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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111部分阅读

    着生个小姑娘的。

    那洁跪坐在地上,看着小小陆满足地吮着手指,她喃喃地说:“你是不是想不到会生个儿子。”

    她仰了仰头:“就算是男孩子,你也不能讨厌他!”

    他长得很像你,很霸道,很粘人!

    她对着空气说话,像是他还在这里,像是他一会儿就会推门而入。

    可是,现在他还活着,再不会像是以前那样抱着她叫她宝宝了,他只会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时时刻刻想着的是和她鱼水之欢。

    那时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秦陆忍了好久没有碰她,只为了她会害怕。

    过去,他们有着那么多的过去,那么多的血和泪,他却不记得了。

    秦陆,我应该怎么样地爱你,不必找回让你痛苦的过去,还能让你爱上我。

    她承认自己是个贪心的女人,想要和他在一起,还想要和以前一样的爱。

    其实,她是怕,怕和他轻易地在一起了,哪天,他对她说,他厌了,不想要了,和她说再见了。

    那时她应该怎么办?

    所以,她过份地吊着他的胃口,不将自己交给他,其实只是因为害怕。

    怕他再一次丢下她!

    不知何时,眼泪落了一地,她小心地擦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吵醒小小陆。

    小心地给小小陆盖好被子,她轻轻地走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到浴室里去洗澡,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她就坐在地上,脸蛋上带着淡淡地哀伤,她多想在这个时候抬眼看着秦陆从外面进来,先骂她笨蛋,然后抱着她小心地为她冲洗身体,最后将她包好放回床上。

    她所有的坚强都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自破了,无声地哭着,任着眼泪将自己浸湿。

    对着他的脸,他又怎么知道,他们曾经心那么接近过。

    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手机铃声,响过一次又一次,直到响第五次的时候,她才起身去接听。

    身子上围着一条浴巾,像是游魂一样地出去。

    拿起手机也没有看就喂了一声,那边沉默了一会后,坚定地说:“你哭过了?”

    那洁怔了一下,连忙抹了自己的眼下,是哭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暗哑。

    对方是秦陆,他本来是有十足的火气的,但是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火来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仍是别扭的冷酷,但是听着怎么也有些喜感啊!

    那洁吸着鼻子,“要你管!”

    秦上将相当不悦,冷冷地说:“不管就不管。”

    说着就挂了电话,很干脆。

    那洁望着电话愣了很久。

    她将手里的手机扔得很远,尔后整个人就埋在被子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又响了,她不接,只是一味地埋着。

    顽强地响了八声后,终于不响了。

    她知道是他的电话,但是她就是不想接。

    原因是——欲擒故纵!

    秦陆原谅我这么对你,这么折磨你。

    她抱着自己冷冷的身子,整夜地睡不着。

    这个寂寞的夜里,只有回忆伴着她…

    在h市住了三天,秦陆没有再打过电话,包括回到帝都后的一个星期。

    一切,像是回到了原点,那些暖昧,好像从来曾发生过。

    但有一个人的心里很不平静,就是林秘书,他揣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时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看也不像是姐夫的儿子。

    姐夫那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一副大家出身的公子样。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仍是儒雅的。

    而上将先生呢?

    瞧瞧一头板寸下的脸庞,性格中甚至带着一丝的戾气。

    怎么也不像啊!

    不过,他也不敢多嘴,因为姐姐大人发话了,要多暗助,不能在上将先生面前说破。

    唉,他是知道自己上司有头痛病的,原来是失去了记忆啊。

    本来对那洁没有太好的印象的,这会儿,不禁同情居多了!

    回来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两人约会啊,之前上司身上的那些恋爱特征也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冷了。

    这天下班下楼的时候,林秘书终于鼓起勇气:“最近好像没有看到那小姐。”

    两人独自在电梯里,听到他这么说,秦陆睨了他一眼,表情冷了好几度。

    看着顶头上司黑着脸,林秘书冒死继续说着:“上次,我在一间餐厅看到她的,穿得挺漂亮的。”

    他小心地看了秦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那小姐的身材真好!”

    果然,秦陆的脸色更难看了,哼了一声:“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要是以前,小林秘书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这会子,他身负重任啊,怎么也得将这两个人再弄到一起啊。

    正欲张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秦陆上了车子,用力地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可怜的林秘书在后面追了几十米都没有追到,头微微地垂着,傻子也知道得罪顶头上司了。

    秦陆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低低地说了句:“多嘴!”

    前面的司机听到了,“首长,去哪儿!”

    他忍着笑,从后视镜里自然是看到了林秘书那傻样,这在他为首长开车还是头一次呢!

    首长头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秦陆淡淡地说:“回西园吧!”

    司机知道这位首长不爱应酬,不爱交际,所以也不吃惊,于是开着车子向着西园的方向开去。

    秦陆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袖子也被卷起,曲起一只结实的手臂撑着下巴,了无趣味地瞧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却是想着那晚的事情。

    他打电话给她,明显的,她哭过了。

    他很想问她是为谁哭的,但是后来被她气得挂了电话。

    愤怒了十分钟后,他才不甘心地又打,他对自己说,只此一次。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真的不接,他也就没有再打了。

    女人,不但是可怕的生物,还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他不会再主动地找她了,要是她找他的话,他…也要考虑一下。

    这么坚定地想着,目光却是无意地看向前面路边的绿化带,站着一对痴男旷女,四目相对,似是两情相悦,含情脉脉。

    他看到男人的手指撩过女人的发丝,表情温柔极了。

    女人没有躲,只是目光和对方痴缠着,秦陆的眼一下子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对人!

    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害得他这几天不爽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谈情说爱。

    该死的她,该死的小白脸!

    “快开车。”他的声音像是冰块一样,吓了司机一跳。

    司机立刻开得飞快,一会儿后面又传来上将先生更为不悦的声音:“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司机很无辜,这是要弄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

    他不敢问,只能又缓缓地开着。

    “倒回去!”上将先生终于吐出三个字。

    司机一抖,“首长,这路上不能退啊! ”

    秦陆瞪着他,他只得立刻掉头退回去。

    半分钟后,秦陆让他停下。

    可是,外面哪还有人,空荡荡的长椅旁只有空气。

    咬着牙,秦陆闷声说:“开车。”

    “还回西园吗?”司机有些不怕死地问。

    秦陆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车子正要开的时候,交警过来了,拦着他的车不让走。

    “首长好!”那人行了个礼,尔后声音不卑不亢地说:“按规定这里不能转向,首长,请出示证件。”

    这车是某部专用的,而且从级别看来,至少是少将级别的。

    但是帝都的交警就是敬业啊,硬是让秦陆下车。

    秦陆拿了证件给他看,交警刷刷地开了一张罚单,敬了个礼,“首长请于一个星期内将这个交清了,否则车子不能上路。”

    秦陆淡淡地说了知道,就钻上车开走。

    然后,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简直是阴郁了!

    车子开到了西园,秦陆下车走进主宅里。

    西园是由两幢房子组成的,一幢主宅是秦陆一个人住的,一旁有一幢两楼小层,住着司机和勤务兵,加上站岗的八个士兵。

    走到主屋里,他气愤极了,摔了好几样东西,连电话也被他摔得稀巴烂。

    一路走到楼上,他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坐下来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休闲外套,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出来,还是顿了几下才声音不善地问:“上次我的外套呢!”

    那洁当然不会说自己保存起来了,每晚上抱着睡觉的话,她只是淡淡地说:“明天我带到医院,你让你的秘书来取吧!”

    “现在,我现在就要!”他十分蛮横地说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天吧!”

    他听着她的意思就是要挂上电话,心里那个火啊,声音更是暴怒,“你和谁在一起!现在马上给老子给滚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地醋意,气急败坏。

    那洁不明所以,也被他给激怒了,声音冷冷地说:“我不会过去,更不会滚 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陆火大地冲着已然挂上的电话吼着,“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那边自然没有回应,秦陆猛地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惨极了。

    他没有去捡,而是直直地走进浴室里,水哗哗地流下,他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就这么给淋得湿湿的。

    第二天的时候自然有些发火了,发了烧,头疼得厉害。

    一大早的,林秘书就看见自家上司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小声地说:“首长,要不要帮您约那小姐——”

    ——帮您消火!

    后面几个字他当然不敢说,又不是不想活了。

    秦陆瞪着他,不发一言,直接往办公室走去。

    唉,心情很不好呢!

    林秘书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家上司其实挺可怜的,明明有老婆孩子,可是都不记得了。

    那个小妞也挺可怜的,就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面前,都不敢认,只能这样接近。

    他看着上将先生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想和他说——别挣扎了,她本来就是你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他不敢,他负不起那个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一整天下来,上将先生的情绪明显不好极了,整栋楼的人都被波及到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林秘书看着秦陆难看的脸色,本来是抖三抖的,但是仔细地看竟然有些不寻常的暗红色。

    大着胆子在秦陆的额头一摸,竟然是滚烫的。

    于是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说:“首长,您生病了。”

    秦陆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冷着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烫成这样了!

    说起来,林秘书和秦陆还是亲戚关系啊,按理秦陆还是他——晚辈!

    这晚辈生病了,他当然得疼疼他啊。

    于是很卖力地将秦陆送到了医院,硬是让一个主任医师加班。

    经过检查,秦陆手发火了,而且很严重,医生十分严肃地说:“秦上将,这只手绝对绝对不能再沾水了,除非你想废了它。”

    秦陆抿紧着唇,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

    医生勉强满意了,又重新帮他包了一下再配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给林秘书带回去。

    林秘书小心地收好,扶着秦陆出去。

    巧得很,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某个要下班的小医生。

    “那小姐,好巧!”林秘书带着微笑打招呼!

    那洁看着他抚着秦陆的手,只一秒,小林秘书的身子就被震开了。

    上一秒还病态外露的上将先生此时精神百倍,唇角无情的抿紧,目不斜视的!

    真的好神奇哦!

    是不是每个雄性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是这么作呢?

    林秘书不敢问,此时他只希望自己能隐行。

    “嗯,我什么也看不见。”他背过身去,不看那两位,压根就想不到这时电梯上来了。

    霸道的男人拖着对面的小女人进了电梯,等门关上,林秘书才如梦初醒地回了头,大惊失色的拍着门;“让我一起下去啊…”

    啊啊啊,这是十八层啊!

    数字为什么不动?

    是坏了吗?

    上将先生还在里面,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就完蛋了。

    于是不解风情的小林秘书风风火火地去找保安部门,监控上,是一片黑暗。

    有两种可能,一是黑暗,二是摄相头被人从里面拔掉了。

    林秘书心里那个慌,于是召集人马,往十二层的位置杀去。

    经过兵慌马乱地一会儿,电梯被强行弄开了,尔后,他呆住了,血液逆行——

    这不会是真的!

    不会是真的!

    只见上将先生正压着那医生耍流氓,一条腿硬是挤到人家的身子中间,膝盖还不要脸的顶着,真是太过份了!

    电梯光洁的地上,赫然是那个废弃的摄相头,男女主角此刻还在热烈地吻着…浑然未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林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因为他的上司的手正摸进那医生衬衫的下摆里,这眼看着就要…

    “首长,您和那小姐没有事吧!”他的脸上冒着冷汗,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抖过。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喘着粗气松开怀里的人,她一个没有站稳,差点软倒下。

    秦陆一手撑着她,一边回头对着林秘书说:“你很好!”

    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林秘书的胆子都快要吓破了,连忙指挥着人后退,“下去下去。”别打扰他们首长的兴致。

    他自己也连忙跑掉,生怕被波及。

    秦陆拉起怀里的人,哑着声音说:“将衣服拉好!”

    那洁颤着手拉着,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强迫着,她也反抗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抖着手,将自己整理好后,立刻往外逃去。

    秦陆盯着她的背影,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谁,可是好几次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林秘书从暗处转了出来,守着自家的上司回了西园,本来他要留在这里照顾的,但是秦陆将他给赶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上将先生一脸的落寂,他恨死了自己,要是当时他不那么笨,也许现在上将都抱着‘前妻’啃得干干净净了。

    心里十分地内疚,不放心地离开了。

    次日来的时候,秦陆正常地坐上车子去上班,但是林秘书瞧得出来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问:“要不,去一下医院?”

    “多嘴!”秦陆闭着眼,眼窝下明显地有着阴影,瞧上去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没有一个女人照顾着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书一心想补偿,想将功赎罪,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指不定一夜风流过后,秦陆什么都想起来了。

    于是在到了机关后,他独自外出,打了几个电话,用了些特权召来几个兵,然后就去了医院里。

    经过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半,那洁被送到了秦陆的大床上,四肢绑在床柱上不得动弹!

    秦陆回到西园,走进大厅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里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楼上,感觉头晕晕的,其实不用林秘书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轻,发烧倒是能忍,关键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为可笑的是,他和她结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结婚,所以才几次放过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难,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愿意放过她而已!

    抚着微痛的额头,他走进二楼的主卧室,这间房间很大,包括了起居室,书房,浴室,还有一个日光室,里面植种着几盆珍贵的兰花。

    才进房间,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大概因为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