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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金陵艳乱始篇第1部分阅读

满怀春意。

    柳缙在脂粉堆里打滚了多年,这种似拒还迎的神态如何看不出来?心中不禁大喜,忙道:「四姨,你便从了我吧。今后我唯你之命是从便是。」

    苏姨娘要的便是他这句话,当此刻火候未够,应该再吊一吊柳缙的胃口,便摇头说道:「青天白日,要我做那种事,我做不出来。再说美景就快醒来,让她看到,我还活不活了?」

    就在柳缙泄气之际,苏姨娘又迅速地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塞入柳缙手中:「今晚美景告假回家,你若真个有心,今夜三更此处无人,这是院门的钥匙。」说着站起身来,片刻间又恢复了一脸端庄的神态。

    柳缙一时不由呆了,也不知道是否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怕是将话听错了,若不是开门的那串钥匙实实在在地握在手心,真要怀疑是否就在梦中。

    苏姨娘却不容他再有所动作,自顾自将全身衣裳穿好,然后走出门外,对着后进叫道:「美景!起来送缙二爷回房!」

    美景很快便走了出来,柳缙无奈,只得随着她一路离去。只是心底下却起伏难安:傍晚时分缙二奶奶便会回府,到时要如何才能脱身,前往益阳轩去会苏姨娘?

    苦思无计,一路回到西院,便先打发美景回去。柳兴早等在院门处,见柳缙回来,忙将他迎了进来。

    见主子满脸愁苦,柳兴忙问端的。这柳兴乃是柳缙的心腹得力之人,平素聪明伶俐,诡计百出,甚得柳缙之心,而且他只对柳缙一人忠心耿耿,柳缙有什么事都不瞒他,于是便将方才之事,还是今夜无计私会的苦处一并说与柳兴知道。

    柳兴吃了一惊,平素他随主子玩乐惯了,深知主子乃是十分好滛之人,却不曾想有一人滛到庶母头上。不过转念一想,乱囵之事在大宅门中却也并不罕见,他便曾在半夜亲眼看到柳老爷从大小姐的房中走出。由此看来,缙二爷偷父亲的姨娘,也不算十分出奇之事。

    不愧是柳缙的智囊!柳兴眼珠子一转,已经计上心来,说道:「二爷若是今晚想成好事,便不能让二奶奶今夜回府!」

    柳缙大以为然,二奶奶若是回府,今夜自己便难偷偷离开西院,当然也可借应酬之名出外,但出了府门又如何能够偷偷潜回而不为人所知?只要有人看到,自然缙二奶奶便会知道,如何进得去益阳轩?

    「有什么办法能让二奶奶今夜不回来呢?」柳缙问道。

    「小人倒是有个主张:城西法缘寺明日有场法会,那法会老夫人明日也要去的,本来是差了我今夜前去先行打点的,如今只要差个人前去,说是小人病了,不能前去,法缘寺那里乏人打点,让二奶奶就近去下法缘寺,这一来不到半夜,事是完不了的;何况明日还要再次前去,来回跋涉,也是苦事。那时再让二奶奶就近找家安歇了,想必没有不愿意的……」

    柳缙听到此处已经大喜,鼓掌说道:「妙!正是此计!我这就派人前去!」

    柳兴忙道:「二爷不可!若是二爷亲自过问,反倒落了痕迹。不如就让小人自往夫人面前陈说。」

    柳缙仔细一想,自己本来对这些事儿从来都不会过问,如今若这么热衷,的确难免惹人怀疑,不禁喜道:「好你个小兴子,果然不愧是智多星啊!快去,快去!」柳兴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向流水轩去了。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黄夫人不疑有他,派了个人前去通知缙二奶奶了,还吩咐了她就在那边歇息,不必来回辛苦了。柳兴回来报知柳缙,柳缙得知今夜妻子不会回府,一颗心早便飞到了苏姨娘的闺房之中。

    心中越急,时光偏过得慢了,好容易草草用过晚膳,夜色降了下来。柳缙吩咐岚岚、琳琳整理好床铺,说是要早点歇息。待两个丫头都退下后,随手拿过一本《惊梦》,翻了十数页,却没有一个字看得进去。

    辗转又过了一段辰光,从怀中掏出弹簧怀表一看,指针尚未到「十」字上,离三更还有大半个时辰。实在等不下去了!

    柳缙推窗看看外面没人,两个丫头的房中一片漆黑,想是早已安睡了,便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一路直往益阳轩去了。

    其时月色迷漫,整个柳府都在一片漆黑之中,柳缙又不敢打灯,因此路很不好走。但此时柳缙滛火攻心,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一路磕磕碰碰,沿壁摸索,终于也让他摸到了益阳轩。

    益阳轩重门紧闭,柳缙伸手一推,纹丝不动。伸手取出那把钥匙,柳缙突然觉得心跳加快,只觉得生平遭遇之艳,莫过与这一回了!此刻也管不那许多了,钥匙向锁里一插,再一拧,锁打开了!

    柳缙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微一用力,「轧吱」一声门已经开了一条缝,柳缙忙闪身而入,进到院中。

    走廊里是砖地,柳缙放慢脚步,行走无声,只见前面的房中,一片昏黄的光芒透过纱窗洒了出来,灯光昏暗,但在此刻的柳缙眼中,却已经是亮如白昼了。

    柳缙走到门前,门已经开了一道缝,等到柳缙踏进门中,灯光登时熄了,眼前顿时又是一片漆黑,柳缙便站住了,马上便发现有人走到门后,然后房门也被关上了。

    眼睛此刻已经全不管用,但鼻端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柳缙伸手一抱,已经搂住一个丰旎温软的身子,那自然是苏姨娘了。

    柳缙情不自禁,嘴唇猛地凑了过去,先和苏姨娘来了一个缠绵火辣的长吻。苏姨娘也是热情似火,樱唇被柳缙吸着,鼻腔中便很快地发出一阵呻吟,正是情动的体现。

    这一吻于两人皆有千般滋味,持续了颇长的一段时间,终于以苏姨娘气喘吁吁地将柳缙轻轻地推开而结束。

    「四娘……」柳缙迟疑叫道。

    「还叫我四姨?」苏姨娘身子紧紧地贴着柳缙,「那好,你身为人子,半夜入庶母房中,所为何来?」话虽是诘问,但是语气浪荡,哪有一分不满的模样?

    柳缙也知苏姨娘的意思,微微笑道:「为的是抚慰四姨,以解姨娘长夜漫漫的煎熬之苦,如何?」

    「那……你用什么来解我的煎熬之苦啊?」说话间苏姨娘的语气更形马蚤浪,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伸到了柳缙裆部,隔着长裤,轻触着柳缙那条蛰伏的巨蟒。

    柳缙只觉得欲火直冲脑际,两手一环,拦腰将苏姨娘抱了起来。入屋时久,两眼已经勉强能辨四周,柳缙看准床的所在,抱着苏姨娘便走了过去。

    将苏姨娘的娇躯放倒在床上,柳缙便猴急地伸手在苏姨娘的腋下乱摸,想要  去解她衣裳的扣子,苏姨娘让柳缙的手弄得一阵奇痒,忍不住便笑得花枝乱颤:「看你急成什么样子了?乱摸一通,济得甚事?」

    一句话提醒了柳缙,良宵尚长,何必如此着急,便道:「四姨说得在理。」说着站起身子,从床头桌上摸出火石,一下打着,便要将灯点上。

    苏姨娘吃了一惊,「你做什么?若是让人看到了,那还得了?」

    柳缙笑道:「四姨不是已经将丫头都打发走了么?除了你我,益阳轩里哪里有人?方才我进来已经将院门关了,外面的人如何看得见灯光?今夜我们便是弄得床都塌了,也没人晓得的。」

    苏姨娘听得满脸通红,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着伸手轻打了柳缙一下。

    灯光一亮,柳缙这才得以细看苏姨娘的样子,只见她穿了身杏黄铯的一袭裙子,胸衣因方才自己的行动而略显凌乱,胸脯一阵阵的起伏,鼻孔中吸气有声,不由情动,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细看她的粉面。苏姨娘此时已经面红如火,一双秀目中仿佛流得出水来似的,那种情热心动的模样,看在柳缙的眼中,更是美得动人心魄!

    柳缙也是火热难耐,将自己的长衣一甩,扑上床去,再度将苏姨娘搂在了怀中,喘息说道:「四姨,你的美态,便是圣人看了,也要动心,快点给我吧!」说着借着灯光,便将苏姨娘腋下的扣子解开。

    苏姨娘的脸上浮现出一阵得意的笑容,她深谙男子的心理,从下午到现在的几个时辰,她已经成功地将柳缙对她的渴望提升到了极处,如今她知道,是放开矜持和做作的时候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平时可望不可及、而实际上却也热情如火的女子的。今后,不怕柳缙不听她的话。

    于是苏姨娘任由柳缙将自己的长衣除去,连在里面的一方兜肚,都被柳缙一把扯下之后,苏姨娘两个盈盈一握的淑|乳|,便暴露在了柳缙面前,柳缙爱不释手的一把抓住,一手一个将那两个玉|乳|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苏姨娘轻轻扭动着娇躯,玉|乳|被柳缙握在手中,胸前便似乎是有两团火在烧一般,令她欲情更热,但偏偏又像是缺了一点什么似的,总是难以满足,苏姨娘娇吟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柳缙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柳缙笑道:「四姨是不是要我再加重一些?你的这两个奶子小巧玲珑,实在是可爱得紧啊!」说话间俯首在苏姨娘那两颗鲜红的|乳|头上亲了两下,表示他对这两个玉|乳|的怜惜。

    「是……要重……重一点……」苏姨娘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眼睛却没用睁开,也许她连自己说的是些什么都不清楚,只是享受着柳缙细心的抚慰。

    柳缙见苏姨娘已经入港,他的胆子更大了,飞快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后两手将苏姨娘全身脱得赤裸,然后一手继续揉弄她的椒|乳|,另一手不断地在苏姨娘柔软幼滑的身体上来回滑掠,时而轻轻地触碰苏姨娘那光洁无毛的销魂玉蛤,时而伸到后面,微微伸入一节到苏姨娘的菊蕾秘处。

    这套挑情功夫,柳缙借以战遍无数花楼的红姑娘,无不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滛水直奔,何况是良家妇人的苏姨娘?苏姨娘被柳缙那十根灵动的手指摸得气喘吁吁、暇思如潮,一时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爽的热浪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弄得自己是情动如狂,忍不住便情迷意乱了!

    「呜……!」

    苏姨娘情不自禁地环住了柳缙的脖子,螓首抬起,香舌如灵蛇吐信,深入柳缙口中,迅速地找到柳缙火热的舌头,强而有力地纠缠在一起。然后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环住柳缙的蜂腰,丰臀轻摇,想要让自己的桃源圣地,找寻到柳缙那根让人心动的r棒儿……

    柳缙见苏姨娘如此主动,心中乐极,有心再挑逗她一番。r棒轻轻地点在苏姨娘滛水斑驳的桃源之前,不是微微地探入些许,却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走。而嘴上、手上的工作丝毫不缓,嘴巴压在苏姨娘的淑|乳|上,轻轻地用牙齿微咬着那小巧|乳|头,另一手着落在菊岤之处,也是抚摸不休。

    苏姨娘生平首次遇到如此全方面的温情滋味,胸中的欲火几欲喷薄而出,但一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啊!」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张、玉体横陈,任由柳缙肆意地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柳缙此时r棒也已经高高涨起,毕竟眼前这个全身赤裸、任他鱼肉的女人,是他父亲的爱妾,也便是他的庶母!这和往时在风月场中随喜的那些浪荡女子是不同的,一种乱囵禁忌的滋味,使得他胸中的火焰更加的高张,难以抑止。下午时要偷岚岚而不可得,在窗外偷窥苏姨娘,又弄得不上不下,积聚下来的那股欲火的确非同小可,柳缙的r棒,已经到了不泄不快的地步了。

    「四姨,要不要我的r棒儿来好好地满足你一番?」柳缙明知故问地在苏姨娘耳边轻语道。

    苏姨娘星眸微张,答道:「缙官,奴家如今已是你刀砧板上的鱼肉,如何处置,还不是任由你的主意?」

    柳缙笑道:「若你如死鱼般的不动,又有甚么意思?还要你来迎合逢送,方是鱼水之乐的正道。」

    「你们爷们平素去那些污秽地方取乐也就罢了,却要我也学那些风马蚤女子?想都莫要想!」苏姨娘脑中尚存一丝理智,想在柳缙面前再端端身份。

    「姨娘这话差矣!男女之道、鱼水之欢,乃是上天赐予天下苍生的至乐,又岂有什么贵贱之分?何来只有烟花女子才能取悦男子之说?别人且不论,就说我房里那个,当初也是遮遮掩掩,一试了那滋味,还不是乐此不疲?」柳缙说道。

    一句话挑起了苏姨娘的好奇心,「缙二奶奶也好此道?」

    「嘿,若是情被挑起了,比母狼还要狠咧!不弄上个把时辰便不肯罢休。」柳缙微微摇头道。

    「嘻嘻,二奶奶眉目风流,外间早有传言必是难填之人,不曾想,果真如此……大宅门中的女子,这样的也算是少见了……」苏姨娘的语气中,顿时便带着三分不屑。

    「谁说只有她是如此?」像柳缙这种纨绔子弟,最好的便是面子,讲究事事不落人后,因此最不能忍的便是激将,此刻微怒之下,也不管后果如何,脱口说道:「像大姨娘、二妹妹,管她是花信年华,还是青春少艾,只要尝过我r棒的味道,有哪个不是食髓知味?」

    此话不异于在苏姨娘的脑中响起了一个惊雷!苏姨娘瞪大一双俏眼,说道:「你说什么?你连张姨娘和二小姐都……都有染指?」

    柳缙和苏姨娘口中的二小姐,乃是张姨娘亲生的女儿,闺名唤作秀芸,年方十六,比大小姐秀霞小了两岁,却一样是绝色美人的模样。

    柳缙话一出口,即便后悔,他同张姨娘以及二小姐秀芸之事乃是绝密,不想一时图口舌之快,说了出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到如今柳缙也不想隐瞒,因为他吃定了苏姨娘也会如张姨娘一般,从此做他的棒下之臣,于是面对着苏姨娘难以置信的目光,柳缙有力的点头,表示他所言非虚。

    「这……这怎么可能呢?」

    苏姨娘兀自将信将疑,张姨娘年过四十,论年纪都可以做柳缙的母亲了,论身份更是柳缙庶母,他们如何能够做出这等事来?而二小姐柳秀芸年方二八,居然也让柳缙给坏了身子,这叫她以后出嫁时如何自解?

    但此时,柳缙却不想苏姨娘在这件事上想得太多,他将粗大的r棒揉开了苏姨娘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苏姨娘出于本能地娇吟一声,两腿自然地分开了一点,柳缙把握时机,那跟粗大的r棒便顶开玉门,毫不留情地地向前一冲……

    积聚了许久的欲火终于找到了一个疏解的途径,柳缙觉得自己的r棒进入了一个温如暖房的秘洞,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便不着急猛力抽送,只是运起暗劲,让那粗大的r棒在苏姨娘的玉岤里持续地抽搐、不断地跃动着……这一招乃是柳缙游遍花楼,蒙高人传授的房中秘术,虽无大刀阔斧之快意,但低下潜流暗涌,遇到经验不丰的良家女子,无不被此招弄得欲仙欲死、滛水直流的。

    果不其然,苏姨娘遇到此招,也是快活无比,只见她脸上呈出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迷乱表情,嘴里不断地发出似有似无、似隐似现的深情呻吟,底下的桃源洞不消说也已经水流不已。由于苏姨娘是个天生的白虎,玉蚌口处没有那层层芳草的阻挡,滛水便破关而出,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将丝绸床单也粘湿了大半……

    但这种微弱不断的刺激,渐渐已经不能满足苏姨娘这个成熟妇人,尽管柳缙的r棒儿十分粗大,将苏姨娘的玉岤塞得一丝不漏,甚至有开裂的感觉,但苏姨娘仍然渴望更多、更深的填补;于是苏姨娘两手按住柳缙的蜂腰,轻轻地向下按着,暗示他是时候加重力度了……

    柳缙阅人无数,床底间的这种细微动作,他更是熟练无比,而事实上,在苏姨娘那曼妙动人的肉岤剌激下,柳缙也到了不发不可的地步。此时蒙她相邀,柳缙自然乐得从命。于是他两手将苏姨娘的两条粉腿向左右轻轻分开,腰身用力,顿时那粗大的r棒在苏姨娘湿热的玉岤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柳缙r棒之粗之大,远非他年迈的父亲可比,尽管苏姨娘已经先自熟悉了一下,而且密洞中也不乏滛水的滋润,一时仍然觉得难以承受。数十抽过后,苏姨娘已经觉得那种舒服畅爽的快感,一浪一浪地直冲脑门。反正四下无人,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