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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41部分阅读

    为她着想,便只有点头答应。

    “好,我答应你,三日之后我再去找他就是了!”

    又拖上三日,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里。

    燕瑾暂时松了口气,起码还能留她三日,三日之后他得再好好做打算。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放她走!

    燕瑾将她轻轻松开,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苏流年轻蹙眉头想要退开,却叫燕瑾给拉住。

    “亲一下都不成了吗?又不会少一块肉,我堂堂一个帝王都因你要掉眼泪了,你就不能补偿我一点吗?”

    见燕瑾如此,苏流年也不好发作,只是觉得有一道目光冷冷地朝她射了过来,往前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不妥。

    蓦然回首,撞见的是站在园子外目光冷然朝她望来的花竹,那样的目光好生熟悉

    虽然不是那一双眼睛,虽然不是那一张脸,可是

    那样的目光她就是觉得熟悉!

    该死的异常的熟悉!

    熟悉到叫她心里一悸,几分慌乱,想到刚才燕瑾亲她的时候,一定也落入他的眼中,甚至想要挣脱开燕瑾的手。

    可那人,是花竹,并非花容墨笙。

    花竹只是淡漠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又道,“皇上,草民有事求见皇上!”

    燕瑾没有松开苏流年的手,拉着她转身。

    “进来吧!”

    “谢皇上!”

    花竹入了园子,目光落在苏流年与燕瑾交握的手上,露出一笑。

    “皇上与流年姑娘感情真好,草民打扰了,只有有重要事情,这才急急而来,还望皇上谅解。”

    燕瑾没有忽略他的目光,甚至将苏流年的手握得更紧,将苏流年朝着身边拉近,淡淡一笑。

    “朕与流年的感情自然是很好!不知你突然而来有什么要事禀报,说吧!”

    苏流年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大一样,一来因花竹的目光,二来因燕瑾的态度。

    于是她开了口,“皇上既然有事,我便先告退吧!也不知花神医找你有什么事情!”

    她最后还是挣拖开燕瑾的手,而后看了一眼也正朝她望来的花竹。

    燕瑾却道,“流年,留下来吧!”

    而后他朝花竹望去,“花神医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最好别对他的流年起了什么心思,否则他不会轻易放过!

    放一个花竹在苏流年的身边,他本就不觉得放心,若不是苏流年的态度坚硬,他只得放任为之。

    却不知每一回在房间内看诊的时候,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只知道根据夜香的禀报,每一次花竹看诊,都在半个时辰左右或是更多,甚至有时候两人便一道下棋,这一呆甚至两个时辰左右,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的时间。

    幸好苏流年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只不过这个花竹让他无形中感到一股压力。

    一股说不上怎么会有的压力,一开始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一点一点累积下来,并且日益加重!

    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似曾相识,却又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脸。

    他燕瑾的记忆力极好,可过目不忘,不可能会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脸!

    除非

    易容!

    只是眼前这人让他瞧不出有易容的痕迹,他燕瑾于易容之术可谓是炉火纯青,能让他看不出来的,除非在他之上!

    花竹、花竹他临云国姓花人氏倒也不少,甚至让花竹留在宫内,他也是让他调查过了花竹的身份,他确实有一个妻子,只不过他的妻子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苏流年点头,“我也想知道花神医这么急着找皇上有什么事情?”

    她自会在离开之前,安排好花竹,金银珠宝自是不会亏待了他,但若是高官厚禄,她不希望他入朝为官。

    在外多好,自由之身,可行自己想做之事。

    三人便寻了处亭子入了座,立即有宫女将差点准备好,又端来了刚冲泡的热茶,一群人有条不紊地忙碌完,便各自退到了亭子外候着。

    花竹淡淡一笑,目光一扫苏流年的脸,才道,“流年姑娘今日的气色可好了些,包括脸上的伤疤也减淡了些,看来草民给开的药已经开始有所效果了,只要坚持一段时日,便是能恢复大半。”

    燕瑾一听心里一松,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确实今日的气色比起之前好了些,虽谈不上气色好,但起码没有之前的苍白。

    就连那唇色也有了些淡淡的粉色色彩,虽然还是苍白了许多,但这样的色彩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初初相识,无其它顾忌,偶尔的亲吻让对方措手不及,或是恼羞成怒,他却是甜蜜到了心中。

    此时却有了顾忌,只因她的心里住入了别人,他燕瑾便不能那么随意地想亲就亲,惟恐惹恼了她,就连牵个小手也都需要小心翼翼或是不动声色的。

    回忆当初,甜蜜苦涩,色彩依旧鲜明,却已经都是当初的事。

    这一路走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其它的进展,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数月中,这一轮明月他却是怎么也够不着,尽管他已经那么努力了。

    燕瑾拉回了思绪,轻点了下头,“朕也是如此建议!”

    望向苏流年,燕瑾又道:“流年,你看看花神医都这么说了,今日脸色确实好了一些,便好好配合花神医,等到你的身子调养得在好些,我让人将宰几头羊,我们在景天宫中烤全羊,你一定会喜欢那味道!”

    苏流年迟疑了下,但见花竹也在这里,也没直接拂了燕瑾的心意。

    最后点头,几分轻松地开口,“好啊!刚来临云国的时候,那几日将好几条街道都吃了个遍,临云国的小吃,当真不错!”

    见苏流年没有直接拒绝,虽然是迟疑了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燕瑾觉得心里微微一松,他道:“你若喜欢,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带你出宫玩玩,还有好几条街道你没有去过,那里也很繁华,有很多地道的美食,我小时候贪玩就老偷偷溜出宫带着明晓去那儿玩耍,找些东西吃,看上去虽然没有宫内做出的精致好看,味道却是在宫内所尝不到的,每一次回宫的时候,我还让明晓给我带回了不少!”

    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偷偷出宫去玩便是他童年中唯一鲜明的色彩了。

    苏流年想起初初来到的那三日的时间,燕瑾带着她大街小巷地跑。

    他真的不像个皇帝,倒像个纨绔少年,哪儿有有趣的,哪儿有好吃的,哪儿有好看的风景,比谁都还要清楚。

    那三日的时间,她真的过得很开心,有一种不知愁滋味的感叹。

    见他们两人脸上的微笑,花竹淡淡一瞥,他道,“皇上,草民听闻流年姑娘想离开,恳请皇上让草民跟随其左右,流年姑娘的病还未痊愈,这药已经吃了些时日,正见好转,若是半途而废,便是前功尽弃,而且劳累不得,草民在她身边一路护送,倒可调养她的身子,还望皇上答应!”

    “她不离开了!”燕瑾淡淡地道。

    没想到花竹也知道她要离开一事,他与苏流年到底熟悉到什么程度?

    是否一开始就不该让花竹因行医方便,而入住流年阁?

    似乎养了头狼在苏流年的身边!

    时时刻刻给他这么盯着,叫他不得安心!

    当初怎会有这样的决定?连他燕瑾也只是偶尔入住流年阁楼,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他的景天宫殿里!

    不离开

    这燕瑾又是怎么回事了?苏流年轻蹙眉头暗想。

    还有花竹还真打算陪她去找不成?

    是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医者对于病人的职责,还是他

    另有所图?

    可花竹能在她身上图个什么?

    苏流年不明所以地朝他望去,甚至想从他那一双清亮的眸子猜测出一二。

    可是那一双眸子里却是毫无情绪,也不知是掩藏得太好,还是真就如此。

    “若是不离开那便是最好,这皇宫之内,挺适合流年姑娘的养病的!”

    燕瑾的脸色柔和了些,“若只有此事,你便下去吧!”

    花竹沉默了一会,而后点头,“那草民告退!”

    于是在看了一眼苏流年之后,转身离开。

    苏流年看着华竹颀长的身影,看这他走路的姿势,与记忆中那鲜明无比的身影却是重叠不起来。

    瑾看着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花竹的身影不放,又见她眼中的疑惑与不解,想到之前花竹的目光,眉头一蹙,重新将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

    “流年,你是否觉得花竹给你的感觉有些像花容墨笙?比如刚才那一个眼神。”

    敛去光华,不是同一张脸,不是同一个声音,也不是同一个背影,但是刚才那一记眼神却让他该死的觉得那么熟悉!

    不止他这么觉得,还有苏流年也这么认为!

    一个是风华绝代,深不可测,一个是淡雅不羁,却都是如此从容自若。

    花容墨笙心计深沉,可非一般人能比,能一眼就看出他燕瑾是易容而来,若这人的眼光不是极好,那便是易容术在他之上!

    他燕瑾也算是当过花容墨笙一阵子的贴身丫鬟,对于花容墨笙多少也算是熟悉的。只是他不知晓的是花容墨笙到底会不会易容术!

    不曾听他提起过,也不曾见他用过。

    苏流年点头,“刚才那一记目光确实好象墨笙的,只是那一张脸不像,气息不像,笑容不像,背影不像,走路的姿势不像!”花竹的身上总是一股清雅的药香,而花容墨笙却是一身桃花香气,可沁人心脾。

    想了想,苏流年又问:“燕瑾,你擅长易容术,能够看得出来花竹是易容的吗?”

    她只是猜测,只因为刚才那一记带着冷意的目光。

    “看不出来,只不过他入宫后,我便已经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当时不觉得有疑,但是今日今日的感觉很是奇怪!”

    他看不出来!

    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本就是花竹,还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他怎会突然将花竹与花容墨笙联系起来?

    是因为那一记熟悉的目光吗?

    苏流年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觉得今日的花竹有些熟悉!只是,也许是我们想多了!”

    明明是两个人,她怎会有如此荒谬的认为呢?

    花竹是临云国的人,他有妻子,他还很爱很爱他那位离家出走,喜欢吃醋的妻子,他一身药香,与花容墨笙明明就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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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流年最后还是没有走成,又在皇宫内停留了三日。

    这三日里,皇宫依旧平静如初,不晓得是燕瑾治理得好,还是后宫还未有娘娘入住,或是她身处流年阁楼因身子原因少有走出,皇宫之内,确实一片安稳。

    燕瑾每日上早朝,依旧有批阅不完的奏折,只不过依旧把自己剩余的时间全都用来陪在苏流年的身边。

    就连花竹给苏流年看诊的时候他也必须跟在身边,直到花竹说上一句:今日的情况还不错!

    于是燕瑾这才算是稍微松了口气。

    他见着苏流年这一段时日确实在花竹的治疗看恢复了许多,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些,昏睡的时间已经缩短了许多,自然是想着将苏流年留在宫中,好好医治。

    他相信以这样的恢复结果,很快的,她就能恢复以往活蹦乱跳的样子。

    见她眉头不皱地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甚至还舔了舔沾到了药汁的唇瓣,燕瑾的喉结滚动了下。

    见眼前那极为诱惑的唇瓣,若不是强忍着,他真会一下子控制不住扑了过去。

    接到燕瑾炙热的目光,苏流年有些唏嘘,这样的目光她并非第一次见过。

    许多次,燕瑾都这么看着她,不过幸好几乎是每次都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这个目光也太不纯洁了。

    在他的面前,犹如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他用眼神一件件剥落下来。

    “那个”

    苏流年几分尴尬,最后将手里的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一掌拍在了燕瑾的肩膀处,声音提高了不少,“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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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68章、不宜行房……

    “那个”

    苏流年几分尴尬,最后将手里的碗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一掌拍在了燕瑾的肩膀处,声音提高了不少,“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啊?”

    本是气氛有些微妙,守在一旁的夜香见气氛不对,本想撤离,但因苏流年这一拍别说燕瑾被拍得清醒过来,就连夜香也被吓了一大跳。

    这主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没看到刚刚皇上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主子的嘴巴吗惚?

    那明明就是想要扑过去一亲芳泽,奈何那一拍什么气氛都给拍没了。

    燕瑾被她这么一吓,立即清醒,带着几分懊恼,她就不能别这么大大咧咧的吗?

    起码娇羞一下,谁能料到她一掌拍了过来,虽然不疼,却把他那一瞬间的沉迷给拍得清醒了过来温。

    反倒是燕瑾尴尬了起来,刚刚他真想凑过去,狠狠地亲她的小嘴,那淡淡的色彩,不施胭脂,薄薄的一片,犹如鲜嫩的花瓣,泛着色泽。

    燕瑾只觉得自己连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颊中微微泛红,美丽清亮的眸子里透露出几分欲望。

    “流年你真好看!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这是真话,没有其他的女子可以比得上她了。

    夜香见此抿唇一笑,放轻了步子朝外走去,顺手将房门关上。

    苏流年见着燕瑾的目光,心头一颤,这样的燕瑾当真美得不可方物,眉眼中藏着深深的欲望。

    两人本来就坐得很近,一张美人榻上,两人并肩而坐,此时燕瑾却是一点一点地朝着她靠近。

    苏流年因他的靠近,甚至可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便被迫地一点一点朝后退去,因他的接近,小脸还是觉得有些发烫起来。

    “燕瑾你做什么?”她心里有几分忐忑。

    他想要做什么?

    燕瑾的目光只容得下那一张娇艳的唇瓣,他想吻她啊!

    这么明显的举动,除了想要吻她,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两人近在咫尺,燕瑾嗅到了她身上的芬芳,还有一股药的香气,最后双手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

    正当苏流年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凑近,却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撞了开来。

    “花神医!不可以,皇上正在里面呢!”

    夜香想要阻止,然而此时花竹已经破门而入,他看着那一张美人榻上抱在一起的两人,两人的肌肤几乎是相蹭一起。

    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只怕

    原来正在楼下的花竹本想着无聊的借口想与苏流年下几盘棋,却见守在她房间外的夜香一脸娇羞,吃吃地笑着,而苏流年的房门紧闭着,又听闻皇上今日下朝很早,那么极有可能便在里面。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冲了过来,这一回过来,幸好来得及时!

    手下意识地握紧,花竹还未开口说话,那边燕瑾因他的闯入,好不容易就要得逞,此时却是苏流年反应过来一把他给推了开来。

    因她这样的举动,燕瑾将所有的火全撒在了花竹的身上。

    燕瑾的目光落在花竹的身上,见站在那里,带着几分冷漠与隐忍,那样的感觉更是极为明显。

    而他在花竹就要开口的时候,怒道:“谁让你闯入的?花竹,你胆子未免太大了!这一处地方可是你能随便闯入进来的?若不是看在你的医术不错的份上,朕早就砍了你的脑袋!”

    苏流年在迎接到花竹的目光时,竟然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甚至想要躲避开他的视线。

    只是花竹似乎没有听到,目光依旧落在苏流年的身上,就那么淡淡地望着,那一双眸子里深藏着的情绪却没有人能懂。

    许久许久之后,正当燕瑾想人将他打入大牢的时候,花竹才开了口,他似乎是松了口气,面上又带着几分愉悦,整得眼前的两人皆有些毫无头绪。

    “皇上吓死草民了!流年姑娘身子还虚弱,不适宜行房,若皇上真为流年姑娘着想,何必如此呢?再说”

    “再说什么?”

    燕瑾问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