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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都市第13部分阅读

窜脑门儿,他一边龇牙咧嘴地吸着冷气一边学着蜻蜓点水般的舞步。十指连心,岂止只有十指连心,十趾也连着心哪!

    胡青卿忍着笑,从挎包里取出相机来,“咔嚓咔嚓”照了几张照片,若无其事地排练其他同学去了。

    好不容易训练结束,徐夕坐在地板上,脱了芭蕾舞鞋,心痛地揉着脚趾。他扭头问刚才的搭档:“你的脚趾疼不疼啊?”

    那女孩子摇摇手,示意一点都不疼。

    “刚开始都很疼的,特别是第一次,不过我们疼的日子过去了,现在反而是一种享受。”女孩子贴着徐夕的耳朵大声说。

    徐夕装作听见了,忙不迭地点点头。

    这时胡青卿换上了舞鞋,穿了一身紧身服,给大家示范动作。徐夕这才注意到她的完美身材,此时徐夕方知为什么文人们会把女人的双||乳|形容成“小鹿”,那一双初生的小鹿啊!跳得那叫一个欢快,仿佛正在春天的草地上,无拘无束地嬉戏玩耍,却不知旁边正潜伏着一只凶残的大灰狼……

    “咕咚!!!”徐夕吞了一大口口水,这在寂静的教室里分外明显,众女生纷纷侧头看他,徐夕红着脸,赶忙假装喉咙不舒服,干咳了几声。

    仿佛全神贯注地跳着舞的胡青卿,仿佛又像专是为自己舞蹈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对徐夕说着些什么。她一眼都没有看徐夕,但是徐夕感觉她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不是用眼睛,而是用第六感轻触着徐夕的神经。

    徐夕痴痴地沉浸在胡青卿有没的舞蹈中,直到一曲终了,她的舞蹈结束,徐夕才长吁一口气,脚趾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下课了,徐夕费力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身有些自作主张地自我膨胀了,穿着紧身裤,把场景颇有一些不雅观。

    徐夕微一闭目,默念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终于暂时平息下来,他赶紧要冲进更衣室换衣服,结果又被一脚踹了出来,只好乖乖地等着,直到最后一位女生姗姗地换完衣服,他才灰溜溜地进去换了衣服。

    全部女生都走光了,胡青卿还呆在教室里,似乎是专门等着徐夕。

    徐夕忍着痛,挪着脚步出来了,说道:“这个忙你到底肯不肯帮?你点个头或者摇个头。”

    胡青卿的两根食指抵住徐夕的耳朵,一丝精魄从悬厘|岤注入徐夕的耳道中,徐夕明显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破裂的耳膜缓缓地长了出来,自己的听力又渐渐恢复了。

    “答应你了。”胡青卿低声说,“是看在我和玄鳖曾经同门、我和小宝是老朋友的份上,不是因为你!”

    徐夕用力掏了掏耳朵,虽然失聪才半天,可也憋坏了他了!

    “我知道自己没那么大面子,谢谢!谢谢!”徐夕高兴得直搓手,仿佛小宝肯定能寻着了似的。

    “告诉我小宝是怎么丢的。”胡青卿问道。

    徐夕挠挠脑袋,说:“据老王说,是被诱魂香引走的。”

    “诱魂香?”胡青卿一皱秀眉,“这种东西是专门对付有魂无魄、没有神通的小妖的,多是西域南蛮之地的下九流的人才会用。这要寻找起来……可要费点功夫了。”

    徐夕紧张地问道:“那小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呀?”

    胡青卿摇头说:“那倒不至于,小宝虽然没有神通,但是它的外号叫“打不死”,只要不是三重境界魂魄如铁的高手,其他人即使想存心加害,恐怕都难对付得了小宝。”

    二人正说着,教室门“砰”的一声被撞开,黑框眼镜男闯了进来。

    “好你个滛贼……你……你丫滑我!”眼镜男捂着脸上的创可贴,对胡青卿说,“胡老师快跑!我来对付这滛贼!”

    胡青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徐夕做了个“任你处置”的手势,转身出了教室。

    徐夕出了教学楼,返回自己的宿舍楼。

    由于武教官被雷劈得比较重,所以这几天学生们都不用出操了,成天在家整理内务。

    费才哼着小曲儿,细心地掐着自己的被子,掐得有棱有角的,标准的豆腐形状。

    “爷晚上睡觉就不盖被子了!真想不到,软绵绵的棉花,居然能够捏出棱角来!也只有咱中国的军人捏得出来!”

    徐夕一进来,姜全说:“徐夕,有人找你呢!”

    不用姜全说,徐夕已经看见了,宿舍里多了一位威仪深重的中年男子,正是秦壮舞秦五爷。

    “秦伯伯!您怎么会到这儿来找我呢?”

    秦壮舞一脸凝重,对徐夕说:“我是为我女儿方好来的……她的伤势……哎!”

    徐夕一愣,你家女儿的伤关我屁事?

    “秦伯伯,你家女儿的伤……恐怕我爱莫能助呢!”

    秦壮舞脸上掠过一丝不快。“徐先生,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你家有祖传秘方么?而且你的伤不是也全赖它痊愈了么?”

    徐夕苦笑。自己的伤全靠胡青卿给治好了,可现在自己与那狐狸精的关系并未好转,可不能为了一个与己无关的三八去求她。

    “秦伯伯,我说句爽直的话,像你女儿那种货色,死一个比活一个对社会的贡献大呢。她万一哪天伤好了,又活蹦乱跳地出去害人了,我岂不成了帮凶了?”

    秦壮舞牙咬得“咯咯”直响,额上青筋暴起,他说:“小女顽劣,完全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教女无方,罪过全在我,况且丫头尚小,尚有改邪归正的机会,若我因一时小过,就枉送了她的性命,叫我们做父母的情何以堪!?”

    一向心软的徐夕不由得沉吟起来。

    “眼下小女的安危全系于你手。我看得出徐先生和我一样是个很有善心的人,你愿意一捐数千万资助贫困大学生,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小女伤势一天天严重,一天天衰弱下去么?”

    一旁的神奇三侠不明就里,听了秦壮舞的这番话,无不表示同情。

    “徐夕,既然能帮得上忙,就去吧!毕竟……你们还是有过一段感情的呀!”姜全劝道。

    “感情你个头!”徐夕骂道。

    他思索片刻,对秦壮舞说:“秦伯伯,我想先去看看秦方好的伤情,如果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那我就帮忙,如果不行,那……我再想办法请别人帮忙吧!”

    秦壮舞闻言大喜。“多谢你!那咱们立刻出发吧!方好病情严重,拖延不得!”

    第四十章 疗伤

    更新时间:2010-09-29

    车子飞速驶进秦家大门,秦方好的哥哥秦楼约早已恭候多时,徐夕下了车直奔秦方好的房间。到了房间门口,徐夕深吸一口气,对秦壮舞说:“秦伯伯,有些事我得预先说明。”

    五爷赶忙说:“但说无妨。”

    “首先,我的这点道行不高,不一定真能够治得好那个三八;其次她伤的地方——你也知道的,而我这个治疗方法是得……直接接触的,你能忍就忍,不能忍我也没法了。”

    秦楼约赶紧做主说:“没关系,你尽管摸!”

    徐夕不放心地说:“她现在还有没有力气?要不要弄根绳子先把她捆上?我可不想吃耳光!”

    “她敢!”五爷发话了,“咱们进去,我和她说。”

    推门进去,雪白的灯光下,床上躺着的正是秦方好,一张面孔烧得通红,嘴唇却是毫无血色,整个人憔悴不堪,消瘦了很多。她看见父亲进来,只是眨了眨眼,随后看见徐夕,眼睛瞪大了些。

    秦壮舞看着女儿,眼泪差点掉下来。他说:“方好,徐先生很有本领,会帮你把病治好的,他自己身上的伤就是他自己治好的。你要……配合点,忍一忍。”

    秦方好微微点点头,此时的她好像一个乖娃娃。秦楼约说:“爸,那咱赶紧先出去吧!”

    房间内只剩下徐夕和秦方好了,秦方好有气无力地说:“你会疗伤?母猪会上树?”

    徐夕本来对她还有点同情心,一听之下,火得上去就想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却发现她的脸烫得惊人。

    “拉窗帘,关灯。”秦方好说。

    徐夕拉上窗帘。“灯我就不关了,我得看清楚些——疗伤需要。”

    秦方好双目一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徐夕纵身一跳,上了床骑在秦方好身上,说:“我可要解衣服啦!”

    “你他娘的废话真多,还是处男吧?没解过女人衣服吗?”秦方好忽然睁开眼睛,连珠炮似的发问。

    “你妈的!到现在嘴还硬!”徐夕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胸脯。

    可是当徐夕看到秦方好胸脯的时候,再也不忍心说话了。那颗弹子造成的洞口已经溃烂生脓,形成了一个酒盅大小的黑乎乎的大洞,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秦方好紧闭双目,两行泪水从眼中溢出,滴落在枕头上。

    徐夕根本就不知道从何下手!他以前治眼睛近视、刚刚的治疗耳聋都是——被治疗的经验!这玩意儿可没有“久病成良医”这一说的!

    既然来了,就拿这三八当回小白鼠吧!

    徐夕暗忖自己现在顶多刚刚修炼进入第一重境界——魂魄如水,和小白胡青卿她们天差地远,好在还有一枚伏羲环,可以借力不少,权且试试。

    徐夕默默调息,催动伏羲环,开始吸收天地精气,右手一把扣住秦方好的咪咪……不大不小……味道不佳。

    秦方好“嘤咛”一声,身子微微一挺,似乎还蛮享受。

    尽管徐夕已经全力催动,但是依然发挥不了伏羲环哪怕千分之一的功效,徐夕感觉伏羲环就是一个巨大的风箱,而自己则是一个无力的孩子,根本难以拉动。

    试着运转体内的如水精魄,通过脉络,齐聚右手劳宫|岤,徐夕感觉到自己的筋络鼓胀,但是精气聚拥在|岤窍内,却再难前进一步,到达体外。

    真正能够精魄出窍、拥有御物能力的,只有第三重精魄如铁的境界。即使从前被胡青卿打跑的几位道士,也不过是第二重魂魄如汞,所以只能借助符箓施展神通,即是所谓的“依通”,必须有所依靠。

    徐夕的境界差得可不是一般的远!

    费了半天劲后,徐夕颓然坐倒在秦方好的大腿上。

    秦方好通红的脸庞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怂了?早就知道你不行的!”

    徐夕不理会秦方好的冷嘲热讽,闭目想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

    这一回他改为左手握住秦方好的咪咪,将伏羲环贴紧她的||乳|中|岤,然后全力催动。

    这一方法果然奏效,一丝丝天地精气通过伏羲环直接注入秦方好的|岤窍中,而徐夕的精魄也可以透过伏羲环进入秦方好的体内。

    徐夕感觉自己的精魄宛如触感敏锐的活物,灵敏地在秦方好的经脉中游走,她的经脉如同荆棘遍途的羊肠小道,前进得非常困难。

    徐夕正艰难探索着,忽然感觉前头的脉路断开,再也无法前行了。这正是秦方好受伤之处。

    下面该怎么办?徐夕一阵茫然。

    此时,由伏羲环吸入的精气越来越多,渐渐将秦方好紧窄的经脉撑得鼓起来,秦方好呼吸急促地说:“好胀……好痒……”

    继续在那段短短的通道中的精气无处可去,竟开始自动地修复着已断裂的经脉!

    一丝丝、一点点、一段段,宛如隧道工人一般,越来越多的精气缓慢地开凿着已经闭塞的通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徐夕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而秦方好的面色渐转红润,体温也降了下来。

    终于——徐夕只觉得拥堵的所有精气忽然一下子找到了泄洪口,潮水一般地涌入秦方好的四肢百骸中去了。

    “嗯哼……好烫……好舒服!”秦方好大声地呻吟着。

    趴在门外的偷听的秦氏父子听得脸上通红,面面相觑,秦壮舞直咬牙跺脚,秦楼约则恨得一拳砸在墙上。

    “方好若是医好了,这事也就罢了,若是医不好……”秦楼约一脸凶相地说。

    徐夕的精魄一散入秦方好的体内,自己能量不支,眼前一片金星,身子一软,趴在了秦方好的胸上。

    秦方好抬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胸上一动不动的徐夕,说:“死王八蛋,别装死借机吃老娘的豆腐,我从1数到100,你再不起来我就要打人了。1,2,25……死徐夕,你装什么死呀!爸!”

    门外的秦壮舞一直留神着里面的动静,一听到女儿喊他,马上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徐夕正趴在女儿敞开的胸上呢,虽说当初说好了的“亲密接触”,但也没这么个玩法吧!他上去一把拎住徐夕的引领,往后一甩,徐夕应声倒在地板上。

    秦壮舞再看女儿,秦方好的胸脯原先那个黑洞已经痊愈结痂了,脸色也正常了,分明已经基本没事了。秦方好赶紧将衣服系上,指着地上的徐夕对爸说:“他死了。”

    “别胡说!”五爷忙探了探徐夕的鼻息,“还活着呢!用功过度了。楼约,叫大夫来,顺便熬点参汤去!”

    徐夕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秦方好关切的脸蛋——闭上,再睁开,还是她。

    “你这是醒了还是诈尸?”秦方好一拳砸在徐夕胸口,“要死可别死在我家!”

    “滚一边去!”秦壮舞代徐夕吼了一嗓子,递了一碗参汤过来,“趁热喝了吧,大夫说你耗了很多体力,真是难为你了。”

    徐夕不客气,一口气喝光了。

    “徐先生的恩德,我们秦家记在心上。”秦壮舞恳切地说。

    徐夕叹了口气说:“你只要以后多管好你家的这个现世报,别来找我茬,我就谢天谢地了!”

    秦壮舞红了红脸,说:“一定!一定!”

    “你他妈的骂谁现世报呢?”秦方好怒不可遏,“不要以为你替我治个病我就不敢抽你……”

    说着,她就要寻武器。

    秦壮舞大喝一声:“楼约!把她捆起来扔回床上去!”

    秦楼约怯怯地回一句:“爸……”

    “去!”

    秦楼约知道老子动了真怒,不敢再护着妹子,一把抱住妹妹,把她推进房里。

    秦方好一边挣扎一边呼痛:“啊呀!让我揍丫的——你别碰我这儿,伤刚好,疼的!”

    秦壮舞无奈而尴尬地冲徐夕一笑。“徐先生见笑了。我这个女儿……都是被他哥宠坏了。”

    徐夕叹道:“哎……得治!”

    “徐先生,方好的伤……算是痊愈了么?还是得继续治疗呢?”

    徐夕一愣,他也不知道。“呃……最好是要再进一步观察一段时间——这得要她配合。”

    “配合!配合!她敢不配合!”秦壮舞赶紧以一个威严的手势向徐夕表示了他在秦家的绝对领导权。

    “徐先生,我知道你的家族财雄势大,本无须我来献殷勤,不过——如果徐先生以后有意在杭州发展,黑白两道,我都可以为你出点小力的!”

    徐夕擦了一把汗,苦笑着说:“我要怎么跟你说你才信呢?我既不黑也不白,只是个平头百姓,你们这些黑白通吃的东西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想好好念我的书,修我的……学分——而且,不是我哭穷——我家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家,这误会深了去了!”

    秦壮舞自然不会轻信徐夕的话。他已经调查过了,徐夕住在余杭区桃花源别墅区,两千万一套的别墅,一次性付款,房主正是徐夕,捐了两次共计五千万的助学善款,这些怎么可能是寻常人家能够做得到的!

    “既然徐先生潜心向学,一心只读圣贤书,那我就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秦壮舞正欲再找话题,门外仆人进来了,低声报告:“五爷,西子公司陈若曦总经理来了。”

    “哦?”秦壮舞浓眉一皱,“陈若曦?她来干什么?”

    徐夕一听,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对高耸的玉峰、水蛇腰、丰翘的臀部以及媚得人骨头发酥的眼神语气。

    “陈姐……”徐夕心想。虽然体力透支,可弟弟却挣扎着昂了起来。

    “该死!禽兽!她可是你姐!虽然是干的,但可不是用来干的!”徐夕暗骂自己。

    亏得秦壮舞没注意到徐夕,他沉吟一下,自语道:“莫非她也是为我那22号地块而来?”

    他长身而起,对徐夕说:“徐先生,你且在这里歇会儿,我有个客人要见,失陪一会儿,你一定要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

    第四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