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15部分阅读

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15部分阅读

    足了。

    见锁儿与坠儿应声领着众小丫头子忙活去了,谈妈妈与晴雪方进了内室,先大声劝了君璃几句装装样子,随即谈妈妈便压低了声音道:“小姐,我们不是真的要搬出去罢?那大少爷该怎么办?”

    君璃脸上早不见了方才的伤心欲绝,也压低了声音道:“当然不是真的要搬出去,不过白吓吓那一位,顺道再为咱们讨要点好处罢了。”

    她方才虽在君老头儿杨氏等人面前嚷嚷着要搬出去,但其实心里一早便知道,自己此番是不可能搬出去的,一来君伯恭与杨氏不会让她搬出去,他们还没得到他们要想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任由她搬出去?远的她不知道,至少现下绝不可能,他们必定会千方百计的将她留下;二来她的客栈还没盖起来,君珏还有用得上君老头儿的地方,眼下还不是他们与君老头儿撕破脸的最佳时机,所以就算他们不留她,她也会自己找台阶留下来的,更何况君老头儿与杨氏又怎么可能不留她?

    谈妈妈闻言,方松了一口气,悄声道:“有小姐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我方才真怕小姐是说真的,毕竟小姐已经搬回来了,九十九步都走了,余下一步不走,岂不要前功尽弃了?”

    晴雪却比谈妈妈更了解君璃,应该是现在的君璃,因向谈妈妈悄笑道:“我早知道小姐那番话是白说说的,不过既然小姐能连妈妈都唬过去,应该也能将老爷和那一位唬过去罢?”顿了一顿,看向君璃道:“小姐方才说要‘顺道为咱们讨要点好处’,不知道小姐有什么打算?”

    君璃笑了笑,道:“说来我都好长时间没见过珏弟了,也不知他这些日子在书院可好?若是他能回来常住京城就好了!”

    她自来了这里后,还从未见过君珏一面,至今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虽不敢奢望君珏能回来长住京城,姐弟俩一起打拼,彼此也好有个依靠,却也迫切希望能尽快见君珏一面,毕竟君珏不仅是她如今惟一的亲人,更是她遥寄哀思的桥梁。本来她还发愁要怎么才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对君老头儿提出此事,不想大好的机会就先送到跟前儿了,单凭这一点,说来她还该好生感谢杨氏一番呢!

    晴雪是个伶俐的,立马会意,苦着脸道:“小姐此番是真伤了心,无论奴婢们怎么劝都劝不转,想来是因为奴婢们分量不够的缘故,若是能请大少爷尽快回来一趟,小姐自来看重大少爷这个弟弟,指不定大少爷的话小姐还能听进去几分?”

    君璃点点头,笑道:“孺子可教也!”

    彼时谈妈妈也已会过意来,忙念佛道:“若是大少爷能因此而回来一趟,可就太好了!”

    君璃闻言,并不说话,只是暗想,只回来一趟怎么够?她的最终目的可是要让君珏长留京城,不过这事儿得先问过君珏自己的意愿,且等见过他后再筹谋也不迟。

    念头闪过,君璃正欲与谈妈妈晴雪细说,就闻得外面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璃儿乖女儿,你还在伤心吗,母亲瞧你来了……”

    ------题外话------

    话说,看文的亲们都到哪里去了捏?大清早起来看订阅,看完后,心拔凉拔凉的啊……

    第六十五回 条件

    “璃儿乖女儿,你还在伤心吗,母亲瞧你来了……”

    君璃正压低了声音与谈妈妈晴雪说话儿,就听得外面传来一个喘吁吁的、还带着哭腔的娇柔声音,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个,正是杨氏。

    君璃不禁打了个寒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多早晚变成杨氏的‘乖女儿’了?杨氏又几时待她这么好了?这么肉麻,杨氏都不怕自己把隔夜饭呕出来的?

    暗自腹诽的同时,君璃已趴到床上,再次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口中还叫着:“爹爹,女儿不能再承欢您老人家膝下了,日后惟有日夜焚香祝祷,求菩萨保佑您老人家身体康泰,长命百岁了……”

    谈妈妈与晴雪知机,忙也跟着哭了起来,口中则劝着:“小姐,这里本就是您的家,且今日之事又不是您的错,您才是受害者,凭什么要您搬出去?还有没有天理公道可言了?况老爷不是答应要还您一个清白了吗,您便是要搬出去,好歹也等到老爷还了您清白再搬出去不迟啊,不然别人还以为您要么害怕了,要么是您的错呢……”

    主仆几个正哭得热闹,忽又闻得外面传来另一道娇娇柔柔的声音:“大姐姐,是我,我是琳儿。我知道大姐姐今儿个受了好大的委屈,这会子正生娘的气,不想见到娘,可今日之事的确是个误会,娘也是被那个登徒子给蒙蔽了,并不是故意要给大姐姐没脸的,大姐姐能否让我进去,替娘解释几句?待我解释完了,姐姐再看要不要娘进门,或是继续将娘拒之门外可好?”

    却是君琳也与杨氏一块儿来了。

    将君琳的话听在耳里,君璃就忍不住冷笑起来,瞧瞧人家多会说话,知道她这会子正生杨氏的气,‘不想见到’杨氏,所以希望自己能先进来为杨氏解释,——可问题是,她几时说过不想见到杨氏,不让杨氏进来了?都到了这会子还不忘给她挖坑,实在是高手中的高手,毕竟杨氏再不好,也始终占着为尊为长的名分,她却直接将其‘拒之门外’,一旦传开,杨氏固然会因今日之事遭人诟病,然她自己也休想逃脱“不孝”的罪名!

    君璃因冲谈妈妈和晴雪使眼色,示意二人出去迎杨氏与君琳进来,“……就说我正在哭,谁劝也劝不好,夫人与三小姐来得正好,正好可以帮忙劝一下我!记得声音大一些!”

    谈妈妈与晴雪忙应了,拿帕子将眼睛揉得通红,然后双双迎了出去。

    少顷,便听得外面传来谈妈妈略带哽咽的声音:“夫人与三小姐来得正好,大小姐哭得死去活来,谁劝也劝不好,还一回来便命人打包行李,说今日之内便要搬出去……奴婢们只是下人,也不敢深劝小姐,更不敢替小姐做主不叫人收拾东西,还求夫人与三小姐好生劝一劝大小姐,好歹都是一家人,这里才是大小姐的家,小姐此番若真搬了出去,岂非太伤骨肉之间的感情?奴婢生怕小姐事后冷静下来,深悔今日之事,可却再没脸回来了……”

    随即是杨氏的声音:“这个傻孩子,这里可是她的家,她要搬去哪里,能搬去哪里?牙齿和嘴唇再要好,也还有磕着碰着的时候呢,你放心,我与你三小姐说什么也定会留下她的!”

    又听得君琳哽咽的声音:“大姐姐也忒心实了,明明今日便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了不叫爹爹与娘难做,却毫不犹豫便提出要搬出去,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把事情说开了也就罢了,哪里就至于要搬出去?果真要搬出去,也该娘搬出去才是!”

    母女两个的声音越来越近,里面君璃知道二人是进屋了,并不放声大哭,而是将脸埋在被褥里,极小声的哭得一抽一抽的,瞧着倒比放声大哭更显可怜。

    杨氏见状,因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君璃床前,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柔声劝道:“璃儿乖女儿,母亲知道今儿个委屈你了,都怪母亲识人不清,错信了那个下流种子,才会让你受了这样大的冤屈,都是母亲的不是,母亲且先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也忍不住掉下泪来,边哭边继续与君璃道:“不管今儿个之事是因何而起,我为虎作伥帮着那个下流种子冤屈了你却是事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方才在来的路上,琳儿还生气的问我,若今日之事是发生在她身上,难道我也不由分说便为她定了罪,不给她以辩白和洗刷冤屈的机会吗?我认真想了想琳儿的话,若今日之事发生在琳儿身上,指不定我就要因着她是我亲生的缘故,或是为她将此事遮掩过去,或是尽快查清此事,还她一个清白了!枉我日日自诩对你们姐弟几个一视同仁,实则却不知不觉便在心里将你们姊妹分了亲疏,你再生我的气,原也是应该的,我的确不配做一个母亲,的确不配啊……”

    说到这里,已是哽咽得再说不下去,强撑着站起来,扶着一旁君琳的手,便要蹲下给君璃赔不是。

    君璃后脑勺却跟长有眼睛似的,不待杨氏蹲下去,已猛地翻身坐起,下到床下反对着杨氏深深福了下去,红着一双核桃似的眼睛道:“母亲这话实在叫女儿无地自容,母亲有什么错,原是那个登徒子跟疯狗似的到处乱咬人,不慎咬到了女儿的,就算那登徒子姓杨,是母亲的娘家侄子,终究只是侄子,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女儿说句僭越的话,果真要论不是,那也是大舅舅的不是,又与母亲何干?母亲切莫再这样说,不然女儿越发无地自容了!”

    一席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话,听得杨氏几乎不曾气断了肠子,任宽大衣袖下的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才好歹强忍住了,拉了君璃的手将她拉起来,继续哭道:“真正该无地自容的人是我才是,都是我不好,我不配做一个母亲,实在不配啊……”

    见杨氏说来说去都只是这干巴巴的几句话,君琳心下大急,暗想娘这样能将小贱人留下才奇了怪了,因忙一脸惊喜的插言道:“这么说来,姐姐不怪娘,不会搬出去了?真是太好了,咱们姐妹以后又可能日日在一处亲香了!”

    君琳今日穿得十分素淡,不过一身浅碧色的襦裙,再在髻侧斜带了一朵碧玉珠花罢了,不施粉黛,看起来比素日更具亲和力,是以这会子她脸上的惊喜也因此而显得尤为真实,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定会以为她是真个高兴君璃愿意留下来。

    只可惜君璃显然不在那‘不知情的人’之列,自不会被她蒙蔽,抽抽噎噎的将话锋一转,道:“三妹妹的心意我明白,其实我又何尝不想留下来承欢双亲膝下,与姐妹们日日亲香?只是才发生了今日这样的事,我这心里委实害怕,害怕不知道哪一日,今日之事又重新上演了,到时候我可要怎么办?若今日之事再发生一次,我说不得只能以死以证清白了,三妹妹可明白?”

    君琳闻言,忙道:“今日之事绝不会再上演了,这一点,不止我可以向姐姐下保,娘也可以向姐姐下保,这样姐姐也不愿意留下来吗?好姐姐,我是真舍不得你,你不搬出去可好?我和娘还可以向你下保,不出一日,大舅舅一定会给姐姐一个合理的说法,断不会让姐姐白受了委屈去的!”

    话虽说得恳切,心里却早恨不能将君璃大卸八块儿,这才明白方才在过来流云轩的路上时,杨氏何以会对她说今日之日只怕不能善了,让她将姿态千万放到最低,哪怕君璃打了她们母女的左脸,也得即刻将右脸奉上,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真个搬离君家!

    原来杨氏与大杨氏分别后,第一时间便赶往了流云轩,却在赶至半途时,猛地想到若自己即使真的下跪,也依然劝不转君璃可又该怎么办?那个小贱人可恶着呢,好不容易有了眼下这个折辱她的机会,又岂能轻易放过?

    因忙使了玉簪亲自去请君琳,顺道再把之前发生的事简要与君琳说一遍,然后好与她一块儿去流云轩劝君璃去,毕竟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总能多一分希望。

    这也是君琳此时会出现在流云轩的原因。

    君琳说完,见君璃面上的表情看似已有所松动,忙再接再厉,继续说道:“妹妹知道此番姐姐被那个登徒子吓怕了,只是姐姐要搬出去的原因之一,其实姐姐最在意的,还是爹爹和娘的态度是不是?我明白姐姐的心情,今日换做是我被父母双亲为了一个外人冤枉,指不定会比姐姐更伤心更难过亦未可知,可正如娘方才说的,牙齿与嘴唇再要好,也还要磕着碰着的时候呢,咱们终究是一家人,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姐姐放心,我一定会说动爹爹当众与姐姐赔不是的,姐姐看好是不好?”

    让君老头儿当众与她赔不是?只怕不出一日,君家大小姐是何等的不孝,就该人尽皆知了!

    君璃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是继续哭道:“让爹爹当众给我赔不是,那我成什么人了?妹妹这是想折杀我吗?我看我还是搬出去的好,果真妹妹几时想我了,坐个车过去瞧我便是,与如今也并无多大差别!”

    对眼下这个猫捉老鼠,捉住了却不吃而只是各种戏弄的游戏,君璃实在乐在其中,所以她决定再吊杨氏母女一会儿,且等她高兴了,再松口也不迟!

    见自己母女好话说尽,君璃却仍不松口说要留下,杨氏与君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愤怒与怨毒,尤其是杨氏,更是几乎就要忍不住让君璃要滚便快点滚,省得再留下来碍自己的眼。

    但杨氏终究忍住了,不但忍住了,脸上的表情比之方才还更要哀戚悔恨几分,上前拉了君璃的手便哭道:“我知道此番是我做母亲的让你受了好大的委屈,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我是真舍不得你搬出去,且我也不能放心……”

    说着猛地一咬牙,“既是如此,我在这里与你跪下了,求你看在你爹爹和我素日待你的好的份儿上,不要再提搬出去的话可好?就当我做母亲的求你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已经矮身下去,一副真个要与君璃下跪的模样儿。

    只是君璃又如何会真任由她对着自己跪下去?虽没有阻拦她,却抢在她之前,“噗通”一声先跪下了,哭道:“母亲这样,是要让女儿去死吗?”你会给我扣大帽子,难道我就不会给你扣的?

    杨氏被君璃的倒打一耙气得牙痒痒,但君璃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也的确不好再跪,只得叹一口气,哭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呢!”又伸手去扶君璃,“不管怎么样,你且先起来,有话咱们慢慢儿说,一家人,有什么是说不开的?”

    君琳在一旁附和:“是啊姐姐,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是说不开的?”

    伸手帮着杨氏,一左一右扶了君璃起来。

    杨氏想了想,因又与君璃道:“今儿个天色已晚,闹了一日,你也累了,你有什么话咱们不妨明儿个再说?我瞧你气色有些不大好,不如叫人打了热水来你梳洗一番,便早些歇下?”只要能把今日拖过,明儿大哥那里就该带着那个下流种子上门负荆请罪了,正如姐姐之前所说,到时候事情便算是有了说法,小贱人若再得理不饶人,理亏的可就是她了!

    君璃真正想说的话还没经谈妈妈与晴雪之口说出来的,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话不妨明儿个再说’?抽抽噎噎道:“多谢母亲关心,但只女儿说了今日搬出去,就万万不能食言,不然旁人还以为我是说着玩儿的,只是为了吓唬人呢!”

    杨氏实在恨透了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却也只能耐着性子,轻言细语的继续与她道:“便是你真要搬出去,也得先见过你爹爹,问过他的意思不迟,我可做不得这个主,偏你爹爹这会子又不在,要不,等你爹爹回来,你先见了他了,再决定要不要搬出去可好?”

    顿了一顿,又道:“你爹爹可是你最亲的人,别人的话你听不进去也就罢了,难道他的话你也听不进去了?”

    君璃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一旁谈妈妈忽然上前两步道:“请夫人恕奴婢僭越,多嘴说一句话。其实除了老爷,还有另一个人的话小姐一定能听进去,只是那人如今却不在京城……”

    杨氏怔了一下,才迟疑道:“你是说……大少爷?”火石电光中,心下终于明白君璃今日吵着闹着非要搬出去,到底是为的哪一出了,敢情是为了把那个小崽子弄回京城来!

    谈妈妈忙点头:“可不正是大少爷!”

    晴雪忙也道:“奴婢也多嘴说一句。小姐此番是真伤透心了,连夫人与三小姐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怕也未必能听进去老爷的话,若是能请大少爷尽快回来一趟,小姐自来看重大少爷这个弟弟,指不定……大少爷的话小姐还能听进去几分呢?”

    什么叫‘指不定大少爷的话小姐还能听进去几分呢?’,当老娘不知道你们主仆这是联手在演双簧?

    杨氏几乎忍不住要破口大骂,无论如何说不出同意君珏回来的话,要知道当年为了能将君珏这个君伯恭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