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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恶作剧第7部分阅读

    ”

    “坐。”他简短地说,随即导笔正题,没有多余的废话,“你的身体有毛病吗?”

    “毛病?!什么毛病?”有吗?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人,又来了!狄仰又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他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阳萎。”鬼无惧淡道。

    王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他什么时候患了阳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夙天遥差点自倚子上跌下来。“我没有,这件事听谁说的?”

    鬼无惧的火红眸子调向狄仰。

    “是你?”夙天遥并没有勃然大怒,绿眼中仍残留有笑意,“狄仰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我……我是偷听到的。”

    “听谁说的?”

    “天筑是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她明明就是那个意思,而且阿诺也承认了。”狄仰金色的眼珠子瞄来瞄去,发现主子没有生气的前兆,才松了口气。

    “哦!她是怎么说的?”夙天遥颇感兴趣。

    狄仰的神态十分认真,“她说你和阿诺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是没错,所以他一直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然后?”

    “我听到的就是这样。”这样就足够说明一切了,不是吗?狄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这样?!”夙天遥无法置信地重复。光那么一句话狄仰就能自行演绎出结果,自己还真服了他!

    “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放着漂亮的老婆,碰都不碰的。”狄仰又说着自以为是的理论。

    “是吗?”夙天遥啼笑皆非。

    “没错。”狄仰再肯定不过。

    他沉吟了一下,又道:“你还是认为我……”患了阳萎症?“

    狄仰小心地点点头。

    倏地,夙天遥探手捉住狄仰的手腕,“或者你愿意证实一下。”他的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

    仿佛触电似的,狄仰快速地挣脱了他的箝制,一闪身,溜到鬼无惧的身边去寻求庇护。“不……不必了,我相信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鬼无惧挑了挑眉,天遥他大概还不知道几乎全魔谷的人都知道他患了阳萎症了,而且罪魁祸首正是狄仰。

    狄仰可怜兮兮地以祈求的眼神望着他的主子,“王,不要说,求你。”

    鬼无惧俊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以思绪传讯,“一旦天遥知道了,他大概会想把你毒哑。”

    唉!他惨了,狄仰苦着脸想着。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么我要回去了。”夙天遥完全没有发觉狄仰的异样。

    “嗯。”

    一眨眼,夙天遥的身形就已经出现在他和秦诺昂的卧房里了。

    秦诺昂正背对着他在整理床铺。

    他并没出声打断她手边的工作,仅是斜倚着墙静静地凝望她的身影。他从不曾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到全身发疼,唯有她能让他有这种感受。绿色的眸子逐渐转沉,泛着清清楚楚的炽狂情欲,仍是紧紧地锁住那一道纤细的身影。

    仿佛察觉到身后的炽热目光似的,秦诺昂回头对上了两道教人脸红的目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他的凝视下,她有些手足无措。

    “回来好一会儿了。”他的声音也转为粗嘎。

    “怎么不说话?”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她全身不着一缕似的。

    “我在看你。”他低声呢喃。

    “看我?”秦诺昂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再抬起头来时,夙天遥已经来至她的身旁了。

    他的手又习惯性地缠上了她的腰,俊美的脸庞有着狂野,低下头在她的耳际轻声坦承:“我要你。”此刻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

    秦诺昂垂下眼睛,心猛地荡了一下。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还是没有办法不害羞。

    即使他想要她想得几乎发狂,他仍绝对尊重她的意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其余的话消失在她的吻里。

    秦诺昂主动地环上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唇,她早有准备要将自己给他,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她爱他。

    夙天遥几乎要克制不住如狂潮般的欲望,疯狂索求的吻就像是要追索她的心,缠绵的薄唇蜿蜓至她的粉颊,一路吻下白皙光滑的粉颈,温热的呼吸挑逗着秦诺昂的每一寸肌肤,燥热了她的心。

    夙天遥横抱起她步向床,俯下头轻轻啃啮着她益发红润的唇,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扣子,而后双手火热地贴上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秦诺昂睁着迷蒙的眼望着他,不论何时,夙天遥看起来都是那么地令人怦然心动,此刻弥漫着情欲的俊颜更令人心醉,她心甘情愿地染上他的气息,而他的手更在她的身上燃起无数的火焰。

    夙天遥暂时拉开两人的距离,坐起身,不疾不徐地退下自己的衣物,写明欲望的绿眸自始至终都不曾自她罗衫半褪的娇躯移开。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她的模样有多迷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媚惑每一个男人,令每个男人窒息,包括他。只可惜,他是唯一可以看见她这个迷人模样的男人,他没兴趣和别人分享她,夙天遥将目标转移至她身上残存的衣服,一一除去她身上的束缚。

    几近完全裸露的秦诺昂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察觉到了,“冷吗?”

    “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不习惯和人如此地肌肤相亲,彼此的体温混合在一起。

    “很快就不冷了。”他轻声呢喃,修长结实的躯干覆盖住她的娇躯,完完全全地密合,不留一丝一毫多余的空隙在他们之中。

    秦诺昂的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