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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60部分阅读

    亲自然就能醒过来了,你且不必自责。”

    君璃抽泣一声,道:“真的吗,祖母没有骗孙媳?可才平妈妈也说了,使去请太医的人这会子都还没回来,万一母亲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倒是孙媳以前听说过一个法子,拿簪子重重的扎病人的鼻间和虎口,能让其尽快醒过来,只要人能醒过来,便十有八九不会有什么大碍了,还请祖母准许孙媳戴罪立功,试一试这个法子,若是真能救醒母亲,孙媳的罪责也能小好些了。”看她不扎死丫个老白花!

    太夫人沉吟道:“竟还有这样的法子,可真的能凑效?”

    君璃正要说话,平妈妈已先语带哭腔道:“大奶奶,夫人素日对您怎么样,旁人不知道,您自己难道还能不知道不成,那真真是拿您当亲生女儿般看待,何以您今日已将夫人气成了这样还不肯罢休,还定要再拿一个根本没有把握的法子在夫人身上试验呢,您把夫人当什么了,您的试验品吗?真能救醒夫人也就罢了,若是救不醒呢?请恕老奴不能眼睁睁看着您折辱夫人,也请太夫人恕老奴僭越之罪。”

    果然是大杨氏的心腹,那份好口才与大杨氏端的是一脉相承,三言两语间,便将今日大杨氏晕倒之事说成了是她气的,如今又说她要救醒大杨氏之举是在折辱大杨氏……君璃暗自冷笑,正要开口说话,容湛已先冷笑道:“妈妈这话什么意思,连祖母都说了母亲不是大奶奶气病的,妈妈却非要将这样大的罪名安到大奶奶头上,也不知是妈妈自己的意思,还是母亲的意思?才妈妈也说了母亲自来当大奶奶是亲生女儿,想来定然不会将这样的罪名不明不白安到大奶奶头上,那么,这就是妈妈自己的意思了?”

    顿了顿,不待平妈妈发话,又道:“大奶奶只是嘴上说没有十足的把握而已,但若真没有把握,她又怎么敢把这样的法子用在母亲身上?那不过是她的谦逊之词而已,妈妈还真当了真不成?大奶奶,你这便去用你的法子救醒母亲罢,等待会儿母亲醒来后,平妈妈自然没了话说。”

    “可是……”平妈妈满心不忿的还待再说。

    却只起了个头,已被容湛冷冷打断:“妈妈还可是什么,难道我做儿子的,还会害自己的母亲不成?还是妈妈以为,我看母亲的面子称你一声‘妈妈’,你便真可以做主子的主了?大奶奶,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君璃心里早已快笑翻了,想不到容湛也有这种王八之气尽显的时候,因忙唯唯诺诺的应了,行至大杨氏床前,拔下头上的银凤镂空长簪,便往大杨氏的鼻间狠狠扎去。

    平妈妈在一旁看了,又气又痛,却无可奈何,只得拿眼去看太夫人,却见太夫人只是慢慢吃着茶,根本没有过问此事的意思,越发恨得咬牙切齿,只能暗自祈祷,希望大杨氏能抗住痛,千万要撑到侯爷回来后再“醒来”,不然瞧太夫人偏袒小贱人的样子,只怕她们之前商量好的说辞,起不了她们预想的作用。

    可大杨氏再怎么说也是养尊处优了几十年的人,素日里不小心擦破点皮儿尚且疼得要死要活的,如何忍得这般剧痛?兼之君璃本就存的给大杨氏好看的心思,那簪子更是下得又狠又准,扎住一个地方便死命的扎,痛得大杨氏只觉连心都缩成了一团,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痛,眼皮颤了几下,“悠悠”醒转了过来,虚弱道:“我这是怎么了?”心里则已恨不能立时吃君璃的肉喝君璃的血。

    平妈妈见状,忙满脸惊喜的扑了上来,道:“夫人,您醒了?吓死老奴了。对了,太夫人与夫人奶奶们都瞧您来了,才老奴吓得是六神无主,幸好有太夫人她老人家坐镇,果然还是她老人家福气大,您这不就醒过来了?”

    大杨氏闻言,往床前看了一眼,这才做出一副方发现太夫人等人过来了的模样,挣扎着要下床给太夫人见礼:“累得母亲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要为儿媳奔波操劳,都是儿媳的不是。”

    太夫人摆摆手,道:“自家娘儿们,你又正值病中,且不必拘这些个俗礼了。看你醒来,气色也还好,我也可以放心了,湛儿媳妇,你也不必担心旁人会说是你将你母亲气病的了,你母亲并无大碍,你总可以放心了罢?”

    话音刚落,君璃还未发话,大杨氏已惊怒道:“难道有谁在说是大奶奶将我气病了的吗?这可真是无稽之谈,我不过是这几夜走了困,一时间气血不济,所有才会晕倒了,与大奶奶何干?说这话的人,岂非摆明了是在破坏咱们娘儿俩的感情吗?”

    方才在剧痛之中,大杨氏忽地想到,自己若说是君璃将自己气病的,旁人势必要问因由,若是让旁人知道她是因君璃要讨要容湛生母留下的嫁妆清单所以才晕倒的,岂非摆明了她是做贼心虚?所以哪怕不是别人,恰恰是平妈妈才说了这话,大杨氏也暂时顾不得了,她不能背这个做贼心虚的罪名,不然后面的话她说出来也就别想取信于人了。

    平妈妈跟随大杨氏多年的人,如何猜不到大杨氏为何会这般说?当即便“噗通”一声跪下了,满脸羞惭的请罪道:“请夫人恕罪,原是老奴方才见您昏迷不醒,心里着急,所以才会一时失了分寸,说是大奶奶将您气病的,如今老奴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夫人恕罪,也请大奶奶恕罪。”

    君璃不想再看她们主仆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很大度的亲自扶了平妈妈起来,笑道:“妈妈是服侍母亲的老人儿了,便是说我几句,那也是应当的,况妈妈也是一心为着母亲,何罪之有?”

    说着,放开平妈妈的手,看向太夫人笑道:“如今母亲既已醒过来了,不如咱们便趁早将正事给办了,整好今儿个人齐全,明儿大爷若再想固态重萌时,今儿个在场的大家伙儿可都是证人,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见咱们这些人,未知祖母意下如何?”

    太夫人点点头,与大杨氏道:“我已答应了湛儿,以后由我来替他保管库房的钥匙和田庄,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通过这种法子来强迫自己自律上进,相信个中细节你先前已听他媳妇说过了,如今大家都在这里,你便当着大家的面儿,将你姐姐的嫁妆单子拿出来,我让我身边的祝妈妈领着人去对一下,也省得明儿再查出少了什么缺了什么,白让你吃亏,你意下如何?”

    容湛也道:“母亲,儿子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着您一贯慈爱,对儿子无有不应,大奶奶出嫁从夫,也不敢随便驳了我的回,怕将来自己仍做不到自律,所以才想让祖母她老人家为我保管库房和田庄的,还请您不要多心。”

    君璃原本以为他们要很费一番口舌,才能说动大杨氏拿出秦夫人的嫁妆清单来的,毕竟方才为了拖延时间,大杨氏连吐血的招数都使出来了,谁知道容湛话音刚落,大杨氏已很干脆的吩咐平妈妈:“去把姐姐的嫁妆清单找出来。”

    待平妈妈领命去后,看向容湛一脸欣慰的道:“你如今知道自律上进了,母亲真是比谁都高兴,看来当初为你取了大奶奶进门,的确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

    这话容湛赞成,不知不觉脸色缓和了好些。

    不一时,平妈妈将嫁妆清单取过来了,大杨氏亲自接过,看了一遍后,方一边双手递与太夫人,一边满脸歉然的道:“库房里的东西怕是与这清单上面的有些出入,说来都是儿媳的错,纵得湛儿这些年当了好几十件出去,母亲着祝妈妈去清点时,但凡有与清单不符的地方,当都是如此了,还请母亲不要怪湛儿,要怪就怪儿媳,都是儿媳管教不严。”

    大杨氏这话一出口,太夫人便皱起了眉头,先前湛儿可是亲口说的自己这些年当了十几件东西出去,怎么这会儿到了杨氏口里,便成了当了‘好几十件’出去,这出入也未免太大了些罢?

    容湛与君璃则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冷笑,容湛因故作吃惊的叫道:“母亲说儿子这些年当了好几十件东西出去,可儿子明明记得自己只当了十几件哪,会不会是母亲记错了?亦或是有谁背着我,打着我的旗号偷偷去当了我的东西,让我白背了黑锅?”

    大杨氏被说得心里猛地一“咯噔”,面上却不表露出来,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看平妈妈,平妈妈会意,便笑着说道:“大爷这话儿老奴忍不住要驳一驳了,库房的钥匙一直是您的贴身小子松烟掌管着,素日去当东西的人,也都是您的小子,难道那些小子竟还敢背着主子,偷偷典当主子的东西不成?若他们真敢如此,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一多,难道就不怕大爷察觉的,可大爷如今还留着他们,可见大爷并未发现他们有什么异样,大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顿了顿,又道:“大爷不知道,夫人隔三差五就要召见您的小子们一次,问问您的近况,可能您自己当东西的次数太多您自己已记不得了,但您的事便是再小,夫人也都是放在了心上的,自然比您记得清楚得多,难道大爷信不过老奴,连夫人也信不过吗?”

    容湛被平妈妈这番话气得不行,这老货什么意思,难道还真想把那些平白没了的东西都栽到他头上不成?

    冷着脸正要说话,君璃已轻轻点了他一下,摇了摇头,然后自己笑着开口道:“大爷自然是信得过夫人的,此事倒是可以先放放。倒是祖母那寿材可是真正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若是迟了,谁知道会不会被人抢先一步给买走了?不如母亲还是先支给大爷一万五千两银子,且先将寿材给买回来后,咱们再议旁的事也不迟,母亲意下如何?”反正库房没了的那些东西他们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大杨氏所为,倒是田庄这些年来的收益得尽快弄清楚了,决不能白便宜了大杨氏。

    大杨氏的嫁妆算不得多丰厚,一万五千两银子对她来讲,无疑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就算那银子原本就不是她的,她也未必舍得拿出来,君璃想起她先前过来时,大杨氏既不肯交清单也不肯给银子的那副模样,猜测她就算舍得,也未必立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来,不然也不会急成那样了,她倒要看看,她这回又找什么理由来推脱,可别说都用来填了宁平侯府历年的亏空啊?

    不想还真叫君璃给猜中了,她话音刚落,大杨氏已满脸羞惭的低下了头去,小声道:“别说一万五千两银子,这会儿就连一千五百两,我都拿不出来,那些银子,都用来填了府里历年的亏空了……”

    第一百三九回 父子冲突

    “……那些银子,都用来填了府里历年的亏空了。”

    大杨氏此话一出,别人如何且不说,容湛先就气了个半死,暗恨自己以前觉得大杨氏待他宛若亲生,他也因此而待其似亲生母亲一般敬重与爱戴真是瞎了狗眼!

    怒不可遏之下,容湛想也不想便欲开口反驳大杨氏的话,未及开口,却再次被君璃点了一下,轻轻摇了下头,有些话容湛说不得,但她这个新近才过门三月不到的新媳妇却说得,因眨巴着眼睛,佯作吃惊的大声道:“这么说来,这些年侯府上下几百口子人,竟都是靠大爷的私产养活了的?大爷可真是有钱,竟能养活这么多人!”

    一边说,一边还拿倨傲有之,不屑有之,鄙夷有之,总之就是含义极其丰富的目光一一扫过二夫人三夫人等人,意思就是原来你们这群人吃的穿的用的花的都是我男人的银子,那还在我面前摆什么臭架子?!

    当即便将本来只是抱着看热闹心态过来的二夫人三夫人等人气了个半死,二夫人因先冷笑道:“什么叫‘这些年侯府上下几百口子人,都是靠的大爷的私产养活’,大奶奶,你说话可得当心点,仔细祸从口出!”

    三夫人也怒声道:“二嫂说得没错,大奶奶,你说话可得当心点!我们宁平侯府这些年的确大不如前了,但祭田与永业田都还在,出息好的田庄商铺也不少,还有老爷少爷们的俸禄,再不济了,还有我们这些做媳妇的各自的嫁妆呢,几时沦落到要靠大爷的私产来养这个家,靠他一个做小辈的施舍一口饭吃了?”

    君璃被二人说得一张脸白一阵青一阵,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红着脸声若蚊蚋的嘀咕道:“这话又不是我说的,原是母亲说大爷田庄这些年来的收益都用来填了府里的亏空,我才会有此一说的,不然没凭没据的,我一个才过门三月不到的新媳妇子,如何就敢说这样的话?方才大家伙儿也都是听见了的,可不是我空|岤来风。”

    一席话,说得二夫人与三夫人立时满面怒色的齐齐看向了床上的大杨氏,方才大杨氏说那话时,她们也都是听见了的,的确不是君璃空|岤来风。

    二夫人话说得极其不客气:“大嫂,你是欺负我和三弟妹没管过家,还是觉得这个家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所以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信口开河?你可别忘了,你就算占了长嫂的名分,我和三弟妹进门却都比你早,我们两个奉母亲之命管家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如今倒想糊弄起我们来!正如三弟妹方才所说的,我们侯府这些年的确大不如前了,可一年下来,少说也还有几万银子的进项,且府里的采办们采买东西时,都是事后再揽总结账,就算银子一时不趁手也没什么大碍,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亏空,要让你拿湛哥儿的私产去填限,且一填限便是二十年?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呢?”

    三夫人的话也没好听得哪里去,“据我所知,湛哥儿名下的田庄一年少说也有五千两银子的进项,这么二十年下来,不说十万两,八万两是应该能累积下来的,府里这些年是办了好几桩大的喜事,花费了不少银子,可又不是没收礼,这一进一出之间,也差不多能抹平了,如今大嫂却上下嘴唇一张,就说府里这些年亏空了这么大一笔银子,大嫂以为这府里就你一个聪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不成?还是那些亏空,其实都亏空到了大嫂自己的腰包里了?”

    二夫人与三夫人是一样的心思,那就是大杨氏想将自己贪墨容湛的银子都算到他们两房的头上,简直就是做她娘的春秋大梦,她们不但不会让她如愿,还得趁此机会让她身败名裂,银钱掏空,后半辈子休想再有翻身之日!

    所以三夫人话音刚落,二夫人立刻冷笑着接道:“先前我还以为大嫂真个视湛哥儿为亲生,真个是后母的典范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果然这天下的乌鸦,它都是一般黑的!”

    三夫人则看向了一旁沉着脸一语不发的太夫人,“噗通”一声跪下含泪恳求道:“母亲,大嫂方才那话实在太过分,媳妇儿的娘家也是簪缨世族之家,上下也有好几百口子人,自然知道这人一多了,花销也就大了,当家主母看着风光,其实也有不少不好诉诸于口的难处。大嫂若直说公中的银子不够花,儿媳不必谁开口,定然第一个站出来带头一切从俭,哪怕是吃糠咽菜,也绝无怨言,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媳妇儿既嫁到了容家,自然愿意与容家上下同甘共苦!”

    抽泣一声,继续道:“可如今大嫂却说这些年来咱们吃的穿的用的花的都是湛哥儿一个小辈的私房银子,若是传了出去,媳妇儿这个做长辈的还有何颜面去见人?咱们家上下这么多人,又该以何颜面去见人?这样大的罪名媳妇儿实在不能领,还求母亲做主,给媳妇儿,也给大家伙儿一个交代!”

    三夫人这一跪下,二夫人与二奶奶也会过意来,忙跟着跪到了太夫人膝下,哀声道:“这样大的罪名,儿媳(孙媳)也实在不能领,求母亲(祖母)做主,给我们一个交代!”

    君璃在一旁看戏看至这里,见二夫人三夫人已按照她的剧本演了下去,决定再加一把火,忙趁众人都不注意之时,掐了容湛一把,低声喝命他:“哭,说自己一向视母亲为亲生母亲,这世上最亲之人,谁知道到头来,在背后捅自己刀子的,恰是自己最亲的人!”

    容湛只觉腰间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已本能的顺着君璃的话大哭起来:“我自来视母亲为亲生母亲,这世上最亲的人,谁知道到头来,在背后捅我刀子的,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