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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画像爱人第9部分阅读

内普的大掌,阻止他更加深入。

    对上她的眼睛,斯内普从中看到抗拒。像是生怕他会不管不顾地继续,姑娘的小手推着他的肩膀。骄傲令斯内普不可能去做强迫女性的事情。他哼了声,手从她的衣领里抽出来。

    当然他压根咽不下这口气,讥讽她道:“你打算为他守身如玉?哼,如果他还需要的话!”

    他误会了,姗蒂心想。

    自己的身体,至今为止只有一个男人触碰过。而它已经深深沾染上那个男人的味道。

    尽管他们都来自于同一个灵魂,可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那就好像自己要和第二个男人做|爱似的,叫姗蒂觉得不适。然而,画像教授毕竟再也不能拥有形体。一想到这里,姗蒂心如刀绞。

    她呆了片刻,猛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就在斯内普教授的面前,被他压在身下时,居然走神了。

    “对不起……”姗蒂怯生生地说道,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斯内普眼珠转动朝下,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着她:“我希望下一次,你能给我一些不一样的新鲜词汇!”撇下毫无温度的辞句,他在沙发旁站直,没有半分流连地走掉了。

    姗蒂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冷静了下来。扣好衣服,抓起外套,她匆匆地出了办公室。

    一路攀爬螺旋楼梯,来到校长办公室,她对滴水兽说出咒语,走进打开的石门。

    麦格教授正坐在办公桌后,见到姗蒂的到来,她透过镜框睁大眼睛看过来,额头上都皱出了横纹,样子有些惊讶。

    姗蒂着实等不及了,率先问道:“麦格教授,我想请问,斯内普教授的画像是否在画像陈列室里?”

    麦格教授喉咙动了动,发出了类似咳痰般的声响。可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站起身,示意她:“跟我来。”

    姗蒂跟在校长夫人身后,忐忑不安地往套间里走去。

    门口拉着帷幕,麦格教授抬起一条手臂把厚厚的天鹅绒布掀开一个角。

    “他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姗蒂的两只手不安地相互揉搓转动,惴惴不安地低头迈过门槛。

    套间里的窗帘都合上了,光线十分黯淡,姗蒂花费了数秒的时间来适应陡然变暗的视野。

    然后,她迫不及待地朝左边的墙上看去。也许是在其他画像的众目睽睽之下的缘故,他的脸显得有些僵硬。但那的确是他。就算摆放的位置有所变动,她也一眼就从几十枚画像之中找到了他。

    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正穿着他那件深蓝色的扣子众多的衣服,外面披着蝙蝠式的斗篷,坐在一把扶手椅上,冲她勾起一边的唇角。

    姗蒂看见他握紧了椅子的扶手,身体前倾,臀部仅仅是挨着椅面,随时准备站起来的姿势说明他的急迫一点也不亚于她。

    到了这时候,姗蒂反而不着急了。

    “您的笑容可真不自然,我的教授先生。”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背起了手,迈着故作矜持的步伐,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他靠近。

    “离开我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呢,您已经忘记该怎么微笑了吗?”

    说完这句话,姑娘向前一跳,恰好落在他一步开外。

    “过来。”画像里的斯内普紧盯着她,那眼神只在瞬间便抓住了她。深沉的、而又深情的,平面上的画作却有着不可思议的饱满的层次感。

    “我已经在这里了,还要怎么过去?”姗蒂明知故问地鼓起脸颊。

    斯内普不说话,只盯着她看。

    姗蒂摆出一副“没办法”的姿态,只是笑得甜甜蜜蜜的眼睛和嘴巴却出卖了她。

    她弯腰朝他俯下|身体,唇即将触碰到画面的时候,她闻到浓重的颜料味道。

    仅是不到一毫秒的迟疑,姗蒂吻上画像里的斯内普教授。

    片刻之中,房间里充斥着各种细微的抽气和惊诧声。

    姗蒂看到深色调爬上斯内普教授的脸颊,令他看上去又羞又恼。

    电光火石之间,一种浓重的保护欲充斥于姗蒂的心胸。

    她站直身体,回过头,将画像挡在自己身后,控诉地冲周围说道:“非礼勿视,绅士们。”

    立刻有画像回答她:“咳咳,可是这是公共场合,我想应该提醒你们注意点影响。唉,小年青们,可真是的。”

    姗蒂撇撇嘴,接过他的话:“您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在更私|密的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她扭过头,冲斯内普的画像说道:“那么我能向麦格教授申请,再把你带回去吗?”

    “我恐怕不行,我的孩子。”回答她的是旁边邓布利多的画像,他语声和蔼地向她解释:“画像陈列室是向所有人开放的公共参观场所,先前斯内普教授的画像缺席,我们给出的解释是他被借出在外展览……”

    邓布利多善意地顿了顿,让霎时间满脸绯红的小姑娘消化了一下这个借口,然后才继续说:“假如他再次失踪,我们不好向学生们解释他的去向。”

    这番话合情合理,叫人无法不信服。姗蒂这才意识到,斯内普教授的画像实际上是属于这所学校的公共财产!像她先前独占了他长达一个月之久,已经是例外得不能再例外的情况。

    姑娘一时语塞,而这时斯内普教授对旁人说道:“我可否向各位申请,和我的访问者聊几句私事?单独的。”得益于他重重的强调,其他画像们纷纷表示支持。四面墙上下左右传来一片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响,大部分画像都背过身去,生怕目睹到什么令人感到尴尬的画面。

    然而也有一两个掩耳盗铃的家伙,装作用手捂住眼睛,只是指缝稀疏得连眼睛都遮不住!

    只是姗蒂暂时还没有发现这一点。她此刻正面对着斯内普的画像,胸中充满柔情,语声轻柔地说道:“西弗勒斯,你想和我说什么?”

    “你不要责怪他。不是他使了什么手段把我弄走,而是麦格教授找上门来要求你归还我。”

    他竟然第一时间替亡灵教授解释!

    姗蒂强笑着说道:“是这样吗?那我错怪他了……可是,我并不认为你们之间的关系会在一夜之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他做了什么威胁你的事情吗?”

    斯内普眼神柔和地看着她,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的表情很复杂。

    “他对你还好吗?”他轻声问道。

    姗蒂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话题,耐着性子瘪嘴说道:“当然,他又不会虐待我,顶多喷喷毒液。”

    斯内普极快地拧了拧眉,纠正她:“你不该这么做,姗蒂。对他好一点,他也不容易。想想他经历过怎样的事情,你就会对他感到同情。”

    姗蒂几乎是用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人该不会在转移的过程中,被某个不知名的亡灵感染了错误的病菌吧?

    “你叫我同情他?”她怪叫道,“我不认为受到同情会让你或者他感到愉快!还有,为什么让我对他好一点?这不会真是你的期望吧?”

    她有点过于激动,使得偌大一个圆形的陈列室里满是她的声音在回荡。斯内普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姗蒂猛地转过身去,正好对上一双兴致勃勃的冰灰色的眼睛。

    画像里一把白胡子的老人家,藏在巫师帽檐的阴影下的眼睛,正毫无遮掩地注视着这里。被她陡然一瞪,那老人家吓了一跳,忙把指缝并拢。姗蒂从他下方的铭牌上读出,那竟然是斯内普前前任的校长佩蒂特教授的画像!偷窥!这难道是一名德高望重的校长所该有的行径吗?

    姗蒂把满心烦躁迁怒于对方,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找他麻烦。

    老校长捂着眼睛缓缓侧过身体,装出一副头晕的表情,企图蒙混过去。

    这时候,邓布利多适时的插言:“姗蒂,我想西弗勒斯的用意,是想让你更好过一点。”

    姗蒂暂时放过了佩蒂特教授,疑惑地回过头。

    “你看,与那个斯内普教授作对,对你来说并无好处,难道不是吗?而我们现在能为你做到的事情很少,有事情也只能靠你自己来解决。所以,和他好好相处不好吗?”

    姗蒂思忖了片刻,觉得很有道理而点了点头。只是,她突然想到什么,再次投去疑虑的视线。

    像是知道她的疑问似的,邓布利多对她挤了挤眼睛:“这所学校里不存在什么真正的秘密。”

    姗蒂长叹了口气,抬手重重捂住了眼睛。她不知道大家都知道到了什么地步,会猜到她和画像教授曾有过的那段厮混吗?也许她不该奢望……至少她和两个斯内普教授的三角关系,恐怕在教职工里已经人尽皆知。

    姗蒂怀着沉重的心情,对画像里的斯内普教授道歉:“西弗勒斯,你是对的,我刚才不该对你吼叫。我很抱歉……”

    斯内普一点也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可是看她一副“自己罪孽深重”的模样,他有心开解,于是故作傲慢地说道:“或者说,你在被争抢中感受到自己的价值,而希望我们能以情敌的姿态一直共存下去,所以听不进去我为他所提的建言?”

    这是句显而易见的玩笑,姗蒂明知如此,却也被他激起了好胜心。

    她交叉起双臂,扬着小脸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我而非他呢!不然你怎么会提出叫我同情他这个馊主意,让我故意惹他不开心呢?”

    斯内普睁大眼睛,装得很惊讶似的说道:“你的聪慧真叫我大吃一惊,女士。就在我们缺席彼此的一十六个小时之内,你的进展竟然如此神速,简直叫我大开眼界。”

    姗蒂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她把身体前倾,额头靠在他的画布上,疲惫地叹息。

    “西弗勒斯,我想你……”

    男人低沉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想我的时候,就把他当成是我。”

    姗蒂扑哧地笑了起来:“您可真坏,教授。这该不会让他恼羞成怒到揍我一顿吧?”

    “他不会。”斯内普笃定地说道,“我们来自于同一个人格,他的思维模式和行为准则与我一般无二,我能完全的预测到他一步举动。”

    “所以你就放心的离开了我吗?”姗蒂伤感地说道。

    斯内普简直惊异于她的犀利。事实上,他亲眼看着这姑娘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从一开始会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到现在反过来占据主动。

    也许不得不说是得益于两个教授这段时日以来的轮番调|教。

    “他绝不会伤害你,就和我一样。”斯内普隔着画框凝视着她,自胸腔深处所发出的声音,仿佛带有共振,叫她的心弦也随之颤动。

    “好好生活,姗蒂。我会一直看着你。”

    令人心碎的低语余音犹存,门口响起了清楚的“叩叩”的声响。

    回过头,姗蒂看见麦格教授站在帷幕外,正屈起手指敲击门框,以引起她的注意。

    姗蒂用手背抹了把泪,然后低头吻了吻画像上的斯内普教授。

    “我会再来看你。”快速地说完后,她转

    35囚禁教授

    姗蒂跟随麦格教授走进校长室。

    “请坐。”麦格教授说着,在办公桌后坐下来。

    姗蒂看着她的表情几番变化,好像在挣扎。数度欲言又止后,她用严肃的口吻说道。

    “姗蒂,在你的学生时代,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富有创意的好孩子。直到你成为我的同事,尽管你并不教授它,但我很看好你成为又一个变形术大师,你具备那样的素质。”

    这是欲抑先扬吗?姗蒂苦笑着。说实话,哪怕被斥责,也比这种失望的目光所给予的沉甸甸的谴责要让人好受得多。她低下头,放在膝盖上的两手握成拳。然而结果出乎她的意料。

    “我当初就不该不经考虑,让你拿走他的画像。”

    麦格教授这么说着,表情里的悔意却只占很小一部分。她抿着唇,微抬起下颚,脸部拉出坚毅的线条,展现出充分的觉悟。她向来是位勇于承担责任的铁娘子。

    “许久以来你是他唯一愿意与之交谈的对象。我原以为这能使他更多的开口说话,在讨论起学校事务的时候更活跃一点。这都是我的责任。”

    这解释了姗蒂原本的疑惑,并且她没有错过这番话里隐藏的涵义:“责任?您是说,有谁向您施加了压力?是校董会吗?”

    麦格教授缓缓摇了摇头,取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眉心,然后才把眼镜又戴回去。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说:“斯内普教授还好吗?”

    “您称呼他为斯内普教授?”姗蒂有些讶异,“他的身份已经被认可了吗?”

    麦格教授紧紧抿住唇,鼻翼扇动着,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就这样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她果断地作出了终止对话的决定。

    “快到午餐时间了,姗蒂。我就不留你了。”麦格教授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我想斯内普教授正在等你。”

    走出校长室,姗蒂心事重重地扶着墙壁,一步一级地缓缓走下台阶。

    麦格教授竟然没有指责自己,难道她把整件事情的责任,都归咎于她不该把画像出借给自己上了吗?更使她惊讶的是,难道斯内普教授的身份问题得到了解决吗?魔法部会承认死而复生的人?

    尤为令人担忧的是,他的地窖早已成为现任魔药课教授的领地;而他在蜘蛛尾巷的小房子,也早就收归了魔法部。他难道又要成为一个居无定所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姗蒂才第一次正视自己身为格兰芬多的天然缺陷。

    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太多。她看到教授在画像里的不自由,想把他解放出来,其结果却是让他禁|锢在了一个非人的壳子里,从一个牢笼奔向另一个牢笼。

    姗蒂苦涩地低低笑起来。她曾信誓旦旦绝不会发生的事情,岂料一语成谶。

    姗蒂磨磨蹭蹭地来到走廊上。一想到斯内普教授可能在房间里等她,她就紧张得胃痛。

    眼下正是上午的课程告一段落的时刻,学生们结伴前往礼堂大厅,走廊上到处充斥着人群。

    姗蒂心不在焉地混迹在人群里,不时会擦过别人的肩膀。突然间,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好像人一下子少了?她回过头,然后顿时,眼睛和嘴巴都张圆了。

    在她刚刚路过的那副铺满整墙的壁画旁边,站立着一名男人。

    挺拔的站姿令他的身材更显高大,他穿着深色的巫师袍,挺括而绣有暗纹的布料显得十分光鲜气派。他的头发服帖地别在了耳后,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矜持地在身前交握。

    对上她的视线,那男人冲她眯起眼,抿起的唇扯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讽笑。

    “我有时真怀疑,梅林让你长着眼睛可真是他造物以来的一个极为严重的失败,布洛克小姐。还是说你的眼睛根本长在了头顶,而你那美丽的脸上的两个窟窿只是个愚蠢的摆设?”

    两人一个心虚躲闪,一个无情追击,视线在空气中交缠,几乎能听见滋滋碰撞的火花。

    可就在这时,一些不长眼的“噪音”掺杂进来。

    “天哪,是斯内普教授!”

    “看、真的是他!他还活着!”

    姗蒂听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学生们脸上带着无比的兴奋、惊讶、乃至狂热的神情,自觉地在他的五步之外形成包围圈,而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快来看,那是斯内普教授!”

    情况越发不可收拾,姗蒂几步冲过去,拉起他的手,带着他迅速离开人群。

    “啊、等等!他们跑了!”

    所谓羊群效应,是指人类的从众心理。当有一个学生愣愣地往这边追了几步,后面的人们如梦初醒,纷纷一拥而上,险些把第一个人踩成肉酱。

    姗蒂在前面跑得越快,后面的人追得越凶。最后姗蒂冲到走廊尽头,扭开把手,一头冲进房间里,把身后的房门重重踹上,这场荒唐的官兵游戏才宣告结束。

    眼前是一间约有五十平方英尺的房间,茶几旁摆着一个看上去十分舒服的沙发,还配备有半敞开式的吧台,很有些像酒吧或者咖啡厅的装饰风格。

    “你刚才脑子里想的什么?”斯内普环视四周,视线在宽大的沙发上停留了片刻,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你想和我……上情人旅馆?”

    姗蒂已经意识到自己竟然误打误撞进了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