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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都市第13部分阅读

    红色旗袍,一条笔挺的玉腿若隐若现,仿佛三十左右的年纪,端着红酒杯,仪态万方。

    “原来是若曦小姐。”秦五爷客气地点点头。

    “五爷的五狮集团一下就捐了八百万的善款,除了慈善总会的会员,就数您最大方了。”若曦小姐声音真好听,宛若黄鹂出谷。

    “哪里!筹募善款,不是以钱多钱少来计较的,最重要的是这份心——而且我也不是总会外捐得最多的,这边不是还有一个今晚最大的慈善家么?”秦五爷指着徐夕说。

    若曦小姐妙目流转,落在徐夕的面庞上,徐夕被她一看,居然脸上发起烫来。

    “你就是徐夕先生吧?久仰!真是英雄出少年呀!我叫陈若曦,杭州西子公司总经理。”陈若曦伸出保养得极好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来。

    徐夕赶忙和她握手。“哪里哪里!五爷说得对,最重要的还是心意。”

    陈若曦双眼含春,俏生生地盯着徐夕看着,手指在徐夕手心里轻轻撩拨了一下,徐夕赶忙松开。

    “徐先生今后会在杭州发展了?您是做什么生意的?有机会的话咱们可以合作的哦!”陈若曦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徐夕。

    徐夕尴尬地说:“有机会的!一定有的,我还没有印名片,不能回赠了,不好意思……”

    “一会儿还有个舞会,我不知道徐先生肯不肯赏光和我跳支舞呢?”陈若曦得寸进尺地追问。

    徐夕说:“呃……我不擅长跳舞的,只会跳‘丢手绢’。”

    “扑哧……”若曦和五爷都被逗乐了。“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咱们可以边学变跳。”

    聊了一会儿,陈若曦告辞,蝴蝶穿花一般蹁跹在人群中。五爷盯着陈若曦的水蛇腰看了一会儿,收回了目光。

    第三十八章 小宝丢了!

    更新时间:2010-09-27

    舞会开始时,陈若曦居然主动找到徐夕,邀请他跳舞,盛情难却,徐夕只得舍命陪君子。

    “我可先说好了,鞋踩坏了我赔不起的。”

    “人家没要你赔,不过你不能因此故意踩我的脚啊……哎哟!”陈若曦话音刚落,就已经挨了一脚。她脚上一痛,身体不由得一歪,靠在了徐夕的臂弯上。

    徐夕双目如电,迅速扫描了一下陈若曦的脸庞,极为精致的妆容下,隐藏着细细的皱纹,看似年轻,实际可能奔四了。

    陈若曦察觉到了徐夕的目光,俏面一红,问道:“徐小弟有没有谈女朋友呢?”

    徐夕老实地回答道:“刚刚……算是分手了吧。”

    “哦?”陈若曦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嘴角含着笑意,“那徐弟弟可是寂寞难耐了……”

    “咳……呃……还好,我心思都在学习上!”徐夕已经感受到了陈若曦传递的那丝春意。

    现在徐夕的修为日行千里,魂魄如水,个人的气质气息已经非常高峻强烈了,魅力值和吸引力大大增强,如果刻意装逼显摆的话,普通抵抗力差的女生基本上都扛不住的。

    其实陈若曦也是芳心如鹿,暗喜不已。她是个非常爱吃嫩草的、如狼似虎的老母牛,遇到这样一个年少多金、阳光俊朗的——估计还没开苞的男生,自然不肯放过。当下抖擞出全部精神,施展出全部媚力,发誓一定要把徐夕按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两人现在身体挨得很近,陈若曦胸前高耸的那两点若即若离地碰擦着徐夕的胸膛,弄得徐夕又痒又麻,而她身上的香奈儿5号的味道则熏得徐夕血脉贲张,马蚤得几乎跨不开步。

    偶尔一次的胯下相撞,陈若曦已经敏感地捕捉到了徐夕的状态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徐夕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丝丝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杀伤力方面,美少妇绝对比美少女要大得多,美少妇要懂更多、会更多、肯更多、要更多……甚至——“美少妇”三个字带给男人的遐想空间都比“美少女”三个字大得多。

    即使美艳绝伦如小白、娇媚到几乎让人骨软筋酥的胡青卿,都不曾让徐夕马蚤成这样!

    “徐弟弟——我这么叫你不介意吧——你在杭州有亲戚朋友吗?”

    “没有。”徐夕隐约猜到陈若曦别有所图,特意强调说,“我住学校宿舍的。”

    “那……你愿意在杭州多一个姐么?”陈若曦紧盯着徐夕的眼睛,秋天的菠菜一吨一吨地送过去。

    “这……呃……陈小姐……”徐夕没料到这位什么西子公司的总经理进攻性这么强,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

    “叫我陈姐……或者叫若曦姐——当然我也不好强求,如果你觉得我这种小人物、贫家女不配和你结交的话……”

    说着陈若曦作势要挣脱开徐夕的环抱。

    徐夕最是那种心软的人,之前和金阳在一起,金阳几句软话一说,徐夕就什么都言听计从了。现在陈若曦这种架势摆出来,徐夕再也不好意思拒绝了,赶紧脱口而出:“陈姐……”

    陈若曦立刻转嗔为喜,娇软的身子再次轻轻斜靠在徐夕身上。

    “夕弟,既然我们认了姐弟,以后可就要多往来走动,时常照应才好。你在杭州有什么衣食住行上面的不便,都要和姐说……姐就担心你在学校里面吃住条件太差……”

    徐夕忙说:“挺好的!我住得挺习惯的!”

    刚才陈若曦那声嗲得入骨的“夕弟”差点叫得徐夕双腿一软,瘫在姐怀里。

    徐夕暗想,当年唐僧也是被女儿国国王那声“御弟哥哥”叫得迈不开去西天的脚步的吧?

    一曲终了,徐夕绅士地扶着陈若曦到一旁入座休息。

    陈若曦揉着被徐夕踩痛的脚,娇嗔地说:“你呀……笨手笨脚的,看来以后得多教教你呢!”

    徐夕不好意思地嘿嘿干笑,端了一杯香槟来赔了罪。

    陈若曦正想让徐夕扶她上二十二楼订好的房间里休息时,一旁似乎蹲伺已久的秦壮舞过来邀请她跳舞。

    “若曦小姐,肯不肯赏脸陪一个老男人跳支舞呢?”

    秦壮舞特意将“老男人”三个字略略加重。

    陈若曦粉脸一红,为难地嘟嘴说:“五爷,不是若曦不想陪您跳,可是刚才……我的脚都快被夕弟踩肿了!”

    说着她丝毫不忌讳地伸出一只雪白纤秀的小腿给秦壮舞看。

    秦壮舞自然不可真看,只是呵呵一笑,说:“既是若曦小姐不便,那便不为难你了,遗憾!遗憾!”

    “夕弟……”秦壮舞转身离去,心中暗哼着,“这么快就姐姐弟弟了!这马蚤货还真要脸!”

    这边徐夕正不知如何脱身时,老王睡眼惺松地晃过来了。“徐夕,这边没啥事了吧?要不咱走吧,跟这些货扯啥闲逼呀……”

    陈若曦皱眉一看老王,立即认出来他就是今晚捐款仅次于徐夕的“王中霸”先生,却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居然认识。

    “这是……我叔——王中霸,”徐夕站起来,硬着头皮介绍道,“这位是杭州西子公司的总经理陈若曦小姐。”

    “王总您好!久仰大名,今天能够见面,真是若曦的荣幸呢——夕弟,你怎么没告诉姐你杭州还有个叔呀……”

    “夕弟?”老王纳闷儿了,“你小子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姐了?小子我警告你,你别搞这些拈花惹草的事,让小白知道了,那就真的饶不了你了!”

    徐夕一听这话,脸色都有点白了,惴惴地说:“……叔,你说啥呢!我们这也没啥!就是……认了个姐弟。”

    “我呕!”老王说,“最肉麻就是这种姐弟!想当初你跟小白不也是从姐姐弟弟开始的么?借借伞、躲躲雨、对对诗……”

    老王毫无顾忌地说着这番话。饶是陈若曦面皮厚,心理承受力强,此刻脸色也是白一阵红一阵了。

    “王总、徐弟,你们叔侄聊吧,若曦去洗手间,暂且失陪。”说着,她给了徐夕无限想象空间的一个笑容,起身扭臀款款而去。

    “得嘞,走吧!”老王催促道,“人都走了,你呆这儿闻她放的屁么?”

    “什么人啊你!”徐夕很不爽,尽力辩解道,“就一个女老板,跳了段舞,聊了几句,有什么!也就你能想歪咯!走吧走吧,省得你说我惦记谁!”

    老王嘿嘿一声。“小白不在,我得帮她看着你点儿,到时候她回来,我还囫囵个儿把你交给他,保证你还是只童子鸡——小宝呢?睡着了?在你口袋里吗?”

    徐夕双手一摊。“不是一直在你袖子里的吗?”

    老王一听,紧张起来,赶忙分出多个神念在大厅里搜索,忽然他鼻子猛然嗅了嗅,脸色大变!

    “不好!是诱魂香!小宝被人拐走了!”

    “啊?!”徐夕大惊失色,“被人拐走了?!什么人?怎么拐?”

    有人拐小孩那很正常,居然还有人拐妖怪?!

    老王急得脸色煞白,嘴唇都直哆嗦,鼻子一直快速地掀动,微闭着眼睛,循着那股极淡的诱魂香的香味前进。

    “叮叮咣咣!”老王一路撞倒了一片食品架和酒桌,可他置若罔闻,依旧摸索着向前走。

    “王总……你这是怎么了?”旁边一位杭州慈善总会的主任想过来扶住老王,拍拍马屁,却被徐夕一把推开。

    “一边去!”

    “你……”那位主任初看徐夕一个小屁孩,刚准备发怒,再细看一眼,却是今晚最大的慈善家徐公子,忙又换上笑脸,“徐公子……”

    “一边去!!”徐夕一门心思都在小宝师父身上,哪有功夫心情理会什么主任,一把拎着主任的领带,把他牵到椅子旁,摁坐下去。

    老王穿过大厅,进入消防通道,从太平楼梯一路走下去,最后跑到了大马路上。

    风声呼啸,即使灵敏如老王的鼻子,也无法再寻觅到一丝蛛丝马迹了!

    老王团团乱转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了,怔怔地望着满路街灯,猛然狂吼一声:“小宝!!!”

    近在老王身旁的徐夕直接被巨大的轰鸣震飞出十多米,立刻晕死过去。

    希尔顿大酒店整幢楼的所有玻璃、灯管、酒杯全部被震裂!几乎所有人都被震晕过去!路上的所有街灯全部碎裂!

    当徐夕悠悠醒转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桃花源别墅中的席梦思上,老王正蹲坐在一旁地板上。

    徐夕一咕噜爬起来,急忙问道:“小宝找着了么?”

    他才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了,完全失聪,都听不到自己的说话。

    老王似乎忽然瘦了下去,缓缓地摇了摇头。

    徐夕心一沉。老王都无计可施的话,那至少自己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了。现在连宽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徐夕想了想,说:“我还认识其他几个……妖精,我去找他们,让他们都帮忙找找看。”

    虽然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话,但是徐夕说得很坚决,说完,他立刻出门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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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秦壮舞有求!

    更新时间:2010-09-28

    公交车内,徐夕身旁仍有一位大叔在翻看报纸。副版头条是一条爆炸性的标题:“ufo频现杭州,希尔顿酒店遭殃。”

    细看正文,徐夕发现原来昨夜老王那一声吼直接把希尔顿的玻璃墙全部轰碎了,方圆半里地晕死过去两千多人!直接经济损失两千万元!老王昨晚那两千万的善款算是白捐了!媒体显然又把帐算到无辜的外星人头上了。

    来到学校,徐夕直奔艺术系,寻找胡青卿。一直寻到教学楼里,正好遇到准备上课去的胡青卿。

    “胡老师!”徐夕赶忙凑过去,“胡老师,我家里出事了,求你帮帮忙!”

    胡青卿目不斜视,根本不搭理徐夕,依然大步前行。

    徐夕急得快步跟上,手拽住胡青卿的臂弯。“胡老师!胡姐姐!这回真的是大事,求求你……”

    “呔!哪里来的小滛贼!”一声断喝在徐夕耳边炸起。

    理论上徐夕应该惊怖得失措,至少应该回顾一眼,可是现在徐夕完全就是个聋子,完全置若罔闻,还吊着胡青卿的手臂不放。

    “手松开!”胡青卿刚一开口,旁边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就扯开了徐夕的手。

    徐夕回头一看,一位三十出头的男性黑框眼镜正出离愤怒地看着自己,嘴型一张一合,仿佛出了水的鱼。

    “装聋作哑,皮倒蛮厚——胡老师,你受惊了,最近你身边无聊的人越来越多了,哎!我作为艺术系的领导负有不可推卸的管理上的责任!要不……我护送你进教室吧?”那黑框眼镜捋了一下自己的三七富城头。

    “你不是说过我们再无瓜葛了么?”胡青卿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怎么现在又来求我了?”

    黑框眼镜一愣,红着脸吃吃地说:“胡……胡老师,我没说过那样绝情的话呀……不过如果你非要说我是在求你,那我勇敢地承认……”

    徐夕一把揪住黑框眼镜的后领,随手一推,眼镜顺着光滑的地面滑出去老远,“叮咣”地碰倒了两个垃圾桶才停了下来。

    “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对我不待见,可是这回算是我求你!玄鳖的鳖宝丢了!昨天晚上的事!求你帮忙四处找找……胡老师!胡大姐!狐狸精……操!”

    胡青卿始终不理会徐夕,徐夕则跟屁虫似的亦步亦趋地随着胡青卿进了艺术系的舞蹈教室。

    教室里面清一色全是女孩子,而且都很漂亮,正“叽叽喳喳”地聊天呢,徐夕一进门,大家马上静了下来。徐夕低着头,快步走到教室最后,靠着后墙站着。

    那些女生们看小丑般盯着徐夕,徐夕身上仿佛通了电似的,所有的汗毛全都被看得立起来了。他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魅力值、吸引力之类的东西了,全部心思都在胡青卿身上。

    其中一个女生好心地对徐夕说:“是追胡老师的吧?都追到工作岗位上来了,够精神!不过我们得提醒你,之前至少有几十个男人也像一样追到这里,没有一个不是灰溜溜地逃走的,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徐夕微笑着指着自己的耳朵,然后摆摆手,示意自己听不见。

    “咳!都是些什么人啊!”那女生感叹道,“前几次追过来的好歹还是富家公子,英俊多金的呢,可现在……身残志坚的都来了!”

    胡青卿说:“上课了!大家换服装吧!”

    女生们全都涌进更衣室里,换上了芭蕾舞舞蹈服装,徐夕这下傻眼了,抬眼看胡青卿,胡青卿也不看他,只是说:“所有人都必须换上!”

    徐夕开始恨自己的脚为什么这么贱,非要跟进教室里来,但是既然来了,再往回缩,那太丢份儿了。徐夕一咬牙,闷头就往更衣室里冲。

    还没进门,就被一双香脚踹了出来。“等等!我们女孩子还没换完呢!”

    徐夕只得硬着头皮在门外等候着,好不容易娘儿们都换好了,徐夕这才进去。一大堆衣裤里面,徐夕挑了个最大号的,玩儿命似的将自己粗壮的双腿往里塞。

    “咝——”屁股沟裂了一条小缝隙,徐夕暗暗叫苦,拼命地吸气提臀,一边将那种袒胸露||乳|的服装往上身套。

    等他换好了芭蕾舞鞋,垫着脚悄悄开门一看,所有女生都静悄悄地侧头看着自己呢!胡青卿冷冷地看着徐夕,终于——“噗嗤”一声,笑喷了。

    这一声仿佛点燃了火药库一样,一帮娘儿们笑得东倒西歪,花枝乱颤,一个个相互搀扶着、捂着肚子笑。

    徐夕也在笑,但是那是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左手斜斜地挡着裆部,右手掩着屁股沟的裂缝,胸前的春光就只能乍泄了,只恨没有千手观音那么多手。

    大家都累了之后,胡青卿面容一肃,说:“咱们上课吧!今天练习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五人一组,轮流练习。”

    徐夕和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分在了一组,五个人胳膊挽胳膊,排成一排,欢快地跳着“阿达若”。

    可怜的徐夕,被左右各两个女人夹在中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仿佛被绑架了的木偶一般。

    他脚底板全部着地,立刻被胡青卿斥责:“脚尖着地!这是跳芭蕾舞,不是跳忠字舞!”

    徐夕勉力让自己的脚尖垫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