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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74部分阅读

    分着急。

    小呆子说:“大哥不行了,擂台离茶棚远,他们看不清。大呆子、二呆子和我上擂保护大哥。三呆子、四呆子快去茶棚叫长老上擂!”他说完,又和张信、王奇耳语一番。洪亮和尤海奔向茶棚。张信上了擂台,大叫一声:“哥哥闪开,杀鸡何用宰牛刀,有事小弟服其劳!把牛鼻子老道交给我!”

    他让过李明远,拦住邵景亮。邵景亮一看张信。头戴宝篮缎英雄壮帽,身穿宝蓝缎的一身短打,腰系英雄大带,足穿蓝缎快靴,再往脸上看,面似蓝靛,两道朱砂眉,一对铜铃眼。秤砣鼻子,血盆大口。膀阔三停,腰大十围。胆小的见了他,真不敢上前!邵景亮问道:“你是何人?”

    “要向我名。吓破你牛鼻子的苦胆。让你撒绿尿!”

    “你不要满口胡说,通名上来!”

    “我姓张叫张信,头一个外号叫草上飞,第二个外号大呆子,第三个外号大祖宗。’邵景亮一笑:“贫道乃是金枪老教授,岂能和你这呆子动手?下去!”

    “下去?那可不行!叫我下去,你得拿出两手来!”张信说着冲向邵景亮,迎面一个通天炮。 邵景亮一闪。没打上。没等邵景亮还招。张信说:“回来再见!”转身就跑。

    邵景亮刚要追。王奇又爬上来了,挡住邵景亮。老道一看。来者紫黑脸膛,小眼睛,大耳朵。塌鼻梁。穿青拄皂。肩宽背厚,气势汹汹。叫道:“什么人?”

    “我名叫王奇,头一个外号赛瘟神。第二个外号二呆子,第三个外号二租宗。”邵景亮一听这个气呀!说道:“大呆子一递招,没打上贫道,转身就跑,你这二呆子难道还有多大本领?”

    王奇一笑:“别看大呆子不行,我二呆子要来几招拿手的,叫你看看!”说罢往上一蹿,来了个恶虎扑食。老道一闪,王奇扑空了,大叫:“老道,二呆子一招不胜,不打二招,回头再见!”

    老道说:“你们这是来打擂吗?分明是取笑我金枪老教授,干脆把你留在台上治治吧!”

    邵景亮刚要追王奇,猛听身后喊了一声:“老道,别追,我来了!”邵景亮一回头,那边云梯处又爬上一个来,这个更难看啦!原来是小呆子张春老道怒喝一声:“什么人?”

    “肉的,高人。”

    “呸!你不是肉的还是泥的吗?就你矮啦吧唧的,还称高人?报名上来!”

    “你问起我名,你先把手伸出来。”

    “干什么?”

    “这是为你好!伸出手来捂住你的天灵盖;如果不捂,我要一通名,把你吓得天灵盖一爆,三魂就飞了。我上哪儿给你抓去!”

    “哼,闲话少扯,报上名来!”

    “我家住山东东阿县斑鸠镇,老祖爷爷张飞,当年的五虎上将,喝断长坂坡,名扬天下。我名张春,外号张丑鬼,五呆子,也叫小呆子。再往下问,五祖宗!”

    邵景亮听罢怒火千丈,暗骂:铁头峰,你可太气人啦!到现在也不上来,派几个呆子上擂台来捣乱!大叫:“张春,贫道看看你有何等奇才!”说罢,就要动手拿小呆子撒气。

    小呆子心眼儿多,暗想:我上擂就为取笑取笑老道,可不能伸手,我一伸手,要叫人家抓住,不擗死我,也得被扔到台下摔死!想到这儿,大叫:“老道,你先别动手!你别看我有致命的绝招儿,可我有一个怪脾气,那就是不跟牛鼻子老道交手。你上擂台不是为给你徒弟报仇吗?打你徒儿的不是我,是和尚铁头峰。你等着,我去叫他来!”说罢,他顺云梯下了擂台。

    这三个呆子转流上擂台,笑耍了邵景亮,邵景亮气得呼呼直喘粗气。小呆子下了擂台,对李明远和那四个呆子说:“你们谁也别上擂了,我去请长老!”

    小呆子来到茶栅,说道:“长老,我问一句,你们可别生气,你们今天是来打擂呀,还是来看擂呀?我们弟兄可都已经轮流上擂台垫完场啦!”

    诸葛英喝道:“小呆子不许再多讲,一旁站下!”

    正在这时,擂台上的邵景亮指着东北角茶棚,高声喊叫:“还有敢上擂的没有?”

    不知什么时侯,鲍铜刚也上擂台上来了。他指着茶棚叫喊:“喂。茶棚里的秃和尚,茶水也饮得差不多了吧!是马是驴还是骡子。得牵出来遛遛呀!”

    “休要撒野,酒家来也!”

    铁头峰一声暴叫,声若洪钟,把周围人的耳朵震得嗡嗡直响。

    铁头峰走出茶棚。小呆子跑到头前给开路:“众位,闪开、闪开!”众人闪出一条小道,小呆子和铁头峰来到擂台下。擂台下,李明远还要二次上擂呢,四个呆子拽住他不让上。

    小呆子走来。见李明远正和四个呆子撕巴呢。叫道:“别乱了,长老要上擂啦!”

    李明远迎上来说道:“师叔,多加谨慎。”

    “料也无妨。”铁头峰纵身蹿上擂台。这时,台下着热闹的人可就嚷嚷开了:“这回和尚和老道都得玩儿命!”

    “二虎相斗,必有一伤呀!”“最好还是和尚把老道赢了。”

    “那敢情好了,可是就怕赢不了呀!”

    “我看和尚能胜。”

    李明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几个呆子也都为长老担心。小呆子说:“弟兄们,准备好哇,只要长老一把老道打倒。咱们五个就二次拆擂台!”

    这五个呆子还等拆擂台呢!台上,邵最亮一看见铁头峰,刷!象闪电一般,—下子就想起二十多年前比武的事儿来了。”二十多年前,邵景亮是个镖客,武艺还很不错,他觉着自己挺了不得?就登门与几个稍有点名声的镖客较量,结果还都胜了。这一来,他更不知天高地厚了,好象天下没有对手了。(未完待续。。)

    第285章 终南山学艺

    他听说五台山上碧山寺铁头峰武艺高强,就去登门拜访。铁头峰挺谦虚,可邵景亮怎么寻思的呢?他认为人家没能耐,要是再把他打了,出去一宣扬,那自己的名声不就更大了吗?于是,三番两次要和人家较置。人家越不和他较量,他越认为人家空有虚名,也越想打人家,非要较量不可。

    人家这么坚持铁头峰只好奉陪,结果没过几趟,铁头峰一个扫瞠腿把他踢倒了。铁头峰真是脚上留情了,邵景亮就是跌了个跟头,连—点皮儿都没伤着。打败对手后,铁头峰也说好听的。邵景亮心胸狭小,忌妒心盛,报复心强,他不埋怨自己没有自知之明,目中无人,而记恨人家把他赢了。一怒下了五台山,不保镖了,来到南五台山当了火居道士。一心要报那“一脚之仇”。

    这么多年他走遍天下,访高人学武艺他的师父有和尚,有老道,有俗家。他还收了三个徒儿,下苦功夫教了张杰、张霸,就是想要找机会铁头峰算账。可是,他还不去五台山打,而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报仇雪耻”,从而名扬四海。

    如今,不管怎么说,总算把铁头峰引出来了。邵景亮见铁头峰上擂,打量一番,喝道:“你是铁头峰?”

    “正是你是邵景亮?”

    “不错,正是金枪老教授铁头峰,你还记得那—脚之仇吗?”

    铁头峰一笑:“邵景亮,那一脚并不怨洒家。那是你自己找的。不是洒家去找你,是你三番五次上五台,再三再四非要较量,洒家只好奉陪再说,俩人比武打上一拳,踢上一脚,乃是常事儿。更何况洒家又没有伤着你,怎么能算成是一脚之仇呢?这事酒家早就忘了,你的心胸来免也太小啦!”

    邵景亮恼羞成怒:“铁头峰,你忘了。贫道可没忘。贫道到处拜师学艺。苦苦练功,就为报那一脚之仇!前者,你又将贫道的两个徒儿张杰、张霸打伤致残,贫道岂能容你?今天。贫道如不打了你铁头峰。宁死在擂台上。也不回山!”

    铁头峰听罢,大笑三声:“邵景亮,那张杰、张霸挑衅生非、心毒手黑。将张信、王奇、林忠、高志明打成重伤。险些死去,无奈,洒家这才下山。

    张杰、张霸出口不逊,目中无人,洒家好言好话相劝,他二人大骂不止,洒家只好动手。如不看在你金枪老教授的面上。哪有他二人的性命?恐怕今天你们师徒难以相见了。再者说,洒家只是稍稍给了他二人一点儿厉害,并没致残。你如不信,可立即将他二人抬来,洒家当场使他二人复原。”

    邵景亮心想:如此说来,我的两个徒儿还能治!待我拿住铁头峰,先让他给我徒儿治好伤,再置他于死地吧!想到这而,喝道:“铁头峰,闲话少说,贫道有本领就为自己报仇,为徒儿报仇;如无本领,死而无怨!”

    “邵景亮,当真你要交手?”

    “当真。”

    “请。”

    “请!”

    说完一声请,一个老道,一个和尚,拉开了架势。铁头峰等邵景亮先动手,邵景亮也打算等铁头峰先伸手,两个人就在台上转起来了。这一转,台板咯吱咯吱直响。内行人一看,知道这俩人功夫都不浅。外行人就是看热闹了:“嘿!这俩人真有意思,不动手光转圈儿玩儿!”

    “不知道少说话,人家这功夫大啦!”

    “这叫什么功夫呀?”

    “人家那叫憋气!”

    其实这位也是外行他还硬装明白人。

    二人转着转着不转了,噔的一下停住,邵景亮动手递招,二人插招过手,打在一处。没过多久,铁头峰冷汗就下来了,本来他觉得邵景亮已经很厉害了,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久战不胜后铁头峰暗想:“邵景亮的本事实在太大了,我胜不了他!久战下去,我得出丑!”

    台下看打擂的人,全都抻着脖子瞪着眼儿,眼睫毛都一点儿不眨,那真是全神贯注,鸦雀无声。正当众人看得来劲儿的时侯,先生诸葛英高喊:“长老,下来吧!天已经不早了,看在我的面上,您高抬责手,叫邵老道多活一天吧!”

    几个呆子一听,全乐了:先生真会说话呀!

    铁头峰说:“邵景亮,你听,台下高喊叫我下去,明天再打!”说完,一纵身跳下擂台。

    邵景亮气这个大呀:眼看和尚就要输给我了,他们把和尚却叫下去了,还说叫我多活一天,气

    死人也!大叫:“铁头峰,明天如不来,我要去找你算账!”就这样,邵景亮收了擂。

    鲍铜刚乐得连东南西北都不认识了。赵兴江满面堆欢,请邵景亮回府,大摆酒宴。李明远弟兄陪伴鲍铜刚回百花店。大家全都愁眉苦脸,嵌吁短叹。

    姑娘们一看就明白了,月姑、洪金萍。洪银萍、李玉香、李玉兰、钱月娥、黄玉霞、朱凤兰都偷着问五个呆子,呆子们全说了。众女将对诸葛英有些不满,嘀咕上了: “我们姐妹来到京城,有什么事也不叫我们去,光叫我们看楼。”

    “可不是嘛,好象我们姐妹只会看楼似的!”

    “咱们不会跟先生说一下,到擂台看看去呀?他们打不了擂,说不定我们能把邵景亮打啦!”

    “先听听他们有什么打算再说吧!”

    李明远等人也议论纷纷。诸葛英说:“长老,怎么办?”

    铁头峰说“看来,先生你是个高人哪!你准是看出我不行了吧?”

    “弟子不会看。”

    “不,你看对了。如果再不叫我下来。我就多凶少吉了。”

    李明远见师叔紧锁双眉,好象也束手无策了。便上前施礼,口尊:“师叔不为难,我师爷鸿莲长老不是说了吗,如打不了邵景亮,他老人家可来助战。”

    大家一听,立时笑逐颜开,齐声称好。

    铁头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也想过了,把老师父请来。如果把邵景亮打了。咱也不露脸,万一打不了,老师父有个好歹,这……”

    李明远忙说:“师父。依弟子之见。不用再请我师爷了。师叔回五台山吧。别管打擂的事儿了,我们大伙想办法对付邵景亮。”

    大呆子张信过来了:“明远,你叫师叔走。他们能走吗?人家师父来,咱们师父走,这不叫别人话吓跑了吗?”

    铁头峰说道:“我也不能走哇!”

    张信说:“我倒有一个办法,三全其美。大哥的意思我知道,一人做事一人担,不叫别人受牵连。他知道师叔难胜邵景亮,他想叫长老回五台山,以保安全。可是要知道,邵景亮主要是为找长老算账来的。长老回山,人家就不找了吗?要是请师爷,师叔又怕师爷再败了。我看这样吧,明天叫师叔上擂。告诉邵景亮不在京城打了,先引他去五台山。到五台山下,长老可以在邵景亮面前认罪。实在不行,跪下磕个头,苦苦央求,邵景亮念老哥儿是出家人,他也是出家人,蔷不住一发慈悲,就把这老哥儿放了。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地把事儿就算了啦!要是邵景亮还不饶,那就只好让长老跟他拼命,该死该活底朝上,跟他玩儿命啦!”

    张信这番话,可把铁头峰气坏了:“张信,住嘴!我不跑,也不请师父,明天上擂决分胜败!”

    李明远说:“张信,你竟敢信口开河,胡言乱语,惹得师叔生气!”

    大家正在议论,店伙计跑来说:“诸葛先生,外面有人求见。”

    诸葛英和店伙计来到店门外,见有一位家人打扮的在门口等候。店伙计说:“这位就是诸葛先生。”那人施礼见过,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诸葛英,说:“请先生亲展,小人告辞了。”说完,转身而去。

    诸葛英一见信皮儿上那几个字,就知道这信是孟然浩写的他急忙到自己的房中。拆信观看。这封信正是孟然浩写给诸葛英的,大体的意思是:见信后,速让李明远骑上宝马陪同长老去学士府。对其余人就说是长老应邀前去会友,少则三天。多则五日。此期间,众英雄不要出百花店。鲍铜刚如来讨战,也说长老出外会友未归,三、五日后上擂。

    诸葛英看完信,略思片刻,去见众人。小呆子张春—见诸葛英回来了,就问:“先生,谁来求见呀?”

    “闲话少说,先办急事。请长老和明远快出去吧,有人求见。”

    铁头峰问道:“何人?”

    “人家没报名号。”诸葛英说着,请长老和李明远快走。

    小呆子说:“走,咱也去看看,到底是谁!”

    诸葛英急忙阻拦:“众位都别动,等一会儿接进来不就都见着了吗?小呆子,就你好起哄!”

    三个人出了房,请葛英对铁头峰说:“长老稍侯,我和明远去把驴牵出来。”

    铁头峰莫名其妙,问:“牵驴干什么?”

    “等一会儿,长老就知道了。”

    诸葛英让李明远去牵独角粉龙驹,自己去牵那匹大走驴。李明远问:“先生,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孟然浩大人派人送来书信,说让你陪长老到他府上去还说这事儿别让其他人知道至于到那儿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李明远、请葛英把粉龙驹,大走驴牵到店门外,铁头峰四下一望,没见别人,不由又问:“先生。求见人在哪儿呢?”

    “长老,求见人在学士府。明远陪同二位长老前去,到那儿就什么都知道了。请上驴吧。”

    诸葛英把这二位打发走,转身进店回百花楼。李明远领师叔来到学士府,孟然浩出门相迎。李明远引见过后。孟然浩将二人让进去,来到待客厅落座。献茶完毕。孟然浩说:“请二位到此,只为打擂之事。邵景亮曾拜叶法善道长为师……”

    俩人听了这话,脱口而出。说道:“哦,怪不得他如此厉害!”

    孟然浩接着说:“邵景亮得知叶道长武艺精绝,寻访了八年之久。叶道长念他心诚。才收他为徒。后来发现此人心胸狭小,心术不大正,就说他艺已学完了,并嘱咐他不可做出非礼之事十年之后,叶道长耳闻邵景亮已收了三个徒儿,这三个徒儿都不大好。特别是鲍铜刚。在仗着自己是宁王的亲戚。助纣为虐。胡作非为。近日,鲍铜刚找来张杰、张霸立擂,把张信、王奇、林忠、高志明打成重伤,邵景亮又下山重立天下第一擂。这些日子。叶道长一直在京城。就住在寒舍。他每回都去看擂。所以,对邵景亮师徒的言行,那是亲耳得闻。亲眼得见。今日定下决心要除掉邵景亮。可是他不出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