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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42部分阅读

    嗳硕急缓樗遄撸易钆碌幕故腔岱5烈撸羰俏烈弑?发,那可是要烧城!”

    燕瑾的目光突然染上了悲伤,“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这江山是父皇的,那时候也曾发生过一次烧城,不管有没有染上瘟疫,整座城池的百姓牲口物品,一并关城门烧了!这一事情历史有记载,那一次焚城,十万百姓无生还,那里成了人间炼狱!我记得那一日父皇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呆了许久,喝了许多的酒,他消沉了好些时日。”

    苏流年抬手握上了燕瑾略显冰凉的手,她自然知道瘟疫的可怕,几乎是无药可医治。更何况若是一个城池的百姓染上这疾病,药物也会不够!

    甚至没有大夫愿意过去,就怕染了这病,丢了自己的性命。

    “不会的,瘟疫是可怕,但是只要那些官员处理得当一定不会发生的!”

    苏流年安慰着,虽然心里也有很多的不确定。

    “东阳县城,共有七万多人,也算是个富庶之地,这一回损失当真惨重!我让官员先安抚百姓,只要赶紧疏通了道路,泄洪,被摧毁的房屋可以再建,那里的百姓可以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

    苏流年轻轻地笑了开来,“会的,有你这样的好皇帝,他们一定可以的!”

    燕瑾受到苏流年的安慰,心里舒坦了许多,勉强一笑,反握上她的手。

    轻叹一声,“真是个多事的季节,除了这事情本已经让我焦躁,此时永宁王也出来混了个热闹。他大爷的,想要这个皇位,当年直接跟我父皇明说,大爷让给他就是!”

    居于这个位置,他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少的无奈,有多少的责任。

    好好当一个永宁王,他燕瑾可曾亏待过他?

    如此不安分,不正是没事找事?

    永宁王?

    燕瑾的三皇叔!

    也就是安佳郡主的父亲!

    她倒是听闻一些,如今这个永宁王莫非是想要夺谋篡位?

    “永宁王怎么了?”苏流年问道。

    燕瑾轻叹一声,“在我还是太子的永宁王就已经有心想要除去我,因为我毕竟是先皇的独子,若除了我这太子,永宁王的机会就大了许多,毕竟在几个皇叔里面,对于朝政,对于野心,只有永宁王最为突出,虽然还有几个皇叔不错,但实力上远远比不上永宁王,而且他手握一些兵权,更是拉拢了不少的大臣”

    说到这里,燕瑾便蹙着眉头,想了想,又道:“不过摄政王这些年来替我处理朝事,一件件完成得极为出色,也受朝里大臣的尊重,他们再怎么样,也得看看摄政王的脸面,有他在,我这江山还能坐稳,便是担心,永宁王对付摄政王!”

    他没说永宁王以他这几年不在临云国为由,拉去了许多的大臣。

    只不过这一回永宁王似乎还联手他人,否则此事不会做得如此肆无忌惮。

    永宁王对付摄政王!

    “我看摄政王虽然年纪大些,但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人,燕瑾,你曾说过当年你与司徒珏相识,便是因为你受了伤,是否因为永宁王的关系?”

    燕瑾摇头而后又点头,“永宁王除了安佳郡主,还有个儿子,名为临子素,因他从小聪颖,挺受父皇喜欢,在他六岁的时候,便亲封临子素为安睿世子!安睿世子比我大了五岁,不过那一事之后,他也不知所踪,到了现在依旧下落不明。只不过我怀疑,永宁王此时能够如此嚣张,只怕是已经找着了安睿世子,如此一来,父子联手才会如此!”

    只不过他也旁敲侧击,想方设法从永宁王那里套出一些话来,只不过那一只老狐狸向来狡猾,想从他那里套出话来,谈何容易!

    苏流年想着燕瑾此时的处境,若永宁王此时手握重兵,拉拢大臣,若想要篡位,只怕并非不可能!

    她虽然没见过那永宁王,但是那永宁王只怕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否则也不会让燕瑾如此。

    更何况当年胆敢伤燕瑾,虽说是安睿世子下的手,但永宁王不可能会不知道!

    想到燕瑾的前景,苏流年蹙眉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静观其变!”

    燕瑾拉着她的手轻笑了声,“他想从摄政王那边下手并不容易,以为摄政王一倒,我便没了支柱,只不过摄政望岂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人!再说就算没有摄政王,想要撼动我,也并非那么容易!”

    他只是想不明白永宁王的背后若还有安睿世子,那么还有什么人?

    是否安睿世子结识了什么样的人,否则永宁王不可能如此!

    这只老狐狸,向来小心翼翼,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如此一来,他便是有了很好的打算。

    一想到苏流年在他的身边,想到永宁王可能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心里便开始左右摇摆,是否该将苏流年送出宫外,还是留在他的身边受他保护?

    他燕瑾自然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可放她离开

    她的身子实在不适合长途跋涉!

    苏流年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便是花容宁澜,目光一亮。

    “燕瑾,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借助九王爷,我虽不懂得朝政,但是也发现临云国与花容王朝两个国家因你之前在那边生活了几年,与花容王朝的交情并不算差,若真应付不来,可借助花容王朝的力量,我想九王爷会有法子的!”

    这个花容宁澜虽然爱玩、贪玩,心思歹毒,不务正业!

    但起码他也是出身皇家,并且他与花容王朝的当今皇上花容玄羿交情不浅,可谓他们几个兄弟间,花容宁澜与花容玄羿两人走得最近!

    燕瑾闻言点头一笑,自然清楚苏流年是为他担心,心里暖暖的。

    “放心,这事情我倒无所谓,先静观其变,我也是有所准备,那死变态就先放一边吧!我目前最为忧心的还是东阳城的百姓!”

    可不要爆发瘟疫才好,否则到时候,东阳城必定也是人间炼狱!

    说完他躺了下来,苏流年缩回了手替他拉了拉被子。

    也许是因为把话说了出来,心里轻松了许多。

    燕瑾沉默了一会,苏流年见他没有出声,低头一看轻唤了几声,也没见他回应,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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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日过去,苏流年没有提离开的事情,燕瑾依旧上早朝,下朝之后忙碌不停。

    后来干脆将奏折带到了流年阁批奏,也让人在流年阁给他整理出了一间房间,暂时在这里住下了。

    正文 第370章、流年,祝福你

    省得两头跑,燕瑾突然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他想到与苏流年在花容王朝也有他们的家,那时候,两人易容为夫妻,买了处地方,养花种草,买菜烧饭,过的是平凡人家的夫妻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那些幸福的日子那么短暂。

    此时他想要这样的幸福延续一生,却也知道苏流年的心中自有她的明月。

    花竹依旧研制着药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药房中配制药方,苏流年的病情也算是稳定了下来。

    从花竹接手治疗她的病到现在,不止伤疤少了许多,连同她的身子也开始有起色,只不过还得继续静养。

    这几日她并没有提出离开的事情,心里又喜又忧,但最后花竹只是松了口气,毕竟此时的苏流年确实不适合上路。

    炉子上,药盅冒着腾腾的热气,用湿帕子揭起盖子,又往里面倒入了一味药,才又往炉子里添了几块木头。

    香气飘得老远,正在喝鸡汤的苏流年都嗅到了那一股药香,将碗里最后一口鸡汤喝完,她寻香找去,果然看到了药香是从一间屋子飘来的。

    那是流年阁一楼靠东边的地方,也正是花竹所住的地方的附近!

    为方便花竹给她看病,燕瑾安排花竹在流年阁住了下来。

    甚至给他在这里准备了一间置放药材的地方,而这一间临时改造为厨房的地方也仅供花竹进出。

    她所喝的每一碗药都是花竹亲自在这里煎好,不带苦涩,反而显得甘甜,犹如记忆中每一次喝药的味道。

    那么相似

    忍不住地就勾起了她所有的记忆。

    对于花竹,虽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但是如花竹所言,花竹将她当成朋友,而她自也将他当成朋友!

    门外,苏流年站在那里,看着花竹在里头忙碌着,一会儿往炉子里添木头,一会儿往盅里放几味草药,而后用一只勺子在里头搅拌几下,盅里药香飘着。

    站了一会儿,花竹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靠近。

    回头一望,只见苏流年就站在门外,也不知站了多久,目光带着好奇。

    忍不住一笑,“这么自觉地想要过来喝药?还是我煎的药很合你的口味?”

    苏流年并不吝啬地回他一笑,“是觉得你给我喝的药,味道很熟悉!我在想,是否以往喝过的药是他亲手煎的?是否也如你一般这样忙碌着,或者那人向来从容自若,想来煎药这事,他也可以做得风情无限!”

    “你很想他?”花竹笑着问道。

    “嗯!是很想,想知道他过得可好?”

    苏流年看着他轻叹了声,又道:“等了这么久他都没有找来,也不晓得是否放弃了我,还是出了什么事儿!”

    但愿他平安无事才好!

    “有你这么挂念他,他一定过得很好!这厨房里有些熏人,你先出去吧,一会儿药煎好了,我给你送去!”

    花竹笑着,望着她的目光似乎转柔了不少。

    花竹笑着,望着她的目光似乎转柔了不少。

    苏流年摇头,进了这屋子,朝着那炉子走去,此时盅里的草药早已,而炉子里的火已经减小了许多。

    屋子内暖暖的,加上这一屋子的药香带着几分熟悉。

    想到花竹身上的药香,常年在这样的地方也难怪他一身上下满是草药的香气,嗅起来却不讨厌,甚至觉得神清气爽的。

    见她伸手想去揭那盖子,花竹立即上前,脸色几分惨白地按住了她的手惚。

    “小心烫!我来就好!”

    她的手被他抱在掌心里,带着淡淡的暖意,苏流年的目光落在他那一双手上,十指修长,白皙若玉,染上淡淡的灰尘。

    与记忆中的那一双手有些相似,却又重叠不上温。

    苏流年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手,花竹也将手缩回,笑得很浅。

    “看你双手细嫩,一定没有做过粗活,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吧,那边有凳子,你去坐一会,再过些时间就好了!”

    说着花竹拿起帕子垫在了盖子上,揭起,用勺子在里头搅拌了几下,看了看已经煎为黑色的药汁的分量。

    苏流年也知道自己刚才大意了,那么烫的盖子自己这么一双素手就想要一揭开,还不把自己烫出水泡来,幸好花竹及时阻止。

    但是想到他所说的她从未干过粗活,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谁说我没做过粗活了?洗衣裳晓得吧,我可是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

    那时候花容墨笙可是把他换下的衣袍都让她洗了,每一件都那么大,洗起来有多吃力,也就她晓得了。

    “你会洗衣裳?”

    花竹反问,在旁边的凳子上入了座,苏流年见此也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嗯!以前他总把换下来的衣袍拿给我洗,大冬天的那水刚从井水里提上来,还有些暖意,可过没多久就冰冷了下来,很是冻人,每回边洗边骂,骂完了之后还得继续洗,找他反抗了几次,奈何每回都是反抗无效!”

    回想以前的日子,两个不相爱的人,可最后怎就把彼此放在了心上?

    一步步走来,相互吸引,并非一见钟情。

    甚至一开始她的心思并不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而是为另一个男人而花心思。

    可是最后,两颗心就慢慢地贴近了,爱得如痴如狂。

    她甚至可为他放弃自己的性命,也要追随他而去,而花容墨笙亦能因爱。

    为了她,放下行了一半的登基大典,就只为赶回王府看她一眼。

    可最后的最后,彼此还是错过。

    若当日她多停留半日,是否就再不会离开?

    不会上了燕瑾的花轿来到临云国,不会生了这一场病,不会时刻担忧着花容墨笙过得如何?

    花竹低低一笑,望向她的时候,眸子里藏着满满的笑意。

    “那么他一定极为喜欢你,才会让你给他洗衣服!一个男人会这么要求一个女人,必定是喜欢,比如说我吧,我的衣衫一般都让我娘子洗,她洗的衣袍穿着总觉得很贴心,而且会带着一种清新的气味,后来她离家出走了,我的衣衫便自己洗,总觉得别人给洗的穿着不大自在,再说我娘子那么喜欢吃醋,若让她知晓了,还不把我剥了层皮!”

    原来花容墨笙那么喜欢折腾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

    那时候的花容墨笙就已经喜欢上了她,只不过死不承认罢了!

    是否,花容墨笙穿上她洗的衣服也会觉得很贴心?

    一想到那时候他竟然给她堆了四十几套衣服的时候,可谓是一堆小山,洗得她一双小手都被水给泡皱了。

    可是现在她想为他浣衣,可是花容墨笙哪儿去了?

    “你娘子都离家出走了那么久,你不去追她?就不怕她跑得远远的不会回来了?”

    花竹摇头,“她若愿意回来,便会回来了,我守着她,等她回来。我想我娘子不会舍得让我等太久的。虽然上一回走得那么决然,但是我知道她心软,她一定会回来的!”

    见炉子上的药盅热气,花竹起身,朝着炉子走去,揭开盖子见里面煎得差不多了,便将药盅拿起。

    苏流年看着他的每一个举动,没有理由地觉得一阵温暖,是因为他煎药的动作,还是因为他对他妻子的深爱与信任?

    她不知道,只知道这个花竹,总能带给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似曾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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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瑾下朝之后,依旧直奔流年阁楼。

    宽大的龙纹袖子内,他的手握着一封信。

    此时的苏流年正在喝药,一口一口地将碗里的药喝完,因为热气的缘故,小脸被熏得微红,看起来那气色却已经是极好。

    对面的花竹见此,忍不住泛起笑意,接过了她喝完的碗。

    “我给你把个脉象!”

    说着已经握上了苏流年的手,指腹覆在她的脉搏处。

    苏流年点头,这一碗药喝下,驱逐了不少的寒意,只觉得胸口中,腹中一阵暖意,特别舒坦,带着一丝丝疲倦,让人有些想要昏睡。

    燕瑾看到的便是这一副景象,而他的目光落在苏流年的那一截裸露在外的光滑莹白的玉臂上,突然觉得花竹那一只搭在他脉搏处的手极为碍眼。

    走过去,见着苏流年喝完的药碗,便问,“今日状况如何?”

    花竹没有回话,而是等到把过了脉象,才道,“恢复得尚好,今日这一帖药,是新药,主治驱寒,又添加了几味去疲劳的药,效果如何,过两日才能知道。主要还是该看流年姑娘的情绪,保持愉悦的心态,对于病情有利。”

    燕瑾点头,“你下去吧!朕有话与流年说。”

    花竹起身,“那草民先行告退!”

    说罢他起身,瞥见燕瑾袖子内藏着的东西,只看到一个苍劲有力带着飘逸的“年”字。

    眉头轻蹙,花竹并没有说些什么,便转身离开。

    燕瑾在花竹坐过的位子上入座,从袖子里拿出那一封信递了过去。“下朝的时候,接到明晓收到的信,是给你的,花容王朝花容丹倾写给你的信,我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

    虽然他极为想看,但也知道看他人的信件实属卑鄙,便按下了好奇心。

    当时苏流年给花容丹倾写的那一封信,摸起来厚厚的。

    当苏流年将信件交给他的时候,他几次差点按不下心中的好奇,想看看里面的内容,但终归还是没有去看。

    这一回,花容丹倾回信过来,他自是也不会去看。

    虽然,好奇得要死!

    苏流年接过了信,上面是花容丹倾的字,除了她的名字,还有花容丹倾的名字,写在信封的右下角落,小小的四个字,却是相当漂亮。

    花容丹倾擅长音律比笔墨字画,单单是这一张信封上的几个字,便很是值钱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