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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赢政第29部分阅读

那腰身折成一个诱人之极的弧线,衬得那纤细的腰肢仿佛是要被折断一般,一头墨色长发直直的垂在身后,身上并未有多余的饰品,仿佛她本身就已经是一块亮眼的美玉,她好像也知自己魅力所在,媚眼如丝朝嬴政瞧了过来,嘴角边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来。“政最恨受人挟持,不知娘子乃是何姓之姬?若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了!”嬴政搓了搓手,那少女手腕如凝脂似的肌肤触感极好,像是捏了一手的粉腻般,这会儿掌间还残存着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光是捏一下腕子就已经是这般令人难以忘怀,这少女倒当真是一个妖媚之姬!不过他生平最恨这样风流媚态的女人,类如赵姬一般,令他心中杀机涌动,那少女显然也看出了他隐藏在笑意后的冰冷杀意,愣了一下,像是有些不敢置信般,随即才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长相极美,带着一股妖冶之气,笑声似脆铃般,随着她的笑,那高耸的胸脯儿微微颤动,流云看了一眼也觉得双颊发烧,连忙别开了头去,不过脑海里却是留下了她刚才媚态横陈的模样,一时间抹不开,连头也抬不起来。嬴政却是面色如常,只是盯着这少女瞧,宽大袖袍底下的手掌微微握了起来,一边不着痕迹的要往一边的长剑挪,那少女身形却是快如闪电,一下子朝他飞扑了过来,腻在了他怀中,一双玉臂搂着他胳膊,却是一下子阻住了嬴政取剑的动作。“大王何必如此心狠?奴家倾慕大王已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大王阳刚俊美,奴家一见即心生爱悦,虽然奴家资质愚钝,但却自认解风情,定能叫大王欢喜,还望大王给奴家一个机会,与奴家成就欢好之事……”她一边说着,一边腻在嬴政怀中身子如水蛇似的扭动了两下,故意仰起一张娇美的容貌,在嬴政脖子间蹭了蹭,目光迷离,白玉似的双颊浮起淡淡红晕,当真是像如她所说的一般,如同真倾慕嬴政已久的样子。这少女身子娇软,是个难得的尤物,身段纤细却是前凸后翘,嬴政听她说话,心下厌烦,不过脸上却是不露分毫,顺着她的话,一把将手勒在她腰间上,那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他眼中清明,不过却是故意俯低了身子,凑在少女脖子处闻了一口,顿时满腔诱人的清香,那少女脸颊飞起两团红云,还未挣扎,却是听嬴政冷冷的话传了过来:“好意心领,政却无福消受!”他一边说着,那原本勒在少女腰间的双臂突然用力,狠狠将那少女推了出去。少女没料到这样一个变故,顿时倒当真是坐立不稳,一下子滚落了出去,顿时形象狼狈异常,那头柔顺垂直的长发被她一滚,倒是凌乱了几分,她这会儿脸颊涨红,刚刚的媚意顿时松了个干净,仰头怒道:“你!……”话音未落,一个泛着寒气的剑尖却已经抵在了她面门上,嬴政已经站起身来,望着她温和的笑:“小娘子乃是何人,此时可否自报芳名?政亦不愿为难小娘子,若是小娘子美貌如斯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痕,政心里头可是会心疼不舍的。”他这会儿满眼杀意,那笑容却是温柔得溺人,少女生生打了个冷颤,随即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来,接着又毫不在乎的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发,虽说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却仍旧是充满了魅力,嬴政目光一暗,那少女将他神情瞧在眼中,得意的弯了弯嘴角,这才又笑了起来:“大王如此狠的心,将奴家推得好疼呢。”她说完,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截赛玉欺霜的粉嫩手腕来,递到了嬴政面前,上头几个淡青的手指印赫赫在目,她扁了扁嘴,眼中浮现出泪意来:“您瞧~”嬴政若是会受美人计,恐怕这辈子早早的就被人弄死了,这会儿坟头的草恐怕都该有人高了,他生在宫中,曾亲眼见过不论是赵姬还是楚姬,美貌的皮相下却是蕆着一颗阴狠毒辣的心,他纵然明知这少女来路不明又心怀不不诡,但此时看她娇嗔妖娆的模样,依旧是忍不住心下一动,笑了笑,手中长剑又往前递了些,剑尖已经碰到了少女的脸庞,那肌肤似吹弹可破般,轻轻碰触之下竟然浸出了一丝殷红来,流云抬头时目光里也闪过一丝不忍之色,嬴政却是面色未动,只是又温和道:“政劝小娘子还是坦白些为妙,若是小娘子当真一心仰慕于政,何不痛快直言,政欣悦之下,小娘子何愁心愿不成?”那少女脸上的媚意一滞,顿时脸上飞起两抹红云来,她听嬴政温柔儒雅的用自己刚刚说的话来调戏自己,心下暗骂了一声,这会儿面上也挂不住,再也摆不出之前风情万种的模样来,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快抵在自己脸上的长剑,伸手摸了摸脸庞,却是摸到了一手湿濡,顿时心下恼得不行,随手伸进了自己胸口间,掏出了一面约摸巴掌大小,打磨得极其光滑的黄铜境来。她这样的举动令胸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头淡绿色的兜衣来,嬴政又伸出手中长剑在她领口处拨了拨,那少女脸上现出怒容来,嬴政却是冷哼了一声:“既是自求枕席,小娘子也需拿出诚意来,不若政帮你一把!”那少女头一回脸上露出惊恼之色,身子微动,不过仍旧是慢了一步,衣襟处被长剑划了一道约摸手指长短的裂口来。顿时这少女目光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与之前千娇百媚的模样顿时判若两人般,她一边伸手捂着自己衣裳,一边冷声问:“你是鬼谷人?”她神态傲慢冰冷,与之前的风流妩媚完全不同,嬴政却是冷笑了两声,眉头微微挑了挑:“质问政?”红衣少女态度嚣张高傲,嬴政却是对她用了更为蔑视的态度,那少女被气得双颊晕红,也不再问他话,反倒是轻笑了两声:“奴家原以为大王是聂师叔之徒呢,却未料到原来出身自鬼谷,难怪大王不肯再认聂师叔为师,原来是另攀了高枝儿,不过歧山却不是大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奴家少不得要替师叔清理一回门户,大王如此想知奴家身份,如今可是满意了?”嬴政瞳孔一缩,感觉到少女谈笑间身上却是迸出淡淡杀意来,他看似随意,实则已做好了应敌准备,原本他心里已经隐隐猜到这少女身份不凡,如今听她自暴家门,也并未露出惊奇之意,聂元吃了这么大一亏,还亲自吃了自己一剑,歧山一向护短,若是不找上来,他还觉得心中诧异,此时她来了,正好也可一并将麻烦解决!

    第四十九章 成就好事

    流云不知何时站到了嬴政身后,那少女娇笑了两声,左手微扬,那玉手处就滑了一支薄如蝉翼的淡绿色匕首来,那绿色匕首握在她掌心带着一股妖异的美感,但嬴政却是不敢小觑,浑身紧绷了些,红衣少女‘咯咯’笑了两声,竟然身形如红色闪电似的窜了过来!此女看着娇娇弱弱,一出手则是要命的直奔喉咙而来,动作凶残无比,带着一种残酷之极的美感。嬴政冷笑了两声,眼神一下子冰冷了下来,他不是见了女色就昏头的人,此女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数,他自然也不会脑子有问题的怜香惜玉,当下也顾不得与此人纠缠,趁着流云亦握了匕首冲上去,他从窗帘处掷出长剑,外头像是得到了信号一般,车窗猛然间被人撩了起来,王翦拿着一双短戟的身影一下子杀气凛凛的站在了马车外,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摇摆,不过一双眼睛却是看到了车厢里头突然间出现的红衣少女,虽然疑惑这少女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车,但他二话不说,直接就举了短戟扑了过去。

    这红衣少女冷笑了两声,眼里露出赤裸的蔑视之意,却是身形轻灵的一下子绕过了正与她纠结不休的流云,朝嬴政这边扑了过来,她身形娇小,那袭朱色衣裳穿在她身上犹同如活了过来般,翻飞着如同一只红蝶,美丽而又眩目,王翦却是一下子挡在了嬴政身前,那红衣少女眼中露出狡诘之色,她已知此时要凭自己本事杀嬴政已经极为不利,眼前王翦身手倒是一般,不过此人力大无穷,那一双短戟光是瞧着恐怕就不下于百斤,而他却挥得虎虎生风,劲风过处车厢处的门帘都不时扬了起来,外头大军围绕,嬴政早已经趁着王翦来时溜到车门之外,流云与王翦二人拆分开来极好对付,不过此时一旦组合,一柔一刚实在纠缠得令人心烦,她原是要快刀斩乱麻杀了嬴政,此时已知自己原本的主意行不通,她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俏皮之色,竟然隔着王翦冲嬴政挤了挤眼睛。

    原本她长相极媚,可这样的动作做出来竟然意料之外的可爱,但嬴政此时根本无心关注这少女的难得一见的可爱举动,却是心下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那少女微微笑了笑,竟然将自己手中那薄如蝉翼的碧绿色匕首直直的朝车门处扔了过来。嬴政心下一寒,身子一侧,那匕首险险从他胸口擦过,但他心里却是觉得这少女举动不可能如此简单,他本能的刚要转身,突然间一声马的嘶鸣却是一下子响了起来!

    伴随着这阵哀鸣,突然间马车速度加快,车厢轮子一下子突然快速往前转动,嬴政身子一歪,王翦等人也是不由自主的倒向一旁,那少女却是身姿轻盈的跳了起来,踩在王翦肩上身子前仰朝嬴政扑了过来,马匹受惊之下车厢左右晃动,那少女一手轻轻在嬴政身上推了一把,登时嬴政重心失稳,在众人尖叫身中,身子一歪,竟然朝马车外落了出去!

    那少女险险站立住脚,此时嬴政心中恼火,那少女手掌还未收回,他趁着落势,一把将那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用力一拉,少女脸上的笑意顿时凝住,露出慌乱之色,只感觉自己被男子强势抱入怀中,双颊晕红,眼波含韵,竟然一时间挣脱不得,二人双双滚落马车下!

    马匹受惊之下开始引得其余三只马都有些不安燥动了起来,王翦一把将双戟扔进车内,与流云一块儿急火急燎的跳出马车。嬴政将这红衣少女拉进怀中,一股甜腻的清香直往他鼻孔里钻,但他此时却是焦急异常,两人摔倒在地时,嬴政不客气的用红衣少女做了垫子,女下男上,冲力加重力,狠狠压在了红衣少女身上。那少女脸色一白,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吃痛了,眼见那马车轮子快踩在了二人身上,那红衣少女脸色晕红,恶狠狠的瞪了他一把,推了推他,显然自己想逃,自己还是被她推下来的,嬴政哪里有可能让她这样轻易逃脱,冷哼了一声,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那少女一时间挣脱不得,眼见着车轮子快压到了二人身上,她这才露出无奈之色,火大的急促道:“让开!”

    嬴政哪里可能如此轻易就如了她意,冷笑了两声,不止是不顺她意思,反倒是摁着她身子,双脚一下子踢在她身上,借着这股力道速度后退,那少女被他踢了一脚,当下吃疼之下随即又露出惊怒的神情来,眼睛里险些喷出怒火了,不过这会儿马车却是撞了过来,她刚刚在车厢里时就知道这车厢乃是青铜所铸,坚硬不说而且还极重,若是被撞上,恐怕不死也得脱上一层皮,因此强忍了疼痛狼狈爬起身,堪堪在马车撞过来时火速退到了一旁。

    ‘轰隆!’

    一声巨响之后王翦情急之下将马车死死拉住,不过以王翦力气之大,也只是令马车停顿了一瞬间而已,四匹马齐齐疯狂,王翦脸孔涨得通红,双腿不住颤抖,最后依旧是只拉了一下,手掌虎口沁出血丝来,那马车车身从他掌中脱落,将马车包围在中间的士后们顿时一顿马蚤动,眼见马匹四窜,浪云果断跳上了那匹吃痛的马上,双腿狠狠夹了一下马腹,那早已被甩下地的赵高才颤抖着身子,在嬴政冷眼下重新爬上了车,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挥着鞭子吆喝了几声,才渐渐将马儿安抚了下来。

    嬴政整理着衣裳,此时那少女早已不知去向,他想着歧山与墨家,冷笑了两声,吩咐了王翦与流云下去包扎伤口,自个儿则是动作利落的重新上了马车,撩起帘子钻了进去,赵高巍巍颤颤的跟在他身后进了车厢,低垂着头也不敢说话,抖着手默默的收拾了厢内的凌乱,接着才躬着腰站在了一旁,他跟在嬴政身边几年,最是会看嬴政脸色,看他此时虽然悠然自得的模样,不过赵高却知道,若是嬴政表现得极为愤怒,那么证明在他心中并一定会有多生气,可若是他越是表现得如令人如沐春风,那证明他心中绝对是已经生出杀意来。

    赵高战战兢兢的收拾好了车厢,大气也不敢出随侍在一旁,听外头又响起了马蹄声,车子又摇动了起来,这次一路顺风,直到找了秦国馆驿住下之时,也再未遇到过什么麻烦,王翦包扎好了手里的伤口,过来与嬴政行了礼,又沉默的下去了,这人外表看似憨厚,实则内心自有镏铢,他早瞧出来嬴政心情不佳,故意做出严守岗位状,光明正大的扯了理由溜了,留下流云与赵高二人,流云还好,他一向冷面孔惯了,平日谁也瞧不出他心里的想法,他一张冷脸很容易给人一种他天不怕地不怕之感,这会儿赵高心里就是这样一种感受,屋里近身随侍的人中就只有自己一个真内侍与流云一个假的,其余人都候在了外头。

    待天色静黑之时,赵高已挑过好几回油灯,嬴政却像是没有睡意一般,他强忍着双腿僵硬的疼痛感,打了个哈欠,流云白日时吃了那红衣少女的亏,这会儿嬴政竟然破天荒的关怀了他一回,令他下去歇着了,独留了赵高一人还站着侍奉,这会儿天色已晚,嬴政身影印在墙壁之上,赵高抹了把眼角因哈欠生出的眼泪珠子,屋里的油灯突然闪动了一下,他微微愣了一下,接着歪了脑袋‘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嬴政双眼一眯,看到白日时那红衣少女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手里还抱着一团东西,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冲嬴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大王今日赏了奴家一脚,奴家也该礼尚往来才是,听闻小师妹思慕大王已久,奴家特来此时圆她心愿,倒当真是便宜你了!”她说话间,也不知道朝嬴政撒了一把什么粉红色的烟末,嬴政原是料定她今日会来刺杀自己的,原本已与王翦埋下人手,要将她捉了,谁料她说话间就撒了把粉过来,他冷不妨吸了一口,心内惊怒,听到她的话时,那少女将手中的东西一把扔了过来,嬴政深恐她是有诈,这女子诡计狡诈,哪里会伸手去接,直接一掌就劈了开去,那红衣少女脸上露出恨恨之色,却是看着嬴政吸入粉末,跺了跺脚,干脆又从来时的窗口身姿灵活的跳了出去。

    她费尽心思而来,却没料到这么快就走了,嬴政摸不准这少女心中是打的什么主意,他却是眉头皱了一下,心里不由有些惊怒,刚刚那粉末也不知道是为何物,自己不防之下吸了一大口进腹,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后遗症,他心下暗恨,这才将目光放到那一团东西上,这东西外是用厚厚的几层麻布裹着,他深恐那少女有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提剑狠狠敲了敲那麻布之内,里头传来一声闷哼,嬴政心下生疑,却是来不及察看,屋内一阵香风袭来,放在案角的灯盏微微闪动了两下,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处,轻轻‘咦’了一声。

    第五十章 阴差阳错

    今晚倒真是邪门儿了!嬴政眉头皱了皱,他原是想设伏捉那少女,以此女为质,威胁聂元与歧山,谁料那少女不按理出牌,该等的没等到,这会儿却是又来了一个,倒当真是热闹!嬴政不喜欢这种事情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感觉,不过他目光放到那少女身上时,顿时心跳就漏了两拍!

    那刚刚红衣少女跳出去的窗口外站着一个穿着玄色简单深衣的少女,目光冷似水,面容洁白无暇,一头似墨般的长发直直的垂到腰下,更衬得她气质似出水芙蓉,清纯无双,那面容,却又倾人国城,月光下她如同踩着月色而来的仙子般,气质高华洁雅,一时间令人移不开眼睛,纵然不过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嬴政心中却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出兰陵二字!已经多年未见,嬴政自认自己是不容易被女色撼动心,可这会儿却是忍不住怦然心动,兰陵气质清冷,长得又是国色天香,他这会儿一见之下竟然有种口干舌燥之感,惊骇之下,竟然下意识的惊呼:“怎么是你?”

    站在门口的少女身上披戴着月色,使她凝脂似的肌肤上顿时如蒙上了一层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