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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第3部分阅读

    击镜中去看炮兵阵地,哦哦,天助我也,天灭你嘞,鬼子的十门炮都在开始装弹,看样子鬼子是准备大举进攻了。

    “轰隆隆”,一声声,一阵阵,炮声隆隆,鬼子开始炮火覆盖了。月松调转枪口,全心全意地瞄准那鬼子大佐。月松从狙击镜中清楚地看见了那大佐的鬼脸,还有那装模作样的一小撮胡子,月松想一枪狙中那撮令人恶心的小胡子,可距离这么远,自己又没怎么练习过远距离狙击,万一打不中,岂不是亏了。月松又把枪口往下移动了那么一点点,对准了鬼子大佐的心口,调整呼吸,稳住心跳,握紧枪托,食指摸着扳机……

    一阵小风吹过来,有几片枯叶落在月松的头发上,月松晃了晃头,把枯叶晃落了,月松想,听说风对子弹的飞行有很大的影响,瞄准心口,也不一定打得中lwen2。于是月松又把枪口往左移动了一点点,瞄准了鬼子大佐的胸口正中间,心想,管他呢,打中就行。月松脸贴着枪托,眼睛贴着狙击镜,左手握紧了枪身,食指摸着扳机,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

    “轰”又是一声炮响,月松果断地扣动了扳机,枪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子弹倏然飞出去了。

    月松也不多看,立刻拉动枪栓,换弹,又瞄准了一个少佐,想也没想,就扣动了扳机。

    月松从狙击镜中看见那鬼子少佐忽然身上一抖,跌落下马,那个鬼子大佐的马背上也没有人,虽然月松不知道结果如何,但现在已经是撤退的时候了。月松把狙击步枪往身上一背,一秒钟内就溜下了大树,然后飞快地向树林深处跑去。

    月松并没有回头,但明显听到机枪向树林不断扫射的声音,杂树林的枝叶不断掉落的声音。令月松意外的是,接下来迫击炮也开始炮击了,不断有炮弹在自己身边爆炸,有树木被炮弹击中折断倒地。

    月松一口气跑了五六百米,才蹲在一棵大树边,拿下背上的狙击步枪,端起枪,用狙击镜看身后的杂树林,不好,有骑兵冲进树林了,距离自己也就四百多米,这下可麻烦了,骑兵追步兵,步兵必死无疑。

    月松提起步枪就开始往树林深处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鬼子骑兵。距离越来越近了,而且鬼子骑兵好像已经发现了自己。月松想蹲下身子狙杀一个骑兵,可转念一想,不行lwen2,小日本士兵月松是了解的,那些公驴根本是没阉过的,不知道怕,打死一个不管用。

    这么想着月松更是加快了奔跑的脚步。身后响起了鬼子骑兵的步枪声,看来自己是被鬼子骑兵发现了,怎么办?这么一直跑下去不是个办法,迟早会被鬼子骑兵追上,到那时候,自己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那群没阉过的公驴lwen2。

    哎呀,就怪自己太心急,没有想好撤退隐蔽的招,就贸然开枪了。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世上可没有什么后悔药吃。

    月松边跑边想办法,边跑边回头看,鬼子骑兵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大概只有两百多米了。虽然这个距离鬼子在马上步枪很难打中自己,但那么多得鬼子向自己射击,万一哪个鬼子祖坟上冒了青烟,走了狗屎运,打伤了自己,自己可就要成鬼子骑兵的马刀鬼了。

    月松忽然停下脚步,喘着粗气,端起狙击步枪,瞄准,射击,“呯”的一声,打中了一匹马,那鬼子和马都一头栽在地上,可其他的鬼子依旧像没头的鬼,不要命地向自己冲来,距离只有一百多米了,一百多米,对骑兵来说,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办?难道真地要成为鬼子骑兵的马刀鬼?

    十一、意外逃脱

    罗月松跑着跑着,终于看到了一点逃脱鬼子骑兵追击的希望,前面的山坡越来越陡峭了,树木越来越密集了。月松心头暗喜,心想,在这陡峭的山坡上,鬼子骑兵不可能跑那么快乐,我或许有机会逃脱呢。

    可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一路狂奔的月松,被鬼子骑兵撵得像兔子一样的逃跑,这会又要跑步登山,才登上了几十米,月松就累地气喘吁吁,腿就像灌了几十斤铅一样,不听使唤,每向上迈一步,都十分艰难。

    人说祸不单行,真是一点也不假。鬼子骑兵骑马跑不快,鬼子就下马端枪直接徒步追击了,腿力尚足的鬼子,很快就距离月松不到六十米了,照这样下去,月松迟早会被鬼子追上。正当月松由喜转忧,心中万分担心时,一颗子弹从身后飞来,正好击中了月松的左肩。月松伸手一摸,血流如注,疼痛难忍。

    反正也跑不动了,与其被鬼子追上乱刀砍死,还不如乘着自己有劲时,回头干死他几个鬼子,干死一个保本,干死俩赚一个。这么想着,月松干脆不跑了,转身趴在一棵树边的草丛中,端起狙击步枪,瞄准,扣动扳机,射击,打中了一个鬼子,借着拉枪栓,子弹再上膛,瞄准,射击,又射倒了一个鬼子。如此三番五次,月松狙杀了一个又一个的鬼子,可鬼子一个个接连不断地向上冲。其实月松不知道,月松的第一颗狙击子弹,本来瞄准的是鬼子大佐的胸口正中间,却意外地打中了鬼子大佐的心脏,鬼子大佐当场毙命。月松的第二颗狙击子弹,虽然看着把那少佐打下了马,其实只是击中了鬼子少佐的右肩,那鬼子少佐,正是鬼子地骑兵中队长。鬼子们之所以这么拼命地追杀月松,也就是因为月松不仅狙杀了鬼子大佐,而且激怒了鬼子骑兵少佐。月松这两枪,不经意中捅了个大马蜂窝,岂能不被鬼子骑兵不顾一切的追杀?

    鲜血不停地流淌,不一会儿,就染红了月松的上衣,鬼子徒步的骑兵在后续的步兵的援助下,蜂拥而上,向月松逼近。最近的鬼子已经只距离月松十几米了,月松又开枪击毙了一个鬼子,可接连有四五个鬼子已经就在月松眼前了。月松左手提着狙击步枪,右手掏出驳壳枪,“叭叭叭”,又是三个鬼子倒地了,可侧面又冲来了三个鬼子。月松“叭叭叭”又是三枪,两个鬼子倒地,一个鬼子惹着伤痛挺起步枪刺刀向月松刺来,月松后撤一步,想要避让,脚下一滑,倒在了草丛中,接着就只觉得自己一下跌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身子顺着一个斜坡轱辘轱辘地不停翻滚,估计都滚了一分多钟,月松才撞在一个石头上,停了下来。月松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后背撞在石头上一阵剧痛,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难道自己就这么样就闯进了阎罗殿,就此与阳世诀别,来到阴间了?

    后背上的剧痛提醒了月松,自己应该还没有死吧。月松伸手摸了摸身后的石头,冰凉冰凉的,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热的,再摸摸自己的心口,心还在跳lwen2,又摸了摸左肩的伤口,“lwen2——疼!”,看来自己的确还活着。

    其实月松并没有死,真是苍天有眼,让我们的热血英雄大难不死。月松趴着的那片草丛,正是黄龙洞一个隐蔽的洞口,当鬼子用刺刀刺杀月松时,月松避让中,脚下一滑,正好跌入了黄龙洞。正是意外地跌入了黄龙洞,救了月松一命。

    这时,月松看见洞口有了一丝亮光,其实是鬼子在洞口扒开了草丛,正在寻找突然瞬间消失的狙击手。看见了洞口的亮光,也让月松彻底清醒了。月松赶紧划拉了一根火柴,借着火柴的亮光,月松找到了自己的狙击步枪,月松摸着黑迅速换上了子弹。见没人进洞口,就又划拉了一根火柴,找了个大石头隐蔽起来,端起狙击步枪,瞄准着洞口的亮光处。果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洞口,月松想也不想就开枪了,那人轱辘轱辘地就像自己一样滚下来了。这时洞口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子弹打在洞里的石头上冒出了闪亮的火花。月松躲在石头后,根本就不担心他们乱枪扫射,只管端着步枪瞄准着洞口就行了。

    又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洞口,月松开枪射击,那人影照例轱辘轱辘地滚下来了。月松躲在石头后,换好子弹,端枪瞄准着洞口。忽然,只听见洞口一声巨响,石头哗哗啦啦地滚下来,洞口也漆黑一片。月松心想,狗日的鬼子真是狼心狗肺lwen2,想就这么把我罗月松给活埋了。月松也不着急,乘机会躺下来歇息一会儿。

    三四分钟过去了,洞口依旧一片漆黑,也不见鬼子有什么新的动静。放松了精神的月松这会觉得左肩有些疼痛了。月松摸摸伤口,感觉到子弹还在肌肉中。月松掏出随身携带的罗家祖传金疮药,正想往伤口敷药,又一想,子弹不取出来,就断不了病根,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鼓作气,把子弹挖出来算了。月松摸出一把飞刀,伸刀到左肩去取子弹,可伤口在左后肩膀上,小刀够不着那角度。月松把小刀插进皮带里,索性用手指去扣。可手指刚一摸到伤口,就疼痛难忍。月松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把两个手指硬塞进了伤口中,终于摸到了子弹,月松用两根手指捏紧了子弹尾部,大喊一声“lwen2————”子弹被月松生生从肉中拔出来了。月松扔掉子弹,倒出金疮药,一股脑儿地往伤口撒了些药,然后撒掉了衬衣上的一块白布,咬着牙,把伤口扎紧了。

    一切弄妥了后,月松站起身,右手举起狙击步枪,仰头看着心中的苍天,发疯地喊道:“狗日的鬼子——,老子罗月松,是钢——是铁——,老子,打——不——死——,lwen2——lwen2lwen2——lwen2lwen2lwen2——”这声音,带着血腥味,在洞中荡漾,充满了嫉恶如仇的无限激|情,充满了报仇雪恨满腔热血。

    吼也吼了,喊也喊了,冷静下来之后,月松又意识到了新的危机。鬼子把洞口炸了,虽然自己没被直接活埋,但要是找不到出洞的口,自己不也就真的等于是被活埋可吗。月松划拉了一根火柴,四下里照了照,到处是石头并没有见到什么出洞的路。新的危机又出现在了月松面前,但是,新的危机对于罗月松来说,就是新的挑战,就是开创新的历史的大好时机。

    十二、重见天日

    罗月松在洞中吃了些干粮,喝了点水,然后躺在石头边,逍遥自在地睡了一觉。刚才实在是太累了,凭着自己的一双腿,跟鬼子的良种大马赛跑,还是在这崎岖不平的山地里,真是有些难为了罗月松。月松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月松又吃了些干粮,喝了点水,然后划拉燃一根火柴,四下里转了一下,也没找到什么可以燃烧照明的东西,只好摸着石头往前慢慢地走。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月松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也不知道顺着这山洞走,走到尽头会不会是死路一条。但老天既然把自己塞进了这黑洞中,救了自己一命,想必不会就这么让自己困死在一个没有出路的深洞中吧。

    月松划拉一根火柴,四下里看了看,洞似乎变宽敞了许多,可仍然看不到出路,火柴也只剩下三根了,必须得节省着用。

    火柴一灭,月松又继续摸着石头往前走,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漆黑一片,安静得连个鬼叫声都没有的黑洞中,月松忽然听到了一点动静。细细一听,似乎是流水的声音,声音是从下面传来的,估计是一条暗河。既然有了暗河,河水就一定会有流出山洞的出口。

    月松赶紧又划拉了一根火柴,借着火柴的亮光,月松走到了一个巨大的斜坡边。火柴虽然灭了,但月松已经听到了“哗哗”的流水。暗河就在下面,月松看见了活着走出着死寂的山洞的希望,顿时浑身是劲。月松把狙击步枪背在背上,又用布条把步枪背带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然后整理好了身上的其他装备,确保在河中游水时,装备不会丢失。

    月松划拉了一根火柴,看好了下去的路径,就摸索着下到了暗河的水边。月松摸了摸河水,冰冷刺骨,于是月松又把仅剩的一点兔肉吃掉了,还在河边做了做热身运动。确定了自己身上已经开始发热后,月松划拉了最后一根火柴,看了下水的流向和水上洞壁的高度,河水比较宽敞,水面距离洞壁也有两米多高,应该是安全的。

    月松“扑通”一下跳进暗河里,借着河水的流动,慢慢划动着水面,向前游去。四周始终是漆黑一片,只有河水的“哗哗啦啦”流淌的声音和自己“扑通扑通”划水的声音,也不知道等着月松的将是什么命运,是游到筋疲力尽,最终累死饿死在暗河中?还是遇到水流急湍之处,被大水冲裹着撞在尖锐的石头上,热血染红暗河河水,鲜血流尽而死?月松不知道,也不想去想,只是一直往前慢慢游着,尽量均匀分配体力,以保证尽量能游得远一些。

    都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月松觉得自己的体力越来越不支了,可前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又是十几分中过去了,可前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月松的胳膊和腿已经酸胀疼痛,若不是顺着水流,月松早已不能往前游动一尺了。正当月松开始有些懈怠,真想停下来,闭上眼睛,任由老天安排自己的命运时。忽然觉得水流变快了,水声也变大了。月松觉得心头有些忐忑不安,希望就在不远处,但危机也同时在等待着自己。可 月松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与命运抗争,所剩的那么一点点力气,只能尽量保持自己不沉入水中。暗河河水开始变得湍急起来,月松被河水裹挟着往前冲去。水声越来越大了,可以隐隐约约听到轰隆隆的声音。月松忽然觉得自己腰边一疼,不好,定是腰部撞到石头了,月松想要伸手去摸摸腰伤,可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湍急的水流裹挟着月松,把月松冲击得在水中不断翻滚。

    就在这时,月松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看来自己已经完全没入了河水中。月松尽量屏住呼吸,闭紧了嘴,尽量让水不要进入了嘴中。可两分多钟过去了,月松觉得自己头晕脑胀,几乎被闭得眩晕过去。

    忽然,月松感觉到水中有了亮光,有了亮光就表明自己应该已经被冲出山洞了。这亮光就是生的呼唤,就在月松的生命即将寂然陨殁时,这亮光突然点亮了月松生命的激|情,一种求生的本能使得月松身体突然苏醒,力量随之而重生。月松挥动手臂,蹬起双腿,竭尽全力,朝着亮光奋力游去。

    十几秒钟后,一个即将陨殁的生命重新绽放了生命的光彩。月松的头突然从水面冒出,月松就像一个贪婪的新生婴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似乎诀别了一个世纪的空气。新鲜空气一进入了月松的肺部,旋即进入月松的血液,养料随之而传来月松的每一块肌肉,月松的头开始清醒了,月松的身体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月松抬头看四周,发觉自己正在一个深潭中,潭水溢出了岸边缺口,哗哗啦啦地向东南流去。月松鼓足了劲,奋力游到了岸边,正准备起身上岸,去歇息一下自己已经疲惫至极的身体,却突然发现五十多米外有一个端着步枪的鬼子兵。一看鬼子兵,月松的身体立即绷紧了。月松从背上拿下狙击步枪,迅速躲进了草丛里,用狙击镜四下里观察鬼子的动向。

    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了月松一大跳,二十多米外地一棵大树下,还有一个鬼子兵端着步枪在放哨,要不是水声轰隆隆的,自己怕是早被那个鬼子发现了。月松借着观察,发现顺着潭水下的小溪流,总共有十几个鬼子,有的站在原地放哨,有地端着步枪,慢慢走动着巡查。照这个情况看,估计这里已经被鬼子占领了,用作战时度假休闲的疗养院了。娘的个疤子,到还挺会过日子的,今儿个被你罗爷爷撞见了,定要给闹个底朝天,爷爷让你们疗养,疗养个球,到阴曹地府的黑洞暗河中去疗养吧。

    月松顺着草丛,悄悄上了岸,迅速移动,躲进了杂树林里。在大约距离潭水一百多米的几棵树下,月松找了一个隐没在深草中的大石头,躲在石头后面,端起狙击步枪,进一步观察鬼子的布置。

    看着看着,月松忽然掩着嘴巴乐不可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两个鬼子高级军官正在潭水上的一块巨大的裸露的石头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喝着清茶,一边下着围棋。月松看得清清楚楚,那可是一个鬼子少将和一个鬼子大佐lwen2,而且那俩老鬼子下围棋正下得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