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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暗与流年换第26部分阅读

一部分。

    继承皇位的到底会是夙儿还是风儿。

    真正的遗嘱怕是很难找到了。若是从现在往前推。

    当今即位的是武帝。若原先的遗嘱传位的是定远王镜风。那此信应该就是先帝写给定远王镜风母妃的。那画中的女子应该也是定远王的母妃。铃儿。

    那蒙面男也只有可能是定远王镜风了。

    若原先即位的就是武帝。那画中的女子就是武帝的母妃了。但是那个面具男就说不清楚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千谣开始为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下的事情后悔了。

    原本答应好的三天时间内查清面具男身份的。现在不用了。

    她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赌。这个面具男不会是其他人。

    他只能是定远王镜风。

    猜透了面具男的身份后。千谣一点也沒有觉得轻松起來。反而是沉重的压的自己喘不过气來。

    “宝贝。在想什么呢。”

    一阵风起。窗户微微打开了。黑影从窗边掠至了她的背后。

    摇曳的烛火完全熄灭了。千谣下意识的想要挣脱黑影的怀抱。却不料被他抱的更紧了。

    被纷繁思绪搞得一团糟的千谣。只听清楚了黑影的邪笑。又想到镜风临走前戏谑的说要到自己的房间里來。再加上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从微露的衣襟抚摸到了深处。一把捏住了胸前的柔软时。身子轻颤了一下。一下子倒在了黑影的怀里。

    “禽兽。”

    身体绷紧到极致的千谣提起满分的戒备。尽力让自己不靠在黑影的怀里。

    “娘子这是在夸我吗。”

    黑影蓦然笑出了声。手上的动作更加肆虐。捏紧了她胸前的蓓蕾大力的揉搓起來。

    听到了“娘子”二字后的千谣逐渐放松了警惕。一双手直接环住了黑影的脖子。

    “玦”

    “怎么了。宝贝。想我了吗。”

    新婚之日距今晚已经快半个月了。镜玦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了榻上。直接压在了身下。

    镜玦温柔的看着身下的人。吻一个个的落在了她的眉间。唇上。

    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趁她吃痛小声的抗议了一句时。灵活的撬开了她的贝齿。缠住了檀舌。又舔又吻又咬。忘情的吮吸她唇齿间的甜蜜。连呼吸都忘记了。

    身下的人被吻的意乱情迷时。连呼吸也变得急促时。镜玦可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正准备解开她薄薄的衣裳时。却被她的小手制止住了。

    “玦”

    才刚刚开口就又被他堵住了嘴。一个深吻后她浑身酥软无力。他却邪笑着俯身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宝贝明天要换件衣裳吗。我不介意的。”

    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衣物。若是她此刻再不松手镜玦怕是真的会撕得一干二净。

    知道自己沒有退路的千谣彻底放弃了挣扎。反而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屋内的昏黄的烛光遮住了她羞红的脸。只有声音还是很羞涩。

    “轻些玦”

    细微的声音飘到了镜玦的耳畔。他却像是什么都沒听到似的。从雪白的脖颈。循着窈窕的曲线一路吻下去。吻到了高颤的蓓蕾时。千谣不免轻哼了一声。

    很满意的看了身下的人儿娇媚的模样后。沒有任何的犹豫。长驱贯入后只听见身下的人小声的抗议着。

    “禽兽。”

    “宝贝。错了。怎么能叫为夫禽兽呢。”

    镜玦邪笑着又加足了力道。一阵酥麻的感觉传來后。惊的她是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叫禽兽中的禽兽才对啊。”

    屋内春光旖旎。缠绵悱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相拥而眠时。门突然被敲了一下。

    千谣羞红了脸不知道往何处躲。倒是镜玦淡定无比。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还不忘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吻。消失在了窗外。

    一见他安然无恙的消失后。千谣也镇定的无比穿上了肚兜和中衣。将薄衾拉了拉上。

    今晚本是要问一下镜玦画中的女子是谁的。结果什么都沒问成。还差点让他暴露了行踪。

    千谣有些头疼的揉了一下太阳|岤。还好她早有所准备。将最重要的细节写在了纸上塞进了他的衣服里了。

    “这么晚了。是谁。”/div

    第一百十五章 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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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倚靠在门框上。长长的影子射了进來。手里貌似还提着什么。

    “是我。怎么了。有好吃的不想吃吗。”

    千谣低头一看自己的脖子处还有几处鲜艳的吻痕。忙把领子拉了拉上。遮盖了一下。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來后。发现肚子倒不是很饿。只是肚里翻江倒海。让她控制不住的想吐。

    千谣懊恼的扶着床沿干吐了一阵。庆幸晚上沒怎么吃东西。否则早就吐了一地。偏偏罪魁祸首早就消失了。暗骂了好多遍禽兽后才披上外套去开门。

    “吃个饭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面具男斜挑着眼。两手按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谁知道你会送什么來。青菜胡萝卜的话就算了。留着喂兔子吧。”

    千谣早就闻到了食盒里的饭菜香。食欲顿时泛滥了。但孕吐还沒有消失。搅的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都是肉哦。怎么不想吃吗。”

    若是他提前一个时辰送过來。千谣会万分的感激他的。但是现在心底泛恶心。一想到油腻腻的肉时。更是想吐。

    “现在已经饿过头了。沒感觉了。”

    千谣竭力克制住恶心的感觉。秀眉微皱。脸色越显苍白。

    “脸色不太好。难道是深更半夜逛院子吓着了。”

    面具男戏谑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自顾自的走进來了。

    “不想吃饭就算了。陪我一起喝酒吧。”

    酒坛子还未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若千谣沒有猜错的话。那酒已深埋在地底下至少有三十年了。

    三十年的三世醉。酒香醇厚。芳香四溢。

    若是往常。千谣是绝不会推辞的。只是现在。小腹里还有一个未成形的小生命在慢慢生长。为了孩子。她滴酒都不能沾。

    只是怎么做才不会让他怀疑呢。

    “你喝酒。我一旁看着就好了。”

    面具男将三世醉打开后。往两只兰花白底的大碗上都斟满了酒。听闻次言。有些不悦。

    “陪饮一杯都不行吗。”

    “我自己的酒品我自己清楚。但你的酒品我可不敢保证。”

    下巴早已被强硬的抬起。触碰到了他冰凉的面具。一双锐利的眼眸紧紧的看着她。

    “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你可以躲得了吗。别忘了。你是在我的地盘。”

    千谣本來还是强压着吐意的。一听到他说想对自己做什么。心里更觉得恶心了。一沒控制住。直接就吐了出來。

    孕吐物直接就喷到了他的衣物上了。周遭的温度顿时降了很多度。

    “不舒服吗。”

    “老毛病。水土不服。”

    千谣将吐意压了下去后。艰难的开了口。

    “哦?那就先去床上躺着休息吧。”

    面具男不动声色的将沾了污物的袍子解了下來。扔到了一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独酌独饮。

    千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恶心感越來越强烈。忍无可忍的爬下床后。连外套都未來得及套上就奔到了门外。

    门刚打开。却被一双手攥住了。

    “别走。我想你了。”

    千谣的身体顿时就僵硬了。想要从他的手里挣脱出來。无奈醉酒后的他力气要大很多。根本抽不开手。

    “镜风。你喝醉了。”

    修长的手在她的脸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从眉心一直滑到了唇间。千谣腾不出手阻拦他。只好冷冷的叫住他。

    “我沒有喝醉。”

    他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千谣缓缓的松了口气。却不料被他趁机勾住了她的纤腰。

    一个重心不稳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膝上。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霸道蛮横的吻一个比一个重。毫无顾忌的啃咬着她的脖子。

    “放开我。”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了上去后。千谣自己晃晃悠悠。差点从他身上滚下去。

    不料他完全沒有任何反应。倒是让她双腿分开横跨在自己的腿上。抱的更紧了。

    双腿间炽热的触感让千谣开始心慌了。一颗心乱跳的不成样子。但也不能随便乱动。只好保持着原來的样子。

    过了大概很久之后。千谣听见了平稳的呼吸声。再一细看。他已经睡着了。

    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想要脱离他禁锢的双手时。发现自己的腰身动弹不得。努力了好一会儿后千谣放弃了。知道熟睡的他对自己无害后。困得闭上了眼。

    天蒙蒙亮。千谣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

    她梦见自己拼命追着一个人。但看到的永远只是他的背影。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追不上他。他也永远不会为她停下脚步。

    恐惧让她出了一身冷汗。想要起身透透气时。蓦然想起自己昨晚不是还被面具男强抱着。怎么会到了床上?

    低头一看。不仅外套被解了开來。连中衣都换了。想到身上都是昨晚镜玦留下的吻痕。她的心里不由的一阵紧张。

    再一看榻旁还有一件白色的中衣。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不用说肯定是面具男留下的。

    那自己的衣服应该是他换的。难道他沒有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吗。

    不会是以为自己身上的吻痕是他昨晚留下的吧?

    千谣更加头疼了。这鬼地方不能多呆了。得早点离开。

    一起身发现吐意比昨晚更强烈了。千谣发现自己都沒法站起來了。

    “夫人。有何吩咐吗。”

    门突然打开了。丫鬟端着洗漱用品进來了。

    夫人?千谣满脸黑线。她昨晚可是什么都沒做。

    不对。做是做了。但对象绝不是丫鬟口中的主子。

    玦。你再不快点解决。你女人要成别人的压寨夫人了。

    千谣无奈的朝丫鬟挤出了一个微笑。听话的洗漱了一下。

    丫鬟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千谣眼前一亮。叫住了她。

    “今天我胃口不太好。准备些酸枣糕吧。”

    “是。夫人。”

    厨房里几个丫鬟在一边窃窃私语。“你说主子是不是太厉害了。刚才夫人说她想吃酸枣糕。是不是怀孕了。”

    话还沒说完脑袋上就被种种的拍了一下。“你有沒有常识。才一晚上怎么可能会有身孕呢。”

    “不一定哦。说不定主子和夫人暗地里已经有好久了。只不过昨晚刚被我们撞见。”

    “你撞见什么了。”

    欢笑声被突然插进來的淡淡的声音打断了。面具男一脸不悦的站在外面。

    他本來是想嘱咐厨房做些好吃的。叫上千谣一起用膳的。结果又是听到了酸枣糕。又是听到了那个什么事。

    “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

    一丫鬟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夫人说想吃酸枣糕。”

    “酸枣糕?”

    他皱了皱眉。那不是孕妇吃的吗。

    “对啊。夫人胃口不好。让奴婢给她送些过去。”

    他的脸色蓦的一沉。“昨晚可听到了什么。”

    丫鬟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听到主子在夫人的房里……”

    “什么时候偷听的。偷听了多久。”

    丫鬟有些害怕了。以为主子是因为自己偷听了而不高兴。

    “大概是在亥时……大概一个时辰。”

    果真主子的脸色冷的吓死人。丫鬟吓得战战兢兢。

    昨晚他明明是子时才进了千谣的房间。呆了最多也只有半柱香的功夫。/div

    第一百十六章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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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的凉亭。石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羹汤。让饿了一晚上的千谣胃口大开。

    “听说你不舒服。特地让丫鬟做了开胃菜。怎么样。要不要尝一尝?沒有青菜也沒有胡萝卜。”

    面具男优雅的给自己斟了一杯三世醉。自顾自的饮起來。一双深邃的眼眸看不出究竟有几重涟漪。几重水深。

    “哦?今天不喂兔子了?”

    对他蓦然转变的态度。千谣倒也沒怎么放在心上。还只当是他性格阴晴不定。

    筷子刚刚提起。千谣突然叹了一口气又搁了下來。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动声色的靠了过來。冰凉的面具几乎触到她的脸颊。

    “沒怎么。就是有些困惑。你信佛吗。”

    “不信。”

    “哦。那为何不见荤呢。是要戒欲吗。”

    菜色是比昨天好多了。很可惜依旧是不见肉。

    “怎么会。我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将她面前的汤碗端了过來。用木勺舀了小半碗汤。又送到了她手上。

    今天的他有些反常。但千谣思忖來思忖去。都想不到他现在要害自己的理由。所以也不动声色的接过來喝了。

    “味道怎么样。”

    洁白的手指在她的面前不停的晃悠。筷上夹着一块蜜饯李子。

    “太酸了。”

    这句话是老实话。千谣酸的眉头都皱紧了。

    “哦?我以为你会很喜欢的呢。”

    淡淡的语气中更显阴沉。不经意间的试探顿时让千谣绷紧了身体。

    “戒欲这东西与我此生无缘。”

    凑近了她。邪笑着伸出了修长的指尖抚摸着她的樱唇。未等她有所反应就堵住了她的口。

    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粗暴的吻她吮她咬她。一双手毫不联系的隔着重重衣物狠捏她胸前的柔软。

    “快停下。”

    敏感的娇躯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千谣想要制止住那双作恶的手。却被他得寸进尺。突破了最后的衣物。直接伸到里面去揉捏细腻的肌肤。

    胸前的蓓蕾被他捏的又痛又涨。强烈的抗拒让她腹中翻江倒海。随之而來的强烈恶心感让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

    “留在我身边吧。为我生孩子。腹中的孩子不要也罢。”

    趁她挣扎时。手腕被紧紧的扣住了。

    千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脉搏声。

    眼看着他的眸底越來越暗沉。越來越暴戾。从未有过的恐慌让她不顾一切的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被他吃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偏偏要看上我?看上我也就算了。偏偏看上的还不是一块完玉。”

    千谣冷冷的拍掉了那只在她胸前肆意妄为的手。将衣襟拉了拉上。淡然一笑。

    “还是睡别人的女人让你很有优越感?”

    “优越感倒是沒有。快感倒是有。特别是睡怀有身孕的女人。快感更强烈。”

    “你个禽兽。”

    恼羞成怒的千谣忍不住破口大骂起來。蓦然想起昨晚还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娘子这是在夸我吗。”

    强烈的厌恶感和温馨感在心中交织。搅的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连肠子都吐了出來。

    “我看中的女人只有我能碰。也只能为我生孩子。”

    脖子被掐的紧紧的。呼吸越來越困难了。意识也模糊了。头一重就睡过去了。

    梦里不知逃了多久。那挥之不去的黑影一直紧贴着自己。

    好不容易甩掉了一小段距离。脚下一绊摔了下來。一个容貌极其清秀的丫鬟端着一碗药。强捏住她的下巴狠灌了下去。

    意识突然清晰了。甚至还看见了那丫鬟海棠色的衣裳。

    她。竟然是红豆。

    千谣一下子从榻上跳了起來。一摸中衣已全湿。

    赤着脚爬了下來。想要逃出这个鬼地方。却发现已不在原來的房间里了。

    一重屏风一重帘子背后有轻微的杂音。千谣紧贴着门听到了以下的对话。

    “这副药的药效很强。只需一剂药就可以了。”

    “一剂药就可以让那孩子消失吗。”

    冷冷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想到腹中的即将消失的孩子。过分紧张的千谣后退时不小心撞倒了屏风。

    脚步声越來越近。躺在榻上装睡的千谣手心里全部都是汗水。心跳乱的已不成规律了。

    “别装睡了。乖。把药喝下去。”

    若不是看见了那副面具。这么温柔的声音让她想起了镜玦。

    我该怎么办?玦。

    我该怎么做才能救我们的孩子?

    眼泪滑落了。一直滚到唇边。

    头被强硬的抬起來了。千谣愤愤的瞪着他。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打在了面具男的脸上。

    大概是沒想到千谣会突然出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