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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夺君心第9部分阅读

    ,看着夏姬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北塘春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温柔道,“好一个十面埋伏,水袖换长鞭,夏姬娘娘果然技高一筹,忆子怡风姿,真是恍如隔世啊。”

    夏姬闻言,更是眼中闪烁着躁动的喜悦,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真是不虚此行,皇后娘娘,夏姬的心思,你懂的。”

    看着北塘春风会意的点头,毫不理会众人的疑惑,长鞭一挥,鞭声四起,鼓声从十面八方的传来……

    ps:前几天出差,今天补上,还有一更,北塘春风的风姿。决不让大家等的着急。。。、

    水袖伤人

    开场舞长鞭挥毫,本以为会刚劲有力,没想到一鞭之后便是轻柔的伴奏,夏姬身形柔弱无骨的娇羞软舞,手腕轻舞,并未用一分气力,火红的长鞭却如注入了无穷的内力一般,始终凌空环绕在夏姬的身侧,不垂不落,柔柔想乐音和着稀稀落落的鼓点,伴着夏姬柔软的腰肢起舞,南宫玉皎稍许安慰,只是架势骇人,却原来还是阴柔之舞,陈美人尚可应付……

    刚露出一点安心的神情,忽闻乐音突变,铿锵有力,鼓声渐密,稀稀落落的鼓声忽然齐齐奏起,真的如那句嘈嘈切切错杂鼓,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轰动与振颤,鼓声响起,铿锵朗翠的乐声和轰轰的鼓声,犹如塞外厮杀的战场,再看夏姬,杏目圆睁,一张小脸紧绷,真的犹如大敌压境般的严肃,竖着耳朵听着四周齐齐奏起的鼓声,鼓声响,鞭子到,激起一声清脆的鞭笞声和轻微的和音鼓声,奏起一曲独特的十面埋伏……

    北塘春风看着,夏姬果然有天赋,留着元神稍加修改,更是绝妙异常,正欣赏着,忽然火红的鞭子朝鼓声刚落的击鼓少女使力,众人一声惊呼,夏姬莫不是失手了吧?

    那一鞭抽在身上,必定皮绽肉开,众人吓的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击鼓少女却老僧入定似的淡然站着,面不改色,继续和着音乐敲击,一声惊呼未平一声又起,原来鞭子在少女身边盘旋一圈,又转到了她侧方少女身上,刚刚那名少女刚脱险境,另一名少女又陷入危险,众人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到底有没有准头啊,这样下去,场上的十名少女都有负伤的危险……

    如是想着,刚刚被她舞姿吸引到前排的大臣们不由的退后几步,好看归好看,要了老命可得不偿失……

    还未来得及退后,鞭子又盘旋到了另一白纱红裙少女身边,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并非夏姬失手,是技高人胆大,长鞭娴熟凌厉近身却毫发无伤……

    众人明白之际,另外两名少女同时击鼓,南宫玉皎心说,终究还是出差错了,两人同时击鼓,看你如何鼓响鞭至?

    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夏姬嘴角一仰,长鞭脱手,长鞭两端同时击在了两名少女身前的鼓上,夏姬一个纵身跳,接住了扔出的长鞭,握在手,自信满满的看着惊呆的众人,身边被鞭子击过的鼓声还轰隆隆余音不断……

    良久,反应过来的众人情不自禁的纷纷叫好,北塘春风看着她精湛的舞技,心说,她也是个专业的舞蹈演员吧?或许还有点武术功底……

    夏姬看着纷纷叫好的众人,高傲的一挑眉,欢声道,“如此惊心动魄的舞蹈,大家不觉得缺少掌声吗?”

    “对,对。”众人齐齐鼓掌,这才是最好的叫好方式……

    本以为夏姬惊心动魄的舞蹈就此结束,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之际,刚刚被夏姬的鞭子周身绕过,身披白纱的四名少女身上的白纱在掌声的震颤下,如雪片般飘落,身上只剩了与其它六名少女一般无异的红裙……

    夏姬的舞本已让大家震惊,现在衣衫如雪花般碎落,四名少女却还是玉润珠圆,毫发无伤,更是让人感叹,无法企及……

    南宫玉皎看完也不得不感叹,夏姬的舞姿,举世无双,大越的舞姿,连她的一半都比不上,平时他们觉得美妙的舞姿跟这支相比,不舞丢人,舞了更丢人……

    水袖伤人(2)

    “来,爱妃,喝杯酒定定神。”默晟宫端着酒杯,宠溺的看着气喘嘘嘘的夏姬。

    一曲舞下来,她已经香汗淋漓,小脸通红,加上身上穿的单薄,散发着她诱人的体香,馋的默晟宫一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小男儿模样,照顾的妥妥帖帖的,揽着夏姬就要回座位上歇着。

    “等等嘛,待会边欣赏歌舞边喝酒不是更爽,现在干喝多没意思?”夏姬站在大殿中央,看着上首的南宫玉皎。

    那神情像是在说,我都舞完了,该你们了,谁应战啊?

    南宫玉皎看着她,面无颜色心间的眉头却紧皱,真是难为他了,自己几个妃嫔的舞姿他虽说不是十分清楚,却也大概了解,没人能与夏姬抗衡,那什么‘十面埋伏’本就是一支新舞,若不是北塘春风,他还不知道叫‘十面埋伏’。

    想想就懊恼,以前国宴朝贡国也不是没有挑衅过,那时候,北塘皇后还是十分顶用的,就如现如今的北塘嘉惠就是舞中高手,先皇在位时就曾力挫各种不服,而且,那会也没有夏姬这样的狠角色,现在真是难为他了,难不成,他要让北塘嘉惠下去舞一曲?那大越的脸可真是丢大了……

    夏姬毫无惧意,一副笑脸看着南宫玉皎,等着他认输,看着夏姬肆无忌惮的傲慢,南宫玉皎无奈的看向陈美人,陈美人心虚的低下头,再看向连昭仪,也是低头看脚趾,一行扫视下来,平日里在他面前卖弄舞姿的美人、妃子们没一个敢起身的,最后,眼光落到了北塘春风的桌上,她并未看她,依旧悠闲的品着茶,冷言看着眼前的一切,倒是珍妃,直直的看着她,一副爱莫能助疼惜的眼神……

    唉,南宫玉皎心里轻叹一句,看了一样殿下众臣,打算认了……

    “怎么,你们都哑巴了吗?”北塘嘉惠看着低着头的众嫔妃责问道。

    没人开口,手里没有金刚钻,不敢瞎揽活,依旧保持着沉默,北塘嘉惠冷笑一声,抬眼看向上首,冷言道:“珍妃,你呢?”

    珍妃也是羞愧的低下头,低声道,“太后娘娘,臣妾不行。”

    “哼。”冷哼一声,抬眼看向北塘春风,继续道,“皇后呢?你行还是不行?”

    北塘春风看着脾气火爆的姑母,优雅的放下茶盏,微微一笑,柔声道,“太后娘娘,您还不清楚吗?北塘家的人,口里何曾有过不行二字?”

    北塘嘉惠得意的一笑,朗声道,“看来,今日大越的这个面子,还得靠北塘家来守护。”

    “那是自然,历代北塘皇后都是为大越南宫世家而生,维护后宫的威仪和尊严,是我们北塘家族义不容辞的责任。”北塘春风说的及其自然,仿佛维护大越的荣誉是理所应当的。

    北塘嘉惠听了,赞许的看着北塘春风,叹气道:“是啊,我们从来不曾忘记家训,处处以南宫家为重。”

    说着,视线转向南宫玉皎,忽又转到珍妃,满脸鄙夷,“大越皇后的位子不是一些阿猫阿狗想坐就能坐的,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自己丢了脸是小事,失了国体是大事。”

    此话一出,南宫玉皎和珍妃满脸通红,尤其是珍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水袖伤人(3)

    北塘嘉惠完全不理会南宫玉皎的窘迫,既然他纵容珍妃欺负到她们北塘家头上,她才不会乖乖忍着,忍气吞声不是北塘嘉惠的风格。

    看着皇后坐席上的珍妃,北塘嘉惠继续揶揄道:“皇后,既然行,就去准备一下,把坐席腾出来,趁空好让珍妃也宽敞宽敞,本宫看着都挤的难受,何况珍妃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骨。”

    夏姬的挑衅,北塘春风应了,众妃嫔的难堪解除了,太后又处处针对珍妃,众妃嫔们也抬起了高贵的头,偷偷的看起了珍妃的笑话……

    珍妃霸占了年轻帝王本就不多的时间和宠爱,宫妃们个个看的眼气,但是南宫玉皎宠她,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太后揶揄她,大家心里那个畅快啊,巴不得狠狠的羞辱她一番。

    看众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北塘春风点头应允,吩咐刚才夏姬的伴舞统统留下就去准备了,她知道,珍妃有姑姑和众妃子们帮忙收拾,她乐的落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

    太后说话,无人敢说什么,何况,珍妃本就没资格坐在那个位子,南宫玉皎虽然想说些什么,但却无从开口,太后说妃子的不是,天经地义,何况,人家说的那么委婉,还美其名曰照顾珍妃呢。

    太后说的畅快,南宫玉皎气的牙根痒痒,北塘寸劲父子却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太后不了解风儿,他们父兄却十分了解,虽说小时候跟着两个姐姐一起也学过舞蹈,但她从小就不喜欢那么柔柔的舞姿,一直不怎么上心,刚才经不起太后的三言两语,就应下了,光逞口舌之快,一会可怎么收场啊?

    珍妃被说南宫玉皎虽然心里不悦,可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在后殿准备的北塘春风,论计谋才智她或许很厉害,但舞蹈,他真的有些担心,何况,她还有孕在身,一不小心,会闹出人命的。

    正担心着,下去准备的北塘春风打扮妥帖上来了,跟夏姬截然相反的装扮,如果夏姬的盛装的牡丹,那北塘春风就是素雅的百合,粉黛未施,一袭轻妙的白袍,如果不是搭在腰间和双臂间的条条五颜六色的裙带,看上去倒像是要安寝的妆扮……

    褪去明艳的皇后凤袍,一袭素雅,依旧是美艳依旧,真真的让人概叹,淡妆浓抹总相宜,款款上殿,看着夏姬微微一笑,“本宫没有准备,就借娘娘的伴舞一用,娘娘不会介意吧?”

    夏姬小手一挥,豪爽的说道,“怎么会,区区几个伴舞,只要不借我相公,别的东西,随你大小便。”

    众人不懂大小便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夏姬娘娘说话太没大家闺秀的样子,北塘春风却是责备的看她一眼,这话也说的太随便了吧?

    看到她责备的眼神,夏姬吐吐舌头,笑嘻嘻的回到了座位上。

    “今日本宫就借夏姬娘娘的舞鼓阵,也来一曲十面埋伏,不过,北塘家有严训,女子出嫁后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起舞,今日轻视所迫,本宫只得捂眼遮面起舞”说着,悠儿上前用轻纱遮上了她的双眼,待悠儿退下,北塘春风又道:“规矩与夏姬娘娘一样,鼓响纱至。”说着,双臂上水绿的轻纱随着刚落的话语击在了身后的大鼓上,发出轰隆的响声。

    而她,却如立柱般站着,双眸被遮住,既没扭头也未回身……

    水袖伤人(4)

    只露这一手,明眼人就看出来了,北塘春风也是个中高手,别的不说,单说那腰间的数条丝带,缠缠绕绕的在腰间,她随手一挥,却只是一条飞出,其余的仍旧老老实实的呆在腰间。

    依旧是那曲佳人舞,依旧是那些击鼓舞娘,依旧是红裙艳妆,夏姬长鞭击鼓和曲,北塘春风却是罗纱飘飞乱眼帘,刚才是一条火红的鞭子四下挥动,如今,是数不清的各色彩带轻舞飞扬。

    丝带轻柔,落在鼓上的声音也轻柔无比,与刚才的万马奔腾的长鞭鼓相比,北塘春风的舞更像是和风日丽的郊游踏青,轻歌曼舞……

    音乐不够激烈、鼓声也不够响亮,但却是一声不落,重鼓声起,绵鼓音和,北塘春风腰间的丝带丝毫没有懈怠,鼓响纱至,余音绕梁……

    北塘春风轻纱遮面,众人看不到她的脸,双眸被蒙上,更是看不到她是何眼神,但却可以看到别人的眼神,那里有惊讶、有欣喜、有羡慕、有赞叹……

    南宫玉皎坐在上首,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大殿上飘飘洒洒的丝带和镇定自若的北塘春风,心中一阵感叹,北塘春风,你究竟有什么是不会的?为什么你处处都是如此的优秀?

    不光是南宫玉皎,所有人都愣住了,没人知道,北塘春风还有这样一面,世人都知北塘大女能歌善舞、二女狡黠聪慧,小女北塘春风稀松平常,却不知她如此深藏不露,处处给大家惊喜……

    不光别人,就连北塘寸劲都不知道,他的小女儿是如此的优秀,先前的智夺兵权,然后的后宫立威,如今的一舞惊人,她是何时练的如此娴熟的舞蹈?

    达穆尔则是满目的心疼,是什么样的磨难让他处处照顾关心的风儿进步如此神速,已经可以事事独挡一面了?场下那个气定神闲、技压群芳的人还是她安静胆小的风儿吗?

    人群中的夏姬滴溜溜的看着北塘春风,心里忽然想起鬼主意,冲着其中一名击鼓少女一撇嘴,女子立刻大声击鼓,然后快速的侧转身躯,北塘春风的眼睛蒙着,击鼓少女一转身胸前背着的大鼓也跟着侧转,如此,北塘春风的丝带就无法击到鼓面了。

    就在大家以为这次北塘出风要击空的时候,忽见北塘春风腰间的红丝带飘出,与少女身上的红裙遥相呼应,直冲侧身少女的脖颈冲去,众人还未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重重的击鼓声已经响起……

    原来,北塘春风腰间的红丝带在少女脖子上一缠,硬生生的将她拽转过来,另一条蓝丝带瞬时而至,一拽一击,一丝未慢,再看那少女,脖颈间的红丝带撤去,已经出现了一条红红的勒痕……

    乐音已接近尾声,忽见夏姬鬼魅的一笑,双手高扬,十指大张,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场上的击鼓少女却很清楚,待夏姬双手落下之际,十名少女同时击鼓,鼓声从十面八方响起,最精彩最炫的时刻到了,伴着北塘春风扬手向天的手势,她腰间的五颜六色条条丝带齐齐飞出,分向十个方向,咚咚咚的落在了大鼓上,鼓声依旧很小,却很清晰……

    素手一收,条条丝带收回腰间,独独少了四条白丝带,仔细看去,却是覆在了刚刚被夏姬长鞭打碎衣衫的四名少女身上,白纱红裙,胸跨大鼓,分立四方,与开场时一般无二,只是地上多了许多的汗珠……

    再看北塘春风,收住姿势,如一尾失水的美人鱼般,摇摇曳曳,绕着满身的丝带,倒在了大殿中央……

    刮目相看

    前一刻,她在大殿中央气势十足,翩翩起舞,这一刻,她就倒在了地上,白袍彩色丝带覆身,南宫玉皎仿佛看到了前几日她躺在盈翠庭时的情形,身姿相似,他的心情亦相似。

    那种痛彻心扉,心如同被挖空了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不顾一切,腾空飞起,直接从高高在上的座席飞到了她的身旁急急的将她抱起,大吼着宣太医……

    他刚将她抱起,苑文忌、达穆尔还有夏姬也已经到了跟前,接着是北塘寸劲父子三人,团团将他们围在了中间,个个一脸焦急,想知道北塘春风到底出了什么事。

    “让开……”南宫玉皎咆燥的对着围在周围挡住了他去路的人大喊。

    大家一听,赶忙让开一条路,救人要紧……

    “等等,她这是脱水了,来人,赶紧拿白水来。”夏姬看北塘春风衣衫浸湿,脸色惨白,心知她是运动过度,大量排汗缺水致昏迷了。

    南宫玉皎一听,才意识到她已浑身湿透,连头发都湿漉漉的,刚才就看她不停的喝茶水,想到她体内的暖毒,赶紧叫人上白水。

    话音刚落,苑文忌就递了水上来,刚才夏姬喊上白水的时候他就急急的去找,因大殿里都是茶水,看到宫女迈着小碎步从门口往里走,他急的一把抢过三步并一步的赶紧递给南宫玉皎……

    南宫玉皎看着竟然是苑文忌递上的水,不禁一愣,但什么也没说,随即接过就地蹲下喂她水喝,一脸的担忧……

    “放心没事啦,皇后娘娘就是刚才运动出汗太多导致体虚,没大碍的,那什么小王子,你那‘浪蕊浮影’给皇后穿上,体温降了,白水补了,她立刻就好了。”

    夏姬拍拍手,拿起旁边桌上的点心放到嘴里。

    刚才真是吓死了,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类,可别刚见面就翘辫子了。

    “真的?没事?”南宫玉皎担忧的问道,她体内不光怀着孩儿,还有暖毒呢。

    “放心,没事,赶紧喂水,水供足了就醒了……”说着,接过达穆尔手里的‘狼蕊浮影’递给南宫玉皎。

    南宫玉皎本来十分憎恨这件苑文忌送的礼物,可它若真的如苑文忌说的般,能调节体温,北塘春风需要这件衣衫,看着她湿漉漉的衣衫,南宫玉皎一阵锥心的疼,接过衣衫,披在北塘春风身上,抱起她缓缓的站起来。

    “今日的国宴及庆典就到此为止吧,稍后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