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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3部分阅读

    择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是个野心颇大的男人,如果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树,那么他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目光微冷,他穿上衣服。

    老李先回去了,将车子留给了他,秦陆发动了车子。

    车外,不时有别的车子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幽幽暗暗地,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她蓦地坐床上坐了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怎么会睡过了呢!

    今天是去看母亲的日子,母亲现在安排在疗养院里,精神有所好转,至少不会想着轻生了。

    陆小曼允许她一个月去看两次,尽管内心再苦涩,她也不得不接受!

    她挑了一件朴素的衣服,穿上平底鞋,像是以前的样子。

    下楼的时候,张妈看她这身打扮,先是吃了一惊,尔后便想到她想去哪里。

    “我会和太太报备的。今天的课停一天。”张妈人算不错,很可亲地说,那洁的事情奉管家吩咐过。

    那洁抿着唇,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张妈看着她静静地用着早餐,心里升起几分可怜,这孩子话也不多,只是照着太太的话去做,但她看得出来,她并不开心——

    也只有少爷昨晚出现的时候,她的眼底才不那么死气沉沉,才有了一点活力。

    可是,少爷他…那么忙,秦家的男人都很忙,女人不会幸福的!

    真是可怜的孩子!张妈觉得鼻子一酸,别开脸去。

    生怕失态,急忙走到厨房里包了些点心过来,“这些,给你母亲平时吃。”

    那洁伸手接过,低低地说了声谢。

    因为她去的地方特殊,所以没有让车子送她。

    转身走的时候,张妈叫住了她。

    她转头,目光清澈。

    张妈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地嘱托:“以后,你是少奶奶,在h市里,没有人敢瞧不起秦家的人,除了你自己。”

    那洁望着她,好半天,她才轻轻地点了头!

    第十四章 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那洁转了两次公车才到了那个据说是贵族疗养院的地方。

    里面的环境很好,到处是草地和树木,很适合疗养。

    那洁拿着一束山茶花,她知道母亲喜欢,但原本家里是买不起鲜花的,只是家里糊墙的纸都是山茶的图案。

    进了专属的病房,负责照顾那母的小护士见了她,微笑着:“您是那小姐吧!老太太正想念你呢!”

    那洁抿了下唇,走进去,“谢谢你照顾我母亲!”

    那母正侧躺在床上睡着,迷糊中听到那洁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一双眼有些惊慌地睁开,飞快地起了身,握着那洁的肩。

    有些浑浊的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那洁的周身,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然后两行泪蓦地落了下来:“小洁你没事吧!妈怕极了,他们说你没事,可是我不敢相信。”

    那洁伸手扶那母坐下,她微笑着,眼里带着泪,“妈,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我好着呢!”

    那母这才放心,才坐下来,一会又担心起来,“林哥没有为难你吧!”

    那洁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好,这就好!”那母头脑有些混乱,往往会忘却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情。

    她有些神经兮兮地看了一眼护士,小声地说:“住在这里,要很多钱吧!小洁,妈妈还是和你回家吧!”

    “妈,只管住着就是了,我有钱。”她说着,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甜甜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一旁的小护士感觉自己有些不方便呆在这里,便走了出去。

    那母这才舒了口气,说:“小洁,她是不是在看着我,怕我逃跑啊?”

    那洁有些勉强地一笑,“为什么要看着你?”

    那母神秘一笑,“她是林哥找来看住我的啊,怕我们不还钱…”

    她说着,神情有些落寂,“小洁都是妈拖累了你。”

    听到这里,那洁肯定母亲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她的脑子甚至更糊涂了些,估计是上次的冲突让她更混乱了些。

    她环顾着四周,心里明白,母亲在这里只是得到比较好的照顾罢了,这病根本就好不了!

    而那母一闹起来,是十分缠人的,一心认为自己拖累了那洁,死活要回去。

    回去…还能回去吗?

    她已经将自己给卖了,她不可以再回那个家,就是看望自己的母亲也是偷偷摸摸的,母亲回去是没有人照顾的。

    那洁抱着母亲,有些心碎地安慰着她,或是也是安慰自己:“妈,等你好了,我就接你回去,乖乖在这里治疗好吗?”

    那母猛地推开她,“我没有病,小洁,为什么都说我有病?”

    她身体缩在床头,表情立即变得有些阴沉,“你们不许抓我的女儿!要抓抓我。”

    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着,表情有些狂乱。

    那洁知道母亲又犯病了,她一犯病的时候就不认识人了。

    她上前,抱着那母,“妈,我在这里,我好好的。”

    那母目光没有焦距地落在那洁的脸上,一会儿,她突然发了疯一样地大叫,“你不是小洁,你将我的小洁还给我,小洁去哪了?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来看我?”

    说着,竟然嚎淘大哭了起来。

    那洁有些疲累地抱住母亲,“妈,我就在这里。”

    她想起那无数个夜里,母亲发病,她无助地抱着母亲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是小洁吗?”那母抬眼,目光中闪过一抹慈祥,但也是那一刹那的事,下一秒,她的眼里出现一抹狠戾,“你骗我,你将我的小洁藏到哪儿去了?”

    她摇晃着那洁的身子,那洁被摇得头晕不已,她纤弱得哪里是母亲的对手!

    那母忽然一把推开她,脚用力将她往床下一踢,正踢中那洁的腰侧,她痛叫一声…跌倒在地!

    外头的小护士听到声响,连忙推门而入,她迅速地给那母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并回头对那洁说:“那小姐,您先回去吧!不要刺激病人。”

    那洁的脸上满是茫然,她挣扎着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痛彻心肺。

    小护士叹口气,心有些软,“没事儿吧!”

    那洁摇了摇头,其实她早已经习惯了。

    没有钱给母亲治病,母亲一直是待在家里的,好的时候,还能帮着料理一些家务,不好的时候,便是现在这个样子,吵着和她要小洁。

    紧绷的小脸,抿着的唇瓣,看起来倔强而又有些沧桑的味道,如果不曾看见这种表情,小护士会以为,住在这里疗养的都是有钱人。

    眼前的小姑娘怕也是过得艰辛吧!

    第十五章 意外相遇

    在那洁走出病房的时候,小护士叫住了她,并走过来将一条药膏放在她的手心里,“回去记得擦一下药。”

    那洁原本有些木然的脸上浮起一朵浅浅的微笑:“谢谢!”

    “没事儿,你母亲在这里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护士说完,扭身回了病房。

    那洁站了许久,她望着天空,那么蓝。

    她回过头,扯了下唇,“妈,下次再来看你!”

    拖着疼痛的身体刚走出疗养院的大门,就见着一辆熟悉的军用吉普停在大门口,她连忙侧过身子躲在墙角,并探出头小心地看着。

    只见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是秦陆,女的约莫二十二三岁,长得很漂亮。

    两人都是一身军装,十分精神。

    那洁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狼狈,还有腰侧的疼痛,忽然眼热了起来。

    她觉得秦陆的身边就应该站着那样一个女人,而不是她这般渺小的人。

    和那个女孩比起来,她是多么地阴暗,微不足道!

    她眼看着他们走进去,秦陆没有发现她,走进另一幢大楼,好像住着的都是一些退休的老干部。

    那洁等他们离开后,才现身出来,缓缓地往公交站台而去。

    阳光透过树荫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金光不断地被打散…

    她走的时候,因为疼痛,所以姿势显得十分怪异。

    这个站台是底站,因为住在这个疗养院的非富即贵,所以,平时并没有什么人来,班次自然不会多,大概二十分钟才会有一辆!

    由于没有坐的椅子,所以她只能站着,等了约莫十分钟的时候,才来了一辆公车,她忍着痛上了车。

    坐在靠窗的位置,任着秋风轻轻拂面,秋高气爽的天气,她的心却压得满满的,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趴靠在前面的椅背,默默地数着路边的白杨树,因为这样可以让她的注意力分散些,减轻些疼痛。

    偶尔,车旁会有一些车子经过,当那辆吉普车映入眼帘的时候,那洁连忙伏低了身子,怕秦陆会看见她!

    这的确是秦陆的车子,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后视镜里,里面,清清楚楚地映着一个少女的脸蛋,似乎是有些惊慌一下子躲到了下面!

    这个动作,让他更确定是她了!

    事实上在疗养院门口,他就看见她了,只是不确定,之所以这么快出来,不能否认有种一探究竟的打算。

    一旁的杨文清轻轻地问:“秦陆,你怎么了?”她看着他出神的面孔,眼里闪过一丝迷恋!

    她知道他订婚了,不久就要结婚,心里是不甘的,如果说秦陆身边有女人的话,她就是那个女人。

    她和他每天几乎有十几小时在一起,她也自认为各方面都十分优秀,但秦陆从不曾用那种目光看她。

    他一直是淡淡的,仿佛她在他的眼里并不是一个漂亮的异性,和那些粗鲁的男性同事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怎么能甘心呢?两年前,她分到了这里,就深深地迷恋上了秦陆,而不久后也知道了他显赫的身世,她没有被吓倒,反而加强了斗志!

    明里暗里的也追求过他,他偶尔会和她一起吃一顿饭,但仅此于此了。

    刚才他的目光里的意味让她心惊,她也看到了那个女孩,干净纯綷到让人怜爱。

    秦陆会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吗?

    她一直望着他,秦陆察觉到她的注视,不着边际地将目光收了回来,“没什么!只是认错了人!”

    杨文清没有说什么了,她坐在他身边,心里是满足的。

    秦陆在她眼里,就是贵族一样存在的男人,他出身高贵,却没有不良爱好,而且十分有前途,她还有机会吗?

    “那个,今晚我们一起用餐?”她扬了扬眉,尽量用一种十分自然的语气问他。

    秦陆抿了抿唇,方向盘转了一下,尔后才回答她的话,“今晚可能不行!我有事的!”

    “去哪?”她脱口而出,问出了才感觉到自己的逾越。

    秦陆侧头看了她一眼,本来是可以不回答她的话的,但他向来是一个尊重女士的男人,便轻描淡写地说:“去看一个朋友!”

    杨文清虽然还是好奇,但找不到理由再问下去,不甘之下,厚着脸皮接着说:“明天呢!”

    他察觉出她的不安与急切,轻叹了口气,将车子刹住,她这才发现部队已经到了,她没有动,仍是坐在原来的位子:“秦陆,告诉我,我还有希望吗?”

    她头一次这般直白地向他要一个承诺,秦陆侧头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她眼里的坚定告诉他,必须和这个女人说清楚了——虽然他从未有意于她!

    “文清,如果我想要,那么我会追求你!”他只是简短地作了这样的解释,足以让她明白他的心思!

    她愣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而秦陆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地将她的手甩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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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你为什么不敲门?

    杨文清的脸上有着刹那间的失落,“是我有什么不好的吗?”

    秦陆苦涩一笑,“你很好!只是不是好的东西就是适合的。”

    她有些懂了,他是对她没有感觉吧!

    杨文清也是有些傲气的女孩子,她低低地说,“我明白了!”

    说着下车,不远处有个篮球场,七八个男人正在那里打球,看见她下车,有人向她打招呼,也有人走过来,“秦陆,一起?”

    他摇着头笑笑:“不了,一会去洗车!”

    杨文清身子一僵,而过来的那人笑着说:“秦陆啊,就是比女人还要爱干净!”

    但是秦陆的爱干净并不娘气,反而透着一股贵族的讲究,当然,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是没有条件讲究的。

    有一次,他们在外面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一回来,大伙都立即躺下睡着了,但秦陆他却狠狠地在浴室里冲了半个小时!

    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铁打的,这个时候了,当然是睡觉最重要啊!

    所以,秦陆出现在众人面前,永远那么干净,干净到他们不太轻易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他看着秦陆已然倒去的车,向他挥了挥手便重新加入了战队!

    秦陆将车子开到洗车厂,外面是洗车工清洗的,里面则是他亲自拿着消毒剂仔细地将每个角落都消一次毒!

    每次,有人坐过车子,他都习惯洗一次,除了…那洁坐的那次,原本他也要洗的,但是闻到车后座那淡淡的香味,他改变了主意!

    第二天,他开车去执行了一个任务,一整天都闻着那香味,头一次,他觉得女性的体香是这么迷人。

    方才杨文清坐在他身边,他也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可是和那洁那种天然的香味一比,总觉得太过浓郁,他不是很喜欢,甚至不允许它留在他的车里。

    很快地将车清理好,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回办公室去处理了些事务就到了下班时间,他看了下表,从这里到那洁住的阳明山庄要半个小时,正好是晚餐时间。

    伸手拿起公事包上了车,发动车子往阳明山庄驶去!

    他记得她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怪,想必是扭伤了什么的,所以他带了一条药肓。

    此刻它就躺在副驾驶座上,他望了一眼,然后专心开车!

    到了阳明山庄,张婶看见他时有些吃惊,“少爷,您怎么来了?”

    确实,原本秦陆是没有打算来的,但在看见了那洁不自然的走姿时,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来一次。

    不管怎么说,她都快是他的妻子了,即使没有爱情,适当的关心还是需要的。

    “那我叫少奶奶下来。”张婶已经改了称呼。

    秦陆淡淡地阻止了她,“不用,我上去吧!还有,今晚我会在这里吃晚餐。”

    张婶听了,一下子有些局促不安,“这,我没有准备。”

    少爷同人吃饭,向来只用西餐,可是今晚原本就只有少奶奶一个人用餐,所以只有中餐。

    “没事,有什么吃什么吧!”他轻轻地说着,人已经往楼上走去。

    留下张妈张大了嘴,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少爷是转了性子吗?

    她转念一想,没有准儿这少奶奶还真是少爷命中的爱人呢!反正她是没有见过少爷这般随和过。

    张妈喜气洋洋地去张罗晚餐了。

    秦陆走到楼上,门是掩着的。

    他伸手一推,就见着一个半裸的身子。

    那洁坐在床边,身上的上衣被撩高,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胸衣,那段纤细的腰肢裸在外面,床上放着一个药膏。

    她一手撩着衣服,另一手拿着药想往身上涂,却够不着。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腰侧,只见上面一个青紫色的伤痕,面积不小,看上去就是新伤。

    作为一个军人,他敏锐地将伤和她去的地方相联系起来——有什么人住在那里,又怎么会弄伤的呢!

    但秦陆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即使她快是他的妻子,他也仍然认为她有权利保有自己的隐私,只是他得提醒她,不可以弄伤自己。

    那洁努力了半天也没有能将药抹上,她有些颓然地将药往床上一扔,然后坐着生气。

    蓦地,她的眼帘出现一个男人的手,将那个药给拾了起来。

    她呆住了,目光往上移,便看到秦陆平静的面孔。

    “我…你…你怎么不敲门。”她红着脸,声音很小。

    秦陆微笑,“我敲过了,但是你没有听到。”他说着,有些强势地将她的放平,让她趴在床上。

    伸出手重新将她的衣服撩起来,他仔细地看了看她的伤口,“嗯,没事!但是可能会疼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