲催呀,冤枉死了我,两个女人我都根本没实质性的碰过,你竟这样的冤枉我,这样的抹黑你的父亲,做人不带这样的。好歹我也养了你二十年,让你叫了二十年的爸爸呀……”

    呼呼!其中关系错杂,误会颇多,岔来岔去的站在自己立场貌似谁都没错,若细化来讲都够拍一部四十集的家庭剧了。

    就这样,凭着自己的猜想,带着几分对父亲林天羽“所犯事情”的愧疚,林人凤跟史思乐来到了史燕寝宫。

    此刻史有责早就到了。

    同样的,史有责与林人凤一样,是一个帅得掉渣,走到哪里都有女孩子尖叫的那种人。

    但与林人凤的悠闲散漫不一样,史有责相对来说要严肃紧张得多,不苟言笑,看上去喜怒不形于色,比较内敛。

    “都坐吧!”

    行礼已毕,史燕让宫人退下,随即叹息一声,淡淡说道。

    “是!”三人答应一声,各自坐下了。

    “你们的年纪都已不小了,有些事情我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们了。”史燕淡淡道。

    “你们的父亲叫做李作乐。”

    “什么?”林人凤吃了一惊,“你说的难道是洛城‘善人庙’里供奉着的大善人李作乐?”

    “大善人?”史燕不禁莞尔一笑,

    “那混蛋哪里是什么大善人,不过倒也不坏。说的是他大方赌坊从烂赌鬼拓跋三光处赢来的房产吧?”

    林人凤点了点头。

    “我说的李作乐就是他了,他就是你们的父亲。”史燕淡淡道。当即将当年在洛城发生的事情略去细节,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所以思乐还有人凤,你们两个是不能在一起的。”她最后说。

    林人凤道:“恕晚辈大胆,就算陛下所言非虚、都是事实,那也不能证明我就不是我父亲林天羽的儿子呀。”

    史燕点点头:“确实不能证明,但假如你的生日没有错误的话,我相信这种推测是不离十的。当然,究竟你是不是天羽的孩子,我想你还需问过你母亲才能最终确定,我只是提前的将一切告诉你们,免得将来铸成大错。”

    林天羽点了点头:“谢燕皇陛下!”

    史有责道:“那么请问母亲,那李作乐就那样的跳崖死了么?”

    “当然没有!”说到此史燕不禁有些恼火,

    “你们父亲行踪诡秘、来去无踪,不知道什么来历,乃是八魂俱全的无极战者。看到你们三个,我忽然的意识到也许我根本就连他的真实面目也没有见过,实在是……”

    她说着不禁一声苦笑。

    史思乐惊异道:“母亲何出此言。”

    史燕一声叹息:“难道你们不觉得自己都长得太好看了些?”

    三人相互看看,都不说话了。

    ……(未完待续。。)

    第 14 章 真相(下)

    史燕继续道:“他跳下悬崖,我与人凤的母亲当即绕道到了悬崖底下找了小半个月,根本是踪迹皆无、尸首不见。我们当时虽不确定,但已然怀疑。

    “毕竟他那家伙诡诈多变,行事乖张怪异、匪夷所思,根本不是常人所能预料的。事后想想他就算有些自责也不可能真以死谢罪、跳崖轻生的。而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

    “哦?”林人凤精神一震,“莫非陛下后来又遇到他了?”

    史燕点点头:“不错。但那已经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了。他当时似乎练功走火入魔了,身体处于另一度的空间之中,好像鬼一样,常人根本看不见他,而且食量还非常的大,怎么都吃不饱的样子,只能四处的去偷人东西吃。”

    史思乐等相互看看,都是满脸的惊异。

    “后来呢?”史有责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史燕道:“我当时怀了你们姐弟俩,孤零零的一个人流落在外,也不知他是怎样找上我的,尽管我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但他始终寸步不离的陪着我、照顾着我,除了偷东西吃的时候。”

    她说着眼中不禁有了些笑意,眼神也变得温柔了。

    一顿道:“直到后来,那原本在白马寺死了的玄奘和尚不知怎地竟是死而复生还给人请到了王家集,也就是你们姐弟俩出生的地方,说是捉鬼拿妖。”

    说到此她不禁笑了,“那地方哪里有什么妖鬼,只不过是你们那隐形了的父亲而已。”

    三人瞠目结舌。史思乐不禁道:“后来呢?那和尚捉住了父亲吗?”

    史燕笑道:“当然没有。玄奘大师乃得道高僧,行事高深莫测,往往出人意表。他没有捉你父亲,却给了我一瓶牛眼泪并传了我一门叫做破虚瞳的绝技。让我见到了你们隐形的父亲。不过后来在你们出生后不久,我与你们父亲因为一些事情的意见不合,大吵一架后他竟负气而走,再也没有回来。”

    她说着不禁一声叹息:“尽管我对他有怨恨,但有一点却是必须要说的,那就是他其实上是一个很单纯很善良的人,当初负气离开不过是小孩子脾性而已,你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