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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夺君心第5部分阅读

记的孩儿也不难找,何况我们还有画像,怎么会找不到?”珍妃不甘心的问道。

    “你不要担心了,这些交给夫君去做,你养好身子等着接儿子回来就行了。”他一如既往的轻声宽慰。

    两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北塘春风的身上,让她震颤不已,脚底胎记、画像、他们的儿子,想起柳夫人在冷宫的话,他们有个儿子,六年前生病死了。

    死了吗?真的死了吗?那潜儿是怎么回事?

    姐姐,你告妹妹,为什么六年来你每年都要一张潜儿的画像?

    为什么你什么都肯告诉妹妹,唯独潜儿的身世只字不提?

    为什么你要妹妹替你保密,潜儿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父兄?

    北塘春风终于明白了南宫玉皎口中的她是谁。

    哈哈,南宫玉皎,我们心狠手辣吗?如果心狠手辣,我们怎会替你养了六年的儿子?

    杀还是留?

    北塘春风终于明白了南宫玉皎口中的她是谁。

    哈哈,南宫玉皎,我们心狠手辣吗?如果心狠手辣,我们怎会替你养了六年的儿子?

    六年啊六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谁能想到南宫玉皎的儿子在她那里养了六年?

    太后和父亲费尽心机的想要斩草除根,却没想到南宫玉皎还有个六岁的儿子,而且吃他们的喝他们的,是他们的女儿将他抚养成|人。。。。

    悄悄的退出崇阳殿,手脚冰冷的北塘春风在阳光的照耀下才感觉的丝丝温暖。

    “刚才本宫并未进入崇阳殿,明白?”身体渐渐暖和后,北塘春风走出几步,骤然停步,回望柳临道。

    “卑职遵命,恭送皇后娘娘。”自从作战演练结束后,柳临对北塘春风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他并非背信小人,皇后的懿他会遵,但如若有事发生,他不会忘了,他是御林军的一份子。

    离开崇阳殿,北塘春风无心再赏花,一路无话,直奔凤仪殿。

    自从听到她们的谈话,北塘春风满脑子的都在想该怎么办?自己想法设法要弄死他的孩子,没想到自己却亲手养育了他的儿子六年。

    皇长子,已经六岁了,还是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杀?还是留?

    杀,于心不忍。。。。。

    留,后患无穷。。。。。。。

    “小姐,您怎么了?”悠儿关切的问道,两个时辰了,她就那么一言不发,直愣愣的半躺着,

    “唉,这朔大的凤仪殿,朔大的北塘世家,本宫该信谁?”良久,她凄声道。

    她忽然觉得,这场争斗是那么的让她心力交瘁,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她沾染了两条无辜婴儿的性命。

    难道,现在她还要对付潜儿吗?那个口口声声喊她姐姐的天真孩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悠儿不明所以的问道。

    “累了,倦了,本宫厌倦了这种生活,厌倦了。”

    “小姐,出什么事了?”悠儿从来没见过北塘春风如此的沮丧。

    在悠儿的印象里,三小姐从来都是豁达开朗,即使进了宫以后,,面对皇上的叼难和迫害,她也只会积极强势的应对,从不认输。

    今日的她,让悠儿担心。

    “没事,你退下吧。”

    “小姐,不管别人怎么样,凤仪殿里,悠儿是值得信任的,悠儿愿为小姐做任何事。”悠儿说的过于激动,稚嫩的脸憋的通红。

    “柳临呢?”

    悠儿一愣,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咬牙道,“小姐若是觉得不妥,悠儿立刻跟他断绝来往,甚至,必要的时候,悠儿仍会向作战演练时一样,拔刀相向。悠儿的心,永远都是向着小姐的。”

    “好。”北塘春风慵懒的从风椅上起来,站在悠儿的对面,低语道,“你母亲病危,后日早膳时分,在后宫嬷嬷议事之时,你哀求本宫准你回乡见母亲最后一面,如若本宫不允,你情愿出家为母祈福增寿。”

    悠儿出宫

    “好。”北塘春风慵懒的从风椅上起来,站在悠儿的对面,低语道,“你母亲病危,后日早膳时分,在后宫嬷嬷议事之时,你哀求本宫准你回乡见母亲最后一面,如若本宫不允,你情愿出家为母祈福增寿。”

    翌日,北塘春风依旧品茶赏花,没有一丝的不对劲,只是,悠儿的眼睛红红的,不似平日里的精气十足。

    有宫女关心她是不是病了,她只是谈谈的笑道,“没有,怕是没睡好。”

    北塘春风在人前也关切的问道,“悠儿,病了就休息一下,有事交给苏嬷嬷打理。”

    悠儿红肿着双眼,欲言又止,北塘春风再问,她还是说没事,只是没睡好,看的众人不解,明明有话要说,偏又硬憋着不说。

    “悠儿姑娘,今儿是怎么了?欲言又止的?”退下后,苏嬷嬷当着众宫人问道。

    “没什么事,劳苏嬷嬷和众姐妹挂心了。”说着,蔫蔫的回房了。

    一整天,整个凤仪殿,除了悠儿神色有些异常,一切都如往常。

    第二日,是后宫主事议事日,北塘春风如往常一样,慵懒听执事嬷嬷们的汇报,都是一些后宫中的琐事。

    悠儿依旧在身边伺候着,显得心神不宁。

    “悠儿,填茶。”茶盏空了很久了,她也没有添茶。

    “悠儿姑娘?”看她没反应,身边的淳嬷嬷轻轻推了她一下,悠儿慌张的添茶,一个不小心,洒到了北塘春风明艳的凤袍上。

    “大敢奴婢,本宫看你是活腻了。”北塘春风猛地起身,厉喝道。

    “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悠儿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北塘春风厉眼扫视众人,不错,该在的都在,视线落到悠儿身上,微怒道,“仗着本宫的厚待,越来越没规矩了。”

    “求娘娘饶命,奴婢一时走神,再不敢了。”悠儿清越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惊恐。

    “皇后娘娘,悠儿姑娘平时都挺稳当的,这两日许是病了,求娘娘开恩。”苏嬷嬷跪下给悠儿求情。

    众人一看苏嬷嬷求饶,悠儿又是北塘春风身边的大红人,也都跪下求饶。

    “那好,本宫就看看你有什么说辞,说不出个正当理由,本宫决不姑息。”

    悠儿还未开口,便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娘娘,昨日家乡传来口信,母亲病危,临死前就想看奴婢一眼,求娘娘开恩,准奴婢回乡。”

    “放肆,进了宫就是宫里的人,何谈回乡?”

    “娘娘,奴婢知道宫婢不能出宫,可奴婢从小就只有母亲一个亲人,奴婢说什么也得见母亲最后一面,求娘娘开恩,娘娘大恩,悠儿永世记怀。”说着,不停的叩头,不一会,娇嫩的额头渐渐有血印渗出。

    “娘娘,如果奴婢不能见母亲最后一面,情愿削发出家,为母亲祁寿。”悠儿从袖筒中掏出了剪刀。

    “唉,你这是何苦呢。”北塘春风口气软了下来。

    “求娘娘成全。”悠儿坚持道。

    “好吧,念在你从小追随本宫的份上,准你出宫一个月,以尽孝道。”

    “奴婢定会听娘娘的吩咐,绝不不辜负娘娘的厚望。”抬起头,明亮的眼里透着坚定。

    皇上驾到

    悠儿走了,凤仪殿更安静了,内殿除了悠儿,没有北塘春风的传讯,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北塘成风窝在宽大厚实的卧榻上愣愣的发呆,往日悠儿在,看到她这个样子通常会数落她一番,而今,人去屋空,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看着偌大的凤仪殿,北塘春风陷入无边的寂寞,都说高处不胜寒,人人艳羡的这个位子,却让她不寒而栗,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谁。”北塘春风一声厉喝,一个激灵从卧榻上起来,百无聊赖之际看向窗外,竟然在窗下看到了一个小心翼翼徘徊的身影。

    凤仪殿里各宫的眼线众多,可敢明目张胆的徘徊在她眼皮子底下的还从来没有,这悠儿刚走,殿外没人守着竟然就有人敢到他的窗前晃悠了。

    北塘春风心中的郁闷之气正无处发泄,看着被苏嬷嬷揪进来的小宫女不由得想瑟瑟发抖的模样不由得想气上更气,年纪和身形都跟悠儿那不多,可那副神情跟悠儿比简直的是天上地下,悠儿敢在南宫玉皎的怒视下保护她、悠儿敢在御林军的重围下坚毅的守在她的窗下,给她力量、悠儿为了她不惜与情郎决裂,甚至刀剑相向……

    想起悠儿的种种,北塘春风对眼前的宫女更加的不屑,敢收那份银子就要想到早晚会有事情败露的一天,如今这幅瑟瑟发抖的样子的给谁看?

    “你是何人?受何人指使,竟敢在本宫的窗前徘徊?”北塘春风语气中夹杂着凶狠。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曾受何人指使,奴婢就是凤仪殿的宫女的。”瘦弱的宫女被她凌厉的气势吓的更加颤悚不安。

    “你个小贱蹄子,没人指使?没人指使你在娘娘的窗前瞎晃悠什么?你当那里是你家土炕头呢,容你乱晃悠,你给我老实点。”苏嬷嬷上前就是左右开弓,两个巴掌下去,小宫女的两颊就渗出了红红的掌印。

    苏嬷嬷就是这样教训宫女的,若是以前,北塘春风会阻止她不明缘由就使用暴力,可这一次,可能心绪不宁,可能看她不爽,北塘春风倒觉得苏嬷嬷打的解气。

    “嬷嬷,奴婢真的没撒谎,奴婢是小膳房的宫女春碧,娘娘早晚的食汤都是奴婢做的,今日早已过了定时,悠儿姐姐也没去取汤,一打听才听说悠儿姐姐回乡了,后来,别的姐姐也没去取,奴婢听悠儿姐姐说过,这汤娘娘是每日必食的,奴婢就想给娘娘送来,可又不敢进内殿,所以……”春碧流着眼泪,却没有一丝哭腔的说道,或许是吓怕了吧?

    “贱蹄子,编慌也编不圆全,凤仪殿伺候的宫女多的去了,你非要自己送来,实在没人,你为什么不去找我?”说着苏嬷嬷又要打。

    北塘春风一抬手,制止了苏嬷嬷,悠儿能让她做汤,她应该是可靠的,只是那副猥琐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人。

    “皇上驾到……”外殿忽然传出太监尖尖的声音。

    这一声‘皇上驾到’让北塘春风心头一颤,有多久他没来凤仪殿了,久到这个声音乍一出现让那她不由的震颤。

    他是想起了她还是别有目的?北塘春风快速的思考,怎么想也不会是他想她了,那么,就是别有目的,这个想法一出,北塘春风心又凉了一节。

    “娘娘,接驾……”苏嬷嬷看她愣愣不动,小声提醒道。

    心驰荡漾

    北塘瞟了一眼身边的铜镜,理了额前稍显凌乱的鬓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苏嬷嬷和她身边瑟瑟的春碧道,伸手打翻了手边的参茶,头也不回道,“苏嬷嬷,春碧毛手毛脚,打翻参茶,扰了本宫清眠,带下去好好管教。”

    “奴婢领命/谢娘娘开恩。”苏嬷嬷了春碧同时对着北塘春风的背影道。

    外殿,早已有人候着,看北塘春风出来,恭敬的站在她的身后,去迎接皇上大驾,从外殿到凤仪殿的门殿,有百米之遥,北塘春风和南宫玉皎就这么一迎一走的互看着翩翩而来的对方。

    北塘春风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一个月了,除了那次偷偷的看过他一次,她连他的面都见不到,这一个月来,她每日在孤独与寂寞中度过,她渴望见他,又害怕见他,她知道,他必定是带着挑战来的。

    她的内心忐忑矛盾,脸上却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迈着小碎步,姿态摇曳的走在众宫女前迎接那个她既想见又怕见的人。

    南宫玉皎从一进门殿就紧盯着内殿的门口,当那一抹淡淡的身影映入眼睑时,他的心如惊鸿闪湖般刮点涟漪。

    一个月了,她清减了不少,一身素以素服更显的她憔悴了,此时的北塘春风,少一个月前那个叱咤后宫,扬言让他知道谁才是后宫之主的那份气势,倒更像是个受了气的怨妇,看的他生出阵阵心疼。

    怨妇?南宫玉皎为自己脑海中冒出的这个词好笑,她怎么会是怨妇,要说怨妇也是珍妃,每日小女人般离不开他,北塘春风这么强悍的女人,只会是强硬的跟他斗,又怎会又珍妃般对她的冷落而幽怨,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他呢。

    想到她心中没有自己,想到穆边皇储的供言,南宫玉皎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征服欲,北塘春风,死也是他的女人,想着,看着已然在他面前低头接驾的北塘春风,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深深的记住自己。

    “臣妾恭迎皇上。”北塘春低头轻语,语气淡然不惊,内心却已是翻江倒海,他终究是她的夫君,她终究还是有小女儿心态。

    “平身。”南宫玉皎看着眼前娇小的北塘春风,忽然弯腰伸手欲牵起屈膝施礼的她。

    北塘春风一愣,没想到他会亲自去扶她,眼眸低垂,没有搭手给他,依旧那么屈膝半跪,稍稍后退半步,慢慢起身,她不敢享受他的那份柔情,她不知道,这份柔情之后又是什么暴风雨,她不敢奢求……

    凤仪殿的众丫鬟都楞了,她们没想到皇上会去搀挽皇后,他向来都是看都不看皇后一眼的,她们更没想到的是,面对皇上的温情,皇后选择了拒绝。

    看着北塘春风无声的拒绝,看着她脸上冷淡的表情,南宫玉皎妒火燃起,凭什么他日思夜想的煎熬了一个月,她却如此的淡然悠闲,还搭上了穆边的皇储,要邀她到穆边赏游?

    北塘春风就那么低着头站在他的对面,发髻稍显凌乱,白嫩的脸上泛着点点红润,她虽然清减了不少,脸色依然红润,粉嫩如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如此想着,南宫玉皎拦腰抱起她,在众人惊诧的表情中走向内殿……

    赐婚释兵权

    北塘春风大头朝下趴在他的肩上,一声不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粗鲁的抱起扛在肩上了,他们的第一次,他迫不及待的拉她上床,第二次,他也是这样将她这样抱起扛在肩上……

    只是,前两次都是她刻意的引诱,他才会猴急的厉害,这次,她冷淡的疏离他为何还是那么猴急?

    难道这一个月来,他欲求不满?大头朝下的北塘春风思想不健康的想到,不对呀,烟妃虽然疯了,不还有珍妃吗,就算珍妃年老色衰他没兴趣了,那他不还常常宠幸几个昭仪了?照理说,不应该呀?

    北塘春风既没喊也没叫,正想着,忽然一阵目眩,她的头从他的腋下被他拉了过来,右手紧紧的抱住她圆实的臀部,左手紧紧搂着她的肩膀,用力过猛,北塘春风的头重重的撞上了他坚实的胸膛,本能的,她的双手就攀住了他的腰膀。

    南宫玉皎低头将下巴靠在北塘春风的头上,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杜衡香味,心里闪过一丝暖意,她是如此的懂他,连发香都是他喜欢的杜衡味。

    杜衡香味极淡,可却是他在冷宫中唯一闻得到的香味,是以,他爱极了杜衡香,可是却没人懂他,就连珍妃都说,身为帝王,他该用龙涎香。

    而她不同,她注意了他的味道,凤仪殿的内殿,充满了杜衡香的味道,她懂他……

    如果说刚才抱起她是有着强烈的占有欲,那么,现在,他对她是深深的爱惜……

    伏在他胸膛的北塘春风觉察到了后脖颈的温热,那是她异样的感觉,痒痒的酥麻,有着胡茬的坚硬和唇瓣的柔软,有着霸道更有着不同以往的疼惜,一寸一寸吞噬者她的肌肤,从脖颈到脸颊,再到唇际,滚烫的唇瓣点燃了她干涸的肌肤,她不由自主的轻吟,享受着他带给她渴望已久的震颤。。。。

    南宫玉皎点燃了北塘春风干涸的热情,她已经不满足与窝在他的怀抱中,她挣脱着要出来,南宫玉皎如捉小鸡般拉出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腰际,北塘春风聪明的另一条腿也挣扎着放到另一侧腰际,她骑着他,他抱着他,抵死纠缠……

    骑跨在南宫玉皎的腰间,只一刻,北塘春风就觉察到了他腹部的紧绷,他呼吸急促,迫不及待的在她的每一寸肌肤栽种情花,两人身上的衣衫已经尽褪,被情欲迷惑的北塘春风霎时清醒,曾几何时,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相似,她深爱的丈夫,只有在情欲难耐的时候才会想起她……

    男人只有下半身硬的时候心才是软的,他所谓的疼惜也只是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