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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将第2部分阅读

    过,这王大娘是本寺的香客信徒,时常来道观进香祈福,每回来时,小僧都见她抱着这个娃娃。”

    “小样,说的挺有技巧啊,故意不直奔主题,利用老百姓的善心来个侧面提示,这么聪明的脑袋瓜用来当人贩子实在是太可惜了!”李明远看着所谓的虚风大师,冷笑道。

    闻讯赶过来凑热闹的小饭馆老板也认出了李明远,知道他不是恶人,随机笑道:“如此说来,那就错不了啦。哪有偷了孩子还要时常带去寺里敬神进香的,那可是要遭天谴,死后下十八次地狱的!大家也莫见怪,我虽是和这位军爷刚相识,知道他是一个热心肠的汉子,拦住这妇人去路也是一番好意,大家就此散了吧。”

    众人纷纷应是,都去劝那妇人莫要追究李明远,李明远冷眼看她表演,反而坚定自己的判断,于是乎他冷笑着道:“且慢,这为虚风和尚既说是安宁寺里的香火和尚,大家可认得他么?”

    众百姓纵有去过安宁寺的,又哪能认得全观里的和尚,何况他只是个在观内打杂的香火和尚,众人纷纷摇头,李明远冷笑道:“这就是了,既然这和尚大家也不识得,岂能听凭他一面之辞?我说的不作准,他说的自然也不作准,我们不如来问问这个娃娃,看他如何说辞,怎样?”

    看到李明远还如此坚持己见,众人心里也有些觉得他太较真了,不过倒也没人反对,反正一天到晚闲着也是闲着,权当看热闹了呗。

    但是,大家打量了一番妇人怀中的娃娃,不禁又有些无语和好笑,小饭馆的老板看着李明远,颇为无奈道,“军爷,你看这孩子应该才一俩岁,还在吃nǎi呢,连话估计都说不利索,你怎么让他作证呢!”

    此时孩子因为妇人撒泼叫喊,已经吓得瞪大两眼不敢作响,两只小手紧紧揪着妇人的衣襟,一双眼睛害怕地瞪着围拢的百姓,小嘴儿抿得紧紧的。看上去如同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狗,让李明远好不心疼。

    “小宝宝,告诉叔叔,这个人是不是你娘啊?”李明远弯下腰,对着小宝宝笑眯眯道。

    小孩子瞪着一双清澈的像黑宝石似的大眼睛看着他,可能是因为对陌生人的胆怯,小宝宝抿着小嘴儿一言不发。

    按照李明远的经验,一般孩子一岁到俩岁正是发音的时候,但不到两岁的孩子仅会说爹、娘、宝宝,吃、要一类的简单词语,就这有很多的孩子都说不清楚,不是熟悉的人有时都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妇人估计也是了解这些情况的,所以她对李明远也不阻拦,有恃无恐的看着他询问孩子,冷笑连连。

    可惜妇人不知道的是,李明远曾经好几次参加过解救人质的营救行动,有时候人质中会有一些孩子,为了不给孩子留下心理y影,所以他曾经专门学习过如何与孩子相处,交流!

    成竹在胸的李明远微微一笑,声音更加柔和:“宝宝,叔叔给你买糖吃好不好,糖,吃过吧,很甜的,喜不喜欢?”

    小孩子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他犹豫了一下,攥起小拳头抵在胸口上给自己壮着胆儿,小声道:“糖,宝宝,吃。”

    “嗯,好孩子,你要乖才有糖吃”,李明远就像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笑得更愉快了:“那你告诉叔叔,你娘在哪儿,叔叔就给糖吃,指给我看啊。”

    那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扭着脑袋瓜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才对李明远摇摇头,nǎi声nǎi气地道:“娘娘,没。”

    随着小孩的这句话出口,人群一下子炸开了,围观的老百姓一片哗然,李明远一脸厉sè的看着人贩子跟和尚,眼神中的杀意若隐若现。如果这时候有把刀在手的话,李明远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剁下这俩人的脑袋。

    此时的妇人脸sè一片灰暗,她怎么也没想到李明远有如此本事从这么小的孩子嘴里套出话,她拐卖了这么多年的小孩,虽然也有失手的时候,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惨过,折在李明远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

    一想到自己为了钱干了这么多年丧尽天良的事,这要是被逮住了,必死无疑啊,妇人越想越怕,她打量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发现除了李明远之外,所有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是她唯一逃跑的机会,要是等众人回过神来,她非得被愤怒的百姓活活打死不可。

    于是乎,妇人突然“呀!”地一声尖叫,将手里的孩子狠狠掷向李明远,趁机撒腿就跑。两人站得极近,李明远又早提防着她,怎会让她得手?前世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妇人这点诡计在他面前施展实在是太滑稽可笑了。

    孩子使力掷出,力道还未使开,便被李明远一把将孩子揽进怀里,同时飞起一脚,妇人刚刚跑出去两步,便被李明远一脚踹中,在光滑的雪面上溜出去好远,很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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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吾命好苦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死在李明远手中的无一不是大jiān大恶之辈,李明远也从不向老弱妇孺痛下杀手,但是这个妇人即使将她凌迟处死也难解李明远心头之恨。

    “打死这个毒妇!”

    “杀了她,杀了人贩子!”

    此时,围观的百姓也回过神来,于是乎,人贩子的末ri到了,愤怒的百姓们围着趴在地上的妇人拳打脚踢。

    无论在什么时候,拐卖孩子绝对是所有有良知人的一个底线,如果你实在活不下去,你可以偷,你可以抢,为了生存,这些都可以让人接受,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动人家的孩子,哪个孩子不是一家人的命根子,你动了人家的孩子,跟要了一家人的命有什么区别?

    此时的虚风和尚也慌了,得道高僧的气质也没了,他看着被围殴的同伙,还打量着该怎么把人救出来,殊不知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这个假和尚肯定跟她是一伙的!”早已盯上他的李明远一声大喊,无数拳头立刻招呼了上去,假和尚立刻被打倒在地。

    不理会被大家围殴的人贩子,李明远将怀中已经吓傻的娃娃紧紧抱在怀里。时而向他扮鬼脸,时而又假意要把他扔起来再接住,一番逗弄,那孩子对他的生疏感消失了,被他弄得咯咯直笑。前世学习的照顾孩子的经验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陪小孩玩耍一阵后,李明远看假和尚跟夫人已经被众人教训得差不多了,这才走过去高呼道:“乡亲们,住手吧,不要打了,要是将他们打死就不划算了!”

    此时的李明远在众人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所以他一开口,众人纷纷停手,只剩下俩个人贩子在地上哀嚎着。

    “乡亲们,我是咱们苍松县本地人,原本是虎贲军夏侯将军的主簿,现任八品宣节校尉。刚才在街上时,见这妇人行sè匆匆,不像是这娃娃的母亲,所以将其拦下盘问,没想到果真是个人贩子。今天诸位乡亲协助我拿下这这罪大恶极的二人,我必将禀报县令大人,替诸位请功!”随着李明远的自报家门,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年轻军官竟是传的沸沸扬扬的文物全才李明远。一时间众人纷纷作揖还礼,几个原本还怀疑李明远的老百姓更是脸涨得通红。

    “李相公,这二人怎么处理?”有人询问道。

    “这还用说,直接抓起来送到官府吧!”有人提议道。

    “送什么官府,直接打死算了!”不少人也纷纷附和。

    “吵什么吵,人是李相公抓的,怎么处理听李相公的!”一位颇有地位的老者呵斥的一声,原本还叫嚣的年轻人立刻安静下来。

    “我大华一向是依法治国,我看还是将这二人送到官府,听候判决吧!”李明远语气坚定道。

    随着李明远的拍板,众人也再无异议。到是躺在地上的俩个人贩子这时候却是装死了,怎么也不肯起身。

    李明远抱着宝宝走到二人面前邪笑道,“俩位,起得来么?起不来咱接着打,打倒你们能起来为止!”

    不得不说,李明远实在是太邪恶了,一句话就将俩人吓得屁股尿流,披头散发,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其实眼下将他们送到官府对他们还算是比较有利的,至少暂时命保住了,要是由着老百姓发挥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二人就得嗝屁了,到时候往乱葬岗一扔,连个全尸都留不住。

    “乡亲们,孩子这么小被这俩个禽兽拐来,孩子的父母一定心急如焚,我想把孩子和这二人送去官府,借助官府的力量帮孩子找到家人,还请各位陪我一同去当个证人!”

    “没说的,李相公,我们陪你去!”

    “就是,同去,同去!”数十名百姓不顾严寒,纷纷答应着。几个年轻后生更是主动压着俩个人贩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在最前面,颇有几分天朝志愿军跨过鸭绿江,痛击美帝的气势。一群人簇拥着李明远浩浩荡荡的向县衙进发,好不壮观。

    苍松县县令赵宏朗是大华文盛二十三年的进士。所谓进士,就是大华所有的举人到京城里去统一考试,最后根据成绩高低分为一甲、二甲、三甲三等,一甲第—名叫状元,第二名榜眼,第三名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甲若干人,赐进士出身;其次为三甲,同进士出身。科举考试一般每三年进行一次,每次有六千多举人参加,取三百名进士。

    可以说,赵宏朗就是鲤鱼跃龙门的标志xg人物,出身贫寒的他就是通过数十年寒窗苦读,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杀到最后,从农夫之子到七品县令,完成了被统治阶级到统治阶级的华丽转身。

    今天的苍松县县衙也是异常的怪异,所有人似乎连大口呼吸都不敢,从县丞到衙役一个个满面通红,更有甚者冷汗都滴下来了。

    “找,所有人都给我出去找!就是把苍松县挖地三尺,也要把孩子给我找出来!马太守,房州牧已经赶过来了,要是找不到大将军的独子,相必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应该很清楚!到时候上面拿我泻火,你们一个个也别想有好果子吃!”赵县令声嘶力竭的怒吼道,什么县令威仪,士人风度,在xg命前程面前这些都是狗屁。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县令大人的吩咐吗?赶紧找人去啊!”县丞庞修德见三班衙役傻子似得站着不动,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狠狠地踢了典史夏猛一脚,将后者从恐惧中唤醒。

    典史夏猛也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属于苍松县官府的头号打手,县衙的武装力量都是他掌管的。庞县丞的一脚踢得他回过神来,也顾不得向县令告罪,直接挥手道,“还愣着干嘛,等着上菜啊,赶紧找孩子啊!”随着夏猛的一招呼,三班衙役立刻冲出县衙,四处找孩子去了。这时候没人敢不用心,镇军大将军的独子啊!这要是找不到,自己找个风水好点的地方抹脖子算了。

    看着空荡荡的县衙,刚才还凶若猛虎的赵宏朗瞬间瘫了,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苍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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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夏侯勇的儿子

    县丞庞修德看着心如死灰的赵宏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感。要是往常看到赵宏朗如此模样,他指不定要多开心,但今天。。。。。

    一想到如果找不到夏侯勇的儿子,那夏侯大将军该何等愤怒?到时候太守大人,州牧大人,一个个巨头压下来,赵宏朗肯定是完蛋了,运气好的话能保条命,运气不好,估计这辈子是走到头了。

    但是光牺牲一个赵宏朗管用吗?肯定不行,那接下来够分量的就是自己这个县丞了。为了平息夏侯勇的怒火,他相信州牧大人肯定不介意牺牲几个小官的身家xg命的。想到这里,庞修德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赵宏朗,眼神中充满了苦涩,不管以前斗得多凶,说不定几个时辰后就要共赴黄泉了。而此时的赵宏朗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呢,俩个人同时苦笑着摇了摇头。

    “夏典史,你说能找着孩子吗?”捕头贾才亮哭丧着脸道。

    “他奈奈的,老子怎么知道!”夏猛没好气道。

    “夏典史,贾捕头,你们说要是找不到孩子会怎样?”一个老捕快很是胆怯道。

    “会死人,死很多人!”夏猛一脸死灰道。

    且不说这边县衙众官吏将苍松县闹得鸡飞狗跳,那边李明远等人已经压了人贩子快到县衙了,眼尖的李明远甚至已经看见了县衙门口的那对威武的石狮子。

    “咦,怎么回事,那队官差怎么冲我们过来了?难不成知道我们送来犯人,前来接收不成?”压着假和尚走在前面的一位壮丁转身好奇道。

    “我看不像,估计是哪里出事了!”一位颇有经验的长者摸着胡须道。

    “既然人家是执行公差,那咱们还是把路让出来吧!”李明远建议道。这年头的路本来就不宽,再加上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早就把路面给堵得差不多了。

    众人刚把路让开没多久,那队官差就已经跑到面前了,跟以往威风凛凛的官差不同,这次的官差大都是衣衫不整,一个个跟饿狼似得。

    这队官差正是被赵宏朗派出来寻找孩子下落的人马,带头的就是典史夏勇。

    “快点,都他娘的没吃饭啊,给老子快点!”夏勇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在最前面带路,至于李明远等人,他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就走了过去,其余众官差也没注意众人,径直走了。

    一直乖乖在李明远怀里的小宝宝看着这么一大群人狼狈的跑过,忍不住瞪着大眼睛笑了。孩子的笑声虽然很清脆,但并不是很响,夏勇跑在前面并没有听见,但落在最后的一个官差却是听见了,惊讶的回头看了眼,这一看,把他乐疯了。

    “孩子,孩子,这里有个孩子!”官差又蹦又跳,欣喜若狂道。

    “什么?哪里有孩子,在哪?”跑的最凶的夏勇立刻停下脚步道。

    一大群官差急急止步转身,但是雪地路滑,一时站立不定,两个官差“哎哟”摔倒在地,登时把其他站立不稳的同伴也都绊倒在地,一个个连滚带爬,十分狼狈,看得李明远怀中的那个小娃娃扎撒着小手笑个不停。

    “快,都给我围起来!”夏勇等官差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将众百姓团团围住,典史夏勇更是杀气腾腾的拔出佩刀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一众官差也是纷纷拔刀出鞘,看样子如果众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官差们佩刀就要见红了。

    这年头的老百姓对官差还是很畏惧的,不少人都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各位,我乃虎贲军八品宣节校尉李明远,刚刚在路上抓了俩个人贩子,就下了这个小孩,正想和乡亲们一起将孩子送到县衙呢!”无奈之下,只得李明远亲自出马,向官差们解释。

    夏猛仔细打量了李明远一番,见其身材俊朗,一身便服很是得体,想来应该是有官职在身的。于是立刻鞠躬作揖道,“小的苍松县典史夏猛,奉县令大人的命令亲来寻找夏侯大将军失踪的独子!不知李大人能否将怀中娃娃给小的一看!”

    “我嘞个擦,夏侯勇的独子,这也太狗血了吧,我救了最顶头上司的儿子!”李明远感觉自己的狗屎运实在是太好了。想归想,但他手上速度也不慢,“夏典史客气,你看看是不是大将军丢失的孩子!”

    夏猛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李明远怀中的娃娃,嘴里喃喃道,“黄金长命锁,百家衣,虎头帽,跟上面说的一样,老天有眼啊!”说着说着,夏猛忍不住哭了,当然,这绝对是幸福的泪花。

    “李大人,您这是功德无量啊,您是救了我们苍松县衙上上下下百十号人啊!”此时的夏猛恨不得跪下给李明远磕头了。

    其余众官差也是一脸喜sè,他们都是捕快,但是要知道当捕快不容易啊。

    人常说“堂上一点朱,民间千滴血”,说捕票一下,捕快发财的机会就来了,这话确是不假。衙役之中,捕快薪水最高,办案时再拿着牌票从被告那儿索要些“跑腿钱”、“鞋脚钱”、“酒饭钱”、“上锁钱”、“开锁钱”、“买放钱”、“宽限钱”,从原告那勒索些“赏钱”、“辛苦钱”。再加上平时当地的小偷、盗贼们“孝敬”的“打业钱”,灰sè收入着实不少,有时还能吞没贼赃,发笔横财。

    可是在各类衙役当中,他们捕快也是最危险最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