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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98部分阅读

    着他,很轻很轻地靠过去一点,抬起小脸,脸上满是红晕,“你,刚才疼不疼?”

    问完后,她恨不得咬断了自己的舌根,这问的都是什么话嘛。

    赵寅低低地笑着,很轻地回答她:“不疼。感觉很好!”

    虽然他没有办法动,但是安安做得很好,他有享受到。

    他的话让安雅的脸更红了,脸垂着好半天抬起来。

    “赵寅,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的。”安雅不放心地说着,心突突地跳着。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吗?”他拉着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一下,“安安,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安雅的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面孔,忽然撑起自己的身子,凑上唇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我愿意。”

    他欣喜若狂,拉下她就狠狠地吻住,结果吻得太用力了,拉到了伤口,疼得直咧嘴,安雅捂着唇笑,一双美丽的眼里带着泪。

    赵寅瞧着瞧着,不觉得就静了下来,两人对视着,神色耐人寻味。

    他叹了口气,“安安,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安雅抿着唇瓣,唇微微上扬同时也是颤抖的,好半天,她才挤出一句,“我知道。”

    他轻轻地搂着她到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就算只能活一天,我也要将你变成赵太太。”

    她含着泪啐了他一口:“胡说。我们一定可以活得长久的。”

    赵寅搂着她满足地笑着,尽管脸被打得有些扭曲,但好歹也能窥见几分英俊本色。

    第二天一早,安雅就起来准备了。

    太仓促,只请了亲友。

    婚礼在教堂里举行,在这种特别的时候,有一种很悲愤的感觉。

    安雅的父母,还有赵寅的父母,其实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但是对于这事儿,真的有些无能为力。

    安雅和赵寅结婚的前一天,医院里才送走了王院长。

    她没有请医院里的任何人,只请了那洁和秦陆。

    秦陆一早就叫起了那洁,两人穿了正式的衣服过去,秦陆是黑色的西装,那洁因为怀孕,一袭浅紫色的裙子,小腹那里是娃娃裙款式的,很好的修饰了腰部的曲线。

    秦陆和那洁走进去,坐在家属席那里,新郎赵寅有些狼狈,由着穿着婚纱的安雅扶着。

    牧师先是一段冗长的陈词,赵寅站着,腿都抖了。

    安雅小脸紧绷着,再也受不了地对着上面的牧师说:“直接问愿意不愿意就行了。”

    牧师吓了一跳,瞧着新娘脸上撩开的面纱,嗯,是很美,也很呛人

    “嗯,安雅小姐,你愿意嫁给赵寅先生吗?”牧师耸耸肩,放松下来。

    安雅想也不想地说:“我愿意。”

    牧师望着赵寅,“赵先生…”

    他还没有说完,门口传来了阵马蚤动声,接着就是十几个警察冲了进来。

    安家和赵家的大家长没有动,静静地坐在那里,安雅挡在赵寅面前,一会儿赵寅将安雅给护到了身后。

    为首的那人冲着秦陆笑笑,“秦首长,不好意思,奉了上级的命令过来,请赵主任和那医生去接受调查。”

    秦陆坐着没有动,他的一只手放在那洁的手背上,幽深的眸子在赵寅的脸上静静地扫过,赵寅心领神会。

    十几秒静默让那人有些沉不住气了,凑上了身子小心地问:“秦首长!”

    秦陆冷冷一笑,伸出手,啪地一声甩在那人的脸上,力道大得惊人,那人的身子被打得跌跌撞撞的,秦陆飞快地抽走那人的枪,在一秒内指着他的头,冷冷地说:“你试试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他猛然用枪背打着那人的肩背,那洁有些心惊肉跳,因为她听到一声碎裂的声音。

    那个猛然趴了下来,秦陆将枪扔到他身上,对着其他的人问:“看到了吗?要么…”

    他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要么对准这里开过来,要么就抬着这只狗给我滚出去。”

    那十几个的面面相觑,最后默默地将人给抬出去了。

    “慢着。”秦陆的脸色转得阴暗,他慢慢地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告诉你们的主子,王院长是谁杀的,不要让我知道了,否则我要让他碎尸万段!”

    那十几个人脸色剧变,胆颤心惊地抬着人走了。

    秦陆回头,对着惊呆的牧师说:“继续!”

    牧师颤着声音继续着,赵寅抿唇一笑:“我愿意。”

    那洁靠在秦陆的怀里,衷心替他们高兴。

    但是婚礼过后,赵寅的身体就撑不住了,急急地送到医院,检查下来内出血。

    最好的外科大夫王院长不在了,安雅瞧着那洁,唇颤着,“那洁,我求你为他手术,要是别人,我怕他再也出不来了。”

    她现在是惊弓之鸟,除了那洁她谁都不信!

    那洁看了看秦陆,秦陆握着她的小手,轻点了下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那洁冲她一笑,和安雅一起进去了。

    赵寅是因为内脏出血引起的,好在手术及时,只要术后好好修养就行了,为了怕意外发生,安雅办理了婚假,整个就照顾着他。

    秦陆也派了人守着病房门,不让任何人进来,倒也安全了很多。

    秦陆和那洁离开医院,回到西峮的门口,就被一堆记者给围住了。

    车子堵在门口完全进不去。

    秦陆当然可以让士兵将他们强行驱赶,但是这事儿一天不解决,小洁就得不到安静,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他带着她下车,接受采访。

    他们踏下车子的时候,镁光灯四起,秦陆紧扣着她的小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记者们疯狂地提问:“请问那医生,是不是因为林强在六年前意图强犦你,所以你为了报复他,故意在手术台上将他致死!”

    秦陆的眼紧了紧,还没有说话,那洁的声音就冰冷的响起,“有证据吗?”

    那个记者被噎了一下,下意识地说:“大家都是这么传的。”

    那洁伸手拿开放在她脸前的那个摄相机,一字一顿地说:“既然是传的,那就不是真的!我相信你作为一个传媒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那记者有些下不了台,脱口而出,“那林强意图强犦那医生总是真的吧!”

    那洁的脸色苍白了些,秦陆冷冷一笑,“意图的意思我想记者先生应该知道吧,就是不成功!”

    那记者看着秦陆,还是有些怕的,但是抢头条的心战胜了一切,不怕死地问:“秦首长不在乎吗?”

    秦陆猛然拎起他的衣领,语气阴冷,“在乎,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乎!”

    那洁的心跳了一下,就听着秦陆继续说:“我在乎的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到惊吓,如果重来一次,我会将那个人渣先解决了,如果我知道会有你这种无聊的记者,我会先将你整得一无所有!”

    他话里赤果果的威胁让整个记者群都了,要知道秦陆向来是个很低调的人,这会子这么强悍地宣布自己对老婆的维护之意,实在让人有些意外。

    “秦首长,在您的前途和那医生之间,您会选哪个?”有个记者提问着,然后现场就有些静默了,毕竟秦陆方才说的那些话近乎是自杀式的。

    秦陆轻轻地说:“这个问题,你不觉得问出来是多余的吗?”

    他搂着那洁正对着那些摄相机,声音低沉有力,“因为这件事情,王院长被杀害,赵主任被人挟持,凶手没有找到,你们不去关注这些,我觉礐ao市的传媒业是不是也应该整治一下了?”

    记者都沉默了,秦陆又接着说,“如果你们还怀疑那医生,我手上有一卷录音,就是让王院长为此牺牲生命的带子,证明那医生是无辜的。”

    他带着那洁去取,当然是备用带,当场交给了某传媒,“希望这个,能还清那医生的清白。”

    记者都沉默着离开了,之前提问的那个记者有些难堪,走得最快。

    那洁看着空荡的门前,仰着头问秦陆,“这事情就这么完了。”

    “没有。”秦陆回答得很快,“王叔叔不会白白死的。”

    那洁觉得有些冷,靠在他的怀里,感觉他身上的温暖。

    秦陆抿了下唇,声音低沉,“小洁,或许我要做一些事情,会有些血腥,你会不会觉得我残暴。”

    她摇了摇头:“我永远不会觉得!”

    在她的心里,他永远高贵如一。

    秦陆摸了摸她的头,声音轻缓得像是从远方传过来,“明天我送你出国。”

    她点头,柔顺的样子让他心疼极了。

    那卷影像带很快就公开了,还清了那洁和赵寅的清白。

    秦陆送那洁到美国,当天就回到了h市。

    一座阴暗的房子里,绑着两个男人,秦陆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静静地走进去。

    这座房子,就是当年林强欲强犦小洁的地方,是林强的狐朋狗友叫大毛的老家,一直空着。

    此时,‘家属’大毛被绑着,旁边还有一个脸色凶狠的男人同样被绑。

    大牛站在一边,一脸的唾泣,他看着秦陆,“哥,怎么处置这两个人渣?”

    秦陆阴冷地瞧着他们,凶狠的男人倒是挺有骨气的,一声不吭。

    那个大毛叫得哭天喊地的,“冤枉啊!我也是受害人啊!”

    秦陆抬手,轻哼一声,“下去再喊吧!”

    他毫不犹豫地砰地一声解决掉了,这世上又少了个人渣。

    就是大牛看惯了大场面,也不禁咽了下口水,小声地说:“哥,还真将他给崩了啊!”

    秦陆侧头看着他:“你怕了?”

    大牛嘿嘿一笑:“哪能啊!我只是觉得挖坑有些累。”

    秦陆没有理他,直接走到另一人面前,面无表情地说:“林森,专业杀手,惯用c—702式的手枪。”

    那个眉头也不皱一下,“废话少说,干脆一点。”

    秦陆拿着自己的枪指着他的额头,冷冷地说:“那是对付人渣的方法。”

    他顿了一下,紧盯着那人,接着说:“对于畜生,有另一种方法。”

    大牛在旁边看着心跳加快,他从来没有看过秦陆这么疯狂血腥的样子。

    但是他不敢说话,只能在一旁看着。

    秦陆举起手,在那人的手臂,腿,各个关节都打了一枪,那人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一时又死不了……

    秦陆冷冷地笑着,“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伸脚一勾,一旁的油桶就倒在了那人的脚边,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秦陆打开了打火机,火光在阴暗的屋子里特别的显眼。

    那人终于抬起了脸孔,眼里也出现一抹恐惧。

    秦陆勾起薄唇,阴狠地将打火机呈直线落下,就落在那个人的腿上,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的…吞噬着那人的脸孔!

    在凄厉的叫声中,秦陆缓缓步出了屋子,和大牛一起坐着车离开。

    大牛开的车,秦陆就坐在后面,随着光线的移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车停在一处高坡上,两人下了车看着远处的火光,大牛递了烟给秦陆。

    随意地坐在地上抽着烟,大牛忍不住问秦陆,“接下来怎么办?真的要干到底了?”

    秦陆苦笑一声:“我没有选择了!”

    就在王院长离开的当晚,他曾打过电话给那人,对着那边近乎咆哮着,“你说过,会保证他们的安全的。”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淡淡地说:“事情无法控制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

    秦陆当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结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去见王婶婶,他怕自己会失控。

    “这件事情我不做了。”他想也不想地说。

    那边的人立刻就说:“你当然可以抽身而退,但是我告诉你,你抽身的时候也是秦家身败名裂的时候。”

    秦陆沉默了,他当然知道树倒众人推的道理,但是他现在已经沦为了两派斗争的工具,越是深入,就越是将自己身边的人往危险的边缘推。

    那人缓和了语气,“并不是我要对付你,而是你已经逃不开了,秦军长,你自己明白的。”

    秦陆深呼吸了口气,他当然明白,该死的明白。

    大牛看着,拍了拍他的望,“哥,保重啊!”

    秦陆淡淡一笑,回拍了一下。

    当天晚上,帝都的某处宅弟,一个男人接过一个电话后脸色就阴沉无比。

    秦陆这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他真正想烧的是他马元吧!

    将老婆送到国外,是准备和他死战到底吗?

    他看着一边的一个红色文件,阴阴地笑了——想跟我玩,秦陆你还嫩了点!

    三天后,一纸调令下来了,秦陆被军部派去执行特殊的任务——抓捕陆维。

    但是根据上面的信息传送,连陆维的一根毛都没有找着。

    秦陆当然知道陆维就是陆川,马元调开他,他也满足他的愿望,但是高原留下了,该做的事情没有少做。

    在一个星期之中,秦陆一共经受三起人为攻击,像是陆维那边的人,但是他心里是明白的,真正下手的人是马元,更明白,他背后的那个神秘男人不会帮他。

    能不能活下去,只靠他自己。

    夜晚,他坐在行军床上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接听起来,那边是一个阴冷的声音:“秦军长,好久不见了。”

    秦陆冷笑一声,“你不是天天注视着我的动静吗?”

    马元也笑了,“如果秦军长愿意将上次扣下的东西还给我,那么我们以后可以是朋友。”

    秦陆的唇缓缓上扬,“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要送秦军长一程了,以后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找。”马元表情甚是可惜,“原本,我想好好地栽培你的,我们能有合作的机会,但是现在你明显地让我太失望了。”

    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秦陆顿了一秒后,立刻往外冲去,但是那股强大的冲击波还是将他给震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美国的那洁猛地醒了过来,她正在午睡,却梦见秦陆满身是血。

    她抖着身拿起手机拨打着他的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发出嘟嘟的声音。

    她焦躁不安,打到部队里,说他出任务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松口气还是更紧张,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座机还有手机。

    奉管家看着她不吃不喝的样子,心疼极了,不停地劝着,“少奶奶,吃点吧,要是少爷知道您这样,他一定不会高兴的。”

    那洁的表情呆呆的,“我要听着他的消息我才吃得下去。”

    两天了,秦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吃不下。

    她觉得自己好自私,明明知道现在是他最困难的时候,她一个离开。

    那洁忽然站起来,她不要什么理智了,她要和他在一起。

    不管生死,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奉管家,替我收拾行李,我要回国。”她的小脸上有着绝然

    奉管家吓了一跳,“这可使不得,少奶奶,少爷吩咐过的,让您在这里静养着。”

    这肚子里可是他们秦家的宝贝啊,容不得半点闪失。

    那洁坚持着:“不然,我自己回去。”

    正要转身上楼去拿护照,门外一个佣人有些慌张地进来,看着那洁一脸的复杂还有哀伤…

    那洁的心沉了下去,唇张了张,终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奉管家轻着声音问:“什么事儿?”

    下人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垂着头,“少爷出事了。”

    这五个字在那洁的脑海里像是冲击波一下,震得她险些没有站住,好久以后她才闭了闭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立刻回国。”

    奉管家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收拾什么了,拿了必要的东西订了最快的机票就出发了。

    一路上,那洁不吃不喝,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

    深夜,到了机场,秦家的车子来接,一行人回到秦公錧。

    昔日豪华的住所,现在是一片素然,所有鲜艳的装饰都收拾了,只剩下黑与白的色彩,正如那洁此时的心境一般。

    她轻轻地走进去,到处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

    几个小丫头站在大厅里,神色黯然,那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手脚冰冷,要不是有人扶着,她早就站不住。

    她抓着春香,声音颤着:“秦陆呢!”

    春香才说了两个字就哭了出来,“少爷…”

    奉管家心里有数,心里一片悲凉,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