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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13部分阅读

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

    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甚么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马蚤岤可有发痒吗?”

    “有……”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么你是如何煞痒的?”周义捉狭地说。

    “我……”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甚么……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周义追问道。

    “是……”春花脸如死灰道。

    “那一个呀?”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甚么衣服?”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女奴的衣服了,只有女奴方许留在秘宫的。”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女奴,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荫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像是痛得多么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甚么会这样的……”舂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岤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

    “来到这儿还容你放刁吗?”周义哼道。

    “可要喂她吃下软骨丹?”绮红问道。

    “要,她的武功虽然平平,力气可不小,还可以杀了你的。”周义点头道。

    “你……你骗了我!”春花尖叫道。

    “这个世上不是你骗我,便是我骗你了,有甚么奇怪的。”周义大笑道。

    “张开嘴巴吧!”绮红拿着一颗丹丸,走到春花身前说:“王爷可以骗你,你可不许骗王爷的。”

    “不,我不吃!”舂花大叫一声,使劲地抿着朱唇。

    “识相吧,要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绮红冷笑道,伸手捏开了春花的嘴巴,便把丹丸塞了进去,接着在她的背上一拍,春花便把丹丸吞入肚里了。

    “软骨丹的药力还要一会儿才会行开的,先剥了她的衣服吧。”周义下令道。

    “不……不要……圣姑可不会饶你的!”春花害怕地大叫,可是岤道受制,叫又有甚么用。

    “她吗?她早晚也会落在我的手里,和你们作伴的。”周义扯下了春花的衣襟说。

    “不会的,她不会的!”春花歇斯底里地大叫,也真不大肯定圣姑能不能斗得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与此同时,秋菊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又有一些滚烫的烛泪落在肚腹上面。

    “那个甚么圣姑长得漂亮吗?”绮红好奇地问,手里也不闲着,脱掉春花的衣裙,再把抹胸解下来。

    “能用这两个丫头的,自然也是美人儿了,可惜不是黄花闺女。”周义搓揉着暴露在灯光里的|乳|房说。

    “你已经干了她吗?”绮红奇道,顺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春花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还没有,不过我知道。”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春花颤声问道。

    “没甚么,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周义寒声道。

    “甚么问题?”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甚么,只因为我喜欢!”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

    “我……”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甚么。

    无论春花说甚么,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滛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

    “真是没用。”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说了。”春花哀叫一声,知道不说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诉我们……她是天仙下凡,已经千多岁了。”

    “那么她真是懂得法术了,是不是?”周义冷冰冰地说。

    “也许是吧。”舂花模棱两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说,周义该不会知道圣姑的真正来历的,秋菊像自己一样,明白此事关系全族的生死,纵是吃苦不过,最多只会道出事先编排的故事,周义怎能分辨真假,应该能够蒙混过去的。

    “当初秋菊被擒时,倔强得很,甚么也不肯说,可知道后来我如何让她说话吗?”周义拍开春花的岤道,扶着她坐下说。

    “……”春花浑身无力,知道软骨散已经发作,悲哀地抿唇不语,暗道不用说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惨遭严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里,可是本州没有女牢,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待她出来时,马蚤岤全烂了,她也说话了。”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春花悲声道,暗念别说秋菊还是c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经人事,如此惨遭轮暴,不说话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幸好这个马蚤岤是c不烂的,要不然也是浪费。”

    “她已经说话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放她下来呀!”看见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插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烛头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春花悲愤莫名地说。

    “为甚么?因为她骗了我!”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你可有骗我么?”

    “没有……哎哟……我没有……痛呀!”春花泣叫道,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肉唇中间,乱掏乱挖。

    “没有么?”周义抽出指头说:“绮红,解开秋菊,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

    “没有……我没有骗你!”春花颤声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花心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甚么……烛影摇红的滋味!”

    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甚么呀?”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的是圣姑编造的故事,其实她是余饶国的公主,我国为金轮国所灭,为了复国,她领着我们投靠宋元索,给他办事。”春花崩溃地说。

    “胡说,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骗鬼的法术么?”周义哂道。

    “我国国主向往修仙练佛之道,收集了许多与法术有关的奇书,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国破后,明白无法凭借武力复国,想到可以利用法术凝聚民心。颠覆当朝政权,遂创建红莲教,结果使金轮国内乱,得报大仇,后来还助宋元索一统南方。”春花赶忙解释道。

    “既然报了大仇,为甚么还要帮助宋元索?”周义问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国夹在宋国和金轮中间,金轮灭亡后,周围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说复国,全国也成齑粉了。”春花叹道。

    “那么就是助他一统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周义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圣姑北上时,她……”春花嗫嚅道。

    “她甚么?”周义寒声道。

    “她打算暗里建立自己的势力,待宋周大战时,混水摸鱼,当那得利的渔人。”

    春花答道。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春花也是有问必答,答案与秋菊说的没有多大分别。

    “你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要是我发现你是不尽不实……”周义终于满意了,却仍唬吓道。

    “没有……没有了。”春花惶恐地说。

    “绮红,她无话可说了,可以动手惩治这个小贱人了。”周义哈哈大笑道。

    “我甚么也说了,说的全是实话,为甚么还要难为我?”春花心胆俱裂道。

    “我喜欢!而且刚才你也骗了我!”周义残忍地说:“我不是说最恨人说谎吗?”

    “你身为女奴,让主人快活是你的福气,也是责任,要是王爷喜欢,吃多少苦头也要吃的。”绮红笑道。

    “听清楚了没有?只要我喜欢便行了。”周义冷笑道:“你不仅骗了我,还背着我偷人,弄死了也是活该的!”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春花嚎啕大哭道。

    “其实只要你听听话话,王爷也不会舍得弄死你的。”绮红吃吃娇笑道。

    “我听话……呜呜……我听你们的话,饶了我吧!”春花绝望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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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汉,这份奏章至为重要,你派人快马上京,给我秘密送入父皇,不许耽搁。”周义召来李汉吩咐道,这份密奏花了他两天时间准备,详述圣姑和红莲教的来龙去脉,还作出提议,供英帝考虑的。

    “是。”李汉答道。

    “还有,抵达京师后,记得要去见魏子雪,一来看看他的任务有没有进展;二来看他把绮红的女儿从怡香院弄出来了没有,要是搞定了,便把她带回来。”

    周义继续说。

    “属下立即去办。”李汉点头道。

    “慢着,我还有几件要紧的事。”周义皱眉道。

    “是。”李汉惭愧地说。

    “你给我秘密招兵五万,与本州兵马一起操练,限期三月便要完成基本训练。”

    周义正色道。

    “是。”李汉脸有难色道:“但是……”

    “但是甚么?”周义不悦道。

    “五万不是小数,前些时我们明是为了补充远征色毒的伤亡,暗里多招了两万兵马,要是再招五万,恐怕不易瞒过朝廷。”李汉叹气道。

    原来大周对兵马的编制监管甚严,京师成兵卅万,直接听命皇帝,太子和藩王只许拥兵五万,太子负责京师的安全,藩王像周义却负责守御边疆,其他州郡的兵马不过之千,维持当地治安,要是招兵逾额,定遭朝臣弹劾,甚至获罪。

    尽管有这样的限制,周义还是巧立名目,悄悄扩军,由于措置得宜,可没有给人发现。

    “是我说得不清楚了。”周义失笑道:“所谓秘密,是不要张扬,其实这一趟招兵是得父皇同意的,不虞别人多事,只要由我署名,钱粮器械亦可以奏请朝廷发还。”

    “原来如此。”李汉脸露喜色道:“恭喜王爷了。”

    “恭喜甚么?”周义笑道。

    “皇上恩淮王爷扩军,当有重用了。”李汉谄笑道。

    “不错,待我准备妥当,便要领军南下的。”周义点头道:“我已经奏请父皇,届时让你真除州牧之职。

    “多谢王爷提携。”李汉大喜道。

    “你用心给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局义点头道。

    “是,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汉信誓旦旦道。

    “招兵是大事,非同小可,你也可以借机……多招三万,作为我的亲兵,那么本州便有十五万兵马了。”周义沉吟道。

    “可以在附近州郡招兵吗?”李汉问道。

    “可以。”周义想了一想,点头道:“此事多半瞒不过太子的,你不妨透露招兵是为了北伐,预备扫除边患。”

    “不是已经平定色毒了吗?”李汉讶然道。

    “除了色毒,难道便没有其他外患吗?”周义哂道。

    两人商议如何招兵时,忽地有人来报,三天前才动身赴色毒送礼的使者求见,周义默计时间,一来一回,看来他还没有抵达元城便动身折回,不禁暗叫奇怪,赶忙召来见面。

    礼物是送给安琪的,全是周义在京城搜购的时新衣物和日常用品,他返回晋州后,便遣使前往了。

    与使者一起晋见的还有两个留在安琪身边的亲卫,他们在路上碰上周义的使者,遂一起回来,看来是有急事禀报。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色毒的大敌天狼族突然兴兵五万,进攻安城,安琪本来可以退走的,但是为了黑龙血,被逼退守城池,同时派人前往色毒各地招募兵马,力拒入侵的敌人。

    “是她着你们前来求援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我们发觉形势不妙,自行回来报讯,请王爷定夺的。”

    “你们看她守得住吗?”周义皱眉道。

    “安城只有五六千兵马,就算各地及时遣来援兵,相信也不过万,恐怕会凶多吉少。”

    “她不是在山里设下暗哨,可以及时示警,拒敌城外吗?怎会给天狼兵临城下的?”周义顿足道。

    “是安莎坏事,她给天狼领路,一夜之间,连挑十五处暗哨,发现出事时,天狼族的大军已经占据西方大山了。”

    “这个贱人!”周义怒道,知道万万不能让天狼攻破色毒,否则大周便会再添强敌,也顾不得许多了,立即下令备战,调动五万兵马,翌日出发,同时飞报朝廷备案,相信英帝不会反对,因为北方不靖,焉能南狩,何况在京时,他也很关心安琪会否再度兴兵作乱,足证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周军日夜兼程赶往色毒的元城,预备在那里登船,取道小商河,从水路直航增援。

    周义知道元城未必有足够的船只运载大军,但是再三考虑后,还是决定走水路,因为如此可以节省数天时间,就算分批上船,也比全军走陆路快上一点的。

    除此之外,周义心里还有一个希望,记得上次从水路回来,抵达元城后,鉴于水路方便快捷,也曾派人告诉安琪多造船只,方便运输,要是她依言而作,或许可以运送更多兵马的。

    救兵如救火,事关周义估计,天狼以优势兵力兵临城下,还有深悉色毒虚实的安莎筹谋设计,定必围?br />