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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第2部分阅读

熟悉大别山,而今又每天在这大别山中穿行,对地形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月松充分利用地形,设计了许多藏身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这一天,月松正在樟树林边挖洞,洞口一共有三个,一个在樟树林边的一棵大樟树下,一个在四米外地另一颗小樟树下,另一个在三米外地斜坡上,洞口有一片荆棘丛。月松挖了好久,觉得有些累了,就从大樟树下的洞口钻出来,坐在洞口边,背靠着大樟树,掏出水壶,喝了一口山泉,摸出一支缴获的日本烟,点上,猛吸了一口,闭上眼睛,歪着头,慢慢地吞云吐雾。

    “少爷!”月松朦胧中似乎听到来福的那熟悉的喊声,心想,来福lwen2来福,又想抽我的烟lwen2,没门。

    “少爷!”月松感觉声音就在耳边,猛然一惊的月松突然睁开眼睛,扭头去看。

    “嗵”的一声,月松觉得脸颊一疼,伸手去摸,脸上有血,再看那樟树树干,一颗子弹深深打进了树干中。

    狙击手,不到半秒的时间,月松就反应过来了,迅疾连滚带爬的钻进了洞中。月松半躺在洞中,摸了摸脸颊,还在流血,好险lwen2,要不是自己冥冥中听到来福的喊声,猛然扭头去看,那颗子弹就不是擦破脸颊上的皮,而是结结实实打进了自己的脑袋中。惊魂未定的月松立即意识到了危机的到来,而且这次可是大危机,自己从未对付过藏在暗处的狙击手,这下如何是好?

    好在自己先挖了洞,而且洞口不止一个,要不这会儿连藏的地方都没有。很显然,远处的狙击手正通过狙击镜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个时候,连露头去观察对手的位置都不可能,怎么办?

    四米外的小樟树下的洞口是不能用了,不过斜坡上的洞口可以用用。月松想到这里,赶紧抓起步枪,顺着地道爬到了斜坡上的洞口,轻轻拨开了几根荆刺,悄悄往外观察。可斜坡这里视线受阻,月松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一个鬼影,更何况狙击手本来就非常善于隐蔽自己,找不到对手的位置可不行,自己如果长时间被困在洞中,就是鬼子没有援兵,一个狙击手就足以把自己困死在洞中。月松左思右想,一时就是想不出办法找出对手的位置。

    无奈中,月松决定试探一下,想引对手开枪,通过枪声确定对手的大致位置。月松爬会大樟树下的洞口,脱掉军服,用铁铲顶起军服,在洞口晃了几下,可那狡猾的鬼子狙击手始终没开枪。月松瘫坐在洞中,点上一支烟,猛吸了几口,一个劲的往洞口吐烟,月松知道,那狙击手通过狙击镜,肯定能看见烟雾。然后月松把香烟插在洞口地土中,香烟继续往洞外冒着烟雾。月松迅速爬到小樟树心下的洞口,又用铁铲顶起军服,晃了一下,没听到枪声。月松拿掉军服,举起铁铲,又晃了一下,仍然没听到枪声。月松心想,说不定那狙击手的视线正好被树干挡住了,这个洞口可能是安全的,于是决定从这个洞口溜走。

    一不做,二不休,说干就干。月松收拾好了自己的装备,先举起背包,然后露出悄悄露出了点头,瞄了一眼,刚要起身出洞,“嗵”的一声,吓了月松一大跳,月松下意识地趴在了洞中,摸了摸头,还好,没事。月松又把背包拿起一看,妈呀,背包上穿了一个大洞,月松坐在洞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月松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虽然心急如焚,可还是耐着性子,慢慢抽烟,慢慢想辄。幸亏那狙击手是一个人,如果有搜索小队跟随,这会自己估计已经成了小鬼子的瓮中之鳖了。

    没有办法对付鬼子狙击手的月松开始胡思乱想了,要是自己也有狙击步枪,老子一定要跟那小瘪独子好好练练,看老子不先剃你眉毛,再削你耳朵,再在你脑门上穿个大洞才怪呢。可胡思乱想没有用lwen2,这里是日军的占领区,随时都可能会有日军部队支援,一旦被包围在洞中,再会打洞的鼹鼠,也会无处藏身lwen2。

    三支烟都抽完了,耳朵抓疼了,可仍无脱身之计,聪明一世的罗月松,难道会就此被一个不是罗圈腿的小日本狙击手干掉?

    九、刀杀鬼子狙击手

    头都快愁白了罗月松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投降!是lwen2,打不赢,就认输呗,认输,就投降呗。大丈夫能屈能伸,学学阿q哥,当了半辈子军人,还没体会过投降的滋味呢,偶尔投投降,也未尝不可lwen2。

    月松向来是个敢想敢做的人,耿直爽快,就罗月松的天性。说干就干,月松爬到达樟树下的洞口,把衬衣撕了一块下来,系在铁铲短柄上,做了个白旗,从洞口伸出白旗,晃了晃,没听见枪声,正准备出去,可又一想,万一那小鬼子不守信用,刚一出洞,那小鬼子就开枪了怎么办?看来还是稳妥点好,得先谈判才行。

    月松又把白旗在洞口晃了晃,没听到枪声,就把背包扔出洞外。又晃了晃白旗,把步枪扔出洞外。再晃了晃白旗,把短剑扔出洞外。然后用日语开始喊话:“对面的听着,我投降了,别开枪!”

    月松等着对方回话,可等了一份多钟,还没人回粀wwlwen2t滤捎衷诙纯诎寻灼旎瘟嘶危缓蟠笊盎埃骸氨鹂梗鹂箇wwlwen2,我投降,投降!”

    “出来!”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听声音,就在十几米开外。月松心想,好小子,原来乘机会早靠近了lwen2。

    “别开枪,我出来,我出来!”说完,举着白旗从洞口爬出来了。抬头一看,一个全副武装的鬼子中佐,站在十几米外地一棵歪脖子柳树边,端着一支97式狙击步枪,正瞄着月松的胸口的。

    那中佐见月松举着手出了洞口,向月松摆了下头,月松看了一眼手中系着白布的铁铲,把铁铲“嘡”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那中佐慢慢向月松靠近。月松仔细端详了那中佐,见他头上戴着钢盔,背上背着一把带鞘的日军军刀和一个背包,腰带上别着把王八盒子和两个子弹盒,脚蹬日军长筒皮军靴。月松心想,这身装备,嘿,不赖,要是咱有这身装备,现在投降的就是你狗日的,而不是老子我了。

    那中佐走近了月松,仔细看了月松一番,扭了扭嘴角,一副轻蔑的样子,说:“嘿,就你?炸炮兵阵地?”

    “咋地,不像?”月松歪着头,斜眼看着那中佐说。

    “不像!在洞里,钻来钻去,嗯,中国话说,‘龙生龙,凤生凤凰,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那中佐又是瘪嘴又是扭头的,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在那中佐仰头大笑时,月松看见那中佐的钢盔下有白布条,猜想是武士的头巾。又看见他背上那把军刀刀柄上有菊花,那是皇室标志,就想,这家伙肯定是所谓的武士,既然是武士,当然得讲武士道,既然讲武士道,那就有办法了。

    月松看着那中佐军刀,故意挑恤地说:“就你?武士?”月松摇摇头,瘪瘪嘴,“不像!怎么看都不像!”

    那中佐一听,立马变了脸,一脸严肃,眼露凶狠,愤愤然地说:“武士,不容侵犯!”

    “哼!不容侵犯,要不,试试?”月松低着头,乜斜着眼,伸开双手,继续挑衅。

    “八嘎!”那中佐经不住挑衅,把狙击步枪往树干上一靠,双腿叉开而立,从背上抽出战刀,双手握紧刀柄,说,“嗯,捡起那把刀,来!”

    月松一听,心中暗喜,捡起地上的短剑,拔剑出鞘,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握紧剑柄,微笑着说:“嘿嘿,我到要看看你们小日本的武士是什么德行。”

    那中佐大喊一声,举起战刀向月松劈来。月松也不敢用短剑去挡,人家日本武士也不是浪得虚名,挑衅归挑衅,激怒归激怒,真打起来,还得万分小心。

    那中佐劈呀砍呀刺呀,一连出了十几招,月松充分利用自己敏捷的身手,时而跳跃躲闪,时而以剑鞘剑身格挡,可那中佐看样子的确是剑道高手,不仅出刀快捷迅猛凶狠,而且刀法变化多端,逼得月松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几次若不是借树干躲避,都险些被那瘪独子的战刀所伤。

    月松心想,自己好不容易以投降把那瘪独子骗到身边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一不小心被瘪独子的砍中了,死在了他战刀下,岂不被小日本笑话,岂不丢我国人的脸面,而且死了也没脸回罗溪,得给那瘪独子瞧瞧我中华武术的厉害了。

    虽然月松此刻没有罗家银枪,无法使出罗家银蛇枪法;也没有罗家软剑,无法使出罗家梅花剑法,但毕竟手中还有短剑,腰带上还别有六把飞刀,足够让这小日本子的所谓武士喝一壶的。

    想到这里,月松决定主动进攻了。但自己的短剑不占优势,而且一般的硬功夫与小日本子的武士刀对抗,优势也不明显,不如跟他玩玩太极,也好让这老小子临死前开开眼界不是。

    这时,那中佐一个跨步向前,战刀临空劈下是虚,向右下斜拉是实。月松看准了路数,闪身避开来刀下劈之势,又横剑按下斜拉的刀背,然后借势转身,用右臂猛撞那中佐左手臂。那中佐的战刀向右下斜拉,着力点在右下,不料月松以短剑拨了自己的刀背,自己的战刀劈空了不说,左手臂被这么一撞,身子一个趔趄,重心全偏到右边去了。失去了重心,战刀也就来不及立即发出第二招。月松乘着那中佐调整重心之时,身子下蹲,用屁股在那中佐的左边大腿上又猛拱了一下,那中佐连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脚跟。

    月松看着那瘪独子的狼狈样,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稳住了脚步,气急败坏的中佐竖直了战刀,依依呀呀地叫着向月松冲过来。中佐左劈,月松一个后撤步躲开了。中佐右刺,月松伸剑接刀,刀剑相接之时,月松顺着战刀连续快速转身,每次转身过来,就以短剑倚住战刀。连续两个转身之后,就在自己身体与那中佐身体相触之时,月松忽然左手竖起剑鞘,狠狠地在中佐的胸口顶了一下。那中佐后退两步,腾出左手,捂着胸口,疼得哇哇大叫。

    月松借机扔下短剑,转身就跑,那中佐忍着痛,双手握着战刀,毫不犹豫地就追上来了。月松倏然转身,从腰中摸出三把飞刀,手臂猛甩,手腕轻抖,三把飞刀像三支利箭,“唰唰唰”地向鬼子中佐飞去。如此近距离,又是如此猝不及防,那鬼子中佐根本不知道躲避,更不知道用战刀去格挡,三把飞刀就结结实实地插进了胸口。鬼子中佐停下脚步,原地站着,傻眼看着胸口的三把小刀,鲜血顺着飞刀刀刃渗出,瞬间染红了军服。

    鬼子中佐把战刀插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看着月松,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卑鄙……”然后双腿跪地,白眼看着月松,愤然中回去向天皇报到去了。

    月松指着那死不闭眼的鬼子中佐说:“瞧瞧,还跟老子讲公平?奶奶个熊,老子三营的弟兄连你们狗日的鬼样都没见着,就被你们的飞机大炮炸死了,这公平?你狗日的端着跳带镜儿的狙击步枪老远打得老子出不了洞,这公平?你富士山的老公狗举着战刀来跟老子短剑决斗,这公平?我呸,呸呸呸!这会儿跟老子讲公平,没门!”月松大骂了一通,心情顿时爽快了很多,就得意洋洋地跑到樟树干边,小心地双手捧起来那把97狙击步枪,傻笑着一边欣赏,一边自语道:“有了这玩意,老子得好好地陪你们这些罗圈腿们玩玩,嚯嚯,嚯嚯……”月松抱着狙击步枪,手舞足蹈跑到鬼子中佐尸体前,下了他的钢盔、背包、王八盒子和两盒子弹,高高兴兴地把自己武装了起来,又唱着跳着乐了好一阵子,才把暂时不用的武器装备藏进了洞里,用枯树枝枯树叶把洞口隐蔽好了后,心满意足地带着意外地大收获往林子深处走去了。

    十、狙杀鬼子大佐

    罗月松每天除了到处挖洞,修筑隐蔽工事外,就喜欢摆弄他那97狙击步枪。在摆弄中,月松意外地发现,原来这97狙击步枪与日军的38大盖的子弹是通用的,这让月松无比欢欣,原以为自己只有不到两盒子弹,这么一通用,子弹可是用不完了,光自己手头就有一百多发,更何况还有效鬼子源源不断地往自己手上送呢。

    这么想着,月松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鬼子祭祭枪,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的矮倭瓜会让自己手中的狙击步枪尝到第一口血。

    一天,月松正坐在一个大石头上摆弄着狙击步枪,忽然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炮击的声音。从声音来判断,这应该是榴弹炮,是从西北面传来的,距离自己应该有近二十公里,估计就在大悟到随县那一带的山中。有这种榴弹炮的,八成是小鬼子的部队,而且至少应该是一个鬼子联队。月松就想,要是能狙杀一个鬼子联队长,那倒是一件美事。月松越想越美,就赶紧做好了长途奔袭的准备,然后向西北赶去。

    经过了近一个小时的奔袭,炮声越来越近了,虽然时断时续,但隐约中可以断定,炮兵阵地距离自己也就大约两里地的样子。

    距离日军阵地已经很近了,月松不敢贸然前进,万一遇见日军巡逻队,暴露了行踪,就快要煮熟的鸭子恐怕就要飞了。月松走走停停,一会迅速移动,一会就地隐藏观察。

    不一会儿,月松就穿行到了那片杂树林边了。月松爬上一棵大树,蹲在树杈上,端起狙击步枪,从狙击镜里往炮兵阵地一看,嚯,就在四百米外的山坡后面,一溜排着十门大口径榴弹炮,这会儿没有大规模炮击,只是偶尔打一发炮弹,似乎是在试探攻击。

    月松又通过狙击镜看了一圈,除了炮兵阵地外,还有约莫一个中队的骑兵,另外还有大约两个中队的步兵,估计这些都是预备队,看样子日军进攻随县一带是有些阻力了。

    月松继续通过狙击镜观察,他想要找到鬼子联队长,或者其他的军衔比较高的,第一枪一定要干得动静大点,要不,怎么对得起手中的97狙击步枪lwen2。

    可月松找了好半天,除了又找到鬼子的两个小钢炮阵地外,一直没有看见鬼子的大官,这让月松有些纳闷,这么大的阵势,怎么可能没有大官指挥呢。

    正纳闷着,忽然山坡下冲上来了一队骑兵,大约有十几个鬼子。他们骑着高头大马,一直冲到了那个小山头,然后立马而观。好了,是大官来了,一上来就有五六个鬼子军官在拿着望远镜往远处瞧。月松忽然觉得有些激动,手中的狙击步枪也有些情不自禁,额头的汗珠一不小心落在了狙击镜上。月松赶紧用衣袖擦了好几遍,还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慢慢稳定心神。然后通过狙击镜仔细观察。好家伙,站在中间的是一个大佐,旁边还有两个中佐,一个少佐,六七个尉官。月松心中虽然高兴,却又不免有些遗憾,如果自己手上不是狙击步枪,而是一门炮的话,说不定能一炮干掉他好几个佐官,那可真叫做是一锅烩了。

    正当月松异想天开时,有一个少佐带着几个尉官骑马冲下了山坡,向远处奔腾而去。这提醒月松得抓住机会,没有时间多想了,万一鬼子军官们看完了,全都跑了,那可就得遗憾万分了。

    月松把狙击步枪架在一个树枝上,调整了一下狙击镜,观察了一下远处那鬼子大佐,估计有三百多米,把握不怎么大,可再往前移动位置,一来没什么地方隐蔽,二来开完枪不容易逃脱。月松又看了看树枝树叶,是东北风,估计风速二级。月松估计完了这些后,深吸一口气,用左手捶了捶胸口,又用右手摸了把脸,擦了下汗,这才凝神静气,全神贯注地瞄准那鬼子大佐。

    当月松把呼吸心跳调整得很好,正准备开枪时,“轰”的一声,吓了月松一大跳,奶奶个熊,怎么这个时候打了一炮,差点没把老子的魂给吓飞。可这一炮却给聪明机智的月松一个启示,是lwen2,如果等鬼子开炮时射击,鬼子就不会知道自己的位置了,那样说不定还能开第二枪呢。

    月松这么想着,不禁喜从心来,脸露笑靥。月松调转枪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