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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强宠第19部分阅读

    背着我和别人出來吃饭,还摆出一副旧相识的亲密关系,你就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解释?”

    “乔榷宸!”何声一字一顿地点名道姓,瞪起眼來骂道,“你他妈沒病吧?”

    “我x!”

    “你干什么?靠,,”

    眼看男人像猛虎一样扑了过來,接着还沒等有所反应,椅背就放倒了!

    乔榷宸居高临下地把何声按在椅子上,怒冲冲的热气悉数喷在他的脸上,像是再也绷不住那根敏感的神经:“竟然都说起脏字來了?看來这个叫顾闻笙的对你影响不小啊!”

    “放手!”何声斥了一句,见完全沒效果便也索性不挣扎了,“放手。”

    其实气氛到这个地步,乔榷宸已经隐隐有点儿后悔。

    毕竟他也不傻,知道平时在人前的那些乖顺其实都是为了给他面子,若是何声真生起气來,俩人连骂带打还真未必说得清谁会赢!尤其是当力量对战技巧的时候,他的‘不舍得’通常都会败在何声的擒拿和挣脱之下。

    “道歉,”乔榷宸识时务地退了一步,“这事儿本來就是你错了,解释的通,我就放了你。”

    何声不高兴,冷着问:“要解释不通呢?”

    “干死你!”

    “你敢!”何声瞬间瞪大双眼。

    乔榷宸憋屈地瘪瘪嘴,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敢:“那你就解释呗……”

    “放手。”

    “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啊?我都给你机会解释了!”

    “解释个屁!刚才就告诉你是我约的他,为的就是那个录音!”何声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咬掉乔榷宸一块肉才觉得舒坦,“笨蛋!给你听你不听!告诉你又抓不到重点!一天到晚满脑子都是我,你就不能抽出一部分脑容量想想公司的未來?你都二十五了,能不能别再幼稚得像个孩子了!”

    乔榷宸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满脑子都是你不好吗?”

    “……”

    ,,这混蛋就他妈从沒找到过重点!

    何声气得浑身发抖,连嘴唇都有些轻微地颤动。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答应你,公司早晚会步入正轨,”乔榷宸赶紧安抚地改口道,“别担心,那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绝不会让人抓到把柄。”

    “但现在已经……”

    乔榷宸吻住何声的嘴,将那令人糟心的后半段话封了进去。

    “沒关系,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他温柔地看着何声的眼,笑容里毫不遮掩的爱意如同遇到了此生都不会留恋别处的美景,“这件事你不用插手,相信我。”

    079 嫌隙

    无论是以怎样的争吵作为开端,最后总是会被乔榷宸哄到床上。

    ,,这也算是特别的和解技巧了吧?

    何声一脸疲倦地边冲澡边胡乱想着。

    “洗完了沒?”

    忽然传來敲门声,何声随手把花洒关上:“沒有,你着急的话先去楼下洗。”

    “不要,”乔榷宸果断地否决道,“我就要你刚用完的浴室。”

    何声无语地冲着淋浴喷头翻了个白眼,接着继续打开水,准备继续再洗上半个小时。

    “怎么还沒洗完……”

    “……我光着身子都等一个小时了!”

    “欺负人啊……”

    门外不停地响起各种巴拉巴拉的抱怨之词,幼稚得不堪入耳。终于何声实在忍不下去了,烦躁地把水一关,随后扯过浴巾简单围在腰上便打开了浴室的门,,

    乔榷宸闻声抬头,但手上正忙活的动作却还在继续。

    “宝贝儿,过來亲我一个!”

    何声冷眼看他,然后视线一点点向下移去:“你是不是也该节制点儿了?”

    “我只能对你节制,”乔榷宸无辜地回应着何声的视线,“但这家伙事儿不归我的大脑操控,一想到你我就热血,不弄都硬得发疼!”

    “精虫上脑。”

    “快!快亲我一个~”

    何声嫌弃推开他凑上前的脸,并顺手给他塞进浴室:“快去洗澡!”但乔榷宸这家伙的身体里就像是永远都充满了躁动因子,顺手就顽劣地扯掉了何声腰上的浴巾!

    “喂,,你!”

    “啧啧啧~”乔榷宸满足地看着何声腿间的吻痕。

    淤红、粉嫩的颜色,滛靡得一塌糊涂。

    何声嘭地一声把门关了个严实,满面绯红地隔开了那野兽般饕餮之后的餍足视线!

    ※

    大约又过一个小时,两个人终于平静融洽地坐在了沙发上。

    乔榷宸不时地摸摸自己红得发烫的右耳,老实地说道:“那个叫孔浩的,之前在浦峪路的赌场里做收债,后來因为懂点儿牌技就改做了巡场,而且不仅眼神儿好,身手也不错,三个月前被调到了三街那边,现在也是个保安组长了,要不是上个月他和警方接头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我还真动过心思想提拔这家伙。”

    “不到一年就能从浦峪路混到三街,确实有点儿本事。”

    “那也沒你有本事。”

    何声心底漏了一拍,但表面上却毫无异样地看向乔榷宸。

    “你可是我一眼就看上的,”乔榷宸记吃不记打地亲了何声一口,接着便立马笑得像只偷了蜜的熊,“阿声,我要是个女人,我一定给你生个孩子!”

    “神经病!想什么呢你。”何声噗地笑了出來。

    随即乔榷宸夸张地松口气道:“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可是笑了!”

    “别打岔,说正題。”

    “该说的我都说了啊!”

    “那你准备怎么对待孔浩?他之前好像也沒做什么影响咱们生意的事。”

    “是沒做,但这人留不得,”乔榷宸就像个小时候多动症沒治好的大孩子,沒坐一会儿就不老实地变换起姿势,最后索性枕着何声的大腿躺了下來,“你想我怎么处置他?”

    “这事儿你说了算,但我主张别闹太大。”

    “你想我放了他?”

    “放了肯定不行,”何声并不心软地说道,“散货最是危险,这个时候再不摆出点儿强硬的态度來,就算放走一个也还会引來更多,警方不会善罢甘休的。”

    乔榷宸似是要说着什么,但犹豫了两秒后什么也沒说。

    “但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件事我不插手。”

    “不是你插不插手的问題,”乔榷宸做起來,面色有些凝重,“阿声……”

    何声隐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可之前已经明确说明做完这批货就收手,他也相信乔榷宸绝不会言而无信。

    “怎么了?”他谨慎地追问道。

    乔榷宸咬了咬下唇,然后缓缓说道:“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儿沒弄清我的意思。”

    “你说哪个?”

    “就是,关于货的事,”乔榷宸心虚地扫了何声一眼,然后迅速地又错开了视线,“你是不是一直都以为我要做的货……是厂里的那批吧?”

    呼吸瞬间停滞,何声脑袋里一片空白,颤抖着问他:“不然呢?”

    “那批是以前的,沒剩多少了。”

    “我当然知道沒剩多少!”

    “阿声……”

    “好!就算沒剩多少,”何声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显得颤抖,并自认为是退而求次地说道,“但要想把这批货安安全全地散掉,沒个半年做不下來,你知道的吧?”

    乔榷宸舔了舔嘴唇:“我知道,但下一批货我已经定了。”

    “多少?”

    “我能处理好。”

    “告诉我,”何声冷着脸看他,“乔榷宸。”

    一旦开始咬着字地点名道姓,这就已经说明是暴风雨來临前的恶兆。但乔榷宸牢牢守着自己的坚持,下了狠心不愿让何声搀和进來:“总之这件事我不会让你插手的,你只要负责公司那边的事就行了。”

    “负责公司?我來义天可不是给你洗黑钱的!”

    “那你來干什么?”

    何声噌地站了起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顿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三年了,乔榷宸,直到现在你还跟我來这种公司、社团两面运营的套路,我早就告诉你,,”

    “我知道你想义天彻底摆脱那一面,我知道!也许诺你了不是吗?”乔榷宸打断了何声的话,因而也无可避免地感到更加的烦躁,“但你总得给我时间吧?义天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你让我上哪赚钱养活这帮兄弟!”

    “养不起就不养,谁逼着你养一群吃干饭的打手小弟了?”

    “你说的轻巧!”

    “不是我说的轻巧,是你根本就不想从那种单纯靠暴力存活的方式改变过來!”

    “我怎么不想改?问題义天的根基就不是什么正经的生产厂子,你这就是逼着狼学兔子吃草!”乔榷宸有些受不了何声这股强势的劲儿,便也站了起來,又缓吁口气道,“咱俩有话好好谈,不嚷可以吗?”

    “行,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嚷,”何声咬着牙让自己冷静下來,深呼吸后才问他,“那你告诉我,最新订的这批货你接了沒?”

    “还沒。”

    “大约多少?”

    乔榷宸不回话,装作沒听见似的看向一边。

    “行,不说是吧?你有种,”何声见他这副样子,恨不得随手抄起烟灰缸什么的一下给他拍死,“那我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就算这事我从头到尾毫不知情,但只要你一出事儿,我绝对跑不了。”

    “用不着跑,如果真查到我的头上,我会一个人全揽下來,他们沒有证据。”

    “狗屁!你当那些警察真是笨蛋呢?”

    乔榷宸板着脸,虽然不情愿,但也还是笃定地说道:“至少顾闻笙肯定会保你。”

    “……可真动脑子了啊你!连他你都算计到了,我还真是、真是……”何声吱唔了半响,狠狠地指着乔榷宸的鼻尖点了两下,终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沒能说出來。

    ※

    歌声混着吵嚷,包房里乱糟糟一片。

    乔榷宸坐在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但看似借酒消愁,实际上他脑子里却跟一锅煮烂的饺子似的,浑沌得和这包房里的情况也沒什么区别。

    “宸哥,难得出來一次别只光顾着喝酒啊!”

    “玩儿你们的,甭管我。”

    今儿就是为了出來消遣的,所以一屋子都是平时玩得好的兄弟,也沒那些看起來就令人感到烦闷的叔辈,自然撒着欢地折腾。但此时陆续有些人回头张望,自然也不少明白人猜到是怎么回事,,

    这种沒何声的场合,十有八/九是俩人闹了别扭!

    “阿城,”忽然乔榷宸想起了什么,便招手把吴映城叫了过來,“这几天怎么样,在三街那边干得还成吗?”

    “宸哥放心,我这边都挺顺利的。”

    包房里依旧吵得厉害,俩人低声讨论着,连口型的起伏都十分微小。

    “不过那家伙最近确实不老实,总想往上爬。”

    “这么心急,难怪会露出马脚。”

    “那现在怎么办?做了他?”

    乔榷宸沒直接回答,暗暗地显得有些犹豫。一方面是何声那边给他压力,看样子是不希望把事闹大,可另一方面有是到了这节骨眼上,不來点儿狠的怕是警方那边要更肆无忌惮了。

    “宸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都是自家兄弟,”乔榷宸拍了拍他膝头,大方地说道,“最多我听着不顺耳的就当沒听见了。”

    吴映城虚虚地笑了笑,但心里也确实松了口气:“那我就说了……”

    “说吧。”

    “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題,而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什么不对劲儿?”

    “是关于声哥的。”

    公司上上下下包括兴华这边,沒有一个人不知道乔榷宸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议论何声的。可是这一次乔榷宸却并沒有翻脸,而是若有所思地皱起眉头,,

    “说下去。”

    080 原则

    “不过我绝对相信声哥沒有要害义天的意思。”

    吴映城还是解释了一句,然后才继续说道:“但问題声哥是个生意人,他那套教科书似的理论压根就跟咱们不在一条道上。当然我也明白干净的钱挣得舒心、花的也痛快,但问題是咱们都沒经验,叔辈们也都一个个模棱两可,这几年公司那边的生意也都是靠声哥一个人撑着,虽然确实也沒亏损,可也沒挣多少啊!如果不是靠这边生意维持着,咱这帮兄弟早喝西北风去了!”

    乔榷宸听完不由紧锁眉头,无奈这番话全都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而且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怕再多说一句,声哥他确实有本事,兴华这边他也沒少劳心费力,但他一直看不惯那些旧生意咱兄弟都明白,可这都是钱啊宸哥!兄弟们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真是不能砸了饭碗!”

    “我也知道这些都是兄弟们的饭碗,但阿声说的也沒错,咱确实不能一直都靠这些活着。”

    吴映城深吸口气,发愁地说道:“可是眼下这么大批兄弟得吃饭过日子,太难了。”

    “难也得坚持。”乔榷宸下意识地向着何声。

    但实际上他心里也明白转型不易,眼下这么多兄弟都得吃饭,真要是正正经经地做生意,难不成让这帮兄弟都进厂子当工人去?再说兴华这边,几家店都是在闹市区的街上,到处都在划分地盘,沒人手怎么行?

    “宸哥,”吴映城担忧地叹了口气,提议道,“还是你劝劝声哥吧。”

    乔榷宸的唇线绷得僵直,甚至他全身都一动不动,看起來就像座雕像似的。

    半响之后,他沉默着轻轻拍了拍吴映城的膝头。

    吴映城明了地点了下头:“那内家伙怎么办?”

    ,,别闹太大。

    如果是按照何声的意愿,那大概也就是暴揍一顿,最多断几根手指。但在道上从來就不是这样办事的,别说是警察來当卧底,就是帮派间的背叛也绝不可能轻易解决。

    “这人不能留,”吴映城见乔榷宸有犹豫,便先声提醒道,“我这话你听起來可能觉得沒良心,但声哥一向和那边的人交好,现在新上任的刑侦大队长又是他老朋友,我不能说声哥可能对义天有二心,但问題现在确实还是咱们这方势力占上风,一旦咱这边规矩沒了、人心散了,到时候声哥不带咱玩儿了怎么办?”

    乔榷宸立马横眉冷对:“说话小心点儿。”

    “宸哥!我跟你身边这么多年,你觉得我是那种说话不小心的人吗?”吴映城的表情显得尤为愁急,然而他在乔榷宸身边这么多年,最是以冷静、严谨的风格为人处事,可见如今把他逼成这样也是因为的情况实属鱼游沸鼎,“就算以后您和声哥都不待见我也好,这话我必须得说,,声哥绝不是跟咱们不是一路的。”

    “但他也绝不是那种脚踩两条船的人。”

    吴映城沉默片刻,轻声道:“可就算不会背叛,声哥也很难跟咱们走同一条路。”

    确实,或许外人不会觉得何声是个态度有多强硬的人,他圆滑、礼貌、不喜争斗,但他这人有原则,说好的事情不轻易变卦,认定的事情也很难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