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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画像爱人第5部分阅读

    生气吵闹的权利。

    这段关系里,他并不需要付出什么。

    西弗勒斯看到小姑娘那惊人的气势忽然泄下去,整个人垂头丧脑如同一株脱水的蔬菜,他不明所以,却本能地觉得不妙,伸手去拉她。

    姗蒂用力推开他,转身便逃。

    她才不要自轻自贱!可是……面对着他就根本没有办法逃离他的魔力。

    那么还是再也不要看见就好!

    她人小腿短,男人的长腿不过跨出一步就追上了她。他长臂一伸,捞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小姑娘更加气急败坏,在他的臂弯里拼命挣扎,两条细腿在空中用力蹬踹,小脑袋胡乱摇动,一边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西弗勒斯紧紧勒住她,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可是看到她这副仿佛受到了全世界的委屈的模样,他的心像瞬间被刺了刺,终是不得不软了下来。

    “你不要管我!你放开我!混蛋!给我走开!”在一连串的咒骂声中,男人“哼”地嗤了嗤,低沉的嗓音听起来近乎耳语:“哼,不管你,你就准备像无头的巨怪一样,一头扎进海里去?”

    小姑娘早已失去理智,只一个劲地和他唱反调:“你管我!我就算淹死,也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他的目光里仿佛淬着冰渣,令她一时甚至打了个冷战,气焰被打压下来。

    “你觉得不关我的事?”他再次沉声重复,眼神与语气里的某些东西,令她有些心虚地别过脸。

    他把她的小脸扭过来,强迫她直视着自己。

    “早先,你冒犯了我的画像;尔后,你屡次地打扰我的安宁,用那些低俗、而肮脏的妄想来羞辱我。”

    “不是那样!”然而她的反驳声湮没在他阴气森森的轻柔语声里。

    他讥讽地哼笑了一声,丝毫没有搭理她的迹象,用粗糙的指头摩挲着她的下巴,鼻尖几乎凑上了她的脸,喷出的热气触及柔嫩的肌肤,令她浑身起了战栗。

    “然后你亲吻我,将我从画框里带出来,而且我们……”他顿了顿,看着她缩着脖子恨不得捂住自己双耳的可怜模样,心霎时软了软,总算是掠过了那部分。

    “你做了这一切,到了现在,就是为了说一句你和我‘毫无关系’,你是这样想的?”

    他终于把她击溃了。他放开手,她好像失去了支撑一样地瘫软下来,蹲在沙地上抱着头。

    那样子令他想到了被主人抛弃而无家可归的小仓鼠。

    所谓调·教,就是要让宠物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妄想逃掉,过程中鞭子与糖都必不可少。

    所以到了给她甜头的时刻了。西弗勒斯弯下腰,将她拽起来,动作温柔地环抱住她。

    她埋头哭得很伤心,对他的行为不闻不问,也根本不给他反应。

    他将手伸到她的腋下,把她的两条胳膊摆弄成圈着自己的样子,然后用力收紧手臂,紧抱着她的肩背,抵着的头刚好嵌进她颈窝间,下巴摩挲着她的肩膀。

    “不要哭。”他命令般地说道,听上去霸道专·横,叫人一点也没发现他心里其实难过得很。

    那一声声压抑的抽泣,叫他的心不受抑制地绞痛不已。

    他忽然对自己感到生气。

    像他这样生前死后加在一起,比她多活了足有三十多年的老男人,怎么会幼稚到和她吵架呢?

    其实她不过就是吃醋罢了,他也是刚刚才领悟到。

    因为过于重视他,所以根本经不起任何一点点他以前的风流韵事。

    西弗勒斯在心里长叹了口气。

    只能说这个小姑娘在他的认知中,比他之前所以为的还要更加重要,以至于他也没有办法忍受她一点点的疏离与退缩。

    19调教画像

    珊蒂仍闹着别扭,却被西弗勒斯拽着胳膊硬扯回了家。来到办公室门口,西弗勒斯对着门上金飞贼的浮雕说道入门口令:“文艺复兴。”门开了不到一半,他就把小姑娘扔了进去。

    姗蒂踉跄后退了两步,还来不及站稳就被一双大手握住肩膀。他用力按住她,使她被迫着支起脖子看向他,视线接触,她不由一愣。

    映入眼帘的是眼眸深邃若夜空,带着宛如黑曜石般的质感,从中透出的神情是那么的认真,就好像是在课堂上授课一般地严谨,让人不能不信服:“我根本已经不记得琼斯小姐的模样。”

    见她仍旧嘟着小嘴,很不满意的样子,西弗勒斯补充:“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总算逼出了真话,珊蒂依旧不觉得高兴。事实上在他回答之前,她仍然心存侥幸——他实际上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可是他无异于肯定的回答打碎了这一天真的想法。

    她瞥过脸去,眼神游离地扫过墙上的空画框,嘟囔:“是我痴心妄想,我怎么能要求你是一个处男呢?虽然我就是,但是你比我年纪大那么多……”

    因为他越来越黑的脸,声音愈发变小,直至模糊得听不见。

    西弗勒斯的眉心皱出一个深刻的川字,表情霎时间变得有些痛苦。

    他知道的,她的爱情是那么的纯洁,因此她向他要求一份同样的爱情。他却不得不令她失望。

    在他年轻时,因为感情受挫,再加上不良环境的影响,他曾有过一段放荡形骸的生活。他的感情固然是忠贞的,可那时候他已经被初恋的女人无情的抛弃,他没有半点守身如玉的理由。

    在不曾遇见她的生前那三十八年,没有任何人以“忠贞”来要求他,即使他是如此期待的。

    谁会料到在死去了的十年后,自己能遇上这样一个奇迹般的小姑娘?

    也许这时候为时已晚。瞧瞧他的身体,他甚至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他是实心的!

    可尽管知道自己会给她带来缺憾,但他已经无法放开她。

    西弗勒斯从鼻子里出了长长一口气,极力压低嗓音说出镇定的语气:“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使你感到委屈,可是我——”

    没等他把话说完,珊蒂性急地叫道:“不,怎么会!我一点也不……”

    她发觉他正嗤笑地望着她,双臂在身前架起,那似笑非笑的嘲讽神态仿佛在说:“真的吗?”

    这并非疑问而是确定无疑的反问。姗蒂憋红了小脸,忽地想到,自己闹到现在,难道不就是因为心里的不平衡吗?凭什么他在自己之前,还有过别的女性?这个事实令她感到非常难过。

    她控制不住去想,他和其他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是否也那么热情洋溢,为她们展现他性感无比的神态和呻·吟。这种想法令她心里犹如火烧。转瞬之间琥珀色的眸子里便温氲出晶莹的水花。

    “像个大人一样,姗蒂!”她对自己断喝,“有出息一点!”

    可是越压抑就越觉得委屈,她的心里酸酸的,更多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淌出眼角。

    看着她无比纠结的神色,西弗勒斯将她的心态猜得透透的。然而他对此感到无能为力。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哪怕再后悔。人们只能够接受。

    “姗蒂,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希望你能尽快恢复,理智地看待未来。”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句话本没有错,只是他说教般的神色突然间又触怒了她。

    她想到两人间巨大的鸿沟,不光是年龄上的。他的性格那么成熟,她的性格却很幼稚,又有些孩子气。他是魔法界人尽皆知的名人,一校之长,拥有爵位,崇拜追随者无数。而她从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麻瓜种女巫。要不是他已经死了,而被她钻到空子——倘若是生前,一个像他这样的大人物,终其一生也不会和她有任何交集吧。

    她讨厌自己的小心眼,可是又控制不住。

    姗蒂红着眼眶,迁怒地看向西弗勒斯。一看到那张令自己迷恋不已的脸,她就有些受不了。

    突然之间恨她极了他的一切。

    为什么要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候怎么不干脆把他们都遣送回家算了?那样她还可以回去读初高中,现在应该还在享受大学时光,谈一场校园恋爱,然后结婚生子,按部就班。

    而不是因为救命之恩而念念不忘,越了解他的故事就越发迷恋,甚至与他的画像谈起了恋爱。

    她走近他,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从饱满而智慧的额头,逐一按到轮廓分明的眼眶,然后用手背怜惜而又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那道无比英挺的鼻梁。她避免去看他的眼睛。可他的眼珠一直跟随着她,看见了她一展无遗的迷恋的神态,以及其中的些许痛楚乃至追悔。

    “如果我说我接受不了呢?”姗蒂呓语般地轻喃,“我想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她后悔了吗?和一个不人不鬼像他一般的“生物”发生关系?

    西弗勒斯的眼睛里喷出火来。脸向她拉近,他的手掌插·入她的发间,阻止她的退却,朝她脸上喷着热气,咯咯咬着牙说道:“那么现在,你打算抛弃我了?就因为数十年前的一场风流韵事?你可真是太仁慈了,布洛克小姐!我从前怎么不曾发现你具有这样一项优秀的品德?”

    “嗡”地一声,姗蒂气得头都发麻。她掂起脚尖,扑进他怀里,堵住那张每每喷出伤人的毒液,令人又爱又恨的薄唇。触及的霎时间,她便有种电击的感觉。仿佛难以承受心脏瞬间的紧绷,她用力在他嘴角咬上一口,可同时心尖却又颤了颤,生怕他会很痛,而掀起眼皮去看他。

    他脸上丝毫没有痛楚的表现。她忽地想到,他不是活人,别说痛觉,他甚至缺乏触觉。他的嘴唇里没有吐息,他的身体一点也不火热。他和她不同。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酸楚撕扯着她的胸膛。

    姗蒂再不顾忌,拉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低下头,凶狠肆意地啃咬他的嘴唇,仿佛不见血不解恨似的。化学反应永远是双方的。仿佛感受到那种揪心的痛楚,西弗勒斯恶狠狠地咬了回来。

    他张大嘴,将她娇小的嘴唇全部包裹进去,边啃咬边大力吸·吮,立刻便让她觉得嘴巴发麻。

    她发出了抗拒的“唔嗯”闷哼,极力向后仰去。他托着她的后脑,将她向下压去,嘴唇辗转着、激烈地吻她,仿佛失去了理智,也毫无章法地完成着这个像是在发泄心中怒火般疾风暴雨的吻。

    强烈的情绪将她瞬间卷进去。她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好像漂浮在风雨飘摇的海上,脑子晕晕乎乎,思维沉沉浮浮。待她总算被放开,姗蒂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很惊讶自己竟然没有被窒息在那个吻中。然后她感到又一阵天晕地转,自己已经被抱了起来。

    西弗勒斯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似乎是方才的争吵带来的怒火初步发泄在了刚才那个粗暴的吻中,他的动作堪称温柔,如同对待玻璃般小心轻放,可是离开这具身体却令她感到不安。

    姗蒂攀着他的肩膀不放,令他向她俯身下来。西弗勒斯就势上了床,跪在她身上。

    姗蒂捧住他的脸,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同样的渴望。可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现在这种无能为力的状态。她用手臂勒住他的后颈,借力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变成骑坐的姿势。

    20蹂躏画像

    房间里窗户关得死死的。进门时就自动点燃的壁炉,令房间内的温度升了上来。四月的天阴沉沉的,外面开始下起雨来,高层的劲风呼呼吹打着窗玻璃,使得室内的温暖更显得难得。

    姗蒂头上冒出了汗,连带着吻里也品尝到咸咸的味道。她凶狠地跪在西弗勒斯身上,用力啃咬他,在他的脸颊,下巴和脖子留下一个叠一个的牙印。

    西弗勒斯闷不吭声地任由她发泄,皱巴巴的衬衣只剩两颗扣子还勉强扣着,衣襟敞开着歪七斜八地挂在他身上。姗蒂的小脑袋逐渐下移,很快连最后两颗纽扣也被逐一崩开。

    当她一口咬在他的腹股沟内侧,他的身体猛然一绷,仿佛弹簧床一样弓了起来。

    姗蒂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抬起头看到他正梗起脖子,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有感觉了?”姗蒂对他露出邪恶的神情,半只嘴角翘起,在脸颊上形成一个令人心痒痒的酒窝,“让我来检查一下……”

    西弗勒斯被她流露出的浓浓恶意弄得浑身一僵,想要阻止却已晚了。她扒开了他的裤子。

    西弗勒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在之前的纠缠中,她身上的连衣裙也被弄得一团糟。此刻她正用手肘撑在他的大腿上,托着自己的下巴,歪着脑袋斜睨着内裤里的一团鼓包。

    因为重心向一侧偏移,她身上连衣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只粉腻的香肩。他所在的高度比她还要高一些,从俯角上能清晰看到她的领口内妙不可言的风景。

    西弗勒斯瞬间便觉得身上烧起一把火,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

    “以后不要穿这条裙子!我看它比破布根本强不到哪里去!”

    姗蒂眼睛圆睁了一瞬,忽地又拉长,带着媚笑朝他低俯过去,那样子看上去像极了小狐狸。

    “哼。”她似笑非笑说道,“真的像你说的那么难看吗?可是……”

    西弗勒斯已经完全听不见她的挑衅,只死死盯着她的胸前。这小混蛋竟然故意并起双臂,使得胸脯的两团山峦更加聚集,那白得令人炫目的肌肤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他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在理智返回之前,身体本能已经做出了反应,他就着这个姿势俯下头,把自己埋进那令人神往的密谷里。

    然而他的鼻尖刚触到那滑腻的肌肤,她就立刻咯咯笑着退开身,他只来得及在她香滑无比的细腻雪肤上舔了一口。

    西弗勒斯追着她继续往前凑,可她用手肘压着他的腹部,令他的双臂无法着力。他极力俯低身体,腰都快要折断了。

    够不到!西弗勒斯赤红着眼睛,落在她胸脯上的目光几乎要着了火。姗蒂轻哼一声,慢慢支起身体,把他屈起的大腿压下去,用手撑着脑袋,视线落到下方那变得更鼓的内裤上。

    “我看你的反应,可是热烈的很呢!”

    她伸出一根手指,碾压上那处凸起。

    腾地,一阵令人感到疼痛的紧绷蹿上西弗勒斯的小腹。

    他的腰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挺,用手肘撑住身体,脸上表情纠结,紧皱着浓眉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只突然变身媚娃的小兔子。

    姗蒂正用手指,搓揉着那块布料下的隆起,毫无怜惜的动作令它几乎被搓热了。

    西弗勒斯咬紧了牙齿,随即倒抽了口气。

    她居然抓了它一把!

    姗蒂握住了那团东西,在她的揉按下,它的形状变得越来越清晰,硬硬的、粗粗的一条,盘在她的掌心下,头部从她指缝里漏出来。她觉得很有趣,更加用力收紧拳头,两根指头夹住它上下摩擦,那动作没有半点怜惜,简直像在捏橡皮泥似的,肆意地玩弄着。

    西弗勒斯紧咬牙缝,脖子向后仰去,脸上露出忍耐的神情,大手伸过去拽住姗蒂的手腕,力气之大令小姑娘立刻痛叫出来。

    “你给我放手!”姗蒂怒不可遏,立即报复回他自己身上,手心大力的一握,令西弗勒斯纵使咬紧唇,依旧泄出闷哼。

    西弗勒斯看出她是在发泄,对她怒目而视,但却忍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姗蒂觉得更生气了。

    为什么不解释?哪怕骗骗她也好。她现在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一时之间,姗蒂恶从胆边生,甩开了西弗勒斯的手,再次握上他隆起的昂扬,揉捏了两把后,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圏,弹了弹它的头部。

    西弗勒斯的身体猛地一震,两道浓眉下深沉的眼睛用一种无法想象、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

    姗蒂轻哼一声,恶意十足地勾起唇角,“你根本已经不是男人,它怎么还会勃|起?它真的有感觉吗?”

    霎时间,西弗勒斯撑起身体,一把将她拽过来。姗蒂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向前倒去,然后稀里糊涂地被他翻身压在下面。

    只在眨眼间,形势发生了逆转。

    西弗勒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姗蒂,黑眸中绽放的利芒,令姗蒂打了个冷战。

    姗蒂害怕了。她突然想到了魔杖,慌乱的视线四处游离,看到了扔到床边上的斗篷。它一半搭在床上,一半滑落在地,插着魔杖的口袋正好在床边沿上,岌岌可危地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