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辣手夺君心 > 辣手夺君心第6部分阅读

辣手夺君心第6部分阅读

    短暂的一刻,想着,不由的心底下沉,为何前世今生,她都摆脱不了感情的宿命?此刻亲密无间的两人,起身便是仇人……

    一滴泪落在情欲难耐的南宫玉皎的脸颊,打退了他的激|情,他看到了北塘春风的隐忍和拒绝,叹了口气,将她放到了床榻上,自己则坐到了她的身侧。

    良久,他抬眼开口道,“十日后就是中秋节,是朕登基的第一个团圆节,又是太后的生辰,穆边、南萨、叶煌、乌蒙四国都来朝贡,供书已到,大团圆节,将大元帅召回吧,听说他为国戍边,一直未娶亲,这次回来,跟廖斌一起一并赐婚。”

    他不是商量,是通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默然起身,背对着她站起……

    果然,男人下半身软的时候心就是硬的,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北塘春风腹语,妄想用中秋朝贡召回大哥,想夺兵权吗,没了大哥的兵权,北塘家就少了一条腿……

    赐婚释兵权,绝无可能。。。。。

    亡国之恋

    心里虽然对他的决定充满了敌意,可脸上还是一副感恩的表情,欢声道:“臣妾替大哥谢陛下厚爱,不知陛下可否看中了哪家姑娘?”

    北塘春风重重的强调了陛下看中四个字,是的,他看中的,大越皇朝谁人不知,大元帅北塘景宣早已心有所属,用的到他猫哭耗子假慈悲?

    “是廖大夫的小女,廖玫蓉。”南宫玉皎破口而出,显然,人早就定好了。

    廖大夫,哼,廖斌的叔父,廖玫蓉,烟妃的堂妹,新提拔起来的保皇势力,南宫玉皎真可谓用心良苦呀。

    “可惜了一个可人儿……”南宫玉皎一出口,北塘春风立刻惋惜道。

    南宫玉皎转身,不解的看着她道:“皇后何出此言?”

    “皇上,臣妾是在为廖玫蓉惋惜,一个女人如果得不到丈夫的爱,那么她是可怜的,也是可悲的,而廖玫蓉,注定得不到大哥一丝的爱。”她湛黑的眼眸,深情的看着南宫玉皎,既是在说廖玫蓉,也是在说自己。

    南宫玉皎不敢与他对视,他知道她在说什么,他也知道,北塘景宣深爱的是对他情深意重却被他亲手杀死的南磬国亡国公主梅影。

    十年前,意气风发的北塘景宣随战神北塘寸律征讨南磬国,战事历时三年,北塘景宣阵阵冲在最前方,勇猛异常,声威大振,不料月满则亏,与南磬一战,他自负大意,不敌溃败,身负重伤,被南磬公主梅影救下,二人心生爱慕,暗许终身。

    岂料,叔父北塘寸律在累年的征战中亦爱上南磬飒爽女将军千遇,最后一役,南磬穷途末路,千遇为阻大越前进的脚步,在爱人心口扎刀,然后亦自杀,北塘寸律肝肠寸断,危在旦夕,北塘景宣临危率兵攻城,南磬公主以死相求,北塘景宣硬生生的从心爱的人身上踏过,南磬灭国,心爱之人在他面前自刎身亡。

    此役后,北塘寸律便流浪天涯,不问军务,北塘景宣担负起了漠北的守卫之责,至此,十年过去了,叔侄二人都孤身一人,漠北的军士常常看到北塘景宣站在梅影的坟前,沉默不语。

    众人猜测,或许,他后悔了当初的选择,北塘春风也问过大哥,问他后悔吗?大哥说,如果再选择一次,他还会那么做,但是,他会陪她一起去死,因为,他的心被她带走了……

    她知道,大哥的心已经随梅影去了,大越的子民都知道,可是南宫玉皎不知道,他心中只有恨、只有权力,他怎么会懂大哥的心呢,即便懂,他也不会怜惜,只会在大哥的心上撒盐,他要赐婚,便是他不懂爱为何物……

    看他不语,北塘春风又道:“不知皇上为廖统领指的那家姑娘。”她本不该问,但是,她不忿,她不能让廖斌好过。

    “安阳侯南宫耀威的女儿,南宫玉瑶。”

    “太祖时被贬的安阳侯?”北塘春风追问?

    “没错。”南宫玉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心情大好道,他知道,她想到了。

    “很好、很好……”北塘春风重复的笑语道。

    其实,她还有半句没说出来,那就是,很好,很好,南宫玉皎,你好狠……

    天朝威仪

    安阳侯南宫耀威,南宫玉皎的皇叔,文治武功都不在太祖之下,尤其军威显赫,当年错失皇位,只因他非北塘皇后所生,乃是庶子……太祖即位后,为免他有异心,渐渐削了他的兵权,赐号安阳侯,令其牵府安阳,做了个有名无实的逍遥侯爷,这么多年,虽然他心有不忿,倒也安分,没想到南宫玉皎竟然动用了他。

    早就听父亲说过,安阳侯一双儿女,自小熟读兵书典籍,也是智勇超群,出类拔萃。南宫玉皎如今赐婚,这是要拉拢安阳侯打击北塘家呀,抑或,他是想让南宫耀威代替大哥镇守漠北?

    北塘春风被她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果真如此,不但北塘家遭殃,整个大越都会不得安宁,安阳侯一旦掌权,他又怎会久居人下?不过,她能想到的,南宫玉皎又怎会想不到,他不会只顾眼前不顾后果的。

    可是,南宫玉皎接下来的话打破了她的期望,南宫玉皎看着她一字一语道,“大元帅为大越牺牲太多了,十年都没离开过漠北,大越亏欠他的,也该让他好好歇歇了,就让安阳侯在大元帅成婚期间暂代他为大越尽忠吧。”

    如果他是真心说这番话的,北塘春风会感激的痛哭涕零,南磬灭国十年了,与大越的漠北边境连成一片,十年了,大哥从来没离开过漠北,或者说,他从来没离开过南磬。可如今,他别有企图,大哥不能容忍,她更不能容忍,有她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大哥……

    “皇上……”北塘春风,猛的叫住抬步往外走的他。

    南宫玉皎回身,看着她,她终于不再淡然,美丽的眼眸中终于有了灵动的闪光,他略带心疼的看着她,等着她说话,而她,明眸一转,微笑道:“臣妾恭送皇上。”说完头也不抬再不看他一眼。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摸样,看她瞬间转换的心思,良久,南宫玉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她解释道:“时间能冲淡一切。”

    不理会他说话的用意,北塘春风发自内心的接言道“爱比恨多一笔,恨能忘,爱忘不了,死亡亦然……”

    他没说什么,他不知道,因为他不曾真心爱过,从小到大,他都在为生存拼命,如今,他还在为生存拼命,就如南宫耀威,明知可为而为之。

    “十日后的中秋大宴,帝后同席,朝贡国希望一睹威风八面的天朝皇后的风采,更者,朝贡国的王子妃要挑战你,你准备一下,不要失了天朝威仪。”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要失了天朝的威仪,原来这才是他来凤仪殿的目的,哈,帝后同席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让我不要失了天朝威仪才是真的,可是,天朝威仪与我何干

    ?ps:亲们,肿么没收藏没评论没推荐捏,啥都么都么。。。。伤心g

    。。。。。。。。。。。。。。。。。。。。。。。。。。。。。。。。

    为你而来

    南宫玉皎在凤仪殿宫婢的惊诧中抱起皇后急急的进了内殿,又在宫婢们的惊诧中匆匆的出了内殿,时间之短,让人惊叹,什么时候,皇上也成了‘快枪手’?

    守着凤仪殿,北塘春风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衫,横卧在软软的卧榻上,一宿无眠。

    她不后悔,妥协只会换来片刻的缠绵,她不稀罕……

    翌日早上,凤仪殿的宫女欢绿进内殿伺候,欢绿是丞相选的宫女,一直协助悠儿在凤仪殿做事,如今悠儿走了,内殿伺候的事就让欢绿来做。

    如同往日一样,欢绿汇报着打探到的消息,“娘娘,昨儿个皇上从凤仪殿走了后直接回了宸阳宫,招连昭仪侍寝,连昭仪精心的梳洗打扮了一番,没多久就被皇上给赶了出来,说她身上的香味刺鼻,后来又招了宋昭仪,也被赶了出来,也说身上气味难闻。”欢绿一字不落的说着打探来的消息,看不出皇后的表情,欢绿继续道,“后来珍妃娘娘去了宸阳宫,被杜喜拦在了宫外,说是皇上已经安歇了。”

    听着欢绿的话,北塘春风似有似无的嗅了一下发梢,面露微笑,柔声道:“知道了,下去吧,准备一下,本宫要沐浴,放本宫特制的香料。”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欢绿高兴的回道,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后的笑颜。

    刚刚用过早膳,外殿就有通报,丞相和丞相夫人求见,正在殿外等候,北塘春风正想着跟父亲商议一下大哥的事,没想到父亲就到了,而且,母亲也来了,前日父亲说母亲身体刚刚恢复,近几日回都那,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想着这两个月的遭遇,北塘春风起身迎了出去。

    “母亲……”两个月不见,丞相夫人苍老了许多,北塘春风忍不住热泪盈眶,朝丞相夫人扑了过去,母女俩相拥而泣。

    “臣见过皇后娘娘,臣妻久居家中,不识礼数,还望皇后娘娘莫怪。”丞相北塘寸劲拉了一把夫人,卑恭道歉道。

    听了丞相的话,北塘春风放开了母亲,轻拭眼角的泪痕,环视四周道,“是本宫久不见母亲一时激动,父亲进去说话吧。”说着,拉着母亲的手进了内殿。

    进了内殿,丞相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丞相拉到一边,让她等会再说,自己则走到北塘春风近前道,“风儿,皇上要召回你大哥的事,你知道了吧?”

    北塘春风点点头道,“昨儿个晚上知道的,父亲,大哥决不能回都那。”

    “这个为父自然知道,只是圣旨难违,这件事恐怕要费一番周折呀,何况,你大哥生性耿直,不懂变通……”

    “父亲,无论如何,大哥不能回都那,如果大哥失了兵权,我们的处境会更危险。”北塘春风此刻也顾不得跟母亲叙旧,大哥回都那的事更为紧迫。

    “这个为父再想办法,我这次进宫是要告诉你,世杰要回来了。”

    “世杰?严世伯的案子查清楚了吗?”北塘春风吃惊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没得到消息?

    “没有,世杰是以乌蒙储君帝师的身份朝贡而来,他化名达穆尔,这段时间你好好准备一下,大宴上要展尽风头,尤其是南萨王子妃的挑衅,你一定要赢,剩下的事,听世杰安排。”北塘寸劲低声吩咐道,完全不似刚进门时的恭敬。

    “为什么?世杰怎么成了乌蒙储君的帝师?他不是发配漠北了吗?”北塘春风不解,她发现很多事情父亲都瞒着她,不由得问道,“父亲,世杰拿走那副‘三艳夺飞’干什么?”

    “这些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你记住,乌蒙储君这次是为你而来,你听世杰安排就是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不能久留。”说完,走到夫人身边,拉着夫人出了内殿。

    北塘春风看着母亲一步三回头的身影,陷入深深的沉思,为乌蒙储君为自己而来,这是何意?

    ps:亲们,悲催痴情男二就要出场了哦。。。

    夜色撩人

    夜又深了,更鼓带着死死清爽传进凤仪殿,给燥热的凤仪殿一丝清凉,也给北塘春风混沌无助的大脑注入一点舒爽,轻挑眼帘,长长的舒了一口闷气,这一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父亲早上带来的话,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乌蒙储君为何是为自己而来?她忽然觉得,父亲也不是那么可信了,珍妃小产之事,还有世杰带着自己的画到乌蒙之事,父亲都没给她一个明确的说法,莫非,父亲有什么瞒着自己?

    越想越睡不着,越想越乱,窗外月色正浓,索性起身拿了一件长袍,悄悄的绕过已经熟睡的欢绿,漫步走出了凤仪殿……

    “呼……”南宫玉皎放下最后一联奏章,伸了个懒腰,长呼了一口气。

    看南宫玉皎终于放下了奏章,杜喜赶忙递了一杯参茶上前,然后示意身边的小太监给南宫玉皎捏肩捶背,知道南宫玉皎昨性事不爽,杜喜上前讨好道:“皇上,今儿去哪宫里头歇着,老奴去通传?”

    带着墨玉扳指的大手一挥,什么都没说,继续享受着轻重适度的按摩,这一天,的确把他忙坏了,乌蒙、南萨挑衅,叶煌、穆边虎视眈眈,这一次的朝贡大宴,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乱子呢,还有廖斌,这几日也神情恍惚,一堆事搅得他忙乱不堪……

    杜喜看他不接话,吐了吐舌头,悄悄溜边侯着了,今儿一整天皇上都气不顺,刚才的马屁又没拍对,他不敢再造次了。

    南宫玉皎就那么安静的让小太监们捏着,一语不发,闭目养神,旁边的小太监们更是大气不敢呼一下,生怕吵着他,一时间,宸阳宫死一般的寂静……

    “麻烦公公通传一声,珍妃娘娘身体不适,念着皇上……”不多久,殿外想起瓶儿甜脆的声音。

    “瓶儿姑娘,不是奴才不传,皇上这会子还批奏章呢,奴才不敢进去呀……”门口的小太监讨巧道。

    “公公,说不定皇上这会子已经忙完了呢?”瓶儿也笑道。

    “朕这才刚清闲这么一会,珍妃就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巴不得朕累死,啊?”

    南宫玉皎蓦地起身,回瞪着身边的小太监们。

    “皇上饶命,奴才不敢呀?”他这一怒,吓得众人屁滚尿流的跪地求饶。

    “不敢?朕刚放下奏章,珍妃就派人来了?你们说,珍妃会掐算吗?”

    “或许凑巧赶上了,皇上,奴才们一直待在宸阳宫,绝不敢这么大胆。”杜喜壮胆辩道。

    “是不是你们心里清楚,摆驾浏阳殿。”大袖一挥,头前走了。

    “皇上起驾,摆驾浏阳殿……”杜喜在南宫玉皎身后赶忙一嗓子喊起,外面立刻有人伺候着。

    喊完,狠狠的瞪了身后一群小太监,狠声低语道:“要银子不要命的杂碎……”

    说完,紧跟在南宫玉皎屁股后边朝外走去。

    “龙撵……”尖尖的嗓音一起,几名小太监抬着龙撵立刻出现在宸阳宫外殿候着。

    踏出殿门,一股清风拂面吹来,说不出的惬意,南宫玉皎挥手道,“罢了,夜色撩人,朕走走……。”

    男人的毒药

    北塘春风一袭素衣白袍,游荡在僻静之处,有多久,她没有这样在深夜的月光下独行了?自从入宫以后,每个夜晚她都是在悠儿担心的眼神下隔着轻帘在屋里看月亮,月缺人缺,月圆人亦缺。

    沐浴着凉爽的夜风,听着知了在耳边鸣叫,忽然很想念行走江湖时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都那百姓都道北塘丞相的三小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静异常,却无人知晓,她之所以闭门不出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府中。

    从小到大,她就喜欢跟着二叔到处走,三年前,她已经开始独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南撒的戈壁、乌蒙的草原、穆边的山川、叶煌的旖旎春光,她都一一游历了,如今想来,她最喜欢乌蒙,可以在广袤的草原上策马扬鞭,想着那股自由奔跑的感觉,北塘春风不禁架起骑马的姿势过一把手瘾。

    此刻的北塘春风,想念在草原上策马扬鞭的感觉,喜欢蜿蜒万里的戈壁、喜欢攀爬高高的山川,更喜欢叶煌女子娇滴滴的艳舞,叶煌的女子,皮肤嫩的能滴出水来,腰肢软的能做柳绳,眼神媚的连女人看了都会融化。

    “嘀、啦啦、嘀啦啦,嘀嘀啦啦……”压抑久了,忽然想起,歌喉发痒,环视四周,并无巡夜侍卫和太监,北塘春风在偏僻的凉亭坐下,哼起了叶煌女子的最爱的情歌。

    歌声绵柔、痴缠,北塘春风越唱越起劲,仿佛在乌蒙草原赛歌一样,一曲接一曲的吟唱,一曲我和草原有个约定,情到浓时,翩翩起舞……

    一袭白袍在夜色朦胧中翩然起落,每一个甩袖,每一次舞姿乍停乍起之际,都令花丛后面的南宫玉皎心里一阵酥痒,为何,她是如此的让人牵肠挂肚?为何,她不是他举案齐眉之人?

    劳累了一天的南宫玉皎,拖着疲惫的身心去看望久病缠身的珍妃,为了少看一刻她期盼的眼神、少回答失踪孩子的事,为了心中少一点愧疚,他踟蹰前行,他真的很累、很烦了,不想再耐着性子去哄她,可他又不能不去,他欠她太多了……

    心情烦躁之际,脚步放慢,看着身后跟随而至的太监丫鬟们,不耐烦的道:“你们退后,朕想清净清净。”斥退了一干随众,南宫玉皎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宫里,没想到却被一个飘渺寂寥的身影吸引。

    大晚上的,是谁那么大胆敢在宫里闲晃,还穿着一身吓人的白袍?艺高人胆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