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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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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霸道的爱(2)

    军须靡点了点头:“你们好大的胆子。那第三个人呢?”

    军须靡仿佛地狱的阎罗,眉眼之间只有淡淡的残佞,就足以让众人心惊胆寒,那两个绑匪还未等喘息,看到那火钳已经来到眼前,急急的脱口而出,将那藏身地点道了出来。

    军须靡点点头,呼莫已经派人追了出去。

    “你开价就是。”

    一番话说的军须靡唇角微微扬起,接过丝帕,取过其中一个翡翠绿玉环,那清润透彻的光泽,仿佛是凝水的眸子,冰凉滑腻的触感,隔着丝帕居然渗到手指上,他微微皱了下眉。

    作坊主做了一个揖道:“玉送有缘人,公子喜欢,小的不敢妄自抬价,但也需这个数——”他伸出个手指头,颤声道:“八千两白银。”

    作坊主吓了一跳,再看军须靡,却被他悍然的气势震住,不敢太过抬高,然而黄金有价玉无价,他实在破费踌躇。

    作坊主笑着陪衬道:“公子,这乃是定情之意,寓意是将之环住,不知是哪家女子,竟有这般福气。”

    作坊主脸色一变:“公子难道连价也不问吗?”

    网情小言的网言。作坊主道:“小的已经让下面人加紧赶工,花样略有些复杂,但人手众多,公子稍等便好。”

    侍卫低声道:“王上,那三个绑匪全都招供,并无别人指使,还有那春暖楼的两个倡女,呼莫将军请求示下,如何处置?”

    侍卫应道,转身去回话。

    军须靡不耐的站起身,冷眼突然瞥见柜子里的几只手镯,他的心砰然一动,似乎这么久他还没有送过她什么首饰——

    军须靡从袖中取出那个项链,递到长夫面前,长夫接过来,皱了一下眉:“爹爹,可是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军须靡听他那句话,低声道:“玉环何意两相连,环取无穷玉取坚?既如此,带我一看。”

    军须靡和细君对望一样,细君柔声道:“爹爹怕你再弄丢了,所以给你换了一个链子,这回可以戴上了吗?”

    军须靡坐在厅内,侍从回去取银,作坊主唤来人送上香茶,小心的陪着。军须靡取出那只手环,低声道:“这送女子手镯,可有其他涵义?”

    军须靡将玉接过,用帕子擦拭过,看着那极柔和的辉光,温润的触感让他几乎迫不及待希望见到细君戴在玉腕之上,的确,这极品羊脂玉最适合她。

    军须靡微微一笑:“长夫,哪里不一样?”

    军须靡微微笑道:“但说就是。”

    军须靡摇摇头,目光落在一旁锦盒中的羊脂玉环上,那温润坚密的触感、莹透纯净的光泽,还有洁白无瑕的颜色,让他微微一笑。

    军须靡淡淡的说:“此玉本公子要了。”

    军须靡的脸上罕见露出一丝温柔:“能寻到带着玉环之人,正是本——公子的福气。”他几乎脱口而出“本王”,好在及时改口,望着那玉环,眼中灼灼都是烈焰,仿佛看到细君一身白衣,浅浅的微笑,正如这羊脂白玉,将她环住,这是个不错的涵义!

    军须靡看着那个绘好的图形,带了侍从,亲自上街,来到长安最出名的珠宝首饰作坊,叫来坊主要求越快越好,做出这个样式奇特的吊坠。

    军须靡道:“好,我且让侍从送来,另那个项链现在做得怎样了?”

    军须靡道:“送到城外找间破庙,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

    坊主取过来火烛,道:“月下美人灯下玉,公子您看——”他小心的将那玉环放在烛火近旁,但看着那纯白半透的光泽,升腾起纷纷的雾感,仿佛如烟如雾,但没有一丝杂质,白得令人心动,宛若她的凝脂。

    坊主堆着笑,详细的问询了所需的材质,见要的都是最上乘的材质,就小心的陪着笑:“公子,我们这里还有很多珠宝首饰,您看看要不要再选上两件?”

    坊主见状立刻不失时机的说道:“公子,有句话道‘玉环何意两相连,环取无穷玉取坚’,这玉环最是送人的上等之选,小的这店里正巧有几个极上等的玉镯,等闲人物我连见都不让他们见一下,倘若公子喜欢,小的可以带公子到里面瞧瞧——”

    坊主赶紧道:“这是一块极品翡翠磨制而成,单是玉料就要千两银子,黄金有价玉无价,公子真是好眼光。”

    坊主道:“这块玉极少我平日极少拿出,这是羊脂玉中得极品,它最是安谧柔和,更兼高贵吉祥,平民哪有几个有资格佩戴,今日我见公子出手如此大方,且器宇轩昂,才将这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

    坊主领着到了内厅,只身闪到房内,取出几个精致的锦盒,放在红檀条桌上,小心的递过一方丝绸帕子,道:“公子,这玉环也有‘欲还’就是要回来之意,戴在女子腕上,更是衬得皓腕生辉,您看这几款——”

    换过了两盏茶,侍从带着几人抬着银子上门,坊主小心的包起来这只玉环,又下到作坊里,好在材料齐全,一只翠玉衔宝的蛇坠已经做好,配上一条金丝缠绕的链子,军须靡拿在手中,微微一笑,辞了作坊主,向韩家药铺而来。

    日头已经过了晌午,军须靡来到韩家药铺,留守的侍卫忙打开门,正看到细君穿着白色的丝绸锦衣,在日光下晒着药材,一样一样的说给长夫听,青书在旁边帮忙,淡淡的药香在庭院之中悄然升腾,军须靡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唇角笑意更浓。

    细君回身,看到军须靡归来,心砰的跳了起来,他——他回来得好快。

    长夫已经奔跑过去:“爹爹,海清哥哥的项链找到了吗?”

    长夫道:“那个链子是细细的,黑色的绳子,这个怎么是金色的?”

    长夫开心的抱住军须靡:“谢谢爹爹——”脸上立刻洋溢起单纯的笑容,她一下子就拥有了这么疼爱她的爹娘,将来她一定要告诉海清哥哥!

    只是,她不知道,十年后,那个弄丢的链子,会让她和海清之间产生多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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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霸道的爱(3)

    此时,细君看着他们父女相拥的模样,心中也柔软起来,这样的场景,她做梦都不曾想见过,竟然真的变成了现实,可是——他终究要回去不是吗?

    军须靡放下长夫,走到细君面前,牵起了她的手腕,皓腕如雪,他的大手环握着,竟然余出许多。

    细君脸微微红了,看向里侧道:“做什么,长夫再看呢。”

    “爹爹,我们这是去哪里?”长夫忍不住问出口,而军须靡则不顾细君的反对,手始终揽着细君的腰,也不回答。

    “谢谢。”

    他利落的翻身下车,接过长夫,又牵着细君的手道:“我们走着上去了。”

    侍卫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细君随着军须靡慢慢向下走,过了一会儿,就停在了另一座墓前,军须靡沉默的摆了下手,侍卫立刻摆好准备的另一半香烛火纸,军须靡低声道:“这就是阳孙的墓。”

    再转向军须靡,细君抚摸着手上的玉环,眼眸里已全是浓浓的感动,更加上被军须靡抱在怀里,那温热坚实的触感,让她全然放开心防,低声道:“我当日错怪你了。”

    军须靡再转过身,微微有些泛红的脸上,已看不出什么表情:“顺便买的而已。”

    军须靡唤过侍卫,打开包裹,但见里面准备好的酒食、香烛、纸钱一应物品,军须靡亲自一一摆在坟前,点燃香烛、纸钱,单身跪倒。

    军须靡对前面的侍卫道:“在这儿停下吧。”

    军须靡抱起一旁的长夫,牵过她的手道:“除了你,没有人值得本王如此。”

    军须靡摇摇头道:“冤有头、债有主,当日我早已将那个恶人手刃,只是——对不住你了。”

    军须靡柔声道:“这手腕太瘦了些——”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只玉环,缓缓的推在她的腕上。

    军须靡淡淡一笑,双手抱拳,对着坟头道:“岳父岳母在上,军须靡对此青天晴日起誓,绝不再会有半点辜负细君母女,倘若违誓,不得善终,天地可鉴。”说完叩了一头,站起身来。

    军须靡皱了一下眉头:“本王才不屑穿别人的衣服。”

    军须靡这才接过衣服,穿上之后更添英姿,三个人齐齐出了门,上了等候的马车,朝城外缓缓而去,天空很是清朗,微微有些冻云,树枝尖头可以看到远处山间的白雪。

    军须靡道:“不说过去了,都是本王的错,我不想一错再错了,人常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再过几月,我们就去看东海如何?”

    军须靡道:“你终会懂得本王的心。”

    军须靡道:“海就是非常非常大的水泊,在海里有无数的鱼,可以看日出日落,白日打渔,泛着小舟,晚上可以去沙滩上捡贝壳,长夫想去吗?”

    军须靡霸道的说:“去了就知道了!”

    军须靡默立了片刻,看着天边的太阳,隐隐的青山,一种清冷的气势漫溢开去,他低声道:“此处寒凉,我们回去吧。”

    就听见细君低声道:“长夫,这是你外祖父、外祖母的坟。”她已经随着军须靡跪在坟前,就听见军须靡道:“岳父、岳母在上,军须靡今日才来祭拜,还望见谅。”

    慢慢的走下山来,上了马车,细君抱着长夫坐好,告诉她那里面就是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叔父,她都乖巧的点了点头。

    眼看着已经到了半山腰,细君喘着气,脸色已经酡红,当她的目光来到墓碑前时,脸色变了,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眼看着车已经越来越往郊外去,细君猛然发现,这里正是城外的坟陵所在。

    细君一窘,低下头去,军须靡见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偏偏不肯低头,他转开话题道:“带着长夫,穿件衣服,我们出城一趟。”

    细君不解的看看军须靡,再看看那墓碑,想起了那天在竹楼里,见到的那个男子,一样的眉宇轩昂,只可惜此刻竟长眠于地下,她也伤心起来,低声道:“阳孙,对不起。”

    细君先是感觉手腕一凉,接着就是温润柔滑的触感,她凝眸一看,不解的看着军须靡,就听到他说:“你再胖些就好了。”

    细君微微一笑:“不是他们的,是——是我做的新衣服,你穿上就是了。”

    细君心中升起几丝疑虑,他到底要做什么?只得随着他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后面还有个侍卫拿着一包东西,跟在后面。

    细君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觉得喉咙一阵哽咽,扑倒他怀里,低声道:“为何如此?”

    细君感觉到他的凄哀,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军须靡冷声道:“阳孙,为兄来看你了!此后,你不会再孤单了。”

    细君抬起头:“去做什么?”

    细君掀开车帘,迟疑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而长夫则一路好奇的看着景物,不时的用手抚摸脖子上的青蛇吊坠。

    细君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她拜祭完毕,站起身来,还未等站稳,就被军须靡抱在怀里,温柔的擦去她的泪道:“以后别再哭了。”

    细君的眼泪簌簌的落下,长夫看着纳闷,低声道:“娘,爹爹在做什么?”

    细君轻声道:“兄弟如手足,我不怪你。”

    面尚化和荷面和。细君轻轻的拉扯他道:“你不必如此,你是一国之君,这样有违礼数——”

    细君轻轻的推开他道:“你——我不值得你如此。”

    说完他转过身,细君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被这只玉环吸引住了目光,虽然见过那么多的首饰钗环,可是这只却美得如此温和,不见锋芒,却如此吸引人,这是他送她的,喜悦细细的升起,心中更是漾起柔柔的感动。

    说完安然的坐在药铺前,随手拨弄着那些药材,见细君去取了两件棉袍,给长夫穿上,又递给他一件道:“你也穿上吧。”

    车轮碾碾,径直朝北面山陵而去。

    长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爹爹和娘亲去哪里,长夫也去哪里,等捡了贝壳,长夫可以送给海清哥哥。”

    长夫道:“爹爹,什么是海?”

    细君看着军须靡,迟疑道:“你不回乌孙了吗?”

    军须靡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处,用手抚摸着她腕上的玉环,道:“回。”

    雨归来:还有一更。

    第三十七章 倾国之恋97ne

    军须靡的话,让细君的心又缓缓落下,而军须靡的手则一直在她的手腕处滑动,那羊脂玉的感觉,真的如同她的肌肤一般,玉环——欲还,细君,等我归来!

    细君不再多问,军须靡淡淡的开口:“想让我留下来吗?”

    细君幽幽道:“你是一国之君,岂可能久滞在外?”

    “看就大方的看吧,我的人都是你的了。”军须靡罕有的开起了玩笑,将俊脸对上细君道:“为夫帅吗?”

    不想去想太多,她偎在军须靡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偷偷抬眼看他,那么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的面颊,还有那微扬的唇角,笔挺的鼻子,还有那灿然如星的眼眸,这么一个优秀的王者,真的会和她相守田园吗?

    不知不觉,手已经弹错了音符,军须靡淡淡一笑:“在看我吗?”

    军须靡吻住了她的唇,用袖子遮住,免得长夫看到,惩罚似的狠啄了两口,被细君满脸羞红的推开,军须靡也微微笑起来,取下车中挂着的琵琶,弹拨了两下,开口唱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军须靡吻着她的手道:“与你在一起,已是天下之乐,要做那王何用?”

    军须靡吻着她的耳根,低声道:“这一曲歌儿,李延年就该唱给本王听才是,刘彻那个小子,哪及得上本王专情?”

    军须靡微微一笑道:“是啊!既然如此,本王明日就启程回乌孙吧。”

    军须靡微笑道:“本王也不想让你回去。”因为——她不喜欢那里,他不会再勉强她,不想看着她再回到那个伤心地。

    军须靡抚摸着长夫道:“会的,以后爹爹会和你娘亲永远在一起的。”

    军须靡牵过她的手道:“君儿,我说的是真的,此番回乌孙去,往还差不多需要一个月,我回去处理完国事,将它交给翁归靡,从此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军须靡知道她说的是大禄企图谋反的那一次,他的眼底也现出了几丝痛意,他低声道:“当日情势危急,我若越在意,大禄只怕更以你为要挟。倘若我果然放下手中刀刃,就再无反击能力,而呼莫也定然无法救出你来,所以——”

    军须靡轻叹一口气道:“倘若之前有人这般做,我只会将他视作酒色之徒,荒滛无道之君,想不到有一天,我竟然心甘情愿,这般做。君儿,你说,你的魅力还小吗?”

    军须靡道:“君儿,还想回乌孙吗?”

    军须靡道:“怎么能说夸呢?分明就是实话,长夫,你说对吗?”

    只是细君心中总有几分忐忑,却说不出来为什么,或许一切都太过完美,美得几乎不真实,一瞬间,她找回了自己的女儿,又得到了他的爱,可是仿佛是在沙漠里渴了太久的人,看到一片水泽,已经到了近前,却害怕是一场海市蜃楼。

    叮咚的琵琶声,温柔抚琴的母女,和一个霸道神情的男子,已经定格成最美的画面。

    放下琵琶,浑厚的嗓音仍然在车中缭绕,那略略低沉而极为魅惑的歌声,让细君几乎不敢抬头,粉红的面容上,尽是甜蜜的笑意。

    细君不安的躲开他深幽的眼神,只觉得心中一阵怦怦乱跳,低声道:“你真的肯为我舍了那王位?那万里河山,无限风光,还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细君有何魅力,能让你做出这般决定?为了来日不后悔,你还是收回成命吧。我和长夫——”

    细君低下头,想起了那里的毡房、还有那座伊人殿,想起了曾经受过鞭笞的那间帐篷,还有那腥膻的牛||乳|、羊肉,眼底有盈盈的泪光,她低声道:“我早已是一个死人了,那里有你名正言顺的夫人,我回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