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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前妻第3部分阅读

    一个吻而已,我可爱的妻子。”

    “住口!我说过——”

    “不准我喊你爱妻吗?知道了,那我喊你亲爱的好了。”他的健臂将她纤细的身子拥得紧紧的,宽阔好看的额头抵住她,说话的时候吐出的气息全轻吹在她脸上,搔痒着她的脸颊耳畔,也马蚤动了她的心。

    她望住他,因为太近都快失焦了,眼也近、唇也近,近到他只要再靠近一分就会触碰上她的唇。她屏住呼吸,本来紧抓着扶手的双手,不知在何时已改为紧紧攀住他的双臂。

    目的,其实是要推开他的,狠狠地推开!可是她的手却一直没有动作,她确信她的大脑已正确下达指令,要把这个霸道的大男人给推开,可是她的双手却一点都不听她的话了……

    那唇,微微勾起,性感的在她的眸光里跳动。

    她的心脏狂跳不休,此时此刻,她的一颗心只为这个男人的靠近而激狂跳跃,早就没有空隙去感受飞机的迅速降落,甚至……停止。

    “好了。”麦格夫收回双臂,对她微微一笑。

    什么好了?完全不懂这个男人怎么说抽手就抽手,刚刚不是还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吗?

    华棠傻愣愣的,有点不解地痴望着那张此刻离她有点远的性感唇瓣。

    “飞机已经安全降落到地面,我们要下机了,准备一下行李吧。”麦格夫好心的出言提点。

    见那张脸瞬间因羞惭而染上一抹嫣红,还有那本来氲着情欲的双眸,因为他的戏弄而闪耀着气愤的火花,他真的很想在她面前大笑出声。

    可是不行啊,他是个很有君子风度的男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很没风度的女人,所以他一定得忍下来。

    忍,非忍不可。

    心情却因此好得不得了,像机舱外的艳阳高照。

    明明就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马来西亚槟城的风却吹得让人觉得有点冷,下机后麦格夫一路牵着华棠的手,行李由手下帮忙拿,在他们身后约十步远的距离跟着数名麦格夫的保镳,如果不是有心人,光看麦格夫和华棠牵着手的亲密模样,只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来马来西亚玩的情人。

    “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你问。”

    “我刚刚出关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你的护照了,上面写的名字不是你的英文名字。”华棠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错。”

    “为什么?”

    “原因和两年多前一样。”他说得非常云淡风轻,却可以想见华棠这张美丽的小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会吧,又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办了一本假护照?!华棠瞪着他,觉得身子在发冷。

    华棠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麦格夫却微笑的低头,压低嗓音对她道:“你答应过的,当一个乖乖的女人。”

    “可是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为了我的安全,为了公事上明察暗访的方便性,我在国际上拥有多重身分,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跟我闹。”

    “可是——”

    “不要担心,现在的我和两年多前的我不一样了,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而且,你忘了我后头还有一堆保镳吗?他们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超级战将,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是,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不安,没有必要害怕,现在的她和他,已经不是两年前被一群人追杀的她和他了。

    可是,在梦里……

    就是在机场……

    她曾经梦见过他被枪打中,当场倒地不起……

    蓦地,华棠抬起头来张目四望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景象,心,慌了,乱了,简直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模一样!全都是一模一样!

    机场的摆设、位置,他拉着她的手走的路线……

    不!不对!不可以!

    “麦格夫,我们现在往回走吧。”华棠突然挽住他的手臂往反方向走,那个方向有他带在身边的数名保镳,见他们两个人回头走过来有点吓一跳。

    “华棠,别闹了,你现在是在干什么?”麦格夫有点不悦她在机场引起的马蚤动,因为跟其它旅客走反方向,不引起注意才怪。

    “我不管,反正那边不能走,你想要我留在你身边,你就得听我的!”她死命的扯着他的手,完全没有掉头的意思。

    “你这个女人真是荒谬!我现在是要出机场,你往回走是想要再搭一次飞机回台湾吗?”麦格夫快被她气死,硬是扯住她往前冲似的身子。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我是为你好啊!”挣不开他的手,她也动不了。

    “别再闹了,除非你给我说清楚!”

    “我——”要她说什么?说她梦到他被枪打死了?就在这个机场里面?他绝对不会相信她的!

    一个梦而已……

    只是梦啊,又不一定是真的……她不断的说服着自己。

    如果因为她的一个梦就要叫这个男人乖乖听她的,他若是会就范,天就会下红雨了!说了也是白说!

    “走吧,我知道在这里你人生地不熟,可能会有一种排斥感或是感到莫名的恐惧,可是,有我在啊!我是你的丈夫,国际闻名的赌场大亨麦老大,嗯?”麦格夫朝她温柔一笑,突然将她扯进自己宽大的怀里紧紧地抱住——这拥抱,温暖而踏实。

    好像稍稍让她的心安定了一些。

    “就像这样,乖乖的当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疼你的。”到我厌倦了你为止。麦格夫在心里补了一句。

    就在华棠终于说服自己,所有的不安可能只是她的过度反应之后,眼角却突然看见不远处的柱子后头,一道朝她的眼睛反射过来的细微亮光,好像是阳光照射到镜面的微光……

    是手表还是眼镜?还是其它什么鬼东西?她看不清楚。

    华棠下意识瞇了眼,却看见那道光的后头站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手里拿的竟然是——一把枪!

    “不!”华棠大叫一声,借着麦格夫的拥抱死命的用力将自己转过身,反用自己的背护住了他,然后双手往麦格夫的胸膛狠狠一推——同时,一发子弹朝她这个方位射了过来!

    伤口,正好在胸部的侧方,子弹轻轻扫过,没要了华棠的命,却痛得让她当场昏迷过去,惊动机场所有的保安人员,也惊动了马来西亚高层的数百名警力,迅速将她护送到槟城最大最完备的贵族医院,整个城市启动了安全警备状态,连机场也一并封锁,不准旅客出入境。

    医院的外头,像在战争;医院的内部,却静得只有男人轻促的呼吸声。

    男人始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长长的腿不羁的交迭着,黑色长发任它披散在肩头,性感的唇此刻紧紧地抿成一直线,好看的双手环胸,一道浓眉紧蹙,像是怎么抹也抹不开似的。

    他,竟然又让这个女人为他而受伤?

    他,才刚刚大放厥词的说他是她的丈夫,他一定会保护好她,要她不必担不必要的心,不需要害怕,然后就在下一秒钟,她却替他挡了那发子弹……

    该死的女人!

    可恨的女人!

    像她这样的女人待在世上,只会让一堆男人变得很没用,很想干脆一掌毙了自己比较快。

    他感激她吗?才怪!等她一睁开眼,他铁定会先痛骂她一顿,白痴笨蛋加三级!明明一副看到他就想逃的样子,干什么见到死神来了还拚了小命想帮他挡?如果她是因为爱死他了才这么做,他可能还没话说,可明明不是啊,那她是怎样?被鬼附身吗?

    因为她上辈子欠了他,所以老天爷派她这辈子来还?因此两年多前她才会倒霉的遇见被追杀又受枪伤的他?不仅要救他,还得被迫嫁给他!两年后,又被他威胁带到马来西亚来,才一下飞机就又倒霉的替他中了一枪?

    是这样吗?

    明明长得纤细娇柔,丰满可人,跑起来却永远都像鸵鸟那么快,连救人也是,丝毫没让他有反应的机会……

    有没有搞错?是他学过武还是她学过武啊?

    他是真的生气了,却不是非常确定他究竟是气她这个鸡婆鬼比较多?还是气他自己竟然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比较多?

    病房门被轻敲了两下,没得到他的应允就自动打开了。

    麦格夫不悦的瞪着那扇门,门后出现的竟是优雅出众、满眼笑意的大师兄陶冬悦。

    一身剪裁贴身的白衣白裤,衬着他倒三角形的好身材,意外难得闷马蚤的穿著,却让这个男人像是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模特儿,而不是大名鼎鼎美国纽约最大华人银行尼顿财团的准接班人。

    麦格夫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陶冬悦可不像他混黑又混白,消息怎么那么灵通?竟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啧,他如果不是太小看他这位大师兄,那就一定是这位大师兄在他身上装了什么追踪器。

    “我来看你自责又内疚的样子啊。”陶冬悦笑道,透过细框的咖啡色镜片看了还在昏迷中的华棠一眼,眼中的笑意有一剎那被眸光中的沉着所取代,不过,稍纵即逝,快得根本让人捕捉不到。

    “啧,见鬼的我内疚什么?根本就是这个丫头自己笨!以为自己在英雄救美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得紧!不知打哪儿兜出来的笨丫头,她以为我麦老大在道上是混假的啊?我的命由她来救,一次也就够了,竟然还来第二次?!存心是要把我的脸给丢尽才甘心!”麦格夫生气的碎碎念,却念得很没有男子气概,一双眼全兜在病床上那个始终不醒的丫头身上。

    骂不醒吗?

    那如果上去用亲用抱的,她会不会就马上跳起来了?她不是怕他靠近怕得要命?也许这一招会比他一直在她耳朵边骂她来得有用一些……

    想着,麦格夫起身走向她,飘散的长发非但没有减损他半分的男子气概,反而让他格外的浪荡落拓而迷人。

    倾身,他将俊脸凑近那张美丽的小脸,近到他的长发全散在她的颊畔颈间。

    “我要吻她了,陶冬悦。”麦格夫提醒道。

    “你吻啊。”陶冬悦不在意地道,随手拿起桌几上的杂志心不在焉地翻两翻,唇角勾起的笑意十分明显而且碍眼。

    “闭上你的眼睛,陶冬悦。”他又不搞三p,用不着他吻女人还得给另外一个男人在旁观赏吧?

    “好,吻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陶冬悦二话不说的闭上眼。

    他一向好说话,尤其是在一个大男人难为情的时候,他当然要好心的成全。

    确定陶冬悦不是一个会偷看的人,麦格夫这才将目光转回华棠脸上,俯低脸,轻吻上她那有点干涩的唇。

    真的太干了,需要水分。

    他理直气壮的吻得更加忘形,灵巧温润的舌尖舔了她的上唇,又舔她的下唇,接着轻巧的钻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舌,更深入的吻着她……

    实在是……看不不去了。

    不,是等太久了。

    陶冬悦摇首,起身,半点声音也没发出的闪出了病房外,还交代门口的保镳替他的主子把好风,因为他们的主子正在乱来,不方便给任何人看见,然后优雅的散步离开,转瞬便消失在医院的长廊外。

    门外的保镳们闷着笑,却决计不敢笑出声。

    门内的麦老大压根儿忘记刚刚还有人坐在一旁观看他的吻,一碰上那女人的唇,就像蜜蜂沾到蜜,越吻越上瘾!

    一只手还不安分的自动滑进被子里,轻抚上她未着寸缕、饱满柔软的丰盈,那滑嫩极了的触感,像丝像绸,像是脱光了衣服纠缠着男人的女人那般,很难让男人挣得开……

    胸口,痛痛麻麻的,难受得让华棠睁眸醒了过来。

    不醒还好,这一醒,竟然发现一只大掌覆在她的胸脯上,两片性感得要命的唇瓣正密密的纠缠着她的嘴!

    难怪她口干舌燥,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渴……

    全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可是,她的胸口有点痛是怎么回事?华棠微皱起眉,她这一皱眉,瞬间提醒了麦格夫,究竟做了什么见鬼的不该做的事!

    一只大掌瞬间从她柔软又丰盈的胸口上移开,悄悄地滑出了被单之外——该死的!他这个大色鬼!竟然忘记她的胸口上有伤,还忘形的给人家乱摸……麦格夫屏气凝神,脸色不自觉的严肃起来,为的就是维持他的大男人尊严,先发制人的不让她有臭骂他一顿的机会。

    通常,他摆个大臭脸别人都会吓得直打颤——这一招,他屡试不爽。

    “你……没事吧?”

    嘎?麦格夫突然脸上三条线。他以为她至少会因为他乘机偷偷吻她而先骂他个三天三夜的,她却一睁眼就关心他有没有事?

    华棠一双眸子很认真的在他身上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回答我,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麦格夫沉了眼,心,揪得紧紧地,紧到竟会感觉到有点痛。

    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她没感觉吗?她的神经都秀逗了吗?她的胸口不会痛吗?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她还一再问他有没有受伤?简直就是……欠扁得让他觉得……心痛!

    “麦格夫!”她还是很固执的要他回答。

    他却又气又心疼的不想理她。

    华棠想坐起身问个明白,但这一使力,被单滑落,露出她包扎的半边胸口不说,还一并露出她另外一只娇美动人的|乳|房……

    “啊!”她惊叫一声,除了震惊之外还有痛楚。

    麦格夫忙上前扶住她的裸肩,让她再次安稳的躺回床上。“不要乱动,你被流弹扫到,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是这几天一定会很痛。”

    对,很痛,华棠这回终于知道自己的胸口为何会那样灼热的痛着了。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她的脑袋终是恢复正常的运作,想起她一睁眼时这个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

    嗄?麦格夫变脸不及,尴尬的僵着一张俊颜。

    “我……是怕你醒不过来,所以才……”

    “不是说伤得不重吗?怎么会醒不过来?”

    突然间,这丫头又变得牙尖嘴利了。

    麦格夫轻叹,无言,华棠则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又是生气又是害羞。

    想到她醒来之前,这个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她就全身发烧发热又发烫,羞死人了!不过,她才不要让他知道!最好让他内疚到死,赶快把那张结婚证书还给她,干脆利落的跟她离婚,一刀两段……

    第五章

    “她竟然说我是她生命中的衰神?!只要遇到我,她就会有血光之灾,所以叫我滚远一点,永远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有个高大迷人又帅气浪荡的男人在咖啡厅里狂吠。

    喝咖啡像在喝开水,一杯又一杯。

    坐在他对面那个男人,就跟他有明显的对比了,喝咖啡像在品酒,先察其色,再闻其味,轻轻地晃了晃杯身,最后才优雅的把咖啡含进嘴里,温润了一番才缓缓地吞下去。

    “你说,她是不是见鬼的非常欠扁?”麦格夫没那耐性等陶冬悦品完他手中的上等咖啡,长手直接把它抢过来一口喝掉。“快说!不然就陪我练拳!”

    陶冬悦看着麦格夫,轻声一叹。“瞧你,毛毛躁躁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哪一点像是麦老大啦?为了一个女人,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只疯狗吗?除非,你爱上她了,那我可以原谅你毁了我一杯上等咖啡。”

    爱……爱上华棠?他?麦老大?

    “陶冬悦,你真的想太多丁,怎么年纪越大你就跟师父越像啊?你该像的是你老爸,不是师父啊。”说话吓人喔,幸好他麦格夫不是被人吓大的,而是吓别人长大的。

    “既然你不爱人家,为什么非得把她带在身边不可?”虽然他是不知道这位华棠小姐和麦格夫当初为何会结婚?又如何变成他的前妻?但,都已经两年多了,不是吗?

    过去,没见他找过这个女人,如今,不巧遇上人家却巴着人家不放,无论如何,这样的行为真的很诡异。

    麦格夫瞪着陶冬悦,陶冬悦则是微笑的望着他。

    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麦老大闷着声,把嗓音压得很低很低地道——“事实上,那是有原因的。”

    废话,这点谁不知道?只不过陶冬悦的好耐性是出了名的,温柔也是出了名,自然不会白痴的打断师弟难得想要吐露的心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