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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金陵艳乱始篇第2部分阅读

    娘便无所顾忌地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和娇喘!

    「哼……唔!……哼……唔!……唔……啊啊!……哦……啊!」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房中的两人的交合却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伦理的约束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但是那种不为世俗所容的乱囵快感,却无时不刻不在刺激着两人的脑海,使得两人的动作更加地狂野,更加的惊心动魄……

    柳缙已经换过数种姿势,苏姨娘给他的感觉,更是大异于其他的女子:张姨娘待他有如亲母,床底间只有满腔温柔的呵护关爱;妻子在床上热情狂野,但不知为何,他在心中何时都对她怀有三分忌惮之意,始终难得尽情快意;二妹柳秀芸尚且青涩,虽有那种采撷c女的快感,却也难以尽兴。至于胡同里面那些风月女子,虽能让他随心所欲,但又岂是家中的绝代佳人之比?唯独苏姨娘,马蚤浪中尚有几分矜持,热情中更形狂野,深得柳缙之心。

    于是柳缙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之中便显得愈加的奔放,将苏姨娘一次一次地送上极乐的顶峰,让苏姨娘仿佛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这一来水|乳|交融,两人皆从对方身上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度快意,此刻苏姨娘柳腰频摆,处处迎合,花芯被柳缙的大r棒一次次的击中痒处,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嘴里的呐喊也渐渐地变得语无伦次。而柳缙,也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

    「四姨……我……我要来了!」柳缙喘气频频,低下r棒的速度也已经明显地加快了。

    苏姨娘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不行!柳老爷柳澄体衰,已经多时未和自己同房,若是被柳缙搞出事来,如何是好?

    一念及此,下出一身冷汗,忙不迭说道:「不要!快点拔出来!」

    柳缙也想到了此节,只是此刻箭在弦上,如何还能收敛?身子摆动更急,却不将r棒儿拿出。苏姨娘一急,猛力将柳缙的身子一推,也不知她从那里来的力气,竟然便将柳缙推了开去!

    柳缙一时茫然,尚未反应过来。就在不知所措之际,苏姨娘已经身子一翻,抓住他那条又粗又红,硬硬的、直直的,上面还沾满自己秘岤中的分泌物的迷人r棒,檀口一张,便吸入了口中!

    柳缙过了片刻才醒过神来,不由大喜。见苏姨娘忘情地扶着他的宝贝,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竃头上舔咂了起来,更是觉得快爽死了,方才未能发泄的一腔欲火,此刻再度燃起。让苏姨娘吸吮了不到片刻,一股浓烈的阳精,便由柳缙的r棒中喷薄而出,直冲苏姨娘的深喉。

    苏姨娘默默地将檀口合起,把柳缙射出的j液尽数纳入口中,然后使劲地在他竃头上又吸来两吸,柳缙不由一打哆嗦,又多射了些许j液出来!苏姨娘这才脸带媚笑,取过一方锦帕,将柳缙的j液吐了出来。

    云消雨歇,时刻却是尚早,两个刚刚偷了欢的男女都不忍离去,于是赤裸裸地搂在一起,说些销魂话儿,不是还挑逗些个。益阳轩小小的厢房之内,一时充满了滛声浪语,不是传出苏姨娘马蚤浪的轻笑。

    苏姨娘对柳缙方才说的和张姨娘以及二小姐之事还是极为上心,再三逼问,柳缙被迫无奈,只得将他同张姨娘和二妹秀芸发生了联体之缘的事,一一道与苏姨娘知道:

    原来,柳缙和张姨娘合体交好,更是早在九年之前的事了。那时柳缙尚是一个十七 岁的少 年,尚未娶妻。不过年纪虽少,平日里和南京城中一群纨绔子弟来往,声色犬马的日子过得多了,已经养成了十分风流的心性。当时有一年,柳澄调任京中为官,正妻黄夫人前往相伴,平日里她和张姨娘情同姐妹,便将独子柳缙交给了张姨娘看管。

    那一年,张姨娘也是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虎狼之年,而且张姨娘外表温文尔雅,谈吐亲切,却是个须臾少不得男人之人!柳澄远在京城,张姨娘如何打熬得住?勉强忍了一个多月,终于在一个温情浪漫之夜,勾引庶子柳缙,结下了鱼水之缘。之那之后,只要找到机会,两人都会觅地重温良缘。张姨娘平日人缘极佳,乃是人人赞颂的贤惠妇人,谁也想不到她竟会干下如此天理不容的勾当,因此她和柳缙之事,一直便无人发觉。

    至于二小姐秀芸,则是年前有一回当柳缙和张姨娘胡天胡地时,突然撞了进来,为免她道破j情,便由张姨娘做主,让柳缙破了她亲生女儿的c女身子。不曾想这小妮子竟然从此便食髓知味,迷上了同柳缙的交合之乐,柳缙坐拥这样一对母女花,心花怒放更是不在话下。

    听完柳缙说完他同张姨娘母女的一段缘分,苏姨娘不禁倒抽一口气,早知道这大宅门下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却想不到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此时苏姨娘眼光扫过旁边的自鸣钟,时针指在一字上,忙催柳缙道:「已经是丑正了,过一会大院中便会有早起的下人出来,你还是快走吧!」

    柳缙依依不舍,搂着苏姨娘又缠绵了一阵,不过心中仍是怕被人撞破,只得起身,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裳,然后慌慌张张地离开了益阳轩。

    (下)

    舒舒爽爽地洗完一个冷水浴,缙二奶奶慵懒地由丫鬟虹虹帮她穿上贴身的轻纱。妙梵庵依着青云山而建,而青云山下这口桃花泉,水质之佳是出了名的,拌上西域进贡的御品香料,这一澡洗得缙二奶奶倦意全消。

    倦意消了,心思自然就转到了她正在等待的那个人身上。方才夫人派人来通知要她前去法缘寺,她便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夜要宿在这妙梵庵中。此刻沐身已毕,回到房中,洗杯更酌时,那个念头在胸头更加地浓烈了。

    此刻已经过了三更,火热的一天总算是稍有了一丝凉意,缙二奶奶让虹虹准备好了一桌精致酒菜,独个儿小饮了两杯。酒是好酒,妙梵庵自酿的果子酒,远近驰名。好酒往往后劲也足,不知不觉中,缙二奶奶便有了些许酒意。

    就在迷迷糊糊的当儿,门外有人轻敲纸窗,是薇薇的声音,压得极低:「绮官到了,在外面候着。」

    薇薇也是缙二奶奶房中的丫头,和琳琳一样,都深得缙二奶奶的心腹。缙二奶奶只要出门,经常便是留一个在家中看着老公,而另一个则带在身边,这次是轮到薇薇随缙二奶奶出来办事。

    缙二奶奶听到薇薇的话,精神顿时一震,抬头说道:「让他自己进来,你将院门关好,就和虹虹一块去睡吧!」薇薇知道这是要自己去看着虹虹,莫要让她乱跑闯出事来,便应声道了声是,转身走了。

    等不片刻,禅房门便被推了开来,进来一少 年,长得轩昂俊俏、一表堂堂。一进门便俯身请了个安,说道:「请嫂子安。」

    你道这来人是谁?柳缙同父异母的弟弟,柳家三少爷柳绮是也!

    缙二奶奶嘴角轻轻地一笑,「别请安了,」看柳绮笑嘻嘻的样子,「深更半夜的,没什么好东西,就将就吃点。绮官不会嫌做嫂子的简慢吧?」

    柳绮一笑,他也并非是没见过阵丈的雏儿,缙二奶奶深更相约,所为何事,他当然不是不知道。更何况他叔嫂幽会,也早已不是第一遭了。他对自己这个嫂子的性格也十分了解,心中就算是千要万要,脸上也是决然丝毫看不出来的,非要男人千求万恳,方肯让他登堂入室。

    于是他也不心急,暂且安坐,拿起酒壶先给缙二奶奶倒了一杯,然后自己满了一杯,举杯说道:「嫂子,我先敬你一杯。」说完后便脖子一扬,一干而尽。

    缙二奶奶不动声色地拿起杯子,说道:「就你会说话!这会儿死命地灌我喝酒,呆会儿喝醉了,不知你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上你这当。」说完面对着柳绮,突然间狐媚一笑。

    柳绮的魂儿顿时被勾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这个嫂子,样貌当真是如同仙妃一般,南京城中,无人不知柳家的二少奶奶乃是人间的绝色!往日同城中一班浪荡子弟厮混,酒足耳酣之时也常提起缙二奶奶,无一个不对她的美貌垂涎的,而柳家在南京权势极大,众人也只有背后羡慕柳缙天赐艳福的份儿。

    不曾想真如俗话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柳缙年纪尚轻,又慑于缙二奶奶的雌威,房中并未纳妾,却常常放着貌比天仙的娇妻不理,去外面偷了许多俗粉,弄得缙二奶奶经常独守空闺,暗地里以泪洗脸。但爷们儿在外应酬份属必然,缙二奶奶虽然万般地不情愿,但也无力阻止。

    便是由于有了此等缘由,才给了柳绮得手的机会。柳绮情迷缙二奶奶的天人之貌,自不必说;而缙二奶奶也贪恋柳绮年轻,十九岁的男儿,更有几分风神俊朗、俊俏宜人的神采。更主要的是,柳绮常能弄到一些传说是宫中流传的秘方,床第间用来,常会令得缙二奶奶欲仙欲死,而柳缙则自持精力十足,威猛过人,更得过高人指点,向来不屑于用这些劳什儿。和柳绮偷欢,可以得到和丈夫截然不同的享受,于是缙二奶奶和柳绮叔嫂二人的j情,便如此定了下来。

    这时柳绮又饮了一杯,说道:「妙梵庵这自酿果子酒果然是名不虚传!才喝了两杯,我便有些醉了。」

    缙二奶奶嘴角一撇,「人人都说柳家的三少爷是海量,怎么才这么两杯,就已经不行了?」

    柳绮一笑,说道:「嫂子有所不知,这酒后劲虽足,却是醉不倒人的。但是有如此人间绝色在此,普天下男子,恐怕没有一个能够不醉的了。」

    柳绮的一张嘴最是口甜,几句话说得缙二奶奶「噗嗤」一笑,「若是如此便能醉倒天下的男子,那么我家里那个为何还要整天往外跑?」

    柳绮眼珠子一转,正要接话,已被缙二奶奶打住:「好了好了,难得今夜开心,莫要提些烦心事儿罢。我方才多贪了几杯,这会儿可当真是有点醉了。」言罢举手轻敲前额,秀眉微蹙,一份不胜酒力的模样。

    缙二奶奶这番做作,柳绮自然会意,慌忙起身,走到缙二奶奶身旁,伸手将她扶住,说道:「嫂子既然不适,就让我来伺候你安歇如何?」

    缙二奶奶不答,却抬头用一双妙眼看着柳绮,眼中水波流动,已是一片春意盎然;俏面朱粉暗呈,显然心中依然情动。一个温香软玉的身子斜斜地靠在柳绮身上,只隔一层薄纱,隐约可以看见低下那一身粉妆玉刻的肌肤;胸前那两团高耸,更几乎是呼之欲出了。

    柳绮毕竟年轻,风流阵丈虽见得多了,但哪里比得上缙二奶奶的天姿国色?此刻美人在怀,心中气血翻腾,胯下那条r棒,顿时都竖了起来。慌忙扶起缙二奶奶,一步步向牙床走去。

    此时缙二奶奶轻轻一推柳绮,自顾自走到旁边的水盆处,先仰着头解开项下的一个纽子,绞了一把手巾先擦了脸,再擦脖子。

    柳绮站到缙二奶奶身后,两眼呆呆地凝视着她露出来的那段雪白玉颈,痴痴地说道:「嫂子的肌肤,真如那些马蚤客文人所说的,是『赛雪欺霜』!好白!好嫩……」

    缙二奶奶听了,忍不住「噗哧」一笑:「哪里还嫩得了?」接着口气一转,说:「人老珠黄不值钱!」

    柳绮忙道:「哪里老了?这金陵城中,不知多少人在羡慕哥哥的艳福,说是柳家的老二前世不知敲破了多少木鱼,才娶到缙二奶奶这般又美貌、又能干的人物,人做到这个份上,也该知足了……」

    听到这话,缙二奶奶长叹了一口气道:「人心苦不知足!男人啊,都是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要不然,你大哥又怎么会整天在外面厮混!」

    柳绮道:「那却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二哥在外面荒唐也是出了名的,城里那班人背地里常说……常说……」说到这里,柳绮迟疑了一会,话在嘴边,却似乎不敢说将出来。

    缙二奶奶秀眉一搐,「常说什么!快说!」

    缙二奶奶威严极重,微怒之下,神态更是令人胆战。柳绮顿时不敢不说,当下便忝着脸说道:「常说柳二爷若是再不知足,活该今后做个大王八!」

    缙二奶奶一听大怒:「放他妈的屁!」不由分说,一巴掌便抽在柳绮脸上。

    柳绮促不及防,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吃了一记。他在家中地位虽不如柳缙,但好歹也是少爷的身份,何曾挨过这样的打?登时便捂着挨了打的半边脸,泪珠子已经在眼眶中打滚,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打了柳绮一耳光,缙二奶奶的气也消了一半,看着柳绮的可怜样子,心里不由也有些后悔,是她自己要柳绮说的,却因此而打了人家,何况柳绮也只是转述别人的话而已。心中歉然,于是伸出手来,轻抚着柳绮挨了打的脸,说道:「怎么样?可有打疼了你?」

    柳绮负气,一下将缙二奶奶伸过来的手摔开:「好没道理!是自己要人家说的,却又打人!」

    缙二奶奶闻言,微微一笑,却不在意,也不再去安慰柳绮。只是转身自顾自地解开纽扣,卸了身上的旗袍,里面只剩下一件白丝绸的对襟褂子,露出雪白的两条玉臂,说道:「好热的天!刚刚洗过澡,这一会儿就又流了一身汗!绮官,肯不肯过来帮我抹抹身子?」

    柳绮一听,顿时转嗔为喜,脸上似乎也不痛了。慌忙紧两步跑了过来,从身后抱住缙二奶奶:「好嫂子,我愿意,快让我给你抹身子吧!」说着便去解缙二奶奶褂子上的扣子。

    对襟褂子很快地便被脱了下来,里面便只剩下一件金链子吊着的肚兜了。这时缙二奶奶偷眼看去,柳绮的下身处已经高高地搭起了帐篷,便知道他已经箭上了弦了。于是抬了抬头,望望房门。

    柳绮意会到了,立刻停了手,转身将房门关死,然后再度回转,一把便将缙二奶奶紧紧地搂在怀中!

    缙二奶奶却还想再吊吊他的胃口,一把将他推开,说道:「好好地给我抹身子,不要乱来!不然老娘一脚踢你出去!」

    话虽说得狠,但是此时谁都听得出来,是「其言若撼,其实深喜」的意思,柳绮当然也意会得到,便馋着脸道:「嫂子,外面的都给你抹干净了,还有里面的还没抹呢!」

    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