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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28部分阅读

心想说几句,可在觑到神清气爽自净房走出来的江惟清后,只得将那劝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身去收拾了床铺。

    “你今儿出不出门?”江惟清问若兰道。

    若兰想起下个月便是谢若琳出嫁的日子,自己一直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添妆,便道:“我想去趟银楼,二妹妹快出嫁了,我这还没寻到合适的添妆呢!”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有事,你去忙好了。”若兰拿了粉仔细的去掩眼下的乌青,一边对江惟清道:“我带了黄婵去,午膳前就回来。”

    江惟清想起确实是有几件事要处理,便点头对若兰道:“那这样吧,我先去办事,稍后去唐记寻你。”

    若兰点头。

    用过早膳,若兰去丰氏那说了声,便带了黄婵直接去了几家银楼。

    江惟清本来也打算出门,不想,胡瀚阳突的上门,他将胡瀚阳引到了自己院子,两人关起门来说了一阵子话,不多时,胡瀚阳便告辞离去。

    江惟清则在房里临起了大字。

    阿宝沏了杯好茶,用红漆描海棠花的托盘装着,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江惟清抬头,见是阿宝,拧了眉头略略松了松,轻声道:“什么事?”

    “奴婢是来奉茶的。”

    江惟清点了点头,示意阿宝将茶放下。

    阿宝取了茶盏放在江惟清书桌的一角,头也没敢抬,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出了门,她靠着高高的廊柱大口的吸了口气,心砰砰跳的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阿宝,你在这干什么?”雷妈妈恰巧要去主屋拿样东西,眼见阿宝缩手缩脚的站在西窗下,不由便狐疑的盯了阿宝看。

    阿宝冷不防会突然遇上雷妈妈,连忙道:“回妈妈的话,奴婢是来给大爷奉茶的。”

    “奉茶?”雷妈妈看了眼悄无声音的书房一眼,平时都是小厮松方在书房侍候,适才大爷使了松方跟了胡公子出门,雷妈妈也是看到的。当下便点了点头,对阿宝道:“茶送进去了?”

    “是的,妈妈。”阿宝点头。

    雷妈妈便板了脸道:“既是送进去了,还呆在这干什么?”

    阿宝连忙低头应了声“是”,急急的走了出去。

    雷妈妈犹不放心,走了过去,敲了敲门,“爷,您在屋里吗?”

    书房里江惟清一连写了几张大字,才压下心头的烦乱,适才雷妈妈与阿宝的那番话他也是听到的,听见雷妈妈问,应了声道:“是的,我在屋里。”

    雷妈妈这才松了口气,告了声罪退了下去。

    书房重地,若兰再三交待,非是大爷使唤,不然谁也不许进去。

    听得雷妈妈走远了。

    江惟清放了手里的毛笔,拿了一边的帕子拭了拭手,起身端详着自己才写成的那几张大字,一边端了一侧的茶水,轻轻啜了几口。

    耳边却是胡瀚阳的话响起。

    “皇上要将给五皇子封王了!这皇子一旦封了王,便要离开京都,去自己的封地,无召不得进京。”

    “只,不知道皇上会给五皇子的封地划在哪!”

    江惟清起身,自身后的箱笼里拿了一副北明舆图摊在书案上,慢慢的看起来。一边看一边拿了拿了笔将自己认为可能的几个地方都勾了勾。

    这般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方放了手里的笔,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收了桌上的舆图,正欲喊了人进来侍候,忽的便感觉腹部似是有绞动了一下。

    他起先以为是自己吃坏了什么,可是随着那起始的绞动渐渐变成了一股异热,由腹部几某一处汇聚时,江惟清的脸都青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什么事?”他强自压了那股燥热,略带恼怒的朝门外问道。

    滟滟左右探头看了看,眼见四周没人,一咬牙,抬手便推开了虚掩着的书房门,“爷,奴婢给您送些点心来。”

    江惟清抬头,漆黑的眸里滑过一抹冷光!

    原来是她吗?

    想想也是啊!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江惟清将那股燥热缓缓的压于一处,目光清冷的看了穿了件水红色襦裙,大半个白玉似的胸都露在外面的滟滟,淡淡道:“阿宝呢?先前不是她来侍候的吗?”

    “回爷的话,”滟滟屈膝福了福,越发的将凝脂似的胸脯往江惟清眼下送了送,媚声媚气的道:“阿宝被锦儿姐姐喊去侍候了。”

    江惟清冷冷一笑,点头道:“我这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滟滟耳听得江惟清语声清明,丝毫没有中药的迹像,暗忖:莫不是阿宝那死蹄子半途改了主意?想到这,她不要命的抬头朝江惟清飞快的撩了一眼。

    一眼过后,她便心中狂喜。

    江惟清虽能压下那药性,但两颊之上的潮红,以及眸中那隐隐泛着赤光的血红,无不显示着他已然在爆发的边缘。

    “爷,”滟滟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将地上散落的几张废弃的纸拾了起来,她一弯身低腰,胸前隐隐约约的浑圆便似荷包似的一颤一颤的露了个粉粉的尖出来,加之,她身上那俱有催|情效果的体香,饶是江惟清定力好,也差点便掀桌而起。

    “出去!”

    江惟清一声历喝。

    滟滟骇得身子一抖,猛的抬头朝江惟清看去。圆圆黑黑的眸子里盛了氤氤一团雾,如泣如诉的样子当真是我见欲怜。

    “爷,可是奴婢哪里做错了。”滟滟往前一步,便跪到了江惟清脚下,双手抱了江惟清的脚,抬头以四十五度角看着江惟清,哽声道:“爷,奴婢愚笨,请爷责罚。”

    她说着那句责罚时,手便沿着江惟清的脚摸了上去,她眼角的余光已然看到那隐然而发的欲望之源,想着只要再用几分手段,她就能如愿了!

    江惟清冷眼看着滟滟纤细的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带,眸子里的寒意愈来愈浓!

    好吧,原先想着,只要她们安分守己,他便给她们一口饭吃。

    既然有人不做,要做鬼,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滟滟舔了舔嘴角,眼一闭,猛的去握向那看个轮廓便让人心悸不已的宝贝。

    原以为触手的必是火热令人眼红耳热的东西,蓦的,手上一紧,“咯嘣”一声,下一刻,滟滟发出凄历的喊声。

    “啊!”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江惟清生生捏断!

    “爷……”这会子再没有楚楚可怜,眼泪和鼻涕糊了她一脸,一张小脸白的比书案上的纸还要白。

    江惟清嫌恶的将滟滟一把甩了开去,抬手便将桌案上的墨案扫了一地,怒声喝道:“来人!”

    “爷。”

    门被推开,两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厮低头走了进来。

    江惟清指着痛得直打哆嗦的滟滟对小厮道:“将她送到雷妈妈那里去,告诉雷妈妈,这丫头手脚不干净,打发出去。”

    滟滟顿时吓得两眼一翻,便要晕过去。

    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名声,今后哪户人家还会要她!

    “爷,奴婢错了,爷饶命啊!”滟滟不顾断了的手,扑倒在地“咚咚咚”的磕起了头。“求爷饶命啊!”

    江惟清冷冷一哼,对愣在那的小厮喝道:“都死了?由着她在这屋里瞎闹。”

    小厮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拖了滟滟便往外走。

    滟滟犹自挣扎着哭喊求饶。

    “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一番吵嚷,早就将下人都给引了过来。

    葛皮氏是知晓今儿滟滟的主意的,她正翘着二郎脚想着,等若兰回来,知道自己的男人睡了自己的丫鬟后,会是怎样的一副伤心欲绝时,不想却听到小丫鬟急急跑来,说是爷发了大怒,要将滟滟打发出去。

    当即便吓得手脚都软了,急急的赶了过来,才了院子便看到小厮像拖死狗一样拖了滟滟往外走,她“嗷”一声便扑了上去。

    “滟滟……这是怎么了?”她急急的上下察看滟滟,眼见得滟滟身上的衣裳完好,只是一只手手腕肿得老高,又惊又急下,眼一翻便要倒过去。

    “啪”书房的窗被人从里推开。

    江惟清面目清冷的站在那,目光腥红的瞪了满院子的人。

    “大爷……”葛皮氏哭着便要扑上前。

    江惟清一道冷历的目光看过来,葛皮氏当即便顿在了原地。

    “大爷,”雷妈妈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看了眼被小厮拖到外面的滟滟,脸上先是生起一抹怒色续而便又是一抹羞惭,“都是老奴失职,没管好这屋里的人,还请大爷责罚。”

    江惟清摆了摆手,冷声道:“这丫头手脚不干净,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书房,府里是不能再留她了,你们奶奶回来,你回她一声,看是打发到庄子上去,还是找个人牙子卖了。”

    “是,大爷。”

    雷妈妈连忙应下。

    “雷嫂子,”葛皮氏几步跑到雷婆子身边,“雷嫂子,滟滟是我看着大的,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雷婆子抬头目光如刀的撩了葛皮氏,冷声道:“葛妈妈,你的意思是,大爷诬陷滟滟了?”

    “不……不……”葛皮氏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雷妈妈看也看不葛皮氏一眼,转身对带来的婆子吩咐道:“将人关到柴房里去,等奶奶回来了,禀明奶奶再作处罚。”

    “是。”

    婆子上前自小厮手里接过滟滟,连拖带拉的扯了出去。

    “嫂嫂救我,嫂嫂救我啊……”滟滟地着葛皮氏声嘶力竭的哭喊了起来。

    葛皮氏又是急又是怒的看向雷婆子。

    雷婆子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向江惟清告了个罪便退了下去。

    院子里顿时便静了下来。

    浑身冰冷的阿宝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想要跟着人群走出去,可是才抬脚,却发现脚软得一点力气也没。

    蓦的一道冷寒的目光朝她看过来,阿宝悚然一惊,连头也不敢抬,跌跌倒倒的便朝外摸了出去。

    到得这时,她若是再不知道历害,可当真就是白白为人一场了!

    站在窗前的江惟清漠然的转身,拿出棋谱摆了一局残棋,坐在那开始慢慢捉摸如何破棋。

    院子里渐渐的便安静了下来。

    若兰得了消息赶回来时,他已经将那残棋研究的差不多,眼见着便要破棋了,不想“哐啷”一声,若兰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江惟清放了手里的棋子,起身走了过去,“东西买好了?”

    “我才刚到唐记,便得了消息,哪来得及挑。”若兰走到江惟清身边,紧张的道:“那丫头有没有偷了什么东西去?”

    “有。”

    若兰顿时一惊,若是不知晓他做的是什么事,倒也罢了,这会子即知他干的是抄家灭族的事,提心吊胆都不够,风吹草动便是一场灭顶之灾啊!

    “我找她去!”若兰转身便往外走。

    江惟清却是手一带,一把将她带到胸前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嘴。

    “唔……”若兰瞪眼看了他。

    “差一点便偷走了!”江惟清牵了她的手往身上的某一处放,轻声的道:“这宝贝可不是她想偷就能偷到的。”

    102添子

    转眼便到了谢若琳出嫁之日。

    谢府热热闹闹的办了三天喜事,张文举骑着枣红大马披红挂彩的迎了谢若琳进府。本就是秋老虎发威的酷暑天,将这场喜事越发的衬得热火朝天。

    若兰与江惟清吃了喜宴正打算随着众人告辞时,蘅芜院的一个婆子急急的跪了过来,寻到她,满头大汗的道:“大姑娘,珠姨娘发作了,怕是今儿就要生了。”

    若兰先是怔了一怔,待明白过来是银珠要生产后,惯常镇定的她不由便也慌了慌。

    到是她身侧的江惟清拧了眉头,面露不悦的对婆子道:“姨娘要生产你自去寻了管家太太便是,怎的寻到这来了?”

    那婆子见江惟清面色冷凛,不由自主的便慌了慌,连忙赔笑道:“回姑爷的话,大太太那实在忙不过来,三太太又在帮着大太太招待客人,老奴实在没法了,才……”

    若兰想了想,对江惟清道:“我们去看看吧。”

    江惟清蹙了眉头,旁的事倒也罢了,这妇人生孩子……他常听人说,这妇人生孩子是极凶险之事,除去家中经事的妇人,小娘子或是那未生育的小妇人是不好去看的,就怕心里落下阴影,将来影响了自己那一头。

    若兰见江惟清不语,苦笑道:“从前在府里姨娘也曾给过援手,现如今既是她有事,怎么说也不好旁观不管。”

    听她这么说,江惟清无法只得点头道:“我陪你过去吧。”

    “女人生孩子你去干什么,”若兰推了他到一边,指了谢景征道:“你与大哥去说说话吧。”

    江惟清还要坚持,若兰却是已经将他一把推了出去,“去吧,我这好了,我让黄婵来寻你。”

    送走江惟清,若兰带了黄婵随了婆子往后院走。

    “稳婆都请好了吗?”

    “都请好了,早几天姨娘便让她们住进了府里。”

    若兰点了点头,银珠的玲珑心思,她还是挺欣赏的。

    “那边现在还有谁?”

    “钱妈妈刚才来了趟,还有太太身边的张妈妈也在那。”

    若兰步子一顿!

    恍然明白银珠为什么会让婆子来请她了。

    若只是一个钱妈妈在,到也没什么。

    老太太嘛,再不喜欢父亲,可银珠却是她身边侍候了那么些年的,又是她指给父亲的人,定然不会在她这生死关头动手脚。可有个张妈妈,情况就复杂了!

    若兰挑了挑唇角,说起来,她有好些日子没见着她们这些人了,上次她提议让若芳嫁给罗公子或者马署丞的事,说过之后便也没再提。也不见谢景明寻人来给她递回话,想来,她们是觉得她可能将这事忘了!若兰眼角笑意愈浓!

    “太太身子有没有好一点?三公子这些日子忙些什么?”

    “回大姑娘,”婆子低了头讨好的道:“太太跟从前差不多,三公子这些日子一直闭门苦读,全力为明年的春闺做准备。”

    若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蘅芜院。

    银珠的院子坐落在蘅芜院西北角的一处略显偏僻的小院。

    此刻,院子里丫鬟婆子正来来往往,提热水的提热水,端吃食的端吃食。

    见了若兰来,众人先是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给若兰行礼,“见过大姑娘。”

    若兰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忙自己的去。

    屋子里,银珠身边的杏花听到动静,撩了帘子走出来,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大姑娘。”

    “免了,你家姨娘怎么样了?”若兰对杏花说道:“屋子里还有谁?”

    “回姑娘的话,姨娘才刚刚发作,屋子里除了稳婆,张妈妈也在,还有玉翘姐姐也来了。”

    若兰点了点头,对杏花道:“你进去侍候你们姨娘吧,我在这外面坐坐。”

    杏花行了一礼,转身进了屋。

    很快便有丫鬟给若兰奉茶。

    杏花一进去,便对满头是汗,嘴唇都咬破了的银珠说道:“姨娘,大姑娘来了,在外面等着呢,姨娘您使把力,替大姑娘再生个兄弟出来。”

    站在一边的张妈妈目光刀子似的刮了杏花一眼。

    她探头朝外屋扫了眼,隐约看到一双大红绣玉兰花的绣鞋,眉头蹙得便能划船了!目光撩了眼正围着银珠的稳婆几眼,最后,又落在银珠那鼓得像个小山包一样的肚子,祈祷着这肚子的孩子一定得是个女孩。

    银珠听了杏花的话,浸满汗水的脸上绽起一抹笑,目光几不可见的瞥了眼站在下首的张妈妈,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之色。

    老狗,我若是一举得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了你!

    心思才落,又是一阵拆骨剥肉的痛袭来,她下意识的便想要叫出声。蓦的惊起,外屋坐着的若兰还是个没生产过的,当即便猛的一磕牙,咬住了下嘴唇,任是一嘴的铁锈味也不肯吱出半声。

    “哎,姨娘就要这样。”稳婆拿了帕子上前替银珠擦汗,说道:“你先攒足了力气,等会生产的时候,才会顺当些。”

    银珠深吸了口气,待那阵阵痛缓过去后,对稳婆有气无力的笑了道:“有劳妈妈了。”

    “姨娘,这说的是什么话。”稳婆笑了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