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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画像爱人第9部分阅读

    共振的低音,不徐不缓、吐词饱满地说道。

    “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存在吗?还是说你真的信了赫敏·格兰杰的话,企图掩盖住我这个你的‘罪证’?”

    话音未落,对上那双清澈眼眸中的嗔怪之色,斯内普一时语塞。

    他说的当然只是气话,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维护之心。

    瞧她那恨不得用自己的小身板把他给藏起来的拼命模样,令他既想要嗤笑,可却止不住胸腔中一波一波的暖意。

    可是……斯内普突然想到了什么,而脸色一变。

    只可惜她对自己的维护,永远要位列于那个赝品之后。斯内普在心里默默诅咒着。

    等到上课铃再次响起,走廊上仿佛被谁施了个清理一空,两人才从隐蔽处走出来。

    斯内普冷不丁打横将姗蒂抱起来。

    看着对面墙上的画像嘴巴张成了o字形,仿佛看到什么惊天秘闻一样激动得向画框外探着脑袋,姗蒂一时间恼羞成怒。

    “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她压低嗓子尖叫,小腿在男人强健的臂弯里踢动,这点力气委实微不足道,然而斯内普不想让她的伤变得更严重。

    只见他薄唇微微抿动,一个无声的石化咒悄然而至,叫姗蒂再也动弹不得。

    斯内普长驱直入进了姗蒂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将她放下来。

    他解下她的外袍,开始一颗颗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姗蒂脸颊飞上红霞:“给我解咒!让我自己来!”

    斯内普状似讶异地一挑眉:“原来我没有对你施过禁言咒,布洛克小姐。我还以为以一名教授的水平,你早就已经解开了我的咒语呢。”

    姗蒂气得满脸通红,她不是没试过,只是她解不开!

    正要大声再试一次时,突然间姗蒂发现自己再发不出声音,她倏地瞪向斯内普,极尽处对方的表情一脸平静,就好像他没有对她使过坏似的。

    这个混账!!

    姗蒂怀着满腹宿怨,僵坐着任由他脱掉她的上衣,拿出一瓶淡绿色的膏体,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肩头上。

    他的眼神那么专注,她似乎从中看到了丝丝的怜惜。

    那么轻柔的动作,令她几乎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姗蒂极为不适地扭过头。

    斯内普为她上好药后,眼睛迅速往她只穿着胸衣的胸脯上扫了一眼,在被她发现之前撤回去,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拿过沙发背上的纱巾,把它扔去她身上。

    姗蒂用手攥住纱巾遮掩胸口,眼神复杂地看向他。

    这个男人看上去强悍、冷漠、而冷酷,事实上这才符合她原本的对于斯内普教授的印象。

    相较之下,她心爱的画像斯内普教授,仿佛截取自他的生命里更为年轻的阶段,更柔软、更阳光,对她也更为纵容。

    昨天的事情,虽然她缺席了,但大概过程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她知道了画像斯内普教授的存在不能长久,也下定决心要把他送回去,可事到临头,她却迟迟狠不下心。

    想必画像斯内普教授深知这一点,又不想叫她承受离别之苦,因而和亡灵斯内普教授商量好了,由他来动手吧。

    尽管想通了这一点,她还是忍不住会迁怒。

    “教——授,”姗蒂迟疑地叫道,她仍旧怀念着画像教授,因而不能很快接受亡灵斯内普教授取代了他成为“斯内普教授”的这一身份。

    “你对我施过遗忘皆空吗?”

    话说出口的同时,姗蒂就预感到大事不妙。

    斯内普磨着牙,黑漆漆的眼珠里爆发出暴厉的光芒。

    “你竟敢这样看待我!”从他的神态里她解读出这样的讯息,她知道自己多半是错怪他了。

    姗蒂耷拉着脑袋,肩膀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痛。

    越是生气,斯内普反而表情越冷静。房间内沉寂了片刻,厚重的压迫感令姗蒂背后浸满冷汗。

    他终于开口发话了。

    “我倒是希望遗忘咒能够对我有效!”那低沉、过快的语声,透露出浓重的宿怨与自伤,“如果这能使我忘记你的话。”

    姗蒂顿时张大了眼睛,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斯内普颇不耐烦地解释:“你还记得我死的时候的情况吗?”

    姗蒂连连点头,眼前再度浮现当年那惨烈的一幕。

    看着她面露怆然,斯内普用一种自嘲口吻,掩盖住语气里的伤感,“那你是否能想到,人在死后并不会马上离去,灵魂还会在自己的身体上停留一段时间?”

    “你是说——”姗蒂结结巴巴,呆若木鸡。

    斯内普定定地看向她。

    那是他在这个人世间所获得的最后一丝温暖。

    33诱惑教授

    时间回到十年前的那个深夜。距离天亮还有大约四小时,正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刻,夜幕如同沉甸甸的帷幕压盖在战火硝烟的霍格沃茨头顶。

    由狼人、巨人与摄魂怪的混合军队的第一波攻击已经落幕,随后压进的是食死徒大军。学校的门厅、楼梯、走廊上,到处涌入食死徒,学生们有的在与之格斗,有的抱着、背着受伤的朋友。

    倒回到两小时前。姗蒂被斯内普从狼人的獠牙下救回之后,她听懂了他的那个“滚开”的涵义。

    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们正在英勇的与食死徒乃至黑魔王本人斗智斗勇。

    而自己,只是一个遭遇一只狼人就险些见了梅林的无能小卒。

    她正在经历历史。可在这段传奇的史诗中,自己连马前卒都算不上,顶多只是镜头一闪而过的炮灰罢了。再在战场上继续逗留,也只是白白浪费生命罢了。

    姗蒂开始漫无计划的撤退。在从大厅逃往走廊的途中,她和一名素不相识的女生彼此搀扶、掩护。她叫做苏珊,是个幽默风趣的拉文克劳。姗蒂遇见她的时候她的半边胳膊正以奇怪的姿态扭曲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记住我的名字。如果我死了,替我告诉我的妹妹,叫她好好照顾我们的父母。”

    最后她死于摄魂怪之吻。姗蒂在被其他人拉扯着逃跑的时候,回头看到了苏珊空洞的眼睛。

    因为事后据官方的统计,学生们在救世主的d军的训练下,掌握守护神咒的比例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当晚死于摄魂怪的人数为零。姗蒂有理由相信,苏珊是在被吻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姗蒂被挟裹在逃窜的人|流中,跌跌撞撞的经由走廊逃往格兰芬多塔楼。

    她什么也做不了,不可能灵机一动,就想到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带领大家脱险;更不要想振臂一挥,让大家都听她的,组织有效的抵抗,来守护霍格沃兹。

    是的,守护。事后,魔法部对于当晚霍格沃兹师生的表现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褒奖他们不遗余力绊住了食死徒,使得他们没能拿到冠冕,为后来哈利波特的胜利做出了贡献。

    冠冕,就是为了它,死了几十上百个她的同学?他们本该成长为优秀的男巫或者女巫,却早早的在上学的年纪就已凋零。

    拖延时间!他们说得心安理得,可只有被用来拖延时间的那些人,才能深刻体会这个说法有多么残忍而轻率。

    混乱、流血与死亡,这是任何一名幸存者对于当夜的全部观感。

    到处是哭泣与喊叫,姗蒂已经完全丧失了意志,麻木不堪地随波逐流。

    这时候黑魔王的最后通牒到来:“如果哈利波特再不出现,他将杀光霍格沃茨的最后一个人!”

    “救世主去哪里了?”姗蒂听到有人在谈论。

    “他和卢娜他们一起去了有求必应室!”

    “不,这个消息过时了,我听说有人看见他往尖叫棚屋去了!”

    “天哪,我刚才好像看到斯内普教授往那边去了,哈利不会正好被他抓住吧?”

    霍格沃茨哪里都不安全。姗蒂在一处楼梯口离开了大部队,这也使得她免于被食死徒扣押,成为威胁哈利波特的人质。

    姗蒂在各方面都普普通通,唯一值得一提的亮点,大概是她生来有着良好的运动素质,这也许是因为她常年蝉联社区少年组长跑冠军的缘故。

    姗蒂这个学期刚刚成为球队的替补。金妮十分看好她在自己毕业后接任找球手的工作。

    有了哈利波特这个一年级就成为正选的先例在前,姗蒂没能得到什么光环,但她确实飞得很好。

    姗蒂偷跑到了禁林边的扫帚棚,乘上扫帚,飞向高空,逃离了混乱的校园。她并不知道由于这晚霍格沃兹周围的保护魔咒全部失灵,才替她挽回一条小命。

    姗蒂在夜空中飞跃过一片村庄,这时候她已经又冷又疲惫。她不能指望用这种状态飞回伦敦安全的家里。下方多半是霍格莫德,看样子这里还算平静。食死徒们把目标对准了霍格沃兹。可是也说不准这里是不是潜伏着几个钉子。

    现在唯一让姗蒂觉得安全的,并非哪个地点,而是某个人的身边。她鬼使神差地飞向了那座造型古怪、孤孤单单,在周围空旷一片的夜空下显得极为显眼的小木屋。

    这座两层的建筑并没有楼梯可以爬上去。姗蒂轻手轻脚地降落在房顶上,把扫帚藏在屋檐上方,从烟囱里钻了进去。

    在从又闷又热的狭窄通道中挤出去的时候,她和满身是血的哈利波特打了一个照面。

    对方没有看到她,仿佛失了魂一般的踉跄着进入一个密道中。他的两位好友紧随身后。

    在沉寂下来的小屋里,姗蒂看到晦暗的光线下,一个男人正躺在血泊中。

    他的脸苍白而僵硬,失去神采的黑眸仰望着星空,表情迷惘而又似乎有些解脱。

    姗蒂后来完全回忆不起来当时的情形。模糊的印象里,自己似乎是扑过去,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尸体拼命嚎哭,不断地用脸去摩挲他冰冷的脸颊,企图让他温暖起来。

    她就一直在这所封闭的小屋里抱着斯内普的遗体,直到战争结束,魔法部派来收尸的官员把她劝走。望着沾满黑色血块的空荡荡的双手,她犹如失魂落魄。

    回忆就到此为止,姗蒂眼下正坐在自己卧室的沙发上,日光从她背后的窗户里照进来,在对面的男人的黑发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光晕。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伤心?”斯内普问道。

    “我想在此之前,我们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姗蒂闭上眼睛,朝他摊开双手。

    空气流动的停滞令她感觉到他在向她靠近。一双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手上。

    姗蒂抓住它,将那对粗糙却带着暖意的手心贴在自己脸上。

    “你救了我,用这双手,救了我的命。你还记得吗?”

    手心上传来瘙痒,斯内普反握住她。

    “那晚我不过是随手、碰巧。不过是的,我还记得。但我救的人不止你一个。”

    他傲然地说道:“救世主,如果没有我三番五次的通融,他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

    姗蒂点了点头,她就知道是这样。只是顺手罢了。可他确确实实是她的恩人。没有他,她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

    他当年的一时顺手而为,导致了他如今的复活这个结果。谁能不说梅林的安排奇妙之至呢。

    姗蒂抬头向他望去,温软滑腻的脸蛋在他的掌心里挪动,令斯内普忍不住用手掌贴住她,一寸寸地摩挲。泪水滴落他的手掌,他与那双温氲着雾气的湿润眸子对视着,不出所料在其中看到了动摇。

    斯内普决定趁热打铁。

    他捧着她的脸,矮□子半蹲在沙发前,与她额头贴着额头,眯着眼睛不善地盯着她,沉沉的嗓音里压抑着无尽的愤懑:“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巨怪脑袋!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吗?永恒的宁静,我在生前从没有哪一秒种曾经获得过这样的奢侈!”

    姗蒂惊恐地颤抖着身体,大滴的眼泪扑簌扑簌从她清澈的眼眸里涌出来。

    她企图躲避,而斯内普阻止了她的后撤,把她的脸固定在自己眼皮底下。

    “在我承受了那样的痛苦之后,”他呲牙冲她咆哮,“我原以为我能获得永远的平静!可是——”斯内普危险地顿了顿,神情愈发地咬牙切齿,沉黑的眼瞳中放射寒光:“为什么要打扰我的平静?为什么让我又回到了这个、除了痛苦之外什么也无法带给我的世界里!”

    “哇”的一声,姗蒂嘤嘤地哭了起来。她知道他还有潜台词,“为什么把他叫了回来,却又不好好对待他”,让她对他满心愧疚。悔恨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冲跑了。

    她感觉到男人粗糙的指腹有些粗鲁地擦去了她的泪水,然后两片带着暖意的嘴唇印在她犹带着潮湿的脸上。姗蒂伸出战抖的手臂,搂抱他的脖子,呜呜地哭泣着,把满腔愧疚与不安发泄出来。

    当他的薄唇沿着她的脸蛋移动到那对颤抖的唇上时,姗蒂的内心犹如受到重击。来不及思考,她重重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她抬起头,更紧密地贴上去。

    她没有留力气,尽全力咬上他的嘴角。他身体一震,更大力地缠上她的舌头,以不让她呼吸的架势侵|犯着她的舌根,过分的侵入令她几乎要作呕。最后一点理智被抛去了九霄云外,噬|咬、吮|吸、彼此纠缠,姗蒂尝到了泪水的咸味,与血的铁锈味道。

    难舍难分的吻持续了数分钟之久。在那之后,斯内普用手轻轻沾上嘴角,看了看手指上的血迹,“哼”地一扯唇,从滚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小野猫。”

    回答他的是挥过来的一爪子,在他的手背上毫不客气地抓出三道白痕。斯内普一低头,看见那小姑娘正用挑衅的目光,斜着眼睛瘪着嘴看着自己,那表情是如此的生动可爱。

    更令人振奋的是,那说明她对自己放下了戒心。

    斯内普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叫好,巨大的成就感反应到脸上,令他扯出一个颇为古怪的笑意。

    源于小动物般的直觉,令姗蒂警惕到他似乎抱有某种邪恶的企图。她慌不择路地想要逃离这个危险地带,然而下一刻,男人就扑了上来,沉重的身体压得她难过地尖叫起来。

    “啊——呀!”姗蒂边徒劳地呼叫,一边被扑倒在了沙发上。她手忙脚乱地挣扎,其结果只是让他更好地抱住她。闹了一会儿,她力气用尽,只能平躺在他身下,任由男人的身体覆盖在自己身上。

    斯内普伏在她上方,用手肘撑着沙发,捋开她的额前凌乱的发丝,欣赏着小姑娘难得的温顺表情。自从复活之后,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物,历经诸多周折,此刻终于落入他的怀中。

    这一刻不同以往。卸下了稍许对亡灵斯内普教授的防备之后,姗蒂开始感到强烈的吸引。比起画像教授,这个男人更具有某种压倒性的气场。她知道自己不该比较,可这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

    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在一起一伏,一颗有力的心脏在其中噗通噗通的跳动;他的体温是那么灼热,令她浑身浸泡在汗水里;他身上的男性体味诱人到简直令人眩晕,每呼吸一次,他独有的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酥|痒的感觉钻入皮肤,几乎渗透进她的心脏底部。

    迷蒙的神色悄悄爬上那对清澈的褐色眼眸,斯内普志得意满地笑了笑,俯身吻上她。

    强势的、霸道的、却又缠绵的吻,一时间剥夺了姗蒂的全部思考。她再也抑制不住来自本能的对他的渴望,打开自己的双臂环住他。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霎时间充满了斯内普的心胸。只是一个吻,一个拥抱,就叫人深深沉溺其中。他开始激烈而不受控制地揉捏她的身体,原本想要用爱抚令她沉迷的打算不知道被抛去了那个旮旯。

    而她用柔软驯服的身体迎接他,两人紧紧相拥,中间不存在任何缝隙,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

    从她用自己的血与泪唤醒了他,两人之间就建立了不可磨灭的联系。

    哪怕明知她现在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斯内普很有自信,自己很快就会把那个赝品所留下的一切痕迹,从她的身心里彻底的根

    34温柔教授

    乍暖还寒的天气,凉风扑簌吹动窗外的枝叶。

    摇曳的光斑投射在姗蒂的脸上,让人有些下意识的恍惚。

    男人的吻下移到她的侧颈,越来越深入、缠绵的吻,反倒叫姗蒂从享受中清醒过来。就在他的手伸进她领口的时候,姗蒂心里咯噔一声。她捉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