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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111部分阅读

她身上的衣服扭开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点内衣的下缘。

    那是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水。

    “这是我的礼物吗?”他双手横在胸前,轻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的人。

    虽然表情很淡,语气里也是调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炽热的,带着一抹热切瞧着她的身子,心里想着——为什么不再往上一点呢!

    那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着牙,“放开我!”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蛋,她别过脸去,骂了句卑鄙!

    秦陆的手留在半空中,尔后握拳放下,声音淡淡的:“不是我让人做的。”

    他很少解释,这是头一次。

    那洁声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松开,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尔后轻轻一动,她手上的手铐就掉了下来。

    一获得自由,她就下床,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出来:“那洁是吗?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够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头,冷冷一笑:“二是什么!”

    “二是…”他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

    最后,他停在她面前,眼眸微垂着:“二是,永远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他受够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撩拨成这样,这事儿是林秘书干的吧!

    他震惊了,因为他真的有明显到这样才让林秘书做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给她选,从生理角度说,他希望她选第一种,但从理智出发,他希望她选第二种!

    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点着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那洁仰着头瞧着他,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干涩着声音;“秦陆,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么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走。

    他现在很冲动,她要让他冷静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尔后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那鼻息滚烫而炙热。

    他很烫,昨天也是一样的,本来她以为是因为他动情的原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体温很异常。

    正要回身,他却在这时开口了:“如果我只给你选第一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来,舔弄着她的粉色耳垂!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淡定地说:“你生病了。我帮你看看。”

    他猛地将她转过来,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压着倒在大床上。

    她的头扭动着,“秦陆,让我帮你看看。”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捉住,覆在某个最烫人的部位,略粗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唇,“好,你帮我看看。”

    她的手想动,被他按着不放,流氓得相当彻底。

    她的身子僵着,一会儿软下,一会儿又僵硬,最后才轻轻地说:“你在发烧!”

    他嗯了一声,压着她头低下,又吻着她的小嘴,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别一种烧可能更厉害一些,要不要给我治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那洁轻喘一声,身子翻了上来,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向前倾:“好,你听话!”

    她的唇吮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滑着,像是小蛇一样的灵活,他倒抽一口气,想去缠她,每次都被她给躲掉了。

    她小心地不压着他的手,身子缓缓地厮磨着他,秦陆几乎要低吼出声了:“快点!”

    光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洁的小手摸着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但是她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之前锁着她的手铐,几秒后,她捉着他的手,将他锁在了床头……

    ------题外话------

    不能沐休……

    167 细细品尝,不许乱动!

    她扣着他的手,将他铐在床头,秦陆低吼着,身体叫嚣着发泄。

    那洁坐在他的小腹上,眯了眯眼,尔后慢慢地直起身子。

    他用那只受伤的手抓她,那洁用力地扣着他的手臂,身子俯过去凑在他的耳边,声音柔柔地说:“别乱动!听话,乖!”

    他瞪着她,就是他没有了记忆,也知道这是男人的台词。

    他想动,但终是没有动,怕伤了自己的手,怕她不高兴。

    就这般被她压在身下,他的视线和她的纠缠着,尔后目光往下,落在胸前的某一处。

    在那样火热的目光下,她的脸蛋有些红了,一只手拢了拢衣服,但是顾得了这边又顾不了那边,总是有些雪白的地方被他看到,甚至是颜色微深的地方。

    她羞得要从他的身上下来,磨蹭之间,他的声音暗哑,“别乱动!”

    她还想动,又被卡住了,声音低低地说:“你下去一点!”

    他恶劣地瞧着她,声音带着惯有的冷酷味儿,“下不去,要不,你帮我弄下去!”

    这个过程绝对是他比较喜欢的!想想她小手的那美妙滋味,他就再度热血起来。

    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问着:“你,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他自己有没有做过不知道,但从也再次有记忆以来,是没有女人的。

    那时,他醒来的时候,不知身在何夕,不知道自己是谁,只剩下一口气。

    后来,他的身体好了,被告知他是个军人,上面的人给了他一切证件,但是找不到一丝过去的痕迹。

    资料显示,他是单身的。

    而这个时候,秦陆和那洁并不知道,他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被人注销了。

    他想找回过去,偶尔,会有一些影子出现,还有一些碎片,但是他每次想要去追忆,就会头痛欲裂,这般折磨了三个月,也没有人来找他,他放弃了。

    之后,他就成了今天这样子,没有亲人,没有弱点。

    他的眼从布满情欲到冷静,只用了几秒的时间,但之后随着她的身子略略地窥见,他的眸子又再度炽热——

    他觉得,他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有的只是肉体上的吸引。

    毕竟,他们都很久没有做过了!

    心里这般想着,就有些理所当然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微微失落。

    他问过后,那洁久久没有回答。

    他略挺了下身子,她脸红了红,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有多——迫不及待!

    想起最后一次的缠绵,竟然觉得恍若隔世。

    她垂下话眸子,用一种十分奇异的声音说:“和你一样久。”

    他听了,沉沉地笑了,身子又顶了她一下,尔后微微勾起唇,那浅浅的笑意让她看得呆了。

    从再次见到他,她就没有见过他笑,一直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样子。

    此时他的笑,虽然不像过去那般温和,但是却别有一种味道。

    仔细地看他,眼角微微有些细纹了,但是却是添了些许的成熟。

    她不禁轻叹着,他这样子放在外面,多招小姑娘啊。

    心里有矛盾,也有害怕,过去的所有自信在秦陆失去记忆中都消失了。

    过去,她是他的宝宝,而现在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想上床的女人罢了。

    那洁瞧着他的眼,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水一样吸引着她。

    她忍不住伸去去抚他的眉眼——

    还是一样好看,一样地英俊,甚至是那道疤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容貌,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无比的威严。

    今日的秦陆,早已经不是往日的秦陆了。

    她恋恋不舍地抚着,从眉到眼,再到他的鼻子,最后是他好看得过份的薄唇,一如记忆中的那么好,简直完美。

    她靠过头去,将自己的小脸贴上他的脸孔,声音柔软极了:“秦陆,别离开我好吗?”

    不要再离开她,不要让她一个人留在黑夜里,不要让她一个人面对着小小陆慢慢地长大,问着她爸爸去哪儿了!

    她的脸不断地蹭着他的面孔,声音也慢慢地颤抖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说着:“秦陆,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绝望而缠绵,秦陆怔着,一时间欲望竟然消退了不少,但是头更疼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这么对着他叫着——秦陆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里有太多太多压抑的情感,有太多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

    像是他与他相识了很多年,而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

    他猛然地捏起她的下巴,厉着声音问:“你究竟是谁?”

    那洁的下巴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张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于是一松手将她给松开,尔后对着她眯了眯眼,“最好给我说实话。”

    那洁抿着唇,许久才轻轻地说,“没有,我们没有关系!”

    他的那只伤着的手忽然往她身下探去,唇边吐着冰冷的字,“如果我将自己的手给毁了呢,你还是不说吗?”

    他微微用力,女性的身子不堪他这般粗鲁地对待,她几乎是要哭出来,但是那疼痛中又来了些许极乐的意味,她只能咬着牙,将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他继续地撩着她,她终于忍不住地说:“停下。”

    手握着他的手,将他给拉下来不让他继续下去了。

    方才,她已经死过一回!

    秦陆将那只手伸到她面前,表情危险,“如果不想这只手毁在你的身体上,那么告诉我!”

    他的手抖着,看得出很不好!

    那洁瞪着他,唇抖着,一会儿她的脸颊处流下两行泪水,她瞪着他,声音带着一抹哭音,“你为什么这么坏,为什么这么逼我!”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有些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湿了。

    “起来!”他的声音冷酷极了,那洁吓了一跳,抬眼就见着他黑着的脸。

    “你将我的衬衫弄湿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抹不自在。

    那洁呆了一下,尔后挪了一下,就见着他的胸口湿了一大片。

    他不怎么温柔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冷意,“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那洁瞧着他,许久才有些干涩地说:“你,和他,长得很像!”

    她这一说,秦陆火冒三丈,但是他还是压抑着声音问:“和谁?”

    她的声音很低,“我爱的那个男人!”

    当他听到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十分气恼且无处宣泄。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让她心甘情愿为之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她极爱的男人,他怎么忘了,她爱过别人了。

    而他,相当介意。

    他告诉自己,是这个女人太不解风情,但他自己又隐隐地知道绝不只是这样!

    有些恼,于是手一挥将她的身子给挥到一边,他自己也坐了起来,手上的手铐像是小玩具一样丢在一旁。

    那洁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置信。

    他靠在床头,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给点上,尔后吐了一口中烟圈,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

    她呛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而他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烟雾传过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瞧着他很久没有吱声,他缓缓地吸着烟,突然扔掉手里的烟头,也不管下面的地毯是多么的名贵,一手捞起她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怀里扣,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挣了两下然后就软在他怀里。

    他拖出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吻,细细地品尝,吻得有些下流,吃得过瘾了才松开,拍了拍她迷醉的小脸,“走吧!”

    她猛地回神,脸色更红了,不敢看他,低着头整理衣服。

    他静静地说:“如果还想着他,不要再来找我!”

    她抬眼,“我不会的。”

    她的话让他的心里更气恼,他要的是她不想‘他’,而不是她不来找他!

    气闷着,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气还是自己的,总之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出去!”

    那洁扣好衣服,十分有骨气地要离开,忽然身体震了震,因为后面传来一声咚的声音。

    回头一看,英明神武的上将先生竟然因为短暂的昏眩撞到了墙。

    她这才想起之前发现他的异常,该死,她怎么会忘了他还在生着病。

    于是折扳回去,轻轻地扶着他的身子,“怎么了?”声音很柔。

    秦陆瞪着她:“我好得很,让开!”

    那洁眯了眯眼,“如果你还像之前那样的态度,我真的会扔下你!”

    他睨着她,目光中的意味却是有些稍稍的退让之意,不得不说,生病让人脆弱。

    此时,头又烧又疼,之前刻意的隐忍竟然在她要走之际悉数瓦解了,还丢脸的撞到了墙。

    他冷着脸看着她找出药箱,倒了一杯水先给他吃了一片退烧药,并十分温的地说;“夜里的时候再吃消炎药。”

    “你喂我?”他看着她,手里握着水杯,那修长的手指和过去一样的好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和家里说一下。”

    借了他的电话,她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给张妈,她的声音有些不,他听不清她用了什么借口,只看见她纤细的身子站在他家落地窗前,那抹淡绿和唯美的窗帘相映,相当地和谐,像是她千百将地站在那里,再是自然不过。

    他的呼吸一窒,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涌现,这种滋味胜过了他对她做尽的所有过份的事情。

    那洁打完电话,并没有立即将手机还给他,而是低头看了看手机屏保,应该是原来的设置吧,国际知名的建筑物,宏伟气魄。

    只是不见了当初二十四岁男子和他怀里搂着的小少女的那份缠绵!

    那洁仰起头,她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这很正常,他只是忘了而已。

    他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现在她来了,有他,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只是,她得先将真正的他给找回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转过头,秦陆在看到她的脸蛋时,心里的那份滋味到达了顶点,他深深地不解,他想要去知道,但是才有这个念头,他的头痛欲裂。

    忍着那极度的不适,他勾着唇,“你不怕我吃了你?”

    那洁轻轻一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吃,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能力呢!”

    以他现在的身体,最多也就是哑炮吧!

    秦陆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没有说什么。

    那洁呆了下来,晚餐的时候,她是一个人下去吃的,因为秦陆没有胃口说不想下去。

    她知道他的身体不舒服,于是在用餐前,抓了一把米煮了粥,吃好饭,粥也好了,再配了些清淡的配菜一起端上二楼。

    她上去的时候,秦陆像是睡着了,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整个人很放松的样子,但是她看得出来,他极不舒服。

    因为他的眉头深深的锁着,他的唇抿得紧紧的。

    将粥放到床头上,她推了推他的身体,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醒一醒!”

    她唤了他四次他才睁开眼,声音带着浅睡后的暗哑:“我睡了多久了?”

    “才半个多小时,来吃点粥吧!”她扶他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白白的东西,“我不喜欢吃这个!”

    那洁看着他:“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想吃的是你,你怎么弄?

    真是傻丫!

    他叹了口气,尔后淡淡地说:“就这个吧!”

    一手拿过托盘,他开始勺着试着吃些,可是手伤得不是位置,这只手用得不惯,一直抖着,他只能求助地瞧着她。

    那洁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本来不想这么纵着他的,但是想想他的病就不忍了,默默地端过来开始喂他。

    他一边吃着一边还问着:“这是你弄的?”

    勤务兵都知道他讨厌粥,所以不可能准备!

    所以,他判定是她做的。

    他这一问,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什么也不说,只是速度快了些。

    “味道不错!”在她收拾碗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明天早晨,还照着这个再做一份,不,两份吧,我们一起吃!”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促侠,显然已经将自己是‘替身’的事情暂时忘了。

    那洁嗯了一声,收拾完后就下楼了。

    她特意地在下面待了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