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97部分阅读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97部分阅读

    ,被他接住小拳头,放到自己的手掌心里,慢慢地抚摸着,表情也变得有些幽深了起来。

    “秦陆…”她轻唤了他一声,秦陆瞧着她,目光温柔。

    “宝宝,永远记得我爱你,好吗?”他忽然说出这句话,在他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其实也是无意识的,只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对她这么说。

    那洁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身子,“我知道。”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身子,在他的目光下开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扣,秦陆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带着一抹震惊:“小洁,你在干什么!”

    她扬起小脸蛋,尔后轻轻地说:“秦陆,我要榨干你!”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秦陆感觉自己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按着她的小手,表情近乎痛苦,“宝宝,我会伤着你的。”

    那洁凑上唇瓣,轻轻地吮着他性感的薄唇,声音轻得像是妖精:“我相信你不会的。”

    手上的动作继续,尔后就是一具洁白诱人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秦陆觉得身子像是着了火,恨不得将她给撕碎了不可。

    但是他的宝宝怀了孩子,他得轻轻的。

    用着这辈子最大的克制力将她小心地推倒,缠吻间,舌尖缠着舌尖,四肢纠缠着四肢,两人都兴奋极了,轻喘着气在对方的身体上探索着…

    他们用唇舌满足着对方,温度越升越高,直至极致时才紧紧地抱在一起…

    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前所未有过的感觉抓住她的心,她完全软着动不了一根手指头,太剧烈了。

    秦陆搂着她,爱怜地吻着她的小脑袋,尔后抱起她到浴室里替她洗干净了。

    两人窝在被子里,要是以前她早就困了,但是明天她就要离开了,所以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就这么抱着说着话。

    那洁抚着他坚毅的下巴,声音幽幽地,“秦陆,你知道今天我给谁做的手术吗?”

    秦陆低下头看着她的小脸,淡淡一笑;“是什么大人物?”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是林强!”

    秦陆怔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是他。

    那洁深呼吸了一下,才开口:“是他!那个强犦我妈,差点强犦了我的人渣!”

    秦陆的面孔微微变了,搂着她的身子轻轻地说:“宝宝,都过去了。”

    那洁的喉咙动了一下,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浴袍,低低地说:“本来,今天我看见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救他,我知道我如果离开,就是王院长来时间是不够的…”

    她顿了一下,秦陆就静静地听着,那洁抿了下唇,又接着说:“就在我要走的时候,宝宝动了一下。”

    她扬起小脸,脸上有着一抹近乎圣洁的光辉,“当时我的感觉好奇妙,觉得我是幸福的,我有你,有宝宝。”

    她的声音低了些,“我救他,其实是对不起我妈的,毕竟她…但是我是一个医生,我们的孩子提醒了我,是医生就不能见死不救!”

    秦陆叹了口气,搂着她入怀,当然知道她内心的挣扎,这个小傻子,真是傻。

    “宝宝,你做得对!”他摸着她的小脸,“这事儿,别和家里人说,更不要让妈知道,晓得吗?”

    她点头,重新投到他的怀里,感觉自己对人生,对这世界又有了新的认识。

    其实说起来,秦陆应该和她一样恨林强,对一个意图强犦自己妻子的男人,他更是痛恨入骨的,但是他平静地接受了,那洁有些感动,这说明秦陆真的放下了六年前的事情。

    感觉到胸口有些湿,他无奈地捧起她的小脸蛋,叹了口气,“宝宝,别再哭了好吗?”

    她抬起小脸,眉头皱成一团,小脸上带着泪水:“我就是想哭。”

    小身子又投到他的怀里,还蹭啊蹭的,秦陆的心里那个满足啊,但又空虚,份感觉要离开他好久好久呢。

    说每个星期去看她,其实哪能呢,一个月能去看她一次,他就觉得很好了。

    伸手抱着她,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少了一块东西一样。

    她就是从他心里抽出来的血,造成了这样一个让人牵挂的小东西。

    猛然搂紧她,沉着声音说:“小洁,一定要等着我接你。”

    她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来,只能捶着他的身子表示知道。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那洁终于睡着了,秦陆在氤氲的灯光下看着她的小脸蛋,不舍得移开…

    到了天亮的时候,他看了下时间,六点半了。

    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地说:“宝宝,醒醒了。”

    那洁迷糊地睁开眼,先是有些没有醒过来,像是过去一样在他的脸上胡乱地亲着,像个小狗一样,亲得他满脸的口水。

    秦陆笑着,伸手将她的身子搂过来,郑重地吻了一下,才说:“该起来了,小东西。”

    她愣了一下,眼里有着水气,但是没有落下来,直直地瞧了他一会儿,在他的眼里没有看到一点儿改变主意的意思,于是她抿着小嘴儿,默默地起床任着他穿衣服。

    秦陆给她穿上白衬衫,下面是一条有些宽松的波点裤子,外面是一件米黄|色的风衣,她身材修长,也看不出来怀孕了。

    家里的人都在,餐桌上用早餐的时候只有陆小曼不时地叮嘱着,一会儿,她又不放心地说:“要不,我去美国陪小洁吧!”

    秦陆摇了下头:“妈,你留下吧!让奉管家去就行了,我有空会去陪她的。”

    陆小曼其实也是走不开的,秦陆何尝不知道呢。

    伸手摸了摸那洁的头,陆小曼有些愧疚地说:“小洁,委屈你了!”

    那洁摇了摇头,扬起小脸,“妈,没关系的,我在那里生活六年,还是有不少同学和朋友的。”

    陆小曼看她这样,就越是疼爱。

    秦陆带着那洁上车的时候,陆小曼靠着秦圣轻轻地掩着唇,不舍极了。

    司令更是伤感,也顿感自己退得太早,感叹着朝代不同了。

    弄得他的孙媳女还得去美国避产,心里想了就有些凄然。

    他站在车前,站得笔直的,秦陆站在那儿听司令说话,那洁坐在车子里。

    等秦陆上车的时候,她忍不住下了车,跑到司令面前抱住了司令。

    司令自然是老泪横飞,那洁捧着他的面孔,那张曾经严肃,威严无比的面孔现在只有一般老人才会有的慈祥。

    她轻轻地亲了他的脑袋一下,带着泪笑着,“司令,你永远是我的老宝贝!”

    秦司令别过头去,手挥挥:“贫嘴!快走快走,这么肉麻我可吃不消!”

    那洁笑着,又朝着陆小曼他们挥了下手才钻进车里。

    老李在前面开着车,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秦陆和那洁坐在后面,她的身子靠坐在他身侧,秦陆则一手搂着她。

    小家伙从上了车就没有止住哭,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像也这样爱哭的。

    一个小时后到了机场,秦陆和她一起接受安检。

    今天送她走,当天他就得回来了,奉管家是早就在那儿了。

    秦家在那儿有一幢大别墅,佣人都是中国人,所以在生活上,还是和这里是一样的。

    正要接受安检,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秦陆抬眼一看,一大队的警察走了进来。

    为首的不是别人,而是大牛。

    大牛脸上的表情非常奇特,他伸手拦住了后面的手上,自己走到秦陆面前。

    秦陆脸上的表情很淡,十分冷地问:“大牛,你是这么给哥送行的?你这个公安局正局长带着这么多人,这么大场面也不怕吓着你嫂子?”

    那洁则有些怔住了,她从来没有看秦陆这么和大牛说话,他们的关系向来很好,但此时秦陆的语气里是有几分嘲弄的。

    大牛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说:“哥,我也是不得已的,上面来了命令,说嫂子不能出境,必须回去接受调查!”

    “调查?什么调查?她是特务还是j细?”秦陆不悦地问,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一定是因为某件事情被人暗算了。

    他的心里压得满满的,不等大牛说话,就回头一把将那洁搂在怀里,声音很轻地说:“宝宝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都在你身边好不好?”

    那洁抬眼,她也不是笨蛋,这两天的事儿,只有一件可以让人给利用的。

    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神色倒还算是坚定。

    秦陆说了没事,就一定没事!

    只是这时候,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为此,有人付出了很大很惨的代价。

    秦陆回头对着大牛说:“人我是不可能让你带走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到我家里问!”

    大牛非常为难,“哥,这不是为难我吗?上面发话了。”

    “发个屁话!上面是谁?让他亲自和我说,就是他说了,老子还是一句话,到我家来!”秦陆的脸色很不好,虽然发作着,但是他也是知道的,小洁是走不了的。

    有正式调查令的人是不会允许出境的,她就是上了飞机也会被轰下来的。

    再说,大牛的手下不有几十个黑洞洞的家伙对着吗?要是不从,大可以来个击毙,逃犯的罪名就一辈子扣在小洁的头上了。

    他立刻作出决定,冷冷地对着大牛说:“从现在起,那洁的一切行为都是我授意的,要是有事儿,直接找我。”

    说着就半搂她往外走,面前的几十人猛然地举起了家伙,秦陆冷冷一笑,心里明白得很!

    死与不死,就看大牛和他二十来年的交情了!

    大牛站在身后,声音肃然:“谁也不许开枪,谁开了,老子头一个崩了他!”

    没有人敢动,等秦陆到外面的时候,为首的一个人才上前,有些为难地说:“局长,这怎么向上面交待?”

    大牛打了他的脑袋一个,“交个屁待,秦陆是我兄弟!兄弟的老婆就是我老婆…”

    他乱了,一会儿又说:“那是我大嫂!你们是不想活了,要崩了我大嫂是不是?”

    一个一个地打了一圈儿,他才解了气,气得哼哼地:“老子这般重情重义的,秦陆这王八蛋还不领情,刚才说我什么了?”

    越想越是生气,“还看着干什么!跟上去,围住秦首长西峮的房子,一只鸟也不能飞出去。”

    他顿了一下,贫嘴又犯了,“除了秦首长那只!”

    手下们都笑了起来,一会儿那人说:“我们也只是做做样子,哪敢啊!这政事儿谁也说不得准,没有准哪天秦军长咸鱼大翻身,我们崩了他媳妇,以后不得被崩得很惨啊!”

    大牛横了他一眼,“就你滑头。”

    说着带头出去了。

    秦陆搂着那洁回到外面秦家的车上,吩咐老李,“去西峮!”

    老李的嘴动了动,没有说什么,直接开着车子出发。

    那洁的小脸一直是木然的,只是身子轻轻地颤着。

    秦陆的大手放在她的肩上,一会儿对着前面的老李说:“别和家里说小洁回来了,特别是司令,他的心脏不太好,受不了刺激。”

    老李点头:“少爷,我知道。”

    秦陆低头,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搂着她。

    他们下车的时候,后面几辆警车也跟着停下。

    秦陆一边走进主宅,一边对着警卫兵说:“只许刘局一个人进来。”

    偌大的西峮,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两百来号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阵仗让大牛叹了口气,这秦陆当真是为了媳妇,啥事儿都做得出来了。

    他进去的时候,身上的枪都给人摸了去,他瞪着那个年轻的兵,不快地说:“身上还有一支,要不是也搜了去!”

    那人严肃地行了个李,“请刘局自己交出来。”

    交个头!交了他拿什么放水,拿什么去暖坑头,满足自己那个风马蚤的小媳妇儿。

    这都什么兵,一点儿情趣也没有!

    滛货刘局终于进了宅子,大厅里,秦陆正在伺候自己家的媳妇儿,那周到的样儿压根不像是发生了大事儿的样子,太泰然处之了,平静得让大牛有些替他着急。

    他走过去,拿起一个水杯就一咕脑地喝下去,喝完了才不吐不快地说:“哥,你怎么就不着急,嫂子这次是摊上了大事儿了。”

    秦陆静静地望着他:“大牛,这是你嫂子喝过的水。”

    大牛怔了一下,然后乖乖地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说:“嫂子,这不是太上火了才拿错了。”

    秦陆冷冷地说:“这里没有你的杯子。”

    “嫂子你看,你评评理,大哥这太不近人情了吧!”大牛满脸的哀怨,他这是夹心饼干啊,四处受气,这不回去后还不知道怎么交待呢!

    那洁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是我喝的调节内分泌的药!增加那个孕酮素的!”

    大牛一脸的菜色,他卡着喉咙极力地想吐出来,但哪是说吐就能吐出来啊。

    好半天,才哭丧着脸,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那玩意儿的正常发挥啊!

    秦陆坐到那洁身边去,声音略低沉地开口:“大牛,小洁出了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牛收敛了表情,好半天都怔着一个字也没有。

    “大牛你说吧!”那洁的声音柔柔的,大牛听得那叫一个舒服,就是和秦陆这小子不同啊。

    比他家的那个凶婆娘也温柔多了。

    他清了清喉咙,一边看着那洁的脸色,一边小心地问:“嫂子,昨天你是不是做了一台手术。”

    那洁的心一颤,尔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是!”

    大牛更是小心地说:“这个人你应该认识的吧!”

    不等那洁回答,秦陆就有些不耐地问:“大牛,你直接说出来吧!你嫂子没有那么脆弱!”

    大牛有些责怪地瞧了他一眼,这才一股作气地说下去,“林强在昨夜里突然死亡,家属今天一早就来医院闹了,说是嫂子…谋杀!”

    那洁愣了一下,“当时他的情况很好,怎么会死亡?”

    大牛叹了口气,“今天家属拿着一份报告,上面写着,未切除的那一侧肾脏坏死!”

    大牛也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嫂子是被陷害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这证据确在啊。

    “那个做报告的医师呢?还有当时看了报告的护士和赵主任呢!”秦陆想了一下问着。

    大牛叹了口气,“赵主任现在已经被抓进去,你想护士哪个敢作证?”

    秦陆的眉头凝得死紧,一会儿他冷冷一笑,“看来,是真的做绝了,存心要小洁背这个黑锅了!”

    大牛大着胆子说:“哥,你们要有准备,这事儿已经传出去了,都说是嫂子报复,你想这推理得合情合理,各方面对嫂子都很不利!”

    秦陆想抽烟,但是一会儿又按下了这股子念头,看着大牛,“你先回去吧!你嫂子我是绝不会交出去的。”

    他顿了一下才仰了仰头,“进去了,就算能活着出来,这孩子也肯定保不住了。”

    那人要的,不就是让这个孩子消失吗?

    大牛怔了一下,尔后低着声音说:“哥,你放心就是我这条命不再,嫂子也会好好的。”

    秦陆拍拍他的肩:“我知道!”

    大牛站起身来,表情异常地凝重:“哥,我先走了!”

    秦陆点头。

    大牛走后,秦陆的衣服被那洁拖住,他回头看着她的小脸上有着一抹深思,“秦陆,你立刻去医院,医院里不是有那个摄相头吗?手术的时候都有记录的,当时我看报告的时候,是正对着摄相头的,那上面记录着那一侧的肾是完好的。”

    事实上,就是另一侧不好,当时那样的决定也是正常的,但是林强和那洁的过节让人们会有充分的理由去怀疑她谋杀。

    秦陆的脸色一缓,他立刻站起身,吩咐下去,除了刘局谁也不能进来。

    他开着车子来到医院里,到了保卫科去调资料。

    保卫科的人告诉他,当时的录相被王院长拿走了。

    秦陆的心咯噔一跳,想也不想地就转身上楼几乎是用跑的到王院长的办公室里。

    一推门进去,他就呆住了,一室的凌乱,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而王院长本人则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眉心中间有一个血洞。

    他的身体靠坐在椅背上,一手放在自己的膝上,另一手握着笔,维持着书写的姿势。

    秦陆的心颤抖着,他轻轻地走进去,每走一步,他都听见自己从小到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