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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都市第12部分阅读

教官冲上去,推开徐夕,就要去扯那被子!

    陡然间,一道耀眼的闪电从窗外蜿蜒进来,一下子劈中了武教官,同时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武教官哼都没哼一声,人直接被轰到上铺姜全床上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头发根根直立,一阵阵焦皮味道散发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姜全道:“难道装逼真的会被雷劈么?!啧啧,这发型——理发店一个离子烫得收几百块呢!武教官——你逼还完好吗?”

    毛小娃头探出窗外看了看天,一溜烟冲出去了。“我赶紧收衣服去!”

    徐夕伸手推了推武教官,毫无反应,又探了探鼻息,也似乎没有气息了。难不成一下子就劈死了?

    费才鼓动徐夕道:“徐夕,正好……你给武教官做人工呼吸吧——不算你揩油。”

    “少他娘的废话!没气儿了!你俩赶紧把武教官抬去医务室!”徐夕真急了。

    他知道这肯定是雷公搞的鬼,可不能刚把这妖怪放出来,就弄出一条人命来。

    废柴和假币也不敢再耽搁,七手八脚抬了武教官,直奔楼下而去。

    徐夕赶忙重新插上门,掀开被窝,对兀自发抖的雷公说:“他们都走了——你不会把武教官给劈死了吧?”

    雷公肥厚的上嘴唇一翻,露出长长的两根獠牙,说道:“你放心,劈不死的,我有数。”

    没出人命,这固然好,徐夕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说:“你赶紧变成刚开始那个小人吧,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然一会儿他们回来了,你又麻烦了!”

    “哪里变得回去!那木鱼是法器,才能把我变小,藏得住我,我自己却没有这样的神通!”雷公苦恼地说。

    徐夕两手一摊。“那如何是好!”

    徐夕翻出偷来的那几个道士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派什么用场的……”

    雷公一看见那一大摞符咒,高兴得“嘎嘎”直叫。“快找找看,有没有隐身符!”

    “哦?隐身符?真有这种稀奇的东西么?”徐夕很兴奋,没料到这些符会有这些神奇的功能,“可是……这什么的什么字我都不认识啊!”

    “我来!”雷公急不可耐地伸出尖利的爪子,翻找起来,“我当年跟这几个臭道士的老祖宗丘处机颇有些交情,他传了我不少这些符咒的方法窍门呢!”

    果然让雷公找到了一张,他迅速拈了起来,口中念念有声,然后将那隐身符往自己胸前一贴,顷刻间,在徐夕眼中,雷公的身体变得透明起来,渐渐地,竟几乎完全淡化在空气中。

    徐夕仔细分辨,几乎只能看到一圈淡淡的影子。

    “雷公!你还在吗?”徐夕惊异且兴奋地问道,伸手小心地去触摸。触手一片冰凉,吓得徐夕赶紧缩回手来,又惊又喜。

    “小的还在的。现在爷爷可以放心了,小的可以蹲在角落里,保证他们发现不了!”

    徐夕放了宽心,欢喜地说:“想不到这些鬼画符居然还这么有用,这以后去女澡堂子可方便多了……咱们可以拿它多复印些,用之不尽!”

    雷公笑道:“爷爷这就不知道了!小的不知道你说的‘复印’是何物,不过这符可不是随意临摹照画了就有用的!”

    “哦?”徐夕略有些失望,问道,“这还有什么说法学问么?”

    “当然了!”雷公细细解释道,“这符咒的讲究可多了!首先必须得是笔墨、朱砂、黄纸等画成的,一般的符还得设坛、祭神,画符还得分时辰,子时为佳;符号必须一笔而就,同时念咒。这其中还有符胆之说,绝非等闲人可以依样画葫芦的!”

    徐夕咋舌道:“这牛鼻子装神弄鬼的事我们普通人还真琢磨不透!”

    徐夕只见桌上的符箓一阵翻动,知道是雷公正在翻看。

    “神霄五雷追命符、隐身符、天医四法符……有杀人的、有救人的、有保命的,好东西!”

    “哦?!”徐夕来了兴致,赶忙问道,“雷公,你都知道这些符箓怎么用吗?”

    “这个嘛……毕竟我跟长春真人不少年头,这些东西看得多、听得多了,自然知道的,我这就把它们的使用方法、咒语全教给你!”

    徐夕大喜,口中却说:“不忙,不忙,我随便问问而已,你有空就说说——那方印你见过吗?”

    徐夕取过那方黄金橐驼印给雷公瞧。

    “天真印!”雷公此刻才发现这方黄金橐驼印,惊奇地喊了出来,“这是全真五祖之一吕洞宾治的一方印,因他修成了天真仙人,所以印中有‘天真’二字。我见过长春真人丘处机一直随身携带的,极为珍爱,它的印文具有莫力,而印本身更是威力无穷!真人曾经用它降过魔呢!”

    徐夕此刻按捺不住喜意了,呵呵笑着拿起印来在手中摩挲着。

    “天真印……丘处机都当宝贝似的,肯定是个好玩意儿了!”

    徐夕不留意地将印文正面朝向雷公,只听雷公“嗷”的一声,似乎是吃不消了。

    “别将正面朝我,正气太重!”雷公的声音从徐夕的头顶柜子上传来,原来它早已逃窜开来了。

    徐夕不禁咂舌,这就让雷公受不了了!若是自己有神通,催动它所蕴藏的法力的话,岂不是威力惊人?!

    他小心翼翼地将黄金印包好,藏入怀中,又卷起那些符箓塞进兜里,然后对雷公说:“你暂时就呆在宿舍里别离开,等晚上方便了,我再带你离开!”

    下午,姜全和费才回来了,姜全满面沉痛、喜悦地告诉徐夕:“武教官由于抢救及时,活过来了——但是由于伤势较重,估计得静养几天,班主任命令我们——下午改为整理内务!”

    “不是不报啊!哈哈!”徐夕乐开了花。

    “徐夕,你男朋友——安全转移了吗?”费才关心地问道。

    “男朋友你个头!刚才只是我一个老乡,人丑点儿、又怕生,才躲起来的。这事被你们越描越黑了!我跳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们要不信……大可以把嘉欣姐叫过来,我现日给你们看,以证明我的性取向!”

    “原来你丫公母通吃!”俩禽兽一起干呕起来。

    到了放学时分,徐夕瞅个机会,开了窗户,轻声唤道:“雷公,你能飞吧?现在没人了,赶紧趁机会飞走吧!”

    室内刮起一阵疾风,却是雷公扑腾到了窗台上。

    “多谢爷爷!小的先走了,有机会再谢爷爷的搭救之恩!”

    “呼啦”一声,雷公窜入空中,渐渐没了声音。

    等到徐夕关了窗户,天上隐隐传来了雷声,几道闪电在窗外闪过。

    徐夕明白,这是雷公向他道别呢!

    晚上回到家中,却是冷冷清清,老王干坐在客厅里,小宝正在盘子里洗牛奶浴。锅不动,瓢不响。

    “有小白的消息么?”徐夕明知故问道。

    老王摇摇头。“瞧她昨晚那架势,怕是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气,她要藏起来,谁能找得到!咱们还是耐点性子,等她气顺了,自个儿回来吧!”

    “可是……”

    可是依小白那种心高气傲的脾气,怎么会自己回来呢?

    “罢了!愁也没用,爱咋咋地!”徐夕说,“咱们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吧——双修去!”

    老王的精魄一注入伏羲环中,立刻觉察到了不同。徐夕体内的所有经络|岤窍全部大开,如同一条条罗马大道,可以让天地精气畅通无阻地运行。

    徐夕也感觉到老王吸纳精气的方法和胡青卿的不同之处。胡青卿将伏羲环当作风炉,天风奔腾、气势恢弘,而这对道心的震荡也不小;而老王则似乎将伏羲环当作海绵——一块干渴的海面,浸润到天地精气中,饱含精气的伏羲环润泽着身体的条条经络,渐渐浸染到道心,最后——道心仿佛也成了和伏羲环一体的一块海绵,贪婪而无声地汲取着天露精华。

    而这样温和的修炼之法不但吸取天露的速度并不比胡青卿慢,而且对于徐夕尚未稳定的道心也有着极大的庇护之功效。

    第二天一早,徐夕上学之前,老王对徐夕说:“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今晚杭州市有个慈善晚会,邀请一些慈善家参加。”

    徐夕说:““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慈善家。”

    “两千五百万元善款,帮助了几千名贫困大学生的就学难题,你这还不算慈善家么?”老王说。

    徐夕左手一拍脑门儿。“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也算做过好人好事的呢!不过这晚会我还是不去了,我喜欢做好事不留名。”

    老王说:“得!那我一个人去了,我还在想如果你和我一起去的话,我再友情注入两千万资金到基金会里去呢……”

    徐夕都快准备出门了,一听这话,立刻刹住脚步,一把搂住老王的肩膀。“我这不是觉得自己都没套像样的行头么,都不好意思出门!”

    老王上下瞅了瞅徐夕。“明天我把阿玛尼叫家里来,让他给你量量尺寸。”

    第三十七章 慈善晚宴

    更新时间:2010-09-26

    是夜,由杭州市政府、杭州慈善总会和杭州市商会联合举办的慈善晚宴在新开的希尔顿大酒店举行。

    老王打好领带,一本正经地问徐夕:“徐夕,怎么样,还凑合吧?”

    徐夕叹道:“一位靠捡破烂发迹的农民企业家的形象跃然而出!和你平时的装扮反差太大!不过显得贼喜庆,就这身吧!”

    一身阿玛尼的徐夕倒真是印证了“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句话,英气勃发,器宇轩昂。

    老王叹道:“要是小白在,她不喜欢死才怪呢……”

    徐夕脸色一黯。“不提她了,少了谁日子不照过?”

    “你……禽兽!”老王气愤地说,“你不知道小白对你的那份心!”

    同样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小宝拽着老王的领带,在他的肚皮上荡来荡去。“快点出发吧!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你丫的别搂我腰!弄得我全身都麻的,蹬都蹬不得劲儿。抓住车座行不行?”徐夕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老王说。

    老王颇委屈地说:“我说蹬三轮去吧,你还嫌我慢,要不然我还不乐意搭你的顺风车呢!我那车蹬着贼顺溜贼省力……”

    俩人来到希尔顿酒店门口,老王纵身下车,对冲过来的门卫说:“来得正好,帮泊个车。”

    门卫瞅着紧紧贴在老王脑瓜子上的一头油发,再瞅瞅面前的这辆二八永久自行车,有点儿发懵。“老先生,您这是……”

    “唰唰唰”老王捻了七八张百元大钞给他。“麻烦你帮留点儿神,别让哪个贼惦记了。”

    来到十七楼的大礼堂,老王出示了请柬,步入大厅。里面早已是人头攒动,足有百十号人,晚宴刚开始。

    俩人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自己的座位,老王的座位上写着一个名字“王中霸”!二人坐定,同桌的七八个人都是杭州商界有些头脸的人物,忽然见到这俩生面孔,不免狐疑。而且其中一个明显是个毛头小伙子,另一个嘛……西装挺高级,不过似乎没钱买洗发水。

    座中一位开元旅业的老总陈妙林先生先开口搭腔道:“这位是王中霸先生吧?恕我眼拙,以前我还真没见到过您,你是本地人么?做什么生意的?”

    老王呵呵一笑,说:“你还是叫我老王吧!我是杭州钱塘人,早年在外地发展,如今回到杭州不长时间,打算过几天开始做点小生意,摆个小摊位。”

    陈妙林说:“王总说得太低调了吧?打算在杭州做什么生意呢?”

    老王再强调一次:“还是叫我老王吧!听着习惯,打算摆个水果摊,卖点时鲜水果,闲时再收点废旧。”

    席上的几个杭商听了都有点小傻逼,众人愣了一愣,然后一个叫戴天荣的轻轻一拍桌子,笑道:“王总——老王,您还别说,您要是换下西装,穿件旧工作服,戴个毡帽,蹬上三轮车,人家绝对主动跟你打招呼,问你收不收旧电视机!”

    旁边徐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赶忙端起酒杯喝酒掩饰。

    “这位小兄弟是……”戴天荣早就注意到了徐夕,要不是出于小心,他早就想问“你家长呢”这句话了。

    “我是……”徐夕摸了摸扳指,说,“杭州市动物保护协会的义工代表,幸会,幸会!”

    酒过三巡,杭州市慈善总会会长王进才上了主席台讲话,一通冠冕堂皇之后,开始宣读各企业、个人对于慈善总会的捐款数额。

    “万向集团,捐款一千万元!”掌声一片,鲁冠球先生起身示意。

    “杭州娃哈哈集团,捐款一千万元!”宗总起身接受一下掌声。

    ……

    “开元旅业集团,四百万元!”和徐夕同桌的陈妙林起身抱拳。

    ……

    “王中霸先生,以个人名义捐款两千万元!”一片惊异之中,老王捋了捋头发,站起来接受欢呼掌声。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这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王中霸,是初来乍到么?为了邀名,不惜千万巨资?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徐夕先生,以个人名义捐款两千五百万元!”

    徐夕当场就傻逼了,他怔怔地望着老王,老王却泰然自若地夹起一块牛肉往西装袖子里塞。

    全场捐款数额最高,超过了最知名的企业一倍!而且还是以个人名义捐出去的,这风头出得也太大了吧?所有人都翘首看着,想看看这个谁都没听说过的“徐夕”到底是何许人也。

    徐夕硬着头皮,稍稍一起身,朝主席台一点头,赶紧哈腰坐下。

    和他同桌的几位商界大腕可着实犯傻了,就这个唇上还没长多少毛的小伙子?捐了两千五百万?义工?

    徐夕端着酒杯,低声对老王说:“以后有这种事先通报一声,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老王若无其事地说:“小场面,看你紧张得!”

    戴天荣笑说:“王总,你真是做水果生意的么?一定做得很大了!杭州这块市场很不错呀!千岛湖的水果产业比较发达,不知您是不是有意向往那里发展呢?”

    老王打了个哈哈。“我真是小打小闹而已,做的是一天百十块钱的小买卖。”

    大家见老王口风紧,也就不好意思多打探,转而问徐夕:“这位徐小弟,真是少年有为,后生可畏呀!你也别再诓我们说是什么义工啦!老实说,你是不是家族企业?你不是杭州本地人吧?”

    徐夕说:“咳!我是北方人,父亲做点不值一提的古董小买卖,钱没多赚,不过对于慈善方面很热心,我不过是代他们了个心愿罢了。”

    好在晚宴很快结束了,随后撤席,取而代之的是酒会。徐夕赶紧泥鳅一般钻入人群中,再也不受那些人的盘问了。

    徐夕从架子上取下一串生鱼片,津津有味地大嚼着,忽然身后有人叫他:“徐先生?”

    徐夕转身一看,不禁愣住了,“秦伯伯?你也在这里?”

    面前的正是死三八、疯婆子、变态小偷秦方好的父亲秦壮舞秦五爷,秦五爷笑眯眯地说:“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就是今晚捐出两千五百万的徐夕,是吗?”

    徐夕将签子从嘴里拔出来,解释道:“纯属误会!但是一时我也没法和你解释清楚,说老实话我不是你想象的有钱人,我倒是有裸捐之心,可实在没有一掷千金之实力。”

    “徐老弟谦虚了,你不以家族企业之名义而以个人名义捐赠,这份不求功名之心,倒是值得秦某人学习的呢!”秦五爷不动声色地说。

    徐夕明白,水越搅越混,索性不说了,随他怎么想。

    “你的伤……好了么?”秦五爷的目光落在徐夕的屁股上。

    “全好了,一点都不痛了,这都有赖于……我家祖传的药方,很灵验的。秦方好呢?她的伤怎么样了?”

    秦五爷脸色一黯,摇摇头说:“越来越严重了,你知道的,伤得……确实不是地方。这两天一直发烧,呆在家里,我请医生24小时看护着呢。”

    “哼!”徐夕幸灾乐祸地一笑,赶忙又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说:“吉人天相,秦伯伯你别太担忧了,但愿这个小挫折能够改掉她的那些……呃——傻逼德行。”

    秦五爷一听这话,差点儿没噎住。

    “五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一个袅娜多姿的曼妙身材,一张魅惑众生的面庞。来的这个女人个子很显高,穿着高开叉的红色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