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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天龙添风采第7部分阅读

    打了一个圈子,扑将下来,停在阿朱手中。阿碧伸过手去,解下缚在鸽子腿上的一个小竹筒,倒出一张纸笺来。包不同夹手抢过,看了几眼,说道:“既是如此,咱们快去!”突然转过头来,向我道:“你老是在旁听着,我说话可有多不痛快!姓李的,你这就请便罢。我们谈论自己的事,似乎不必要你来加上一双耳朵,一张嘴巴。”这包不同公然逐客,而且言语十分无礼,虽对阿碧恋恋不舍,总不能老着脸皮硬留下来,当下一狠心,站起身来,说“阿朱、阿碧两位姑娘,在下这便告辞,后会有期。”阿碧道:“半夜三更的,你到哪里去?太湖中的水道你又不熟,不如今晚在这儿歇宿一宵,明日再走不迟。”我听她言语中虽是留客,但神思不属,显然一颗心早已飞到了慕容公子身畔,不由得又是恼怒,又是没趣。阿朱和阿碧送我出去。我道:“阿碧姑娘,别忘记我和你的约定。我走了。阿朱道:“我们包三哥向来是这般脾气,李公子不必太过介意。我和阿碧妹子跟你陪罪啦。”说着笑嘻嘻的行下礼去,阿碧跟着行礼。我还了一揖,扬长便走,快步走到水边,踏入一艘小船,扳桨将船荡开,驶入湖中。

    第二十三章 丐帮大会

    湖上晚风阵阵,带着菱叶清香。我用力扳桨,不知要恨谁才好,我实在说不出为什么这样气恼,内心中隐隐约约的觉得,是因为我深慕阿碧姑娘,而阿碧姑娘心中,却全然没我的半点影子,也没把我当一回事。在旁人心目中,慕容公子当然比我重要得多,这些日子来,只要有谁提到慕容公子,立时便人人耸动,无不全神贯注的倾听。阿朱、阿碧、包不同,以至什么邓大爷、公冶二爷、风四爷,个个都似是为慕容公子而生。

    这时候独自荡舟湖上,好像见到慕容公子的影子在天空中向我冷笑一般,心中气闷,扳桨时使的力气便特别来得大,划得一个多时辰,充沛的内力缓缓发劲,竟越划越觉精神奕奕,心中的烦恶郁闷也渐渐消减。又划了一个多时辰,天渐渐亮了,只见北方迷蒙云雾中裹着一座小小山峰。我约略辨认方位,听香水榭和琴韵小筑都在东方,只须向北划去,便不会重回旧地。可是我每划一桨,心中总生出一丝恋恋之感,不自禁的想到,小舟向北驶出一尺,便离阿碧远了一尺。将近午时,划到了小山脚下,上岸一问土人,这山叫做马迹山,已离无锡甚近。

    当下回入舟中,更向北划,申牌时分,到了无锡城畔。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别有一番风光。信步而行,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热肉的气味。我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划了这几个时辰的船,早已甚是饥饿,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这里就是日后大哥和段誉相识的地方了。那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喝声响成一片。我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干自斟自饮,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是时候,该去看看大哥了。

    丐帮素来是武林人士所敬重的大帮派,虽然丐帮在衣食住行上总是让人生发一种拒之于千里外的感觉,但是丐帮在人员的庞大,组织的严密,武功的精湛上,是哪一个帮派都不能小视的。丐帮很难与其他派别联合或者结盟,他们食的是粗饭剩羹,无论对自己的身体以及对自己的人格尊严都是一种残酷的作践,他们穿的是纳垢破布,此种形象谁又会尊敬或钦佩?

    在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年代,人们食不裹腹,丐帮有着强大而稳定的生力军来源,这是丐帮数百年屹立长盛的根缘。

    丐帮在各地都设有分舵,而且他们利用耳目众多的优势,能迅快便捷地把信息传达至全国各地,其他帮派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吃过饭后,我找到了丐帮分舵。拿出了长老信物,那分舵主对我客气异常。我了解到,一年一度的丐帮弟子切磋表演大会正如火如荼地开始了。怪不得丐帮这么热闹呢?我要求去观看丐帮大会,那舵主命一个丐帮弟子带我过去。

    那弟子住在丐帮,却没有真正入室丐帮,所以,他是无缘大会比赛的,不过,他可以做为亲属观看比赛。此次大赛,年轻弟子也是按级别参赛,优秀者予以晋升,所以,丐帮弟子们都表情关切,神情肃穆,不少自恃艺高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此种场合,别的武林派别一般是不能参加的。我不学你的,你也不得偷学我的嘛。如果征得长老级的人物特许,有杰出才华的外人也可以入场比试。这一条是为了增加丐帮与外界人才的交流,避免丐帮弟子固步自封,并由长老级评议并决定如何改进技艺,完善和光大丐帮的武学。大会没有分别设立单独项目的比赛,各人但凭所学,能最终获胜者,即可进入下一轮,也就是说是淘汰赛,当然,不能用正派人士所不容许的阴险手段,这样就更具实用性,兼而有观赏性了。因此,对于丐帮来说,这种大会规模很是壮观宏大的。

    我坐在后面的看台,远远地,他看到台面上坐着六位老者,蓬头垢面,衣着褴褛,不用说,他们肯定是丐帮的长老们了。台下依次呈扇形分坐着各级别的长者。主持人是一位八袋弟子,他一脸灿然,让即将比试的弟子们心情放松了不少。

    他说:“一年一度的丐帮大会如期举行了。出席此次大会的长辈们,是我们的丐帮乔峰帮主和各位长老,在下也就不再一一介绍。”他朝乔帮主和各位长老笑了笑,众长老点了点头。

    大家看到长老正中的乔帮主在向众人颌首微笑,都不禁鼓起掌来。

    “我们都在盼望着,都想把自己这一年中所学的本领全都展示出来,请帮主和长老们多多指教,这对我们的长进,是很有获益的。但是,我们并不是想一定得把自己的师兄或者师弟打败,因为我们都是在一个层次上的,一起学习,一起生活,知己知彼,相濡以沫,因为我们还有真挚的兄弟感情,我们不忍心把师兄师弟打败打伤,我们只是在展示我们自己所学的武学,与师兄师弟们切磋切磋,来促进我们共同的提高。我们要通过竞争来促进丐帮的武艺,但我们不能用流血来换来友谊的失去和级别的提升,我们讲求友谊。比赛第二,友谊第一。”这话说得恰到好处,贴境合意,众人纷纷鼓掌。

    “下面我代表乔帮主宣布比赛开始。首先,由入室弟子全冠清上场。”

    一时掌声雷动,人群中,全冠清高傲地昂着头站起身来,他施展“一鹤冲天”,“唰”地窜到台上,脚刚着地,他紧接着施了一个“金鸡独立”,单腿稳稳地立在台面上。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不仅赢得长老们的相顾颌首微笑,也博得台下阵阵欢呼声。全冠清声音沙哑,他知道自己说话且不能压盖众人,他可以在动作上先声夺人。

    “有人上台么?”主持人连问数声,台下静悄悄的。也无怪,全冠清是他这一辈中的翘楚,同代人中没有人能与他比试的。

    主持人走过去询问长老们,全冠清是否可以破格升级。长老们窃窃私议了一会儿,最后主持人宣布:“经乔帮主和长老们议定,在无人应战的情形下,全冠清可以晋升为丐帮八袋弟子。”台下掌声如潮。

    于是,全冠清很荣幸地得偿所愿。他骄傲地左顾右盼,却无意中瞥见在看台下面的我,心内一动,他对主持人低语道:“请长老们议定,我能邀请那位朋友上台来切磋一下吗?”此时乔帮主,已经去会见宾客了。几位长老并不认识我,所以竟然同意了。我毫不在意,那位弟子要说什么,被我制止了。我也想教训一下这轻狂的全总舵主。没有表明身份我轻轻的一跃,稳稳的立到了台上。这全冠清也不客气,一掌击出,直奔我来,这一掌饱含着深厚的内力,势大力沉,迅如奔雷。我擅长的轻功此时立显功效,像一只轻灵的小鹿,倏忽已闪过去了。全冠清很是讶异,这小子咋这么快,他不会是鬼魂附身吧,不可能的。他摇摇头,凝神展开自己平时练熟的掌法,“奔雷八势”。但是就在这一转念间,我已如同鬼魅似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部位拿捏甚是到位,“琵琶骨”。六大长老以及一些功力深厚的丐帮弟子他们全都看到了,脸色黯然,他们深深吸了口冷气,一招制敌,太历害了。全冠清察觉到我若有若无的力道,他满腹狐疑,轻轻运劲一挣,已然脱出了我的“掌握”。于是他迅速展开掌法护住周身上下,狠劲攻了上来。静止了下来,他把左掌朝我击去,提蓄着的右掌也会击了出去。这虚虚实实两掌有个叫法,唤作“阴阳更叠”。全冠清能够收发由心了,左实,右虚,或者右实,左虚,旁人无法明了。我没有刻意去躲避,让那掌实实的击在身上。全冠清大喜,我见地上有一根竹棒,心想就用打狗棒法教训这只走狗。提起那竹棒往他小腹点去。这竹棒又坚又韧,长短轻重,无不顺手,自是威力倍增。全冠清发掌正劈向我头颈,见我竹棒疾出,迳刺自己脐下三寸的“关元|岤”,这是任脉的要|岤,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与我己纠缠数合,始终奈何不了我,此刻见了我这一招刺|岤,再也不敢轻忽,撤掌回身,转身护胸。旁观高手见他竟然改取守势,显是对我颇为忌惮,诧异更甚。我将棒身著地扫去,袭向下盘,绊其腿足,一绊不中,二绊又至,绵绵不绝,不容他有丝毫喘息之机,令他犹如缠在无数树枝之中,难以脱身。座位上的长老们坐不住了,他们当然见过打狗棒法。这是打狗棒法中的绊字决,他们不知道这打狗棒法为什么除了帮主外还有其他人会。

    第二十四章 兄弟相见

    我在台上施展打狗棒法教训全冠清。台下一众丐帮弟子,都被我的精妙武功吸引住了。他们见到全冠清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虽然有些不忿,但是心中都暗暗佩服我。任何帮派都是靠实力说话的,何况是他们的全舵主主动要求切磋的。只见我将棒身在周身舞转成一个圆圈,在他短刀伸进后,搭在上面,随他兵器方向移动,在他劲力的横侧方向借力稍加推拉,令兵器不由自主的变向,使他难以摆脱。那竹棒犹如一根极坚韧的细藤,缠住了大树之后,任那大树粗大数十倍,不论如何横挺直长,休想再能脱却束缚。看着我使出了缠字决,台上的长老也是议论纷纷。只有马副帮主颔首微笑着,想来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全冠清此时已经大悔道:“我这是何苦呢?本来想在兄弟面前露脸,结果却把屁股漏了出来。晦气晦气啊。”我却没有顾忌他的感受棒身以连绵不绝的方式,连点他数个|岤道,他退则已一直跟进,令他难以摆脱。最后以棒身搭住兵器前端把力道前传,并向上甩出,使他兵器脱手飞出。我接过短刀,递还给全冠清道:“兄台好本事,多谢你承让了。”全冠清施了一礼,就匆匆的下台去了。台下不少丐帮兄弟为我叫好,虽然不知道我的来历,但是对我的武艺却是佩服的很。

    我正要躬身下台的时候,台上的一个长老坐不住了。他大声道:“小兄弟好俊的武艺,吴某人佩服,只是不知道你这功夫是何人所授。”我故作高深的说道:“吴长老,此事小可却是无可奉告了。”那吴长老是个暴脾气,虽然耿直无比,但是也不是个受气的主。不是我有意找茬,而是我想在丐帮中树立威信,将来也好相助大哥。一个全冠清算不了什么,加上一个吴长老效果就明显了。如果大哥再手痒的话,那我们动起手来岂不是更过瘾吗。马副帮主没有阻止,只是颔首微笑着,态度十分和蔼可亲。

    其他长老也是观望的态度,想来也对我的来历十分好奇。吴长老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礼数上却很周到,让人好感顿生。吴长老的青杖已是攻出,径点我身前要|岤,想不到吴长老出杖如此之快,猝不及防,只得挥臂隔开青杖,杖臂相交,吴长老反倒后退三步,看来他的功力弱上几筹。其他长老见吴长老被我震退,都十分惊讶。想不到我的功力比吴长老要深厚许多,虽然吴长老的青杖为铸铁所铸,但是遭到我内力反震也吃了个暗亏。吴长老一杖试出我的功力深浅,当下,杖法展开,格、打、戳,一连三招,攻向我胸前要|岤,一根铁杖在手中运转如意,混不似上百斤的铁杖。我不敢马虎,以打狗棒法来和他周旋。我毕竟功力要深厚一筹,把他迫退了几步,又弯下身去,扫、挑、劈,一根竹杖急攻他下三路。就这样我们两人混战在一起,吴长老杖法的精妙处此时也得到了发挥,加上他步法灵活,时而在正面攻击我上三路,时而在背面和侧面攻击我背后要|岤,我胜在功力上强他不止一筹,当下紧守门户,一根青杖让他攻不进身体三尺以内。

    一旁的丐帮众弟子见我光顾防守,不见进攻,时不时后退几步,战局明显处于劣势,都兴奋的为吴长老呐喊助威。但功力更高的其他丐帮长老及马副帮主等人却看出,虽说吴长老占了八成攻势,一轮急攻,将我迫退十余步,但我门户守得依然严密,步法未见混乱,分明是以退为进,一旦吴长老进攻难以为继,也就是我反击之时。而且看情况,我并没有尽全力。果不其然,吴长老一连攻了五六十招,始终攻不破我的防线,我试得吴长老气力减弱,一个纵跃,人上半空,不在顾忌吴长老,全力向他抓了过去,他见我来势凶猛,当下横杖打算硬接这一抓,不想我在空中打了个旋,见我变招吴长老心下一慌,杖法不稳,给我抢了个正着,两人一抢,我内力强劲,自然大占上风。我在吴长老脉门上点了一下。随后一退道:“吴长老功力深厚,李某佩服,侥幸胜得一招半式,多谢你老相让了。”那吴长老也不矫情大声笑道:“小兄弟,胜便胜得,我吴某人输的起,哈哈哈,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啊。和你交手真叫一个痛快。还没有请教你是哪派高手。你这个朋友,我吴长风交定了。”看到吴长老如此豪爽,我心里很很畅快。我大声道:“能结交吴长老这样的豪杰,李某万分荣幸。有机会一定和你畅饮一番。”“哈哈哈,那好咱们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这时候一个豪威严的声音传过来“何人在我丐帮撒野,让乔峰领教你的高招。”这时候,一个粗犷的身影,一闪即过,轻轻的落在台上。随即,我们相视一笑。那吴长老对我印象很好,正要解释什么。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他满脸担忧的退下台去。随后我调侃大哥道:“乔帮主,有何赐教!”大哥难得玩心大起怒斥我道:“你是哪个门派的,竟敢对我丐帮如此无礼。让我来领教你的高招!”我看到大哥的眼神,知道他定是看的手痒了,也想和我切磋一下。我也大喜,这样的机会并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大哥并不客气,当即大步迈出,左手一划,右手呼的一掌,便向我击来,正是降龙十八掌的一招“亢龙有悔”,他出掌之时,与我相距尚有十一二丈,但说到便到,力自掌生之际,两人相距已不过五六丈。殊不料大哥一掌既出,身子已抢到离我三四丈外,又是一招“飞龙在天”,后掌推前掌,双掌力道并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压将过来。大哥跟着又是一招“见龙在田”,前招掌力未消,次招掌力又到,呼的一掌直向我击来,这一掌风生虎虎,威猛无比。降龙十八掌让大哥打出如此气势,真让人佩服。

    我知道大哥的厉害,也不示弱,全身功力运转,一招潜龙勿用还击了过去。砰的一声巨响,双掌相对,这降龙十八掌是纯阳刚之学,我们又都在自己的看家本领上浸润多年,均已练到了九成的功力,以至刚击至刚,这一对掌,竟是不分高下。乔峰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心下暗自诧异,向我看去,见我脸上也有痛楚之色,知道我们的功力相近。台下功力稍逊的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