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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仙妻第33部分阅读

,故意为之。  ”

    “什么?岂有此理!——”

    凌霄一拍惊堂木,义愤填膺地说道:“是何人如此大胆妄为,竟敢隐藏人犯,妄图灭口?还不速速将那人一并带来。  让本官问个清楚!”

    凌将军低着头,沉声说道:“回大人,那人就在这公堂之上。  ”

    “哦?真有此事?”

    凌霄环顾四周,煞有架势地说道:“凌将军,这堂上除了几个人犯,便是朝中大臣,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罪名不轻,你身为朝中命官,若是知法犯法。  可是罪加一等啊!”

    “末将知道!”

    凌将军抬起头来。  望向苏飞烨,寒声说道:“但末将更知道。  知情不报,乃是罪犯欺君,御锦一案关系重大,绝不可轻忽,苏大人,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飞烨看着这叔侄两人一唱一和的演出这场戏,知道早晚要牵扯到自己身上来,此刻听得他问起,便缓缓站起身来,冷笑了一下,并不理他,只是转过头去,望着凌霄说道:“凌大人,这人犯,凌将军应该是从下官府里找到的。  ”

    “什么?”

    凌霄故作震惊地望着他,沉声说道:“苏大人,你可知这隐匿钦犯,欺君罔上之罪,可不是开玩笑的?”

    苏飞烨直视着他,淡淡一笑。

    “大人有所不知,这人犯在金陵之时,已经发病昏迷,正是因为此人关系重大,所以下官才特地请了医生来为她医治,想要等她清醒之后,问清案情,再做定夺。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太医院的赵太医,便可清楚。  ”

    凌霄皱起眉来,半信半疑地问道:“如此说来,苏大人早就知道此案尚有内情?那为何会在金陵草草定案,提交我们三司会审?”

    苏飞烨看了正欲说话的凌将军一眼,轻笑一声,不卑不亢地说道:“回大人,此案地内情,下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乃是他们君家内讧,为争夺家产而设计陷害,却没想到,害人反害己,犯下如此天大的罪行,不管是哪一个君家人,都逃不了罪责。  大人您说是不是?”

    凌霄点点头,看不透他平静地面容下隐藏的心思,只是问道:“那苏大人为何不将这人犯一并交给刑部,而是私自带回家中,难道还另有什么隐情吗?”

    还不等苏飞烨答话,堂下跪着的君宇凡已经抢着喊道:“启禀大人,那橙小舞原本就是苏飞烨的未婚妻,他就是为了报这夺妻之恨,才设计陷害我们君家,这御锦一事,都是他一手主导的,请大人明察啊!——”

    此言一出,堂上几人不论真假,面上都lou出了惊诧之色,唯独苏飞烨依旧面不改色,从容恬淡。

    凌霄皱紧了眉头,望向苏飞烨问道:“苏大人,这人犯说的话,可是真的?”

    苏飞烨淡淡一笑,从容说道:“回大人,这些死囚说地话,真真假假,就是为了混淆视听,狡辩拖罪。  大人岂能听他们胡言乱语?”

    他顿了一顿,看了一眼依旧在昏睡中的橙小舞,轻叹道:“不过下官也难辞其咎,这橙小舞,确确实实是下官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只不过,在下官进京赴考之时,橙家就以我苏家落魄为由,解除了婚约,之后男婚女嫁,自是各不相干。  御锦一案发生之时,下官尚在京城,又怎么可能去与远在金陵的这些人勾结设计,犯下此案?”

    他这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连两边陪审的宋、夏两位大人,都听得点头不已,只有凌霄心中冷笑,口中却不得不客气地说道:“如此说来,苏大人与这女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飞烨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正是如此,下官暂留她在府中,也只是为了治好她的病,并无其他私情。  ”

    凌霄看着他,颔首轻笑。

    “如此甚好,苏大人宅心仁厚,对个女囚也如此照顾,只不过,有些人忘恩负义,非得用刑,方能从实招供,既然苏大人说这女囚生的怪病不醒,那本官就略施刑罚,看她到底是真病假病!来人——上拶夹!——”

    此言一出,苏飞烨的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站在那里,并未出言反对。

    “不可!——”

    君宇辰闻言猛然撑起身子来,冲着堂上叫道:“大人尚未问清缘由,怎能就对个弱女子滥用刑罚呢?”

    凌霄冷笑一声,说道:“本官如何审案,需要你来教吗?来人,用刑!——”

    君宇辰刚想起来,身边两个衙差已经得了指示,扑了过来,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只得冲着苏飞烨大骂了起来。

    “你这个无耻之徒,不是说你会照顾好她地吗?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弃她于不顾,只顾着你自己的乌纱帽,我真是错看了你!错信了你!——”

    苏飞烨根本无视于他的叫骂,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个衙差上前,将橙小舞毫无知觉的身子粗暴地从藤椅上拖了下去扔在地上,拿出一副已然变成了紫黑色的竹拶夹,那十二根细细的拶棍被三道牛筋绳穿着,一个衙差正拿起她纤细地手指,一一套入拶子缝隙之中,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命运。

    他的身子微微打了个哆嗦,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凌霄若有所思的眼神,只能干涩地点点头,忍着心中的痛楚,若无其事地说道:“大人的刑罚,若是能让这半死不活之人苏醒答话,下官自是无话可说,但若是用刑过重,一不小心出了人命,只怕对大人的清誉——”

    “这个苏大人尽可放心。  ”

    凌霄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

    “这十指连心,痛归痛,却要不了命的。  更何况,就算此女醒不过来,无法做供,这君家的欺君之罪已定,她也一样是待死之身。  苏大人,听说你们在抄封君家和押解人犯进京地时候,也有重犯身死,不知那又该怎么算呢?”

    苏飞烨一噎,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这凌霄分明就是要借用刑之机,来逼得自己承认与橙小舞地关系,他一旦心软,此事就再也无法洗清,更何况,小凌将军能够进到自己府第抢了人出来,只怕背后还有人撑着,那个人,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得罪的。

    他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低下头去,再不言语。

    凌霄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看到衙差们已经准备完毕,当即扔下一枚刑签,厉喝道:“用刑!——”

    那两个衙差一得令,手下便开始发力,一寸寸收紧了拶子,只听得那拶子夹得指骨咯咯作响,听得人毛骨悚然,就连刚刚挨过板子地君宇凡看了,都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君宇辰被人死死按在地上,看不到橙小舞受刑的模样,只能以头抢地,撞得自己额上鲜血淋漓,恨不得自己能以身相代,更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看不到听不到此刻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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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回 会审,拶指相逼 ----网文字更新最快……】!!

    第一百零三回 绞杀,恩怨两绝

    苏飞烨站在大堂之上,连眼都不眨一下,定定地看着橙小舞被拶子夹住的十指。

    他的双手藏在袍袖之中,掌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深深刺入,唯有那种痛楚,才能让他稍稍缓解心中的痛楚,才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刑。

    唯一庆幸的,是她真的没有醒来。

    原来千方百计地想让她清醒过来,如今他却只能庆幸,庆幸自己没迈出那一步,没叫醒了她,就连这样的酷刑折磨,也比不上她心中的痛苦,根本无法让她从那个世界里走出来。  心病还需心药医,强行的刺激,终究还是无法打开她的心结。

    “停!——”

    凌霄看着行刑无效,橙小舞的身子根本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不由有些恼怒地叫停,吩咐一旁的刑名师爷上前验伤。

    那师爷走到橙小舞身前,让人取下了拶子,托起那双被夹得指节变形的纤纤玉手,仔细看了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又伸手握住她的腕脉,把握了一会之后,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如此检查了好一阵子,方才站起身来,冲着凌霄恭恭敬敬地说道:“回禀大人,拶指完毕,用刑无误,但此女身有奇病,虽有呼吸脉搏,但无知无觉,五感尽失,形同草木之人,就算再怎么用刑,她也感觉不到的。  ”

    凌霄皱起了眉头,看了苏飞烨一眼。  见他神色平静,并无半点异状,有些恼怒地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治好,让她醒来吗?”

    刑名师爷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回大人,小人以前也曾听闻过这等奇症,并非药石能医。  有的人昏迷几日便醒,有地人则可以沉睡数年。  甚至一直到死。  以这位姑娘的病症看来,只怕是很难醒来了。  ”

    凌霄大失所望,原本以为小凌将军将橙小舞从苏飞烨家中搜出,便可以借此机会将他入罪,却不想,人是带出来了,却已经是个不言不语无法动弹的活死人。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反倒让苏飞烨看了一场闹剧。

    他略一沉吟,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芒,望着苏飞烨冷冷地一笑。

    “既然如此,这个人犯就不必审了,带下去吧——”

    听着下面的人应了一声,将橙小舞拖回到那藤椅上,准备抬出去。  他却死死地盯着苏飞烨,不肯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但见他神色无悲无喜,从容淡定,便轻哼一声,等衙差抬着橙小舞刚走到门口的时候。  突然说道:“等一等!”

    苏飞烨微微一蹙眉,转过头来,看他又有什么花样。

    小凌将军一听就此作罢,正有些着急,想要拦住橙小舞,一听他发话,也停住了脚步。

    宋钧和苏飞烨早就相识,一向关系良好,见凌霄今日如此步步相逼,便忍不住打个圆场。  说道:“凌大人。  既然这人已经无知无觉,问不出什么来。  何必再留下浪费时间呢?”

    凌霄轻笑一声,抚掌笑道:“宋大人说得正是,本官也觉得此人留下来也不过是浪费时间,所以——”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看苏飞烨的脸色,和声说道:“所以本官以为,与其留她在世上徒增烦恼,于人无益,倒不如成全了她,三尺白绫就此了结,岂不是皆大欢喜?苏大人,你说对不对啊?”

    苏飞烨闻言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喉中一甜,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急忙定住身形,深吸了口气,方才强行将一口血咽了回去,深深望向凌霄那张略带着得意地面孔,咬牙切齿地说道:“大人尚未定案,就要将人犯处决,不觉得太快了点吗?”

    凌霄看着他微微发青的脸色,故意慈悲地叹息了一声。

    “苏大人此言差矣,本官是不忍看她如此处境,才给她一个痛快了断。  何况,苏大人已经说过,此案铁证如山,君家一干人等,罪犯欺君,又累得贵妃娘娘失去龙子,此等大罪,理当满门抄斩,既然她是君家地媳妇,自然也逃不过这一刀,除非——”

    他的声音骤然变冷,眼神锋利如冰棱般刺向苏飞烨。

    “除非苏大人当初藏起她,并非为了治病,而是想隐匿钦犯,让她逃过这一刀?”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整个大堂上,除了偶尔有从君家兄弟身上的传出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之外,竟似连呼吸声都尽数被屏住,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苏飞烨的身上,看着他如何回答这个致命的问题。

    说是,自己也要一起掉了脑袋,说不是,现在就要看着昔日地未婚妻惨死在面前。

    哪怕她现在无知无觉,昏迷不醒,但至少她还活着,还有醒来的希望。

    更何况,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他一个,清楚地知道,她为什么不愿醒来,为什么宁可沉浸在那黑暗的世界,也不肯面对他。

    这一切,原本就是他自己造成的恶果。

    如今,却要让她来承担。

    苏飞烨遥遥地望着那个被胡乱摆放在藤椅上的人,她的双手垂在扶手两侧,看不清手上的伤痕,却也知道,那皮肉之伤,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给她心里带来地伤害,若是她真的能够醒来,自己还能不能保住她,能不能不在伤害她?

    或许,正如凌霄所说,此时此刻,她无知无觉的死去,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拖。

    他嘴角泛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只不过。  笑得却是他自己。

    机关算尽,到最后,还是无法得到他想要的那个人。

    就算报了仇,就算杀了所有负他地人,失去地一切,永远也无法弥补。

    他抬起头来,迎着凌霄森冷的眼神。  轻笑着说道:“凌大人此言,当真让下官惭愧。  下官一时心软。  累得大人疑心,倒不如,这白绫之刑,就让下官亲自动手,算是故人一场,送她一程。  ”

    “你说什么?”

    君宇辰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非但没有想办法去替橙小舞开拖。  甚至为了自己拖身避嫌,竟然请命要亲手将她绞杀。

    他奋力一挣,挣拖了压住他的衙差,也不管身上的伤痛流血,朝着苏飞烨扑了过去。

    “我要先杀了你这卑鄙无耻的狗官!——”

    他刚起来走了两步,就被旁边地几个衙差一顿乱棍打了过去,其中几棍打在了他的腿窝处,打得他扑倒在地上。  却仍朝着苏飞烨爬过去,双目变得血红,几乎欲喷出火来一般,狠狠地瞪着他。

    “苏飞烨!——”

    他凄厉愤懑地声音,回响在大堂之上,苏飞烨却如同根本没听到一般。  只是轻笑着望着凌霄,等着他的答复。

    凌霄不料他竟会狠绝至此,话已出口,只得点了点头,让人从后堂取出了一段白绫,盛在盘中,送到了他地手中。

    “苏大人当真是大公无私,本官真是佩服、佩服啊!——”

    苏飞烨冷笑一声,从那盘中拿过白绫,一步步走到了橙小舞身前。

    衙差已经将她又抬回了堂中。  放在地上。  她静静地躺在藤椅上,面色如常。  只是方才被拉扯得头发散了开来,有几缕落在了她地脸上,越发衬得面白如玉,娇美动人。

    他伸出手去,将她脸上的乱发拂开,触到那依旧温润柔软地肌肤,心中一阵痛楚。

    她只不过是睡着了,不肯醒来,可自己,却真的要亲手——亲手扼杀掉她最后地一线生机。

    背后如同生了芒刺一般微微刺痛着,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会不会真的下手杀了她。

    他缓缓地,将那白绫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绕过她细腻柔滑的颈项,那里依稀还留着点点粉红的印迹,那是上次他留下的,给她最后的一点温暖,已经被他自己亲手毁灭,那再多一点点伤害,还有什么区别?

    他地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那双曾经纤美如玉的小手,如今已经开始肿胀起来,骨节被夹得变形,可怕的弯曲着,带着青紫的瘀痕,让他的心不由得又是一阵抽痛。

    事已至此,他已经别无选择。

    留下来,只会让她受到更多地伤害,纵使无知无觉,她也不堪忍受那刑部大牢里阴森卑污的一切,到了最后,他亲自给她带来的死亡,依旧会降临。

    与其让她受尽折辱后挨那一刀,倒不如,现在由他亲手了断一切。

    绕好了白绫,他转过身去,站在她身后,面朝着高高在上的凌霄,嘴角lou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总有一日,他会让他们,让这些逼迫着他的人,也尝到今日的痛苦。

    凌霄看着他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个年轻人的狠戾冷绝,让他第一次感到后悔,后悔今日棋错一招的失败。

    他虽然只是个七品小官,并不可怕,但真正可怕地,是他背后地那个人。

    苏飞烨缓缓收紧了白绫,低下头去,看着那白绫缠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一分分地收紧,使得她地面孔慢慢泛起了青紫之色,终于引得整个身子微微地抽搐起来。

    “不要!——苏飞烨你住手啊!——”

    君宇辰被乱棍死死压住,每说一个字,口中都不停地向外流着血沫,却依旧嘶吼着挣扎狂吼。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