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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1部分阅读

敏捷的思维,在围着马转了半个小时后,李明远竟然无师自通的骑马飞奔了,让不少老兵都连连称赞。

    策马奔腾中的李明远心里颇为惬意,此刻他已经对这个陌生的世界颇有些了解,这个世界跟自己原来的世界也有些相同之处,都有唐尧虞舜,也有chun秋战国,也是最后秦朝完成大一统,但后从汉朝以后,却与李明远原来的世界不同了。

    虽然也有三国之乱,但最后却是曹cāo奉天子已令诸侯,力保汉室江山,史称南汉。直至300年后,南汉才被灭国,取而代之的是大卫政权。大卫传承五百年后,因末世之君荒y无道,天下群雄揭竿而起,当今的高祖皇帝逐一征服各路诸侯,建立了如今的大华帝国。

    眼下的大华可以算是内忧外患,历史上原本应该烟消云散的匈奴人现在依然存在,而且依然强盛,经常南下劫掠,早些年大华的军队还会出关抗击,双方互有损伤,匈奴人也不敢胡来。但是文德皇帝,也就是当即皇帝的父亲继位后,重文轻武,国家大事都由首辅及各部官员商量决定。

    倘若是在太平盛世,这也算不得什么,但那时偏偏是大华与匈奴人,突厥人闹得最凶的时候,文官执政带来的后果就是问了所谓的天朝威仪,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孔孟仁爱之道,大华军队不得不退出草原和沙漠,让匈奴人和突厥人有了修养生息的机会。

    尽管这样也为大华带来了数十年的和平,经济文化也有了长远的发展,但因为失去了对草原的有效控制,大华的战马出现了供应紧张的局面,没有马的骑兵连步兵都不如,加之数十年的和平,大华的军队早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没过多久,就在文德皇帝弥留之际,匈奴人和突厥人同时向大华的玉门关,山海关发起猛烈攻势,大华军队据关死守,最终还是没能挡住胡人的金戈铁马,好在危难之际,当今皇上和宁王殿下分别率领御林军驰援边关,一番浴血厮杀,守住了边关。

    凯旋回朝时,因为皇帝比宁王早了半天回到京城,被文武百官拥立为皇帝,而他与宁王兄弟俩的隔阂也就此产生了。

    这些国家大事李明远也是一想而过,现在他只是个宣节校尉,对于他来说,看好城门就是对大华,对皇帝最大的贡献了。

    “李校尉,您来了!”远远的看到李明远着军服骑着马过来,自有士兵向其问好。李明远也不摆谱,一一回应,这也让他在普通将士心中颇为亲近,而且李明远待人亲和,很会讲笑话,所以每到轮休之际,他身边总是挤满了听他吹牛皮的将士。

    将马安顿好,李明远按住刀柄,快步登上玉门关的城楼。玉门关,俗称小方盘城,相传和阗美玉经此输入中原而得名。此时的玉门关,驼铃悠悠,人喊马嘶,商队络绎,使者往来,一派繁荣景象。

    但繁荣的背后掩藏不了那惊天的危机,随着匈奴人的ri益强大,对玉门关的sāo扰也更加的频繁,好在匈奴人也不为难来往的商队,因为他们也需要大华的钢铁,食盐,而大华的各种jg美布匹也是匈奴贵族所追求的,所以这才有了战争之际,玉门关独有的繁荣。

    李明远凝神站在玉门关的门楼上,眺望远处,可以欣赏到一望无际的戈壁风光,以及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形态逼真的天然睡佛以及戈壁中的沙生植物。这些景物和金黄大漠、绿草,衬以蓝sè天空,构成了一幅辽阔壮美的神奇画面。

    “如果没有战争,没有杀戮,这一切该有多好!”李明远忍不住喃喃自语,同时,手掌也将刀柄握得更紧了!

    第4章 人贩子大妈

    “李兄弟,在想什么呢!”就在李明远入神之际,一只大手突然轻轻拍上了他的右肩,吓了李明远一跳。

    “杜大哥,你也在啊,今天你当值么?”来者不是别人,是七品致果校尉杜修远。致果校尉是有实权的,麾下有三百将士,远非李明远这个酱油党能比的。

    杜修远从腰间掏出水壶猛灌了一口,这才惬意道,“今天老高家里有事,我来替他顶一天班!”杜修远所提到的老高是另一名致果校尉高志平,他跟杜修远的部下是玉门关北大门的防守中坚力量。

    “听说老高的媳妇给他添了个大胖小子!”李明远询问道。

    “是啊,可怕这狗ri的乐坏了,嚷嚷着让我们这些做叔叔辈的给孩子包喜钱呢!”提到老高生了大胖小子,杜修远心情也是不错。

    “诶,如果我们能够将匈奴人给逐出大漠,我们的下一代就不用像我们这样受这份苦了!”李明远一想起关外数十万匈奴大军,心里好不压抑。

    李星河的一番话把杜修远逗乐了,“你小子才多大,就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等你当了大将军再说吧!”说完不理会一脸幽怨的李星河,巡视城防去了。

    “擦,要不要这么看不起人啊!”看着杜修远的背影,李星河狠狠的竖起了中指。

    一早上平安无事,作为酱油党的李校尉交接完防务,脱下军装,换了身便后,独自一人晃悠着下馆子去了。

    宣节校尉的俸禄并不是很高,但李明远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这点钱刚好够他潇洒,放在后世,那就叫月光族。

    玉门关地处敦煌,这里天气干旱少雨,所以人们一年四季三餐多以面条为主食。早餐一般以汤面条为主,有凉拌面、鸡汤面、臊子面等,馒头、豆浆、油条、哈汁等也为喜爱的早餐;午饭多食挂面,较为简单;晚饭则多佐小炒菜,品种较多,较为丰盛。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前世吃惯了军队的大锅菜,李明远觉得这辈子都得补回来才行,所以在吃的方面他从来不肯亏待自己。

    “老板,来碗臊子面!”李明远随便找了家干净的小饭馆坐下,很熟练道。

    在厨房忙活的老板高声吆喝一声,表示知道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慢慢等面条出锅了。

    敦煌臊子面是一种传统手工麦面制品,作法是将面粉加水和匀,用面杖把面团擀薄,切成长条煮熟,加汤食之。面条细长而匀称,尤像韭叶,加之汤的味道鲜美,吃上一碗,使人顿消饥饿疲劳。

    “客官,您的臊子面!”老板是个很有福相的中年男子,很是恭敬的将面条呈上。早已迫不及待的李明远立刻向臊子面发起猛烈攻击。

    将最后一口汤喝了之后,李明远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留下面钱后晃悠悠的向玉门关走去,吃饱喝足,再回去睡个午觉,李明远实在是爱死现在的生活了,不是一般的惬意啊!

    相比数年前,如今几经战火摧残的苍松县稍显破败,但依然有着其深厚的底蕴,毕竟这里号称是沙漠上的一颗璀璨珍珠。

    还没走多远,一位怀抱婴孩的中年妇女深sè匆匆的走了过来,而她怀中的孩子也是一路啼哭,不过现在正是晌午,街上行人稀少,而且婴儿啼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所以也没引起路人的注意,就连李明远也是打量了一眼就继续赶路,但可能是因为军人的直觉,他总觉得这个中年妇女好像有问题。

    “算了,反正回去早了也是挺尸,干脆看看自己的直觉有没有出错!”李明远心里一寻思,还是决定跟上去瞧瞧,要是真有问题的话自己也算是干了件善事。

    妇人怀中的婴孩应该是个男娃,圆滚滚,胖乎乎的很是可爱,但不知为何,这个孩子哭得很是凶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而这妇人也是行sè匆匆的忙着赶路,也不停下来看看孩子为什么哭,只是偶尔包裹轻拍孩子的被服。

    李明远耐着xg子,继续跟踪了下去,这时,男娃忽然踢开了被服,露出了里面所穿的衣物,这让李明远不禁皱起了眉头,小娃娃身穿百家衣,头戴虎头帽,寻常人家的孩子为求孩子健康平安,大多都是这样的打扮,并不稀奇。

    但是这个小娃娃所穿的衣物与普通孩子绝对不一样,用料,款第,都属于上品,光这身衣物就价值不菲,而且李明远还眼尖的发现就在婴儿仰面号啕时,颈间还露出一条链子,胸前一个金光闪闪的长命锁,可以说就那一个长命锁,换成银子足以抵上他这个八品宣节校尉俩个月的俸禄。

    退一万步讲,就算那是铜的,这时节铜也是很值钱的,就算是一般的家庭估计都舍不得给孩子置办,这个妇人看上去应该是个贫寒家庭的,那就更不可能给孩子穿华服,佩戴长命锁了。

    想到这里,李明远可以断定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中年妇女拐来的,但他心里又不愿相信自己的推测是真的,因为来到大华这么久,人们留给他的印象都是淳朴善良,他很不愿将这位妇人与那害人不浅的人贩子联系在一起。

    “这位大婶请留步!”李明远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如果是他误解了人家,很可能会挨这孩子的娘一顿臭骂,如果这妇人就住在附近,说不定他还会被她闻讯赶来的家人暴打一顿,只是心中这丝疑虑若不解开,就像一根有毒的刺,会刺得他一刻不得安宁。

    听到李明远让自己停下,妇人只是回头看了看,不但没停下,反而走的更快了!

    “不好,有情况!”李明远看到妇人这番举动,知道她是想开溜,当下也顾不得避嫌了,直接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怒吼道,“你给我站住!”

    他这气运丹田的一声吼,连事不关己的路人都唬了一跳,那妇人如何不怕?李明远一吼,那妇人吓得脚下一个趔趄,险些便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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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冒出个和尚

    “不能让她走!”李明远急急想着,已快步追了上却去。

    李明远是孤儿,无亲无故,却比许多父母双全的人更珍惜亲情。他最看不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剧,前世里每当通过报纸和新闻,看到那些可爱的孩子们被人贩子拐卖,弄残手脚眼睛,用残疾婴儿来骗取人们的同情心的纪实报道,他会怒不可遏,恨不得亲手将这些王八蛋剁成肉泥。

    胸中血气翻腾,李明远快步赶去,拦在那妇人前面,双眼盯视着她,尽量平抑了呼吸问道:“敢问这位大婶。这个孩子,是你的什么人?”激动归激动。但李明远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自己的所有猜想都是假设。

    妇人黝黑的皮肤,厚厚的嘴唇,一双小眼睛,看上去就是一个淳朴憨厚的民妇,这让李星河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看到她怀中的孩子,李明远又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能是李明远的目光太过于嗜血,妇人不敢与之对视,只是紧紧的将孩子抱在怀中,用一种忐忑的语气道,“这是我的娃,怎么了?”

    “不怎样,我就是有些好奇,孩子哭得这么凶,你这个当娘的怎么不看看孩子为什么哭,反而一个劲的跑呢?”

    听到李明远的问话,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很快又抬起头吼叫道,“你这个大老爷们带过孩子吗?孩子想哭这是能管得了的吗?孩子饿了哭,冷了哭,热了也哭,我儿子这是饿了,我要回去给孩子菜粥!你管的着吗你?狗拿耗子!你赶紧给我闪开!”

    就在妇人吼叫之际,周围被李明远吓到的路人已经三三俩俩的走了过来,这年头,娱乐设施严重缺乏,普通百姓们对这种争吵还是很感兴趣的。

    看到周围的人慢慢围了上来,妇人不禁感到一丝焦虑,抬头看到李明远那戏谑的目光,她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了。一想到自己干的事要是被逮住了会是什么后果,妇人脸上不禁涌现出一股疯狂之sè。

    “各位父老乡亲们,大家都来看,都来看啊,这个后生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还请各位父老乡亲替我做主啊!”随着妇人的嘶吼,原本她怀里稍稍安静下来的孩子这时候哭得更响亮了。

    “我果然没猜错!”李明远看着妇人越叫越凶,知道这孩子定是她用什么手段拐来的,相信此刻丢孩子的人家已经在找了,自己只要拖上她一个时辰,自会有人来收拾她。

    李明远打定主意,也双手抱拳,作揖道,“各位乡亲们,我是夏侯大将军麾下虎贲军八品宣节校尉李明远,这青天白ri的,我能打什么鬼主意?我就是觉得这孩子不像是她的骨肉,所以才拦住询问。”

    一时间俩人各执一词,围观的群众也不知谁真谁假。李明远到时不急,但是人贩子此时却急了,她不能再脱下去。于是乎,把心一横,挤出几滴眼泪哭诉道,“俺的孩子不是俺生的,难道是你生的不成。就因为俺孩子肚子饿了,你就如此诬赖俺,还耽误俺回家做饭,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你是劳什子八品校尉,你把腰牌拿出来给大伙看看!”

    妇人的这番话把现场的气氛又调节起来了,围观的老百姓心里基本上都是偏向妇人的,毕竟她看上去确实很像个贫困家庭的孩子妈。

    “我说这位军爷,你拼什么说这孩子不是人家的,要是没证据的话那可就是诬陷。到时候人家到衙门去告状,这官司打到夏侯大将军那也是你吃亏啊!”很快就有比较直气的百姓站出来替妇人说话了!

    要说这大华武将的地位确实不行,四品以上的还好些,这四品一下的,在老百姓眼中和火头军没什么区别,要是李明远是个八品的县丞,早就把这人贩子给拘起来带衙门审问了。

    李明远强压住心里的火气不为所动,掷地有声地道:“如果事实证明这只是在下的误解,那在下就算被这妇人的家人打一顿,或者是被上峰打上几十军棍也心甘情愿,可是请各位父老乡亲看清楚,这孩子穿的衣料、佩的长命锁,哪个不是富贵人家才用的起的,你们再看看这妇人的穿着,两人像是母子吗,如果是母子,怎么可能差距这么大?”

    围观的老百姓停了李明远的话,再仔细看看这对母子的打扮,不禁也起了疑惑,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下来。

    此时妇人也哭天抹泪地道:“这孩子是俺老王家唯一的孩子,自打他生下来,家里上上下下谁不拿他当个宝贝儿?家里有些好东西,自然都可着他用了,俺疼自己儿子,也成了罪过。”

    “遍,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多久!”李明远在心里狠狠地将妇人鄙视一番,随机冷笑道:“若真是在下误会了你,也是不想你这孩子被人贩子拐走,说起来还是一番好意,何以你如此哭闹?”

    “屁的好意!”那妇人毫不领情,愤怒地道:“大家伙儿看看俺这岁数,俺都这么大年纪了才有了自己的骨肉,有些嚼舌根子的街坊早就风言风语地说俺孩子是抱养来的,你今儿再这么胡说八道,等这孩子长大了,一旦听了些闲言碎语,俺说不清道不明的,俺这娃儿还能认他的亲娘吗,到时谁付这个责任?你吗?你负担的起吗?”

    众人听了顿觉有理,这妇人既然是老蚌生珠,当然疼儿子。儿子又是家里唯一的香火,宠溺厚爱有什么稀奇。一时间,大家都觉得李明远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不过倒也没人出言讥讽,毕竟这年头民风淳朴,更何况李明远也是一番好心。

    眼看着妇人就要将老百姓们忽悠过去,李明远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正要反唇相讥时,忽听一人高宣佛号:“阿弥陀佛,王大娘,在此处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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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人贩现行

    众人闻声看见,只见一个身材瘦削,倒八字眉的和尚,身穿一袭破旧僧袍,单手稽礼,正向众人微笑而立。颇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气质。

    那妇人如见救星,急忙叫道:“虚风大师,你来的正好,还请大师为俺作主。各位父老乡亲,这位虚风大师是安宁寺里的香火和尚,俺自己说大家伙儿要是不信,就请问问虚风大师,这孩子是不是俺家的。”

    不管哪个朝代,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汉人,对和尚,道士,尼姑之类的都是怀有一丝敬意的,是让人家是吃斋念佛,四大皆空的呢。

    那和尚似乎对在这里看到妇人还是惊讶诧然道:“出了甚么事情了?”

    众人纷纷道:“大师,这年轻军爷拦住这对母子,说那孩子不是她的骨肉,怀疑她是人贩子,孩子是被她拐来的!不知大师认得这妇人?可知这孩子是不是她家的么?”

    此时的虚风和尚恍然道:“原来如此。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孩子是不是王大娘家的,小僧不敢断言这和尚是不是王大娘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