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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能变第67部分阅读

    ,他心里自然过意不去,是以才求嘎嘎给看看,并讨了粒救命金丹的。

    至于林井月,他本身就是类似我们地球上那些扶危济困、斩jiān除恶的大侠,在知道柳无心臭名昭著、祸害妇女以后,其实上已然暗中追查了小半年了,直到三ri前才找到柳无心。

    所谓“捉贼捉赃、抓jiān在床”,又因为“百闻不如一见”、“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以未免杀错好人,他就一直暗中跟踪着柳无心。

    不能不说这“飞剑流云”林井月确实挺厉害的。跟了柳无心三天、又如此近距离的躲在同一颗树上,柳无心硬是没有发觉。

    而关于林井月要收拾自己的传闻,柳无心其实早就知道了,是以近段时间也有所收敛。

    这也是林井月之所以跟了柳无心三天一直没有出手的原因所在,也是柳无心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先是给损益二怪吓得差点脚底抹油,又一见到林井月的“流云”飞剑就拔腿就跑的原因所在。

    ……(未完待续。)

    第 39 章 打……打劫!

    身似浮萍,葫芦为舟。

    在向林井月告别后,李作乐用秋水剑把那能装五石米的葫芦一分为二,以此浮游沧海,这就是他第一次看到那大葫芦的想法。

    而今理想化为现实,置身其间,心里一阵畅快!

    双手枕着头,听着涛声,翘着二郎腿,看着天空一碧如洗,白云苍狗在柔柔的变幻着,他很有种此生何求的感慨!

    鬼灵儿无奈,但看到李作乐一脸安逸,身旁的公冶郁榕终于是兴奋的露出了笑容,不时的伸出小手拨弄着水花,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李作乐因为身材高大、又相对重一些,是以单独占了半边葫芦;鬼灵儿与公冶郁榕则相对轻一些,是以同乘的另外半边葫芦。

    就这样,各乘着那能装五石米的巨大葫芦剖成的两艘葫芦船,三人在马车被二怪捣毁的情况下,舍去陆路、改走水道,顺庐江而下,小半ri后,到了距离龙城三十余里外的雁荡湖,途中虽几次差点翻船,但总算都有惊无险,平安的渡过了。

    之后三人弃船登岸,将那梦幻的两只葫芦船收进掌骨之中后,李作乐望着鬼灵儿那小腿不便、一蹦一跳的样子,又见她不时的眉头皱起,像是行动间牵动了伤口,颇为疼痛的样子。

    一直就这么抱着她上龙城也未免太招摇了些,加之逗弄了几天也够了,不忍她再受苦,是以李作乐当即化出小龙,用神龙之息治愈了她!

    鬼灵儿见此自然是大吃一惊,但这样一来也隐约的猜到了李作乐明明可以轻易治好她却舍简就难的用意,当即又喜又气。狠狠的瞪了他一阵,跺跺脚的红着脸提着秋水剑,跑了!

    不过跑出一段后又红着脸跑了回来,从林间探出个脑袋说是会在龙城等他的,说完又红着脸,像只落荒而逃的小兔飞也似的走了,样子有够可爱的,看得李作乐不禁的心头一荡,哈哈大笑。

    ……

    别了鬼灵儿后,将公冶郁榕放到自己脖颈肩头。依旧让她扶着自己脑袋、骑着脖子,随即他拿出两个地瓜,一人一个的悠悠吃着、聊起天来。

    说是聊天,囧其实就是他一个人在说,公冶郁榕闷闷不乐、很多时候都根本不鸟他。不过偶尔的到会笑上两声,也算他有些功劳、有点效果了。

    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人。啃着地瓜聊着天,摇摇晃晃的行于山林小道,往龙城的方向走,远远看着感情还是蛮好、蛮搭、蛮潇洒的。就在这时,在经过一片静谧的小山林的时候,突地

    道旁林间窜出一个鬼头鬼脑的黑脸汉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汉子脸黑得像锅底,约莫二十上下的年纪,短衣襟,小打扮。身材不算高大,穿一条短腿的黑sè紧身裤,手里提了一对簸箕那么大的超级大板斧,此刻一双亮汪汪的大眼睛贼兮兮的望了望李作乐、又望了望李作乐肩头的公冶郁榕,叽里咕噜一阵乱转后竟是咽口唾沫,将大板斧一横,指着路旁一棵拇指粗的小树就抑扬顿挫的唱了起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嗯!?这罗锅脸是在打劫吗?”

    李作乐暗自嘀咕,差点笑喷了,当下有意逗他,也当是哄公冶郁榕开心了,是以故作不知,反倒一脸迷茫,很正经的说道:

    “大哥!你干嘛突然唱歌呀?”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罗锅脸见他如此的‘不开窍’,似乎有些恼火,眼中寒光一闪,却又强压怒气,耐心的指着小树横着大斧,五音不全的唱了一遍。

    李作乐心里好笑,但表面绝对看不出来,反倒佯装不悦的说道:

    “大哥,你的歌确实是唱得不错,我也听了两遍了,不过我急着赶路,你能不能挪开一点让我过去?”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罗锅脸跺跺脚的大怒,眼中寒光爆闪,气得胸膛急剧起伏,一阵粗喘,黑脸憋得通红,一付抓狂不已的模样。可是见李作乐依旧一付弄不清楚状况的样子,只得嘴巴一张,又抑扬顿挫、五音不全、架势摆开的第三遍唱了起来。

    “扑哧!”李作乐仍俊不禁,一下笑了起来,可是未免穿帮,忙又解释道:“大哥呀,别怪我笑话你。其实上吧,我也是唱戏的,看你唱得实在不咋地,所以就一时没忍住……”恰在这时

    “咕噜噜!”

    罗锅脸的肚子一下叫了起来,随即一双贼眼狠狠瞪了李作乐一眼后,竟是盯上了李作乐手里的地瓜,不停的咽着唾沫。

    “哦!我明白了!”李作乐心里更是好笑,但依旧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你唱歌给我听,是想要我的地瓜么?”

    罗锅脸点了点头,李作乐笑了,很慷慨的说道:“要地瓜你就早说嘛!一个地瓜而已,不必唱歌的!”说着从随身装有公冶郁榕零食的包里掏了个最大的地瓜给罗锅脸递了过去。

    罗锅脸咧嘴一笑,伸手接过,竟是将手中大板斧往地上一扔,坐到路边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李作乐觉得有趣,当即将公冶郁榕放在一边,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地上的大板斧,随着“镗”一声空响,他忍俊不禁,又哈哈的笑了出来。

    罗锅脸jg觉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单手把板斧拿到了身子的另外一边,接着啃地瓜。

    李作乐好笑,心说,“这家伙有意思,竟是提个空心大斧给人唱歌打劫,要地瓜吃,还真是够极品的。我且再逗逗他,看看什么情况。”

    想着顿时从袋里又掏了个地瓜出来,往汉子身边挪了几步,蹲到了他边上,笑嘻嘻问道:

    “还要不?”

    罗锅脸大嘴一咧,开心的使劲儿点点头,伸手就去抓,李作乐却陡然将手一缩,语如连珠炮的说道:

    “想要你就说话呀!你点什么头?点头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你看你,又点头了!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我怎么知道你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想要你就说你想要,不想要你就说你不想要,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你想要我不会不给你,你不想要我不会偏给你,对不对?

    “看看,看看!又摇头,不是告诉你了吗?要你就说话,你不说话我怎么会知道你要还是不要呢?你要我不会不给你,你不要我不会偏给你……”

    喋喋不休,李作乐无聊,干脆将地球电影《大话西游》里唐僧耍弄孙悟空的那一段提了出来,左左右右的拿着手里的地瓜耍弄那罗锅脸,说话像“老nǎi的裹脚布,又臭又长”,而且语速还快,循环往复。

    看样子,就是喋喋不休的叨叨个十天十夜都没有问题。

    如此一来,那罗锅脸一直黑如锅底的脸开始变白,全身瑟瑟的发抖,额头、双手青筋暴露,突兀抓起地上的大板斧,蹦起三丈多高,瞪着铜铃似的眼睛,就冲李作乐狂吼起来:

    “打打打打打……”

    李作乐强忍笑意,心说,这损招竟然这般的管用?竟能将人气成结巴?还是这家伙本身就是个……

    他想着顿时又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趁着罗锅脸那打劫的“劫”字还没说出来,挠着头皮就一本正经的装蒜道:

    “大……大哥,你慢点。打打打……打什么呀?是打老鼠吗?你刚刚是看见老鼠了吗?”

    “打……打……”

    罗锅脸气极,黑脸白中带红,此刻手背、脖颈等周围青筋暴露,似是又粗了一圈不止,手里大板斧不停颤动,撇着劲儿的想将那个“劫”子说出去,可偏偏越急越气越说不出话来。

    李作乐暗地里肠子都快笑断了,但却还想继续的玩下去,是以忍得那个辛苦呀。而“噗嗤”一声,一向愁眉不展的公冶郁榕这会儿可笑开花了,一下就捧着小肚子笑得坐倒在了地上。见此

    罗锅脸更怒了!

    而终于,一刻钟以后罗锅脸终于吼了出来:

    “……打打……打……打劫,打劫!”

    “不是吧?大哥!”李作乐依旧装蒜,还一脸的委屈无辜,苦着脸说道,“我不就与你开个玩笑吗?不至于翻脸打劫的吧?再说了,”

    他边说还边点头哈腰的赔笑道:“就算大哥你是真的打劫,我们兄妹身上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呀!”说着两手一摊,开始哭穷了。

    “那……那个!拿……拿来!”

    罗锅脸重重一哼,对其它的东西貌似也不是很有兴趣,恶狠狠的瞪了李作乐几眼,竟然是指着他手里的地瓜,说道。

    李作乐一阵无语,只得把自己吃的,连带从袋子里拿出来戏耍他的那一个一并递了过去。

    罗锅脸大喜,一把夺过就直接将李作乐吃剩一半的那个地瓜塞到了嘴里,然后又有些贪婪的指着李作乐手里那装满公冶郁榕零食的袋子,说道:

    “那……那也……留……留下!”

    “唉!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就别惹他了。”李作乐愁眉苦脸,有些无奈的望着不远处的公冶郁榕。

    公冶郁榕不说话,只是格格的笑个不停。当看到李作乐那愁眉苦脸的无奈样子,笑得更欢了。(未完待续。)

    第 40 章 人不可貌相

    “拿……拿来!”罗锅脸见李作乐依旧没将食物袋子递过来,却只是望公冶郁榕,不禁大斧挥动,凶神恶煞的威胁道。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陡然响起:“何小超!”

    罗锅脸冷不丁打个寒颤,忙向李作乐挥挥手,有些惊慌的催促道:

    “快……快走!别……别……说话!否……否则我……”

    他说着面目狰狞的举起大斧做个劈砍状。

    “不是吧!?”看着他忙忙慌慌、仓皇四顾的样子,言语到此时还没有恢复,李作乐不禁狐疑的望着他,有些古怪的想:“难道不是给我气的,而他本身就是个结巴?”

    思想间,陡然蓝衫晃动,林子一侧此刻已然走出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一身庄稼汉打扮。

    “比,比……周兄弟,你,你……来,来……干……什么?”罗锅脸看清来人,立刻满脸堆笑,殷勤的迎了上去。

    “我到想问你在干什么呢?”那位比周兄弟看看他,又看看李作乐与公冶郁榕,不冷不热的问。没什么好气。

    “没……没……干什么?今……今天……天……气不错。出……出……来……走……走!”

    罗锅脸何小超嘿嘿干笑两声,顿时抬头看天。可此时天幕低垂,玄云压顶,林间疾风呼呼的吹,一付“山雨yu来风满林”的景象。

    “嘿嘿!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李作乐心里一阵好笑。

    果然,刘比周哼了一声,指天说道:“别给我獐头鼠目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自己看看天,是好天气吗?”

    “比……比周兄弟,没……没骗你,真……真的……没……没什么!”见谎言被拆穿。罗锅脸忙赔笑敷衍,竟隐约有点鬼jg灵的样子。

    李作乐最终肯定了:“敢情这家伙本身就是个结巴,不然的话这一位‘比周兄弟’怎么没有因为他的结巴而做出反应?都说结巴的人说话不利索,唱歌却很顺溜。这罗锅脸多半是说话不通畅,怕被人笑话,是以才学了这戏文在此拦路打劫的!”

    李作乐想着一阵好笑,终于明白了罗锅脸刚刚为什么气得要死,常人的话恐怕早已的破口大骂了,他却强压怒气的连着唱了三遍“此山是我开……”实在是……实在是

    囧够可爱的!

    “是从哪里来的?”刘比周此刻终于注意到了罗锅脸手里的地瓜,当即问道。

    罗锅脸冷不丁打个寒颤。下意识的将地瓜藏到了身后,脑袋狂摇,可贼溜溜的眼睛却不自然的看了李作乐一眼。

    “哼!”刘比周见此,当即向李作乐大步走去。

    罗锅脸神sè一紧,一下就窜到了李作乐身侧。故作亲热的搂着他肩膀就向刘比周,叫板道:“是……是……这位……小……小兄弟送……送我的。不……不……可以吗?”

    刘比周嘿嘿干笑道:“自然可以。”说着却抢上一步。一把将罗锅脸的手从李作乐肩头拿开。温言向李作乐说道:

    “这位兄弟你不要害怕,适才是不是这畜生抢你东西,打劫你?”

    李作乐心里好笑,看向罗锅脸,只见他此时脸sè煞白,给刘比周一把推开后像是受了伤一般。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似乎很怕刘比周知道的样子。此刻则频频的给他使眼sè,看那挤眉弄眼的模样,就好像那最拙劣的ji女在勾引最老道的piáo客。实是丑态百出,令人捧腹。

    李作乐心里虽有些奇怪,但玩心终归比较大,见罗锅脸这般模样,更觉有趣了,当即向刘比周告状道:

    “大哥你言重了。不过是几个地瓜而已。但是……但是这位好汉爷,确实是说过打劫的。”

    “你确定?”刘比周眼中陡然jg光一闪道。

    “我……我确定!”李作乐故意的看了罗锅脸一眼,眼神闪烁,身子瑟缩的抖着,脸sè发白,像是颇为害怕的样子。

    “你?你……”一瞬之间,罗锅脸的黑脸更黑了。倏地,出手如电,一把将李作乐抓到了近前,气恼道:

    “小……小子,你……你刚刚……刚明明不……不怕我。你你……坏……装……死……小心竟胡说!”

    李作乐强忍笑意,认真说道:“我没有胡说,你确实是抢我地瓜,还说打劫的!”

    他说着陡然挣脱罗锅脸铁爪,跑到了刘比周身后,还不忘向罗锅脸做了个幸灾乐祸、洋洋得意、jiān计得逞的鬼脸。随即向刘比周说道:

    “这位兄弟,你可是好人,得为我做主啊。”

    刘比周微微一笑,当即转过了身,手腕很自然的搭在了李作乐肩膀。与此同时,罗锅脸急得脸sè煞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滚滚而下,冲他急吼道:

    “你!过……过来!危……危险!”

    “危险?”李作乐心头一跳。就在这时

    他只觉刘比周放在他肩膀之上的手掌陡然收紧,接着胸口一震,已然给刘比周陡然变成血红之sè的另一只手掌,平平震飞三丈有余,跌进了道旁林间。

    何小超脸sè大变,不禁全身颤抖道:“刘……刘比周!你……你为什么要……要杀他?”

    刘比周重重一哼,道:“自处距离龙城那么近,最近又接连失踪了那么些人,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他?何况三叔公他们……哼!总之别废话了,快把尸体收一收吧!”

    他说着面带一脸y狠的笑,一步步向公冶郁榕走去。

    何小超胸脯急剧起伏,站在原地不动,显是激愤难平,见此不禁喊道:“刘……刘比周。你……你敢!?”

    说着已然先了冲去,挡在了公冶郁榕身前。

    刘比周冷冷看着他,以命令的口吻道:“让开!”

    何小超气极,颤声道:“她……她还是……是孩……孩子!”

    “哼!孩子又如何?难道你还想放她走不成?”刘比周讥讽道。

    “我……”何小超一阵犹豫,随即回头看了眼呆呆不语的公冶郁榕,忽地一咬牙道,“是!我要放她走,不但要放他走,还要一起走。”

    说着转身去拉公冶郁榕,就想带着她大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