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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天龙添风采第8部分阅读

    没有过多的表达,但是开心的笑容却骗不了人。看到乔父依然不肯花费大哥稍回的银子,仍然坚持着自己打柴。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前世我也是为人父。我当然知道一个做父亲的心思,能留给子女的,自己绝不多留,多用。我为老人家扛起了那一大捆柴,虽然柴禾很重,但是更重的是那一份父爱。来到那个熟悉的小院,看到了乔母那熟悉的身影。我轻轻的喊了一声:“娘,我回来了。”乔母见到是我,十分开心。一阵忙活过后,我们围到了桌前,吃着那熟悉的菜肴,听到那熟悉的话语。我又将大哥的情况和二老说了一下,他们听的很认真,脸上不时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和两位老人,聊到夜里很晚,才回到我的小屋休息。我那间小屋依然整洁,看来母亲是天天收拾了,心中有种暖暖的感觉。

    在二老家中待了几天后,我便回到少林去见师父。我依然没有通报,轻轻的去探访他。师父果然没有发现我,看来自从我的九阳神功大成后,轻功已经进入了高手的领域了。师父正在念佛经,我没有打扰他。等师父入定结束后,我才恭敬的敲门进入。师父知道是我来看他,心里很开心。我将下山后的一些见闻,都和师父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阿碧的部分。师父见我下山以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忙问我究竟,我将我的奇遇告诉了他。师父哈哈大笑道:“玄晔啊,你的人生真的很精彩啊,师父真是羡慕的紧啊。现在你这“少林奇侠”的名号倒是名副其实啊。”看来我在江湖上的小作为,武林同道都很认可啊。少林寺是江湖第一大派,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看来师父知道我为少林增光,很自豪啊。从师父那里了解到,玄慈师兄研习易筋经略有小成,玄寂、玄难两位师兄也各有收获。

    从师父那里出来,我又急忙来到了师兄那里。师兄知道我回来了,很开心。我们彼此交流了一下,练习易筋经的经验。师兄夸我扬了少林威名,知道我做了丐帮长老后,他长出了一口气。我把下山的收获整理了一下,告诉了他。当听到慕容博尚在人间的时候,饶是他修为高深,也是一脸怒容。我把书信和那个玉如意亲手交给了他。当我把从慕容博那里取回的《少林七十二绝技》的副本交给他的时候,知道此书在慕容博手中后他大怒,大骂慕容博j诈无比。师兄仔细查看完那副本,心怀大慰的笑笑。师兄告诉我,寺内已经没有完整的《七十二绝技》了,这个副本对少林太重要了。我将慕容博可能藏身少林寺的分析,告诉了他。他深思了一会,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我们又讨论了,关于我大哥的身份问题。

    回到我的宅院后,整个人久久不能入睡。我这次下山的经历太多了,需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索性不去考虑太多,尽人事听天命吧。

    第二十七章 天龙开启

    回到少林寺的日子,简单又充满了快乐。我把知道的事情,大概和师兄说了一遍。师兄听后,非常震惊。第二日,他便一个人闭关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月。经过了一个月的静静思考,出关后他便叫来了众位师兄弟。把当年犯下的罪孽,一五一十的和众位师兄弟说了起来。众位师兄弟听到他的叙述都很震惊,他们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秘辛。看到师兄坦然的表情,我想师兄真正做到了,佛家该看开的一切。他说到自己年轻时,曾犯下色戒,要求自罚并辞去住持一职。众位师兄弟都不肯同意,为了少林寺的稳定,最后选了个折中的办法,自罚过后,一切照旧。自罚在众师兄弟的监督下,完成了。打的很真,师兄没有运功抵御。还好在易筋经的帮助下,他挺了过来,不然又要部原著的后尘了。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少林寺整个更加团结了。师兄把强敌可能潜在少林寺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众师兄都很气愤,只是技不如人,也只好按下心里,细细查探。

    我和师兄筹划了很久,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如果要在少林寺中抓住慕容博,那么除非扫地神僧出现。既然没有办法,那么就不去想那么多了。还好我有作弊器,适时出现的话,应该可以阻止慕容老头的恶行。辞别了少林寺众位师兄弟,我一个人踏上了天龙之旅。

    再次来的无量山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想到已为人凄的秋华,想到经历的过往,一个人独自彷徨了很久。随后又想开了,只要她能幸福,我受点伤害又算的了什么呢?我拜访了上次居住的猎户家,知道了无量派比武的日子。

    比武的那天我给自己易了容,化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虽然没有大嫂的本事,但是唬唬那群人应该不成问题。悄悄地潜入了无量山,四下里找了一圈,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房梁上,双手抓的都是蛇,不停的在手上把玩。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我摸到梁上,拍了她一下。那少女吓了一跳,刚要大叫,被我点了哑|岤。我悄悄地告诉她,我是来看热闹的,让她不要声张。随后解了她的|岤道,这丫头一个劲的看着我。小声的对我说:“大哥哥,你的易容术真差劲。”被看穿了,我大窘。小丫头见我受窘,很开心。把瓜子分给我一些,看样子心里平衡了些。我们嗑着瓜子,聊着天,看着武打镜头。有点前世电影院的意思,还有美女坐陪。

    下面比武的是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汉子。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中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剑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竖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边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的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亲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兄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

    西首锦凳上所坐的则是别派人士,其中有的是东西二宗掌门人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

    左子穆听马五德引见之时说这少年姓段,段姓是大理国的国姓,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左子穆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心想他多半是马五德的弟子,这马老儿自身的功夫稀松平常,调教出来的弟子还高得到那里去,是以连“久仰”两字也懒得说,只拱了拱手,便肃入宾座。

    不料这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竟当左子穆的得意弟子佯出虚招诱敌之时,失笑讥讽。当下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两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说着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段姓青年,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

    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那姓段青年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甚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气,道:“那有甚么好笑?”段誉轻摇手中折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甚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在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子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甚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罢,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罢。”

    龚光杰大踏步过来,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会,还是装傻?”段誉见剑尖离胸不过数寸,只须轻轻一送,便刺入了心脏,脸上却丝毫不露惊慌之色,说道:“我自然真的不会,装傻有甚么好装?”龚光杰道:“你到无量山剑湖宫中来撒野,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是何人门下?受了谁的指使?若不直说,莫怪大爷剑下无情。”

    段誉道:“你这位大爷,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爱瞧人打架。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唠唠叨叨的说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这一来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眼见段誉漫不在乎,满嘴胡说八道的戏弄对方,料想必是身负绝艺。哪知龚光杰随手一掌,他竟不能避开,看来当真是全然不会武功。武学高手故意装傻,玩弄敌手,那是常事,但决无不会武功之人如此胆大妄为的。龚光杰一掌得手,也不禁一呆,随即抓住段誉胸口,提起他身子,喝道:“我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哪知竟是个脓包!”将他重重往地下摔落。段誉滚将出去,砰的一声,脑袋撞在桌子脚上。

    马五德心中不忍,抢过去伸手扶起,说道:“原来老弟果然不会武功,那又何必到这里来厮混?”段誉摸了摸额角,说道:“我本是来游山玩水的,谁知道他们要比剑打架了?这样你砍我杀的,有甚么好看?还不如瞧人家耍猴儿戏好玩得多。马五爷,再见,再见,我这可要走了。”

    左子穆身旁一名年轻弟子一跃而出,拦在段誉身前说道:“你既不会武功,就这么夹着尾巴而走,那也罢了,怎么又说看我们比剑,还不如看耍猴儿戏?这话未免欺人太甚。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跟我比划比划,叫你领教一下比耍猴儿也还不如的剑法;要么跟我师父磕八个响头,自己说三声

    ‘放屁’!”段誉笑道:“你放屁?不怎么臭啊!”那人大怒,伸拳便向段誉面门击去,这一拳势夹劲风,眼见要打得他面青目肿,不料拳到途中,突然半空中飞下一件物事,缠住了那少年的手腕。这东西冷冰冰、滑腻腻,一缠上手腕,随即蠕蠕而动。那少年吃了一惊,急忙缩手时,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他大声惊呼,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甚么也甩不脱。忽然龚光杰大声叫道:“蛇,蛇!”脸色大变,伸手插入自己衣领,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甚么,只急得双足乱跳,手忙脚乱的解衣。呵呵,这钟灵见我没有帮忙,实在忍不住出手了。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我要让这个皇室子弟经历些磨难。

    第二十八章 闪电貂的威力

    我轻轻地飞到一棵大树上,将身形隐藏了起来。段誉则傻傻的抬起头望着钟灵,见她双脚荡啊荡的,似乎这么坐在梁上甚是好玩,问道:“姑娘,是你救我的么?”钟灵道:“那恶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段誉摇头道:“我不会还手……”忽听得“啊”的一声,众人齐声叫唤,段誉低下头来,只见左子穆手执长剑,剑锋上微带血痕,一条赤练蛇断成两截,掉在地下,显是被他挥剑斩死。龚光杰上身衣服已然脱光,赤了膊乱蹦乱跳,一条小青蛇在他背上游走,他反手欲捉,抓了几次都抓不到。

    左子穆喝道:“光杰,站着别动!”龚光杰一呆,只见白光一闪,青蛇已断为两截,左子穆出剑如风,众人大都没瞧清楚他如何出手,青蛇已然斩断,而龚光杰背上丝毫无损。众人都高声喝起彩来。

    钟灵叫道:“喂,喂!长胡子老头,你干么弄死了我两条蛇儿,我可要跟你不客气了。”

    左子穆怒道:“你是谁家女娃娃,到这儿来干甚么?”心下暗暗纳闷,不知这少女何时爬到了梁上,竟然谁也没有发现,虽说各人都是凝神注视东西两宗比剑,但总不能不知头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件事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

    只见钟灵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鞋儿,鞋边绣着几朵小小黄花,纯然是小姑娘的打扮,左子穆又道:“快跳下来!”

    段誉忽道:“这么高,跳下来可不摔坏了么?你快叫人去拿架梯子来!”此言一出,又有几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也被气乐了,钟灵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得梁去,轻功自然不弱,怎么会要用梯子才爬得下来。”

    钟灵气道:“你先赔了我的蛇儿,我再下来跟你说话。”左子穆道:“两条小蛇,有甚么打紧,随便哪里都可去捉两条来。”他见钟灵玩弄毒物,若无其事,她本人年纪幼小,自不足畏,但她背后的师长父兄却只怕大有来头,因此言语中对她居然忍让三分。那少女笑道:“你倒说得容易,你去捉两条来给我看看。”

    左子穆道:“快跳下来。”那少女道:“我不下来。”左子穆道:“你不下来,我可要上来拉了。”那少女格格一笑,道:“你试试看,拉得我下来,算你本事!”左子穆以一派宗师,终不能当着许多武林高手、门人弟子之前,跟一个小女孩闹着玩,便向双清道:“辛师妹,请你派一名女弟子上去抓她下来罢。”

    双清道:“西宗门下,没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