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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语之天地神人第20部分阅读

    如此,咎由自取,不如投降!”忽帐下董和高叫:“城中尚有兵三万,金帛可支三年,如何便降?”刘璋说:“我父子于蜀中无恩德,今征杀三年,大多青壮丧命草野,我心甚不安。不如投降!”忽听一人叫说:“主公之言,正合天意!”众看,乃是谯周,周善解天文,璋问:“天意如何?”周答:“我夜观乾象,见众星聚于西川,其中一棵大如斗,有帝王之相。况一年前皆有小儿说:若吃饱满,须待新主。主公不可逆天而行!”黄权、刘巴听了大怒,欲斩掉谯周,刘璋阻止,忽报蜀都太守许靖,开城投降,刘璋昏厥于地。

    次日,人报刘备幕僚简雍到,刘璋令开城门接入,简雍表明来意,说玄德大度,并无相害之意。于是刘璋决定投降,厚待简雍。亲赍印绶、文籍和简雍乘车出城投降,玄德出寨迎接,攥着刘璋的手说:“非我不义,乃势所逼。”共入寨,交割完毕,并马入城。

    玄德进成都,百姓都焚香拜迎。刘备到厅堂坐定,刘璋百官都来参见,唯黄权、刘巴闭门不出,众将忿怒,欲前去满门剿杀,玄德急下令:“谁杀二人,祸灭三族。”亲自登门拜访,二人感玄德厚恩,遂出仕。

    孔明说:“如今西川平定,不能容二主,可遣刘璋往荆州。”玄德犹豫说:“我刚得益州,不能使季玉远行。”孔明说:“刘璋之败,皆因柔弱,主公若以妇人之仁,此地恐难久居。”于是玄德设一大筵,令刘璋收拾,佩领振威将军印绶,即日起行,家眷都随到南郡、公安居住。

    玄德自领益州牧,所降文武,尽皆重赏,定拟名爵:颜严为前将军,法正为蜀郡太守,董和为掌军中郎将,许靖为左将军长史,庞义为营中司马,刘巴为左将军,黄权为右将军,其余吴懿、费观、彭漾、卓膺、李严、吴兰、雷铜、李恢、张翼、秦宓、谯周、吕义、霍峻、邓芝、杨洪、周群、费祎、费诗、孟达等文武降者六十余人皆被任用。诸葛亮为军师,关云长为荡寇将军、汉寿亭侯,张飞为征虏将军、新亭侯,赵云为镇远将军,黄忠为征西将军,魏延为扬武将军,马超为平西将军,原刘备荆、襄官员尽皆升赏。遣使赍黄金五百斤,白银一千斤,钱五千万,蜀锦一千匹,赐予云长。所有将士、官员论功行赏。杀牛宰羊,犒劳将士,开仓赈济百姓,军民皆乐。

    益州既定,刘备想用民间名宅赏赐有功将官。赵云说:“益州连遭战火,应使民安居乐业,不可夺其宅作为私赏。”刘备喜而放弃。使孔明拟定治国条例,刑法颇重。法正说:“昔高祖约法三章,黎民皆感其德,愿军师宽刑省法,以慰民望。”孔明说:“昔秦政残暴,故高祖施政于宽,今刘璋暗弱,德政不举,威刑不肃,君臣之道,尊卑乱套,崇之以位,位极而傲,顺之而恩,恩尽则慢,所以致弊,实由于此。我以法生威,保护万民,法行知恩,限以官爵,爵加知荣,恩荣并济,实是为了大多数人利益。也是纠弱得治,由治而强。”法正拜服。自此益州四十一县,百姓安居乐业,官吏、将士按部就班,上下秩序井然。

    法正为蜀郡太守,对以前的恩恩怨怨,无不报复。有人报告孔明说:“法正弄权,横行霸道,应该斥责。”孔明说:“前主公被困荆州,北有曹操,东有孙权,时有危险,若非法正,哪有今天?今得西川,困龙升天,全是孝直功劳,如何能节制呢?”竟不过问。法正听到孔明之言,也自收敛。

    一日,玄德正与孔明闲谈,忽然云长使关平到,拜谢赐金之恩。关平呈上书信,说:“父亲知马超武艺过人,欲入川来与比试,要我禀告伯父。”玄德大惊说:“若云长和孟起比试高低,必然势不两立,如何是好?”孔明说:“主公放心,我以书与他,他必不愿再来。”孔明作书,玄德恐关羽性急,把书与关平,教其星夜赶回。平回到荆州,云长问:“我欲和孟起比试,你可曾说?”关平掏出孔明书信呈上,云长拆视,但见书略说:

    亮闻将军欲与孟起比试高低,依亮看来,超虽勇烈过人,不过是英布、彭越之流,当和翼德并驱争锋,犹未及美髯公超凡入圣。今公担守荆州重任,若无谓入关,荆州有失,罪就大了。望公明鉴。

    关羽看罢,捋髯笑说:“孔明知我!”遂把信遍传宾客,打消入川之意。

    孙权知刘备吞并西川,把刘璋撵到公安。便聚众说:“刘备已得西川四十一县,如今就把荆州讨还,若再不给,就动干戈。”张昭说:“刘备全靠诸葛亮,今其兄在东吴,可把诸葛瑾全家监禁,令瑾去讨还荆州,若要不来时,累及家小。亮念骨肉之情,必然应允。”孙权说:“诸葛瑾乃诚实君子,安忍拘其家小?”昭说:“教其明知是计,自然放心。”权依言,把诸葛瑾老小虚监在府,令瑾持书去西川。

    诸葛瑾在路非止一日,来到成都,使人通报。玄德问孔明:“令兄来何事?”孔明说:“还不是为了荆州?”玄德说:“那咋办?”孔明说:“只须如此、如此。”

    孔明出城接瑾,不进私宅,却径到驿馆。见礼毕,瑾哭诉说:“吴侯监下我一家老小,要我来讨还荆州,若要不回时,老小都要遭戮!”说罢嚎啕痛哭。亮说:“吴侯心也怪毒,怎能这样?”瑾哭说:“望弟念骨肉之情,就说皇叔把荆州归还。”亮也伤感,说:“既然因弟之故,良心何安?不能使兄作难,害了一家老小。兄切勿伤感,我想法劝主公把荆州归还罢了。”瑾转忧为喜。即同亮一齐来见玄德。

    诸葛瑾呈上孙权书信,玄德看罢大怒说:“孙权既把妹嫁我,却趁我不在荆州,偷偷把其妹取回。情理难容,我正欲尽起蜀中之兵,杀下江南,报我之恨,他还竟来讨荆州?”孔明哭拜于地说:“吴侯监下亮兄一家老小,若不还,都遭杀戮,兄死,亮也不愿独活,请主公务必把荆州还他。”玄德只是不肯,亮再三恳求,玄德才开口说:“既如此,看军师面,可还一半,把长沙、零陵、桂阳还他。”亮说:“既蒙见允,便可写书令云长交割三郡。”玄德说:“子瑜到彼,须用善言好说,我弟性如烈火,我尚畏惧,可要小心。”

    诸葛瑾讨了书信,辞别玄德、孔明,径来荆州,云长接入,叙礼毕,瑾拿出玄德书信,说:“皇叔许先以三郡相还,望将军即日交割,我好回复我主。”关羽勃然变色说:“我与兄桃园结义,誓共匡扶汉室。荆州乃大汉疆土,岂能随便以寸土送人,兄虽有书信,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不还。”瑾说:“昔日皇叔借荆州时,立下文书,称取得西川便还,皇叔没有食言,先以三郡相还。我负命而来,家小都被吴侯监禁,还望将军垂怜,免生事端。”关羽说:“吴侯诡计,岂能相瞒!”瑾说:“将军怎不顾脸面?”只见关羽把丹凤眼一瞪,执剑在手说:“休再言,这剑可不讲情面?”关平说:“父亲息怒,碍于军师面上不好看。”云长说:“要不是看军师之面,我一剑便斩!”

    诸葛瑾羞惭满面,急速下船,回西川见孔明。孔明出巡,只得自见玄德,哭诉云长无礼,险遭杀害。玄德安慰说:“我弟性情暴燥,你且先回,待我取了东川,得到汉中诸郡,调云长往守,那时自然把荆州奉还,请公对吴侯多加美言。”瑾无奈,回见孙权,具言前事,孙权大怒,说:“公往返奔走,莫若都是孔明之计。”瑾说:“不然,亮也哭告玄德,备才答允先以三郡相还。”权说:“既然答应,那就派官员到三郡赴任,看他咋办?”瑾说:“这样最好!”权令瑾取回老小,派官到三郡赴任。不一日,派遣官员都被赶回,告孙权说:“关羽不容,勒令立即返回,迟则便杀。”孙权大怒,立差人召鲁肃,责备说:“昔日都是你作保,容刘备取了西川,便把荆州交还。如今玄德已经如愿,但仍不愿把荆州交还,你怎能坐视不管?”鲁肃说:“我已想好,今屯兵陆口,可请关羽赴宴,若来,便暗伏刀斧手杀掉,彼若不来,便用兵夺取荆州。不知主公意下如何?”权说:“正合我意。”阚泽说:“不可,关羽乃世之虎将,缚虎不成,恐反遭其害。”孙权怒说:“若依你言,荆州何日得还?”遂命鲁肃速行其计。

    鲁肃到陆口,与吕蒙、甘宁商议,设宴陆口寨外临江亭上,令一能言善辩之人,持书乘快舟去请关羽,关平于江口接着,领其见关公。来人呈上书信,关羽看罢说:“既然子敬相请,我明日便去。”使者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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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关云长单刀赴会 曹操视皇族猪狗

    关平说:“鲁肃相邀,必无好心,父亲何故答应?”云长笑说:“我岂不知,此是诸葛瑾讨三郡我不允,回报孙权,权令鲁肃在陆口设宴,就于宴上讨荆州,若不去,是为胆怯,明日我只带随从十人,独驾小舟,单刀赴会,看他又奈我何?”平说:“父亲万金之躯,岂能轻踏贱地,若有个好歹,恐有负伯父重托。”云长说:“我于千枪万刃之中,矢石交攻之际,匹马纵横,如入无人之境,何惧江东鼠辈?”马良亦谏说:“鲁肃虽有长者风度,但事急,难免不使诡计,将军不能轻往。”关羽说:“昔赵国蔺相如手无缚鸡之力,于渑池会上,视秦国君臣如无物,何况我曾学万人敌,无需担心,我自会应付,既已答应,不能失信!”马良说:“要去也要准备。”关羽说:“只教我儿准备快船十只,藏熟练水军五百,但看我认旗挥动,便过江接应。”关平遵命。

    使者回报鲁肃,说明日关羽准到。鲁肃与吕蒙、甘宁商议,吕蒙说:“他既来若带兵,我和甘宁领军伏于岸边,准备厮杀,若轻舟前来,可只藏百名刀斧手于亭后,但听号令,一齐涌出屠杀。”计议已定。次日一早,鲁肃便命人沿江观望,但见一叶扁舟飞驰而来,梢翁船手仅数人,一力士执红旗迎风招展,旗上绣一硕大的“关”字,关羽青巾绿袍,端坐船上,旁边周仓捧定大刀,十个关西大汉各跨腰刀,乃是从五百名刀手中拔出的刀客,人人都有非凡的本领。船傍岸,鲁肃接入亭内,叙礼毕,入席饮酒。鲁肃举杯相劝,不敢仰视,关羽谈笑自若。

    酒至半酣,鲁肃壮着胆说:“我有一言,诉与君侯,昔日令兄皇叔,使我在吴侯面前担保,暂借荆州居住,待日后取了西川自当奉还,今已得西川,荆州却不见还,所以请您赴宴明言。”关羽说:“我来只是饮酒,国家大事,咱不必谈!”鲁肃说:“我主区区据江东之地,而肯以荆州相借,实念皇叔无地为资,今既得益州,荆州本要奉还,乃先以三郡交割,君侯却又阻难,这与理又怎说呢?”关羽说:“乌林之役,左将军亲冒矢石,戮力破敌,难道没有寸土相资?荆州已被我占,如何您又强要?”鲁肃说:“不然,当初皇叔兵败长板,计穷力竭,几欲远遁,我主念皇叔无地容身,不惜土地,使皇叔以图后功。如今皇叔既得西川,又占荆州,贪心背义,赖着不还,实为天下人耻笑。”关羽未及回答,只听周仓在阶下大叫说:“天下土地,唯有德者居之,原本就不是东吴的。”云长勃然变色而出,夺周仓手中大刀,威风凛凛立于亭中,目瞪周仓说:“此国家大事,你怎敢插言,可速去!”周仓会意,来到江边,把红旗招展,关平看见,十只快船箭样从对岸驶来。关羽右手提刀,左手抓住鲁肃臂膀,佯装喝醉,说:“公请我赴宴,再莫提荆州事,我已喝醉,恐伤旧情,来日我在荆州设宴,再商讨未迟。”说着扯拖鲁肃来到江边,鲁肃吓得魂不附体,口不能言。吕蒙、甘宁各领兵伏在江边,怕伤鲁肃,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关羽松开鲁肃上船,立于船上和肃作别,鲁肃只是在江边呆站、呆看,如痴似醉,眼见关羽乘船顺风去远。

    关羽回荆州。鲁肃与吕蒙商议,说:“此计又不成,那该咋办?”吕蒙说:“即刻报告主公,和关羽决战,夺取荆州。”鲁肃使人向孙权申报,孙权大怒,欲尽起倾国之兵,决战荆州。忽报曹操又起三十万大军,不日来袭。权大惊,急教鲁肃先不要招惹关羽,移兵合淝,濡须,以拒曹操。

    曹操欲起兵南征,被参军傅干谏阻。曹操深服高见,遂罢南征,加强文治,兴建学校,礼尚文士,屯兵造田,奖励农耕,实行德政。北方地区相对稳定,一时国富民丰,库府充盈。侍中王粲、杜袭、魏凯、和洽四人,盛赞曹操功德,议尊曹为“魏王”。中书令荀攸说:“丞相官至魏公,加九锡,已属殊荣,臣位达极,若再称王,于理非宜。”曹操听到,愤怒的说:“此人想效荀彧啊?”荀攸听了忧愤成疾,卧床十日而卒,亡年五十八岁,曹操令厚葬。遂罢“魏王”。

    一天,曹操带剑入宫,献帝正和伏后闲坐,见曹操来,伏后急起,献帝颤栗,曹说:“孙权、刘备各霸一方,不尊朝廷,该当如何?”帝说:“全凭丞相裁决。”曹怒说:“陛下这话,若被外人听到,必说我欺君。”帝说:“公能相辅乃幸甚,不然,任公垂恩相舍。”曹听了,怒目视帝,恨恨而出。左右奏说:“近闻魏公欲立为‘魏王’,刚才这话又刺激他,看来不久他就要篡位了。”帝搂伏后大哭说:“这些年,我不过是他的傀儡,曹贼打着我的幌子,号令诸侯,一旦我没有利用价值,废了,谁又能挡得了?从来都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后说:“我父伏完常有杀曹之心,我这就修书,密召父图曹。”献帝说:“当年董承做事不密,致遭惨祸,今恐泄漏,你我皆完。”伏后说:“朝夕如坐针毯,似此为人,不如早死算完!妾看宦官当中,忠义莫如穆顺,这就令他去送此书。”即召穆顺入屏后,退去左右近侍,帝后哭诉说:“曹贼欲称‘魏王’,早晚篡逆,左右都是曹贼心腹,只你忠义,有书托你,可送给后父伏完,密图此贼。想你不会负朕。”穆顺哭说:“难得陛下信任,敢不以死相报,臣即请行。”伏后把书信藏于穆顺发中,顺潜出禁宫,径到伏宅,呈上书信,完看是女儿亲笔,对顺说:“朝中上下,多曹操亲信,须是孙权,刘备来袭,再连络忠义之士,内外加攻,方能成功。”顺说:“皇丈可即刻回书,求帝密诏,遣人到吴、蜀,约会起兵,讨贼救主。”伏完写书付顺,顺又把信藏于发髻,辞完回宫。

    有人早报知曹操,曹于宫门外等候,见穆顺来,问:“去哪里来?”顺答:“皇后生病,去请医人。”曹说:“医人何在?”顺答:“还未召来。”曹冷笑说:“恐又有衣带诏吧?”令搜其身,浑身搜遍,无有发现,放行。顺转身进宫,未走几步,一股风吹掉其帽,曹操唤回,取帽翻看,并无一物,还帽令戴,顺双手倒戴其帽,操心疑,令人搜其头发,找出伏完书信,曹视之大怒,执穆顺于密室拷问,顺不招。曹即点甲兵三千,围住伏宅,把伏氏三族老幼都下狱。命御林军郗虑持节入宫,收皇后玺绶。

    帝在殿外,见郗虑带御林军来,问:“有何事?”郗答:“奉魏公之命,来收皇后玺绶。”献帝知事又泄,肝胆俱裂,一腚坐在地下说:“天命如此,再无回天之力。”郗进宫唤管玺人交出玺绶,索取玉玺而出。伏后见事泄,便藏于殿后夹墙内,须臾,尚书令华歆又领五百甲兵而至,喝问宫人说:“皇后何在?”都推说不知,华歆令搜寻,便寻没有,料在壁中,令甲士破壁,华歆亲手抓住皇后头发揪出,后乞求说:“望留我一命。”华歆说:“你自对魏公请求!”皇后披发跣足,被二甲士推出。

    华歆素有才名,昔日曾与邴原、管宁友善,世称一龙,歆为龙头,原为龙腹,宁为龙尾。歆和宁共锄地,搂出一金,宁挥锄不顾,歆喜而拾起。宁与歆同坐观书,窗外传呼:“有贵人乘轩过。”宁端坐,歆出外观看。自此不复为友。宁避祸辽东,曹知其才名,命人去请,宁誓终身不仕曹。歆先事孙权,后事曹操。见钱眼开,遇金而上。

    当日华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