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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2部分阅读

分的,只是酸一酸司令偏心罢了。”

    她漂亮的丹凤眼随意地往秦司令身上飘了一眼,秦司令的身体震了震,但仍是没有说什么。

    秦司令的大手笔让众人都怔住了,也足以看出这位那小姐是十分得司令喜爱的,许雅婷早已经被强行拉走,这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

    那洁走出几乎令她窒息的大厅,站在喷泉旁边才感觉到一阵沁凉。

    让那细细的水丝打在身上,穿透薄薄的布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这个晚上,心动,破碎,紧张,这些情绪紧紧地抓住她,让她无法呼吸,让她身不由已。

    她眼望着自己掉进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她无力去救自己,看着周围的人在那里表演着。

    她站在那里,接受别人艳羡或是嫉妒的目光,她不觉得高兴,因为那不是她自己,那不是那洁——

    那是一个已经快被包装好的商品!

    商品是必须要听主人话的…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夜幕中张开双臂,想象着自己飞翔起来…

    “这样,你会着凉的。”耳朵,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她被水气浸湿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没有放下手,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缓缓地回头,望进他漆黑的眸子里。

    秦陆站在距离她三米的地方,晕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形成一道阴影,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

    他忽然笑了,并冲着她走过来。

    “你,都是这么看人的吗?”他停在比他低一个头的小妻子身前,两人并立着站在喷泉边。

    他穿着军装,在夜空下显得十分冷硬,而她一身湿凉的清凉小洋装,本是不太相衬的,但奇异地在一起十分协调。

    他忽然伸出手,从一旁大型花盆里轻轻摘下一朵白色的小花,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转动着,对着她微微一笑,“你就像这朵花,稚嫩而纯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赌气,她脱口而出:“它已经不了!”

    他笑,“你指花,还是你的人?”

    那洁的脸蓦地红了,而他却望了望天空,尔后看着她的眼,“如果这朵花不纯洁,是因为我染指了它,但是对于我来说,它是纯洁的,因为拥有它的人——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她的脸更红了些。

    而他的手往她脸上拂过来,她下意识地想避开。

    “一会就好!”他伸出另一手托住她的脑后,轻轻地将那朵小花别在她的发上。

    他做完这一切,仔细地看了一会,微笑着:“很美,很适合你!”

    那洁一直望着他的眼——

    即使他们靠得极近,即使他对她做了相当亲密的举动,即使他此刻的行为更像是一种安慰,但是她仍然感觉他们很遥远,那是一种身份所造成的无法跨过的鸿沟!

    “不要在这里停留太远,一会儿晚宴正式开始了。”他没有要求她立即与他一起回去,只是淡淡地交待着。

    他一定不是个强求的男人,那洁心里想着。

    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一股冲动让她脱口而出,“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秦陆的身体顿住,他像是犹豫了一会才回过头,望着她的目光有些莫测。

    “你会看不起我吗?”她喃喃地又问了他一次,表情中带着倔强!

    他开始打量着她的脸孔,小小的脸蛋上一双眼漆黑而透亮,秀挺的鼻下是粉色的唇,她长得十分清秀,但仔细地瞧来,透着几分倔强和淡漠。

    他忽然明白母亲瞧中她的原因了。

    她的神情是有几分像母亲的,这样的发现让秦陆微微勾起了唇角,他想起方才大厅里发生的一切。

    对于他的小妻子的身世,他是不在乎的,重要的是她自己怎么看?怎么做?会不会在豪门大宅中迷失了自己。

    他想,即使他并不热衷于离婚这档子事,如果她不够优秀的话,在这个院子里是生存不下去的。

    父亲之前说的话已经足以表明一切了。

    他轻轻地走回去,听到她倔强的宣告,“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

    “是吗?”他问着,并拿出手帕替她擦去眼颊上的泪水。

    这是一个敏感的女孩子,她已经感觉到自身的危险了。

    很好!母亲不会永远护着她,她需要自己保护自己——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

    第十一章 辗压,炙热的吻

    那洁因为他的动作瑟缩了一下,他并没有因为她的退缩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反而轻笑了一声,“都那般坦诚相见过了,这还怕吗?”

    他的话勾起了她的回忆,脑子时出现了那抹汗水淋漓的回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看出她的害怕,他的手放了下来,并微微弯下腰,与她的眼平视着。

    他们的脸靠得极近,甚至连眼睫的轻颤对方都能感觉得出来。

    但,却没有半分的暖昧。

    他伸出一手,捏住她尖细的小下巴,唇贴着她的唇,一字一顿地说:“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回头。”

    他的语气十分地严厉,有股军人特有的威严,那洁有些微愣,就在这时候,他已经直起了腰放开了她,大踏步地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在歌舞升平,那洁看着他踏进去留有的最后背影,感觉他踏进了不属于她的世界里。

    而她,还留在这个冰冷的地方。

    她忽然明白了他最后的那句话——她再不喜欢这一切,也已经没有退路了。

    仰头望了望夜空,依然是细细的水丝,不知道为什么,在清凉中她竟感觉到了一股躁热……

    回到大厅不久,像是做梦一般的,陆小曼正式宣布了她和秦陆的婚期,就在下个月的初六。

    其中也就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了,大概秦家也是想趁着她暑假的时候将事情办了,不影响她上课。

    当周围的掌声响起,她才惊觉自己的唇上覆了一层冰凉,睁大眼,是他放大的俊颜。

    “闭上眼!”他低沉的声音就从她的唇边发出,张合之间,像是在舔吮着她的唇瓣,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瞬间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她记得那夜里,他并没有吻她。

    有些心慌意乱地闭上眼,但身体仍是绷得很紧,他抱着她的腰,很轻地吻着她的唇,大概有两三分钟…中途的时候,她有偷偷地睁开眼——

    他闭着眼,眼睫好长…她不敢多看,又闭上眼,感觉到他的唇辗压着她的,但是并没有探入到她的嘴里,只是反覆地在她的唇上厮磨着。

    但这对一个十八岁从来没有恋爱过的少女已经足够冲击了,即使他们曾经衣衫落尽,即使他们同床共枕过,都没有此刻来得直接而炙热!

    当他结束的时候,掌声更热烈了,那洁浑浑噩噩地接受着别人的道贺,和秦陆站在一起,不停地被灌了酒。

    她不知道那些甜甜的饮料其实是含有酒精的,而且后劲十分足。

    总之宴会结束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失态,但也是满面绯红了。

    送完了所有的客人,秦司令和秦圣父子也上了二楼的书房,陆小曼看着那洁,侧头对秦陆说,“今晚你照顾她吧!”

    秦陆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仍是淡淡地开口:“我送她回去吧!”

    “但你喝了酒不能开车。”陆小曼望了他一眼。

    秦陆笑笑,“让老李送我们就行了。”

    对于他的坚持,陆小曼也没有说什么,原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她转过身子对有些微醉的那洁柔声说,“回去好好休息!”

    那洁轻点了下头,由着秦陆扶着到外面上了车。

    车是那种军用吉普,秦家平常都很低调,虽然陆小曼是商界名人,但秦家的男人出门都是公务车。

    特别是秦陆,他还只是上校,更不宜招摇。

    车子摇摇晃晃的,那洁因为醉酒觉得特别难受,她捂住嘴,忍着那股恶心的感觉。

    秦陆看着她不断地换着姿势,有些关切地问:“不舒服吗?”

    她点头,“头晕!”

    车子还在摇着,秦陆看了看前面,“李叔,怎么回事?”这条路不应该这么差的。

    李叔一边小心地看着前面,一边抽空回道:“是周围的农民收了地,将一些根连着土堆在了路上。”

    “那将车开慢点。”秦陆吩咐了一声,然后又低着头望着那洁难受的小脸,想了一下后,忽然抱起她的身子,让她侧躺在后座,她的头则搁在他的膝上。

    她微微动了一下,被他按住,“这样会舒服一些。”

    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就没有再移开,像是抱着她,也像是怕她跌下去。

    那洁的脸孔正对着他的小腹,他的身上尽是好闻的气息,没有因为酒精而有丝毫的不洁!

    她觉得自己的脸孔发烫,不明白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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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酒醉,炙热

    就这样,她窝在他的腿上摇晃着,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她目前住的小别墅前,先回来的张妈上前打开车门。

    晚风一下子风到车里,那洁的身体颤了一下,她迷朦地睁开眼,“到了吗?”

    “是的。”秦陆回答了她的话,两人一起下了车,他还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那洁有些讶异于他会跟着她进屋,事实上她的头很晕,希望立即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睡一下。

    但他进来了,她便没有轰他走的理由——这里的一切都是秦家的,甚至包括她和她的身体。

    默默地带着他上了楼,她想保持清醒,可是却抵挡不住那一波波的晕眩。

    伸手抚着头,好不容易招待他坐在卧室外面的起居室里。

    这是一个类似和室的小厅,所有的一切都是塌塌米的,淡淡的颜色很是雅致,秦陆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她。

    望着她有微红的面孔,他知道她醉了,即使这样,她仍是瞧起来十分清新。

    她的人,和她的名字一样洁净。

    那洁轻轻地动了一下,“我该去帮你倒杯茶的。”

    对此,秦陆不动声色地说:“让张妈做就好。”

    虽然他并没有听母亲详说,但他看得出来,她家境并不好!

    一下子掉进富贵,并不一定就是幸福的。

    权势的家族往往身不由已,像他,迫不得已在二十四岁将自己送进婚姻里,明明知道自己无法给任何女子幸福,但他做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娇小的身体上披着他的军装,一股怜爱从心里滋生,伸手碰了碰她的肩,“小洁,去洗洗睡吧!”

    这是他首次叫她的名字,叫出口,才真的感觉她好小好小,才十八岁吧!

    稚嫩的脸庞此刻微微皱着,好像在烦恼着什么。

    “是什么让你,情愿走进牢笼里呢!”他伸出手,在碰触到她的脸颊时,猛然缩了回去,像是烫着一样。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她的小脸,那洁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眼眨了几下,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她揉了眼睛,像是没有发现他,径自往房间里走去。

    秦陆有些不放心,就跟着她进去了。

    下一秒他就呆住了,因为他未来的小妻子开始脱衣服了,先是他的军装被扔在地毯上,尔后是她的小纱裙从她的脚裸掉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身上仅着一件小花的小可爱和小内内,包着她年轻的身子,即使这样,她还是不安份地伸手将它们除去了——

    秦陆觉得自己的嘴唇突然变得好干,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看她的身体——虽然她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妻子,虽然他曾经拥抱过她的身子,虽然他进入过她的身体……

    但,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他的喉结不停地松动着,一股热气随着那股冲动涌上小腹,化为熟悉又陌生的欲望!

    他一直愣在原地,呆呆地,脑中不停地浮现出她不着寸褛的身子,纤瘦而玲珑有致。

    直到她走出来,他才猛然回神…

    四目相对的时候,俱是震惊的。

    她仍没有穿衣服!

    她手里拿着毛巾,大概因为酒醒了,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无措地看着他。

    秦陆无言地望着她,他承认在那瞬间,有股想将她抱到床上的冲动…

    良久,他叹口气,走到一旁拿起她的睡袍轻轻地披在她身上,声音暗哑着:“不要着凉了。”

    那洁终于有些反应,一张羞红的脸蛋比方才醉酒还要红!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弯下腰捡起他的军装,然后放在手侧。

    “你不穿上吗?外面很冷!”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秦陆淡淡地笑了,伸手在她湿发上碰了一下,“吹干了再睡。”

    说完转身往楼下走去。

    那洁站了两秒后,飞快地跑到楼梯边,往下看去。

    秦陆笔直地朝着门边走去,她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既不希望他看见她,又矛盾地想让他知道。

    他握着门把的时候,张妈上前和他说了几句话,他摇了摇头,尔后,抬了眼——

    她飞快地逃回房间,捂住发烫的面孔…他一定是发现她了。

    楼下,秦陆唇边泛着淡淡的笑意,交待张妈,“好好照顾她!”

    张妈立即应着,“这个自然,那洁小姐很本份,除了…”

    她深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又改了口:“小姐平日里不怎么出去的。”

    秦陆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拉开门出去。

    一股冷风透了进来,张妈跟着出去,“少爷,将衣服穿上吧!”

    “不用了。”他没有回头,只是向后摆了摆手。

    张妈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少爷为什么不肯穿那件衣服!

    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楼上,有些担忧地自言自语,“不知道少爷和小姐能不能相处得好呢!少爷那病…”

    第十三章 宣泄多余的体力

    秦陆上了车,闻到车里面有股清新的味道,知道老李已经在里面消过毒了,他轻靠在后座,将外套搭一旁…

    老李在后视镜里看着秦陆微微闭上了眼,不觉一笑:“少爷忙了一晚,累了吧!”

    秦陆轻轻嗯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他一闭上眼,眼前就出现那具稚嫩又诱人的身体。

    明明,她还不算女人,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但怎么也挥不去脑中的影子,索性睁开眼,“李叔,去训练场。”

    老李吃了一惊,“少爷这么晚了,司令知道了要责怪的。”

    秦陆淡淡地接口说:“没事的,不告诉爷爷就是了。”

    老李只得将车调了头,一会儿又咧着嘴笑了,“少爷,您准是睡不着吧!等您结了婚,怕就用不着去训练场了…”

    这是成年男人的话题,老李也只是偶尔开一下玩笑,倒是说中了秦陆的心思。

    结婚以后…他真的没有想过应该怎么和她相处!

    像李叔说的那样,尽情地享用她年轻的身体?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为自己的想法觉得有些失笑。

    他修长的手放在膝上,身体端坐着,虽然是简单的白衬衫,但就是有一种尊贵万分的味道。

    李叔在镜子里瞧着,也觉得十分自豪,他家的少爷,不仅家世好,人品好,而且还没有架子!

    秦陆在训练场里挥汗如雨了两个小时才走进专用的淋浴间,先是洗了澡,然后走进无尘消毒间里。

    精壮的身体站在一平米大的消毒室里,任那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端…他轻轻地闭上了眼,但脑子里又隐约出现一抹纤细的裸身。

    他猛然睁开眼,按下开关,自动门打开,他走出去。

    外面早有人送来干净的衣服,全是经过高温熨烫并消毒过的。

    秦少爷穿的衣服,不允许有任何化学洗涤品的味道,秦少爷的衣服,不允许不戴手套接触…是的,外间传的那个完美的秦陆只是一个假象,真正的秦陆是有种重度洁癖的男人。

    他甚至接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二十二岁,在他惨淡的恋情结束后,母亲终于下定决心为他“选妃”,两年下来,最后,那洁当选。

    他很清楚,母亲的标准是干净,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排斥她的身体。

    这就是他婚姻的标准,可悲得让他无从反抗——也无法反抗。

    因为这是最好的选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