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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能变第66部分阅读

    听他描述,光看他那一肚子坏水的笑容,二怪就知道准没好事儿,禁不住的背脊发寒,立马的就眼泪哗哗而下,希望他能高抬贵手。

    再抬头看看那小指粗的绳子上三三两两缓慢爬近的蚂蚁,估摸着十天半个月也别想啃断那绳索,二怪哗哗流出的眼泪,更多了。

    李作乐笑笑,看眼相互塞着臭袜子,一动也不敢动,嚎啕大哭的二怪,随即将公冶郁榕放到自己肩头之上,让她继续的骑在脖子上,一弯腰将鬼灵儿抱了起来,问道:

    “附近可有什么市镇?”

    鬼灵儿俏脸微红,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市镇。但此处往东三十余里有个小塘村,今天天sè晚了,咱们可以先去那儿歇一晚。”

    “嗯!”李作乐点点头,当即头上骑一个,怀里抱一个,逆着夕阳,大步向东走去。

    走出一段,鬼灵儿忍不住问道:“李兄,你刚捆那损益二怪的绳索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越挣扎越收拢呢?”

    李作乐笑道:“你听说过含羞草吗?”

    “含羞草?”鬼灵儿怪异道,“是那种有人靠近就收拢、没人靠近就张开的含羞草?”

    李作乐点点头:“就是这种草。”

    “难道那绳子是用含羞草做的?”鬼灵儿惊异道。

    李作乐笑道:“当然不是。但是是一种类似的妖草,比含羞草敏锐坚韧、叶片也要大得多,没有名字,貌似只生长在天诛峰顶峰一带。我觉得有意思就照着小妖们的制作方法,做了几根。”

    “天……天诛峰?”鬼灵儿骇然,惊奇的望着他。美目圆睁,简直都说不出话了。

    李作乐哈哈大笑,望着她吃惊的绝美样子,心中一热,忍不住的就将之突然抱起,凑到嘴边偷袭了一口,“很帅”的说道: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你?”鬼灵儿嘤咛一声,又羞又急,闹个大红脸。狠狠刮他一眼后,胸口小鹿乱撞,不说话了。

    事实上早在万恶谷的时候,她就对李作乐生出些许情愫了,特别到得后来同舟共济、患难与共。在林飞鱼等追来的时候,李作乐孤身潜入黑茫茫的水中。让她先走……所有这些李作乐也许不在意、不记得。但是鬼灵儿却是一辈子都记得的。

    当时的她是那么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害怕、那么的丑,但是李作乐却不曾舍下过她,一再救她,对她那么的好,假如没有李作乐的话。她也就不可能还活到今ri。

    所以对于李作乐此时这突如其来、带点玩闹xg质的吻,她其实并不抗拒,反倒心里甜丝丝的有种欢呼雀跃的喜欢。只因

    她已芳心暗许!

    然而就在这时,骑着李作乐脖子。一向不说话的公冶郁榕却小拳头举起,照李作乐头顶正中狠狠锤了一拳,冷然说了句“不要脸!”,搞得李作乐刚生出的一丝旖念,瞬间化为乌有,冷了下去。

    只得咳咳两声,忙尴尬的转移话题道:“你们知不知道两个老疯子头顶上的那包东西是什么?”

    鬼灵儿摇了摇头。

    李作乐笑道:“我只告诉你们,那根妖绳是越挣扎越收缩,而想要它完全的舒张开来,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用很脏很臭的东西去泼它。越脏越臭效果越好。至于包里是什么

    “你们就自己猜吧!哈哈……”

    ……

    夜sè深沉,小村落点火昏暗,不时有狗吠声传出。

    李作乐头上骑一个、怀里抱一个,俱是美丽jg致的人物,是以进得小塘村,自称一家三口,又多予银子,很容易的就找了户还不错的人家简单吃些酒食,歇下了。

    一夜无话,翌ri一早李作乐洗漱完毕,伸着懒腰走了出来,院子里的葫芦架下,此刻家主人,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正凝神看着架子。

    李作乐顺着目光望去,暗暗称奇。

    只见架上结着一个枯黄的葫芦,较之其他葫芦大了数倍不止,约莫能装进去两三个人的样子。

    就这当儿,老汉却抄起锤头,向那葫芦砸去。

    李作乐一愣,忙出声制止。

    老汉回头,认出是昨ri晚间来借宿的客人,笑呵呵道:

    “小兄弟为何叫住老汉?”

    李作乐奇怪道:“老丈你为何要砸烂这个葫芦?”

    老汉道:“这是废品,留之无用,不如打碎了的好!”

    “老丈何出此言?”李作乐疑惑道。

    老汉指着那葫芦,道:“你看它,大足可装下五石的米,但它坚硬程度却不足以承受五石米的重量,装上米后,恐怕还未竖起就裂开了。把它剖开来做瓢吧,则廓大中空,更加不合时宜、无法使用。倒不如不把它砸了,免得留在这里占地方,戳老汉我的眼睛。”

    李作乐一怔,忽想起小时候玩蚱蜢的情形。那些个蚱蜢,刚扔进瓮里时,若不盖盖子,嗖的一下就能跳到外面。可盖子只要盖上一会儿,即便后来把盖子打开了,里面的蚱蜢能顺利跳出的也不多!

    瓮里的蚱蜢都在跳,但已经很少有蚱蜢跳的高度能超过盖子的了,就像一个个思想被束缚住的、墨守成规的人。(未完待续。)

    第 36 章 跑路追踪、像老鼠报恩

    他想着一声叹息,不禁说道:“老丈你这葫芦除了拿来装米、做瓢,难道就不能拿来做其他的了吗?”

    老汉哈哈大笑:“葫芦嘛!不是拿来吃,就是拿来做瓢,还能用来做什么呀?只不过这个特殊,有我家米缸子那么大,所以我才想到用来装米的,可是不行,皮太薄了,经受不住,没用,没用!”

    说着举锤又要砸。

    李作乐忙制止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用它来换银子?”

    老汉哈哈大笑:“如此无用之物,谁会傻到去买呢?小兄弟啊,你就不要耽误我老汉干活儿了,还是回屋哄你的小娘子去吧。”

    李作乐笑了,“小娘子当然要哄,但是这葫芦我也要。我出十两银子与你买,如何?”

    “什么?十两?”老汉一下睁大了眼睛,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少顷,却又霉着脸道:“小兄弟呀,你别怪我老汉说话不中听。你傻,你小娘子可不傻,岂肯让你花十两银子买这么个无用的废物?这葫芦你若喜欢,拿去便是,老汉我分文不收。”

    李作乐笑笑,也不推辞,当即将葫芦摘下,抱进屋里,收进了左手第三掌骨的灵器之中,将银子偷偷的放进了老汉家的米缸里。

    ……

    村中无马,李作乐在村子里雇了辆牛车,吃完早点后就慢慢吞吞带着公冶郁榕与鬼灵儿到了集市。

    在集市,他购置了两匹骏马,垫上毯子,带公冶郁榕在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些吃的和小玩意儿,随即驾马车往数百里外的龙城行去。

    龙城是天尚国三大重镇古城之一。也是鬼灵儿师门所在。

    事实上,天尚国是西大陆诸多国家中比较特殊的一个国家,甚至根本不算国家,只因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zhèngfu朝廷一类的东西,整个国家的结构比较松散,发展比较ziyou,勉强的算是宗门发展模式吧。

    即,没有统一规划的管理,也没有国家系统,大抵的就是占山为王。武者们开创宗门,偏安一隅,各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简单的维持一下周围秩序,偶尔的收点保护费什么的。比较安逸。

    但是偏偏的这个国家散而不乱,综合武力相当之强。足可排进西大陆前三之列。说到底。这里居住的大多是些生xg散漫、不喜被约束的世外高手,乃卧虎藏龙之地。

    其中由吕同人执掌的玄逆观和惠明禅师主持的正觉寺,则是天尚国实力最为雄厚的两大宗门,北斗泰山般的存在,乃是天尚国的代表。所以对外,吕同人这个宗派联盟的盟主。就勉强算是国主了。

    而据鬼灵儿说,她无依无靠,从万恶谷逃出以后,为了寻访唯一的外公。四处游荡,后来在寻访无果,心灰意冷之下恰好的碰上了吕同人。吕同人与她的外公貌似有些渊源,是以就收留了她,传她功法战技,给了她秋水剑,成了他手下

    “落霞”、“孤鹰”、“秋水”、“长空”、“无sè”,五把剑里的一把。即,落霞与孤鹰齐飞,秋水共长空一sè!

    而她之所以赤身的出现在那个碧潭里,则是因为受吕同人之命出外办事,途经那片碧绿水潭之时,因旅途劳顿、连ri奔波,流了一身臭汗,是以才一时没忍住跑了进去的,不想恰被李作乐撞见了,这样说起来,两人算不算是有缘呢?

    而此刻,李作乐一时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只是带着公冶郁榕吃喝玩乐、散心的,是以看鬼灵儿受伤了,又听她说玄逆观所在的龙城繁华,新奇玩意儿也不少,是以就一同去呗!

    何况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他是非常爱看鬼灵儿的,比较喜欢与她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很自然。

    说起来万恶谷的时候鬼灵儿的相貌若不是乔装得只能用“苍蝇绝飞”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只要稍微的正常一点、普通一些,那么李作乐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一定会是鬼灵儿。

    然而处境变迁、物是人非,他现在毕竟与好几个女人都有了纠葛,甚至连孩子都有了。是以别说鬼灵儿,就是随着与养嫣然养破浪的三年之约的临近,他现在都有些动摇了,到时要不要出海去岛找养嫣然。是以……

    但无论怎样,能陪鬼灵儿多走一段,与她在一起,暂时的充当护花使者将之送达龙城这种求之不得的事情,他还是很乐意做的。

    ……

    说说笑笑,沿途吃着东西看着风景。

    匆匆,三ri过去了。

    这ri他们一如往常的看着风景聊着天,不时的逗弄公冶郁榕一下,三人到也相处得欢愉融洽。

    突然,李作乐眉头一皱道:“不好!两个老疯子追上来了。”

    鬼灵儿脸sè变了变道:“怎么办?”

    “吁!”李作乐微微一笑,拉停了缰绳,将公冶郁榕一把抱起,跳下了马车,又回身来扶鬼灵儿,说道:

    “大热的天,我可不想打架,咱们来玩捉迷藏好了。”

    鬼灵儿浅浅一笑,点了点头。在李作乐的搀扶之下,跳下了马车。

    李作乐回身,执鞭在马背上狠狠抽了一鞭。那马吃痛,顿时拖着马车发足狂奔,绝尘而去。随即三人躲进了道旁林间。

    工夫不大,来路方向果然风驰电掣的追来一红一白两个人影,正是损益二怪。此刻只听那罗少损瞪着小豌豆眼破口大骂道:

    “王八绿球球的死小子!竟敢用屎尿糊弄你我兄弟!”

    “对,王八绿球球的死小子!竟敢用屎尿糊弄你我兄弟!”一向乐呵呵的黄大益脸sè也极不好看,大声说道:

    “得扒他皮!”

    罗少损却老鼠眼一转道:“不行不行!扒他皮不好!太便宜他了!”

    黄大益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罗少损手舞足蹈、桀桀怪笑道:“我们可以把他丢到粪池子里泡他个三天三夜!”

    黄大益闻言大喜,“对对对!把他扔到粪池子里泡他个三天三夜,然后找些大头蛆咬他!”

    “哈哈……好!用大头蛆咬他!诶!不对呀!蛆会咬人吗?”兴奋之余,罗少损突然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以摸着后脑勺问。

    “这个……应该会吧!”黄大益摸着肚子想了一会儿。依旧有些模糊的样子。少顷之后,却又陡然的眼睛一亮,说道:

    “有了有了!”

    “什么有啦?”罗少损顿时将脑袋凑了过去。

    “用老鼠!用老鼠!”黄大益挺着大肚子,双眼放光的兴奋说道:

    “把大头蛆换成老鼠,或者大头蛆与老鼠一齐!”

    “老鼠?”罗少损摸着脑袋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激动得跳了起来,说道:

    “对呀!对呀!老鼠!老鼠好啊!你我兄弟这次能这么快脱身,全靠它了。咱得报答它!得让它吃人肉,吃人肉……”

    黄大益道:“是啊!这次若没那只老鼠。你我兄弟若真指望着那群蚂蚁,待它们咬断绳索之ri,你我兄弟恐怕饿都饿死了,我是好人!得报答,必须得报答……”

    随着二怪照马车方向的急速掠去。交谈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待黄大益说出“报答”两个自后,再也声不可闻。

    鬼灵儿长出口气。不禁望着李作乐。扑哧一声笑了,说道:

    “我发现这两个老头稀奇古怪的,与你倒是有几分相像,你何不追上去与他们义结金兰?不定会很有趣的。”

    李作乐嘿嘿一笑,目光有些猥琐的上下打量她一阵,似笑非笑道:

    “是呀。我们是有点像。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扒光了扔到树林里呢?”

    鬼灵儿不禁双颊绯红,佯装发怒的刮他一眼,不说话了。

    李作乐冷冷道:“我这可都是为了救你。否则能给两个怪咖老头诅咒,又是拿到大粪坑里泡,又是让老鼠咬蛆蛆咬吗?你呐,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竟然还这样说我?我现在很受伤!不跟你玩了。”

    他说着竟是拉起公冶郁榕,晃晃悠悠向树林深处走去,还真一付生气了、不搭理鬼灵儿的样子。

    鬼灵儿呆了呆,连叫了他几声不见回答,也不见停步,怕他真恼了,瞪了他背影一会儿,只得边“对不起、对不起……”的说着,边单足一蹦一跳的紧跟了上去。

    一前一后,当下两人走出两三百米的样子,李作乐怕她蹦蹦跳跳的别绊上点树枝什么的摔了,是以就近找了棵枝繁叶茂的大青树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依旧佯装恼怒的样子,不言语。

    丫的这家伙其实是怕走得太顺,护美的旅程很快就结束了,是以才故意的没事儿找事,拖慢行程的。

    事实上李作乐虽然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直到许多许多年以后都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他最喜欢、也最刻骨铭心的女人,就是鬼灵儿。只是鬼灵儿有鬼灵儿的无奈,有不得不害李作乐的理由,是以才……

    而与此同时,二怪已然追上马车了。

    在凌空一拳将马车砸得粉碎以后,二怪虽然脑袋有些不正常,疯疯癫癫的,不时的会蹦出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但是人却不真笨,加之活了几十年了,其它的本事儿虽然不怎样,但是追踪的本事却是不含糊的,只是先前被蛆蛆老鼠的冲昏了头,加之一路疾驰,没有仔细观察车辙痕迹,是以才疏忽了。

    此时发现马车空空无人,两个老疯子顿知上当,当即顺着车辙返回,到得李作乐三人下车之处,发现该处车辙印迹较正常行走的马车留下的车辙印记凌乱、深陷,这是马车有过停顿的明显痕迹。

    再仔细查看周围,发现道旁有一大一小和半大不小的一只单独脚印,是以恍然,发足朝林子里追来。

    ……(未完待续。)

    第 37 章 采花大盗、开心起来

    而就在二怪赶到的前一刻,李作乐、公冶郁榕与鬼灵儿坐在大树下,李作乐装怒,公冶郁榕一直很忧郁,鬼灵儿则负责哄大的、逗小的,结果哄逗了一会儿,两个怪咖级别的家伙都一付死相,不搭理她,她正泄气着呢,突然

    “美人儿!他们不理你,让哥哥疼你!”

    大青树之上却传来一个极端猥琐y亵的声音,接着黄影闪动,树顶竟轻飘飘跳下一个人来,看样子当是名修为不弱的风弦武者。

    只见那人一身黄衫,儒生打扮,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面白无须,中等身材,拿一把山川水墨折扇,样貌还算清秀,只是眼神隐隐有些y邪,让人看了非常不舒服。而此时

    他身形方才一站稳,那双y邪的眼睛就向鬼灵儿看去。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贼眼之中一下就充满了浓浓的sèyu之光,口水更哗哗的流到了胸口,喉结上下滚动,几乎就要下意识的飞身扑上了。

    “你是何人?何以鬼鬼祟祟在此?”感受着他的目光,鬼灵儿一阵不舒服,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勉强站起身子,冷然问道。

    那人微微一怔,忙收敛心神,随手抹去嘴边的口水,故作正经的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柳某在此小憩,是姑娘你在说话,扰人清梦,何来鬼鬼祟祟之说?”

    鬼灵儿不禁皱了皱眉,当即拉起公冶郁榕,向李作乐小声说道:

    “我们走吧!”

    “嗯!”李作乐点点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