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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73部分阅读

,就捏巴起来了。这一捏巴不要紧,把张杰全身骨头节全都拈开了。张杰开始骂的声挺大,越骂声越小,骂着骂着没声了。原来他昏过去了!台下齐声喝彩,掌声如雷。

    “好哇!这位老师父有两下子!”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招儿呢,真是饱开眼福呀!”

    茶棚里的好汉,无不赞叹铁头峰的这种奇妙的功夫。

    看台上,赵兴江和他手下的那帮家伙全傻啦!张霸一看,又羞、又愧、又疼、又恨。这小子不说他与张杰口出不逊、猖狂已极,反大骂铁头峰:“秃驴,你不该如此羞辱我们弟兄!”他一怒之下,蹿上擂台。铁头蜂闪目观看,见张霸长发披肩,头藏局牙盒箍儿,身穿短遭袍,脚上自袜青鞋;往脸上看,面如熟蟹盖儿,珂短脖子粗,两道刷子眉,一对螃蟹眼,大宽鼻子蛤蟆嘴。相貌十分凶恶,透出一股杀气。铁头峰看罢,心想:不问便知,他一定是张霸。管他是不是,先问问再说。于是,用手点指:“你是何人?”

    “我叫张霸,张杰是我师兄,也是我兄弟。好你个秃驴,把兄弟远治得如此可怜,我要报仇!”说罢,纵身就是一拳。

    铁头峰闪开之后,口叫:“张霸,休怪洒家无情,只怪你兄弟不听洒家的金石良言,没把洒家放在眼里。洒家动手这是最轻的一招,万般无奈呀!”

    张霸暗想:这是最轻的一招?秃驴,你还不如把我兄弟治死呢!他这样不是活受罪吗?想到这儿,纵身上步,又是一拳。铁头峰闪开又说:“张霸,你看见了吗?”用手一指张杰:“洒家把他放在左边台角了,右边台角给你留着呢。洒家再次相劝,你收擂无事,若不收擂,休怪洒家无礼!”

    张霸哪里听得进去,和铁头峰打在一处。台下看热闹的人,连大气儿都不出了,直勾勾地瞪着眼,观瞧台上老和尚会战张霸。

    擂台上张霸可拼上命了。他兄弟练的是红沙掌,外号神拳太保,他练的是黑沙腿,外号飞腿罗汉。论本事,他比张杰强得多如今,他把绝招都拿出来了。但是,想踢上铁头峰,那可太不容易!二人打了二十几趟,张霸飞起右脚,奔铁头峰踢来。铁头峰闪身一伸手,把张霸的脚抓住了。用手一拈他的脚腕子,张霸扑通一下子跌在台上。铁头峰往上一进步,把张霸的左脚也抓住了,双手掐住一抖,接着象担巴张杰那样,捏巴起张霸来了。捏巴了不大一会儿,张霸也瘫了。

    擂台下的掌声响成一片,喝彩声不断。看台上。赵兴江手下的那些小子,谁敢上擂呀?铁头峰一看对方没人上擂,他走到台边,眼望台下看插的人,高喊:“众位乡亲,各路英雄,酒家出家在五台山,名叫铁头峰。李明远是洒家的徒侄,他是正大光明的英雄好汉,他不是打不了擂。更不是战不过张杰、张霸。只因为酒家和张杰、张霸的师父邵景亮是二十多年的好友,所以曾嘱咐李明远,见到张杰、张霸多亲多近,不然的话。可就对不起邵景亮了。不想。张杰、张霸立描卖狂言。写出对联,向李明远讨战。李明远不上擂,他们就堵门去骂。李明远才假意败给他们。可他们还是不依不饶。无奈,李明远才找来洒家兄弟。洒家上擂,也是良言相劝,张杰、张霸非但不听,还出口不逊,洒家只好与他二人动手。本打算要他二人一死。但又怕和他俩的师父邵景亮份了和气。打狗还要看主人嘛,看在邵景亮的面上,才治他俩一服,不治他俩一死。众位莫怨洒家手黑,这确是实出无奈! ”话音未落,只听有人高喊:“师叔快下来,不好啦!”紧接着,就听见吱吱嘎嘎一阵乱响!

    铁头峰听见有人喊他,便嗖的一声,跳下擂台。赵兴江急忙派人把张杰、张霸抢下,括回王府。此时,就听吱吱嘎嘎一阵乱响。原来,张信、王奇、洪亮、尤海、张春这五个呆子,见把张杰、张霸治住了,可是那副讨厌的对联还在。怎么办?一合计,把描台拆了吧!于是,溜到擂台下去拆擂台。

    台下有些香热闹的人也跟着起哄,有的喝彩,有的还动手帮着拆。李明远叫回五个呆子,和弟兄们陪同师叔回百花店。路上,李明远说五个呆子不该拆擂台。五个呆子不以为然。

    回到百花店里,诸葛英吩咐给铁头峰摆上素茶,众好汉欢天喜地。铁头峰想要告辞,没等李明远、高志明、林忠拦挡,小果子张春说话了:“长老可不能回山。不管怎么的也得等几天,听听他们有什么动静呀!长老要是走了,真来事儿了,我们不是还得去请吗?”

    铁头峰点点头,拍板道:“那就先不走了。”此时的王府赵兴江带手下人把张杰、张霸抬进客房,马上请来专门会拿骨缝的大夫。大夫到这儿一看就傻眼了!你给多少钱,他也治不了。大夫走了之后,张杰、张霸都央求鲍铜刚:“快快拉宝剑把我二人杀了吧,如果把我俩杀了,那就是把我俩成全了,如果叫我二人活下去,等于害了我们俩。你看,我们俩要动不能动,成了什么人了?”

    鲍铜刚说:‘是我把二位师兄害了。如今。我对二位师兄疼还疼不过来呢,怎么能动手哇?”

    赵兴江也犯愁了,说:“哎呀,这仇怎么报呢?”

    张杰说:“这仇能报!师弟,你马上动身去请师父。”

    赵兴江一听有理,派下专人侍候张杰、张霸,又命人准备了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装进木箱,套好车辆,叫鲍铜刚带着四十多从人。去请他师父。并嘱咐早去早回。

    南五台离京城也就是八十多里地。鲍铜刚带人来到南五台山下的邵景亮家。邵景亮没在家,在少林观,鲍铜刚把东西放在邵景亮家里,邵刚、邵强陪同鲍铜刚到了少林观,见到邵景亮。邵刚、邵强说:“师兄又送来了金银财宝,绫罗绸缎。”

    邵景亮说:“铜刚,有什么事儿只管讲,为师尽力而为,送礼不就显着远了吗?你二位师兄跟着你去京城立擂,为师真有些放心不下。你来得正好,我来问你,立擂以来可有仇人上擂吗?”

    鲍铜刚跪在师父面前,放声大哭:“师父,我对不起二位师兄呀!”

    邵景亮忙问:“出什么事儿了?”

    “别提了!”鲍铜刚把立擂先胜后败的经过简要述说一番,而后又说:“最可恨铁头峰打了二位师兄后,他站在台上卖狂,说:‘酒家打张杰、张霸,为的是引出邵景亮来。邵景亮是谁?他是张杰、张霸的师父,洒家二十几年前的手下败将!邵景亮有三个徒儿,如今洒家打伤了两个,留下一个鲍铜刚。为啥留一个昵?让他给邵景亮送信儿。要是把三个都打得不能动弹,谁去送信儿呀?’哎呀,师父,那秃驴实在太猖狂啦!”

    邵景亮本来就要找铁头峰报仇,如今昕了鲍铜刚胡编乱造的这番话,火更大了。他二目圆翻,双眉倒立,大叫:“好你个铁头峰,竟敢如此张狂!我正要找你算账,报二十几年前那一脚之仇!”

    邵景亮是个火居道士。火居道士就是不出家,可以娶妻的道士。邵景亮带鲍铜刚和他两个儿子回到家里,把家中安排了一下,告诉邵刚、邵强:“如果为父进京城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哥儿俩可别忘了给为父报仇哇!”

    二人说:“请爹爹放心。”

    邵景亮上马,跟鲍铜刚离开南五台山。来到京城赵兴江府外,有人报与赵兴江。赵兴江带手下出来迎接,把邵景亮接进待客厅,先摆茶点,后设酒宴。(未完待续。。)

    第284章 高手对决

    邵景亮到了王府,顾不得休息,焦急道:“我那两个徒儿在哪里?我先看看。”

    赵兴江看了一眼鲍铜刚,鲍铜刚忙说:‘师父,方才有人说他二人睡着了,师父还是吃完酒再看吧。”

    邵景亮想想,点头道:“也好。”

    鲍铜刚之所以不叫师父先去看看二位师兄?他怕一看,这酒就喝不好了。邵景亮因为是火居道士,没有什么忌口的。宴席上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他呢,应吃尽吃赵兴江陪同邵景亮,边吃边唠。一会儿,又提到皇上恩科武场。赵兴江说:“这是孟然浩奏的本,他为的是把他干儿子李明远等人招进京城。如果武状元落在他们之手。那对本王是不小的威胁!”

    酒宴过后,邵景亮叫鲍铜刚领他去看张杰、张霸。鲍铜刚说:“师父,您要看了,可别过于痛心呀!他二人实在来不了,如能来,我们决不叫师父去看他二人。”

    “看来他俩伤势很厉害喽无妨,胳膊、腿的筋骨受伤,为师都能治。”

    “师父,我二位师兄的伤,只怕不大好治。”

    来到客房。东西两张床上,一床瘫着一个邵景亮一看。立时就昏过去了。鲍铜刚扶住邵景亮,又是摩挲前胸,又是捶打后背,好不容易才把师父窝巴过来。邵景亮看看东西床上的两个徒儿,大骂: “好一个秃驴铁头峰,我要不将你治死。誓不为人!”

    张杰、张霸只哭得死去活来,口叫:“恩师,恕弟子不能给师父磕头,请师父莫怪。”

    鲍铜刚说:“二位师兄别哭了,师父说能把你二人治好。”

    二人闻听此言,眼睛一亮,忙说:“恩师,您快动手治吧,再疼我二人也不怕!”

    邵景亮也是异常难受:‘徒儿,为师原以为能治;如今一看。为师治不了呀!”

    张杰、张霸说:“如果师父不能治。请师父念咱们师徒之情,成全我二人,快快拉宝剑把我俩杀死吧。别叫我们活受罪了。”

    “徒儿,为师可以这样赦。不过。如今还不能叫你二人死。你二人再忍受几天。待为师把铁头峰活捉押进府中。绑在你二人的面前,把他开艟摘心,扒皮剜眼。刮骨熬油,点了天灯,叫徒儿看着为你们报了冤仇,为师再成全你们。”

    二人说:“多谢师父。”

    邵景亮回到待客厅,面见赵兴江,说:“请王爷千岁下令,重整擂台台上当中挂块匾,写上:天下第一擂我如报不了冤仇,死在京城不回山!”

    此时京城早已是沸沸扬扬了,本来这事的动静就不小,谢贤在内的一众大佬对这事相当关心,毕竟李明远是谢贤非常看重的一个年轻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俩短,那就真的悲剧了。

    “谢大人,这位是我师叔,这次能够收拾了张杰张霸,多亏了他老人家呢!”李明远热情的介绍道。

    “贫僧见过大人!”

    “方丈不必多礼!”

    “不行,礼不可废!”

    俩人好一阵谦虚,让一旁的李明远直流冷汗,自己这个师叔啥时候对人这么客气了。看来这个谢大人确实名望甚高。

    此时,随着赵兴江一声令下,擂台又搭好了,上边挂着一块匾,上与:天下第一描。这一来,一传十,十传百,人们又议论上了。

    “张杰、张霸的师父来了,要为徒儿报仇,摆上天下第一擂啦!”

    “听说张杰他师父是个老道。这回老道会和尚,有热闹看啦!”

    赵兴江准备一乘八抬大轿。叫邵景亮坐在大轿里,在京城大街小巷转一转,抖抖威风。鲍铜刚带人护轿,在京城就转上了。

    大轿来到百花店前停下,墙着门敲锣打鼓,劈哩啪啦,鞭炮齐鸣。有人报到楼上,说邵景亮坐在八抬大轿,堵着百花店门前讨战。众人听罢。都瞪着眼睛,看铁头峰的态度,后者自是怒气冲冲,说:“大家不必担心,我定同他较量个高低。”

    诸葛英说:“长老,别着急,今天咱们先不和他们打,明天看看再说。”转过天,鲍铜刚又来到百花店堵门叫战:“擂台搭好了。秃和尚快上擂受死吧!”

    此时,张信、王奇正在门口四外张望,见鲍铜刚讨战,他二人忙回到楼上告长老:“外边鲍铜刚讨战,叫秃和尚快去受死!”

    铁头峰暴叫一声:“上擂!”

    诸葛英知道不打也不行了,只好说:“打吧。”安排姑娘们留在百花楼,派林忠、刘蛟先去包下东北角的茶棚。众人准备好了,出店奔擂台而去。这群人高的、矮的、丑的,俊的、白的、黑的、花花脸的、蓝靛脸的、膀奓腰圆的、骨瘦如柴的,什么模样的都有。

    李明远、诸葛英打头。铁头峰骑驴在当中,一众好汉走中间。走在后边的是张信、王奇、洪亮、尤海、张春五个呆子。个个精神抖擞,人人威风八面。大家陪着铁头峰,来到擂台东北角的茶棚外,林忠、刘蛟把大走驴拴好,长老进茶棚坐在了当中。

    今天的擂台,比原来的那个高了。宽了。插台上高搭台棚,四面悬挂红灯,扎彩挂绸,台匾上写着:天下第一擂。看台上坐着赵兴江、邵景亮、鲍铜刚、赵龙宇,赵龙贵等人,一个个耀武扬威,傲气十足。

    鲍铜刚上了擂台,往四下看了看,一眼看到东北角茶棚,立刻跳到看台上,禀明赵兴江,又到邵景亮近前,用手一指东北角,说:“师父,他们都来了,茶棚坐满了。”

    邵景亮哼了一声,说:“如此这般。”

    “是。”

    鲍铜刚蹿上擂台。作了一个罗圈儿揖:“众位,前些天我们的人被打,擂台被拆,如今重整擂台,摆设‘天下第一擂’。我师父金枪老教授邵景亮来了,特地要会一会五台山的和尚今天众位看个热闹。我们如果找不回那天丢的丑。就永不再立擂了,也不去武科场夺状元,就算认输啦!”

    说完这些话,又提高了嗓门儿,冲东北角高喊:“有上擂的吗?既在江边站。必有望景心。别忍着了。还不上擂等到何时?难道等我点名往上请吗?”

    他这句话说完,擂台下的人们全往东北角茶棚观看。五个呆子受不了啦,来到长老面前:“长老听见了吗?鲍铜刚又在擂台上叫号呢!”

    没等长老说话,李明远走出茶棚。分开人群。向擂台奔去。五个呆子一看:哟。长老不上,怎么大哥去啦!眨眼间,李明远已经站在台上了。

    张信说:“长老。我兄弟上擂了,他能行吗?”

    诸葛英不耐烦地说:“你们别乱嚷嚷啦!”

    几个呆子退下,溜出茶棚,来到擂台下,准备给李明远助威。鲍铜刚一见李明远,眼珠子就变红了,恨不得一举将他打死他抖了抖精神,有心伸手递招,可觉着自己不是李明远的对手,怕当着这么多看擂人丢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让我师父收拾他吧!于是,跳到看台上,对邵景亮说:“师父。李明远上擂了,徒儿没敢动手。”

    “你闪开。为师上擂!”

    邵景亮说罢,蹿上擂台。李明远定睛一看,来的这一道士不凡,身高能有八尺,年纪五十上下,膀奓腰圆。头藏九粱避巾,身穿深灰道袍,腰系杏黄丝绦,双垂灯龙穗儿,高靴白袜子搭于护膝之上,足下穿厚麻双梁青缎云鞋;往脸上看,面似银盆,两道浓眉,一双大眼。鼻点口方,五缕墨髯,满面怒色。李明远看罢,大喊一声:“来者可是邵景亮吗?”

    “正是金枪老教授。”

    邵景亮说着话,打量了一下郭予仪:浑身穿白挂素,二十多岁。细腰奓膀。双肩抱拢,五官端正,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好一个英俊的好汉!叫道:“你通名上来。”

    “我姓李名子明远。”

    “哦。原来你就是李明远。你和我徒儿鲍铜刚为仇作对。请来你的师叔,把我徒儿张杰、张霸收拾得好苦哇!贫道下山来在京城,二次立擂,要为徒儿报仇雪恨。虽然你李明远开弓降兽名扬天下,可是还值不得贫道伸手,贫道要是打了你,也有分。你的师叔来了,你何必上擂?下去把你师叔请上擂台,我要和他二人决一胜负。今天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下去吧!”

    李明远一听这话,乐了:“邵景亮,你有何等本领,敢出此狂言!你想与我师叔较量,除非打败我李明远,如果打不了我,哼,你慢说战师叔,连个面儿都叫你见不着!”

    邵景亮怒气满胸,叫道:“李明远,本来贫道不想伤你,可你反要飞蛾投火,自找其祸!递招儿吧,贫道让你先动手!”

    “那我倒要讨教一二。”李明远递招,邵景亮一闪,上步进招。李明远知道这老道十分厉害,便十分谨慎。台下众人都为李明远担心。铁头峰俩只眼睛瞪得溜圆,目不转眼地盯着台上。李明远和老道打了不一会儿,鬓角鼻挂就出汗了。张信、王奇、洪亮、尤海、张春五个呆子,一番大哥不行了,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